程陆从不信无所求的奉献,但也并不在意安黎想要什么,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玩罢了。安黎这张脸,这个身材,还是很合程陆口味的。
安黎越是驯服,程陆就越想看他被打破底线,刺激到发疯却被他控制无力挣扎的样子。
只是程陆嫌弃店里的工具不干净,今天没打算把安黎怎么样,要玩也是把人拐回家再玩。因此难得亲自上手,给安黎原本白皙的臀部上了层色。
安黎埋着头一声不吭,程陆觉得没意思,逗他:“主人赏你,要说什么?”
安黎这才抬头,眼眶泛红,疼的。“谢谢主人。”
程陆一向手黑,却头一次觉得安黎这小模样倔强的可爱,乐了。把人勾着后颈捞起来,咬上安黎下唇厮磨。
片刻后他用舌尖顶开齿关,进入他人的领地肆意扫荡,在每一处黏膜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又像蛇般卷着安黎的舌不放,吮吸勾缠的让安黎只觉舌根酸疼。
程陆哪怕亲吻都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和掠夺感,深入触碰到会厌,引起安黎不自觉的后撤躲避和快速吞咽,但被按着后颈只能全盘接受。
程陆几乎舔到了小舌头,这才满意的退出来。安黎没学过换气,在激烈的亲吻中脸憋的通红。
没等他喘匀气,程陆把他的头往下按。“给我舔出来,会吗?”
安黎一时分不清自己的脸是憋红的还是羞的,声音轻到几若未闻:“我…做的不好。”
程陆大方道:“没关系,配合我就行。小嘴这么软,操起来肯定舒服。”
程陆让安黎转了个身面朝自己,方便他把玩那软韧的胸肌和早已挺立的乳尖。
“嘴唇包好牙齿,张大。舌头伸出来。”程陆教的循序渐进,但进的一点都不循序,借着姿势的便利,一下便顶到了咽部,是刚刚亲吻时够不到的深处。
安黎被噎的有点猛,呛咳起来,气流却被堵在里面无处可去,一下逼出了些生理泪水。
程陆看的很满意,浅浅抽插起来,仍旧压着舌根,逐渐试探更深处的反应。
安黎在配合上是有些天赋异禀的,他昂着头,角度刚好适合深喉。程陆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慢慢把自己塞了进去。
安黎手撑在程陆膝上,错觉脖子以上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喉管处被撑的严严实实,每一次为了缓解异物感的收缩和吞咽都像在主动服侍口中青筋搏动的肉柱。
“很会吸呢。”程陆作出了评价。稍等安黎适应了一会,便开始了顶撞。是完完全全当成了飞机杯的用法,没什么轻重可言。甚至在安黎还没有反应过来上一次的深度时,下一次已经被迫吞的更深。
之前的亲吻安黎只是不会换气,但现在的口交是完全无法呼吸。整条腔道被程陆的东西堵的严实,轻微窒息导致的肌肉收缩反而给程陆带去更舒爽的刺激。
程陆没有刻意多折腾安黎,到了最后一会,手按上安黎脖颈,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的存在,抵着深处释放。安黎毫无选择的吞了精,在程陆抽离后终于能不受阻碍的咳嗽起来。
程陆随手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自己,又恢复了衣冠整洁,好整以暇的看着安黎狼狈的样子。
安黎好容易调整好气息,犹豫了一下,道:“谢谢主人赏赐。”
程陆愣了愣,笑了。“行了,收拾一下自己,之后先跟着我。”
安黎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接纳,高兴之余有被鼓励到。
安黎跟着程陆出了卫生间,坐在一旁陪着他喝酒。
安黎有那么多秘密,让程陆不太爽。
程陆叫安黎调了十杯深水炸弹,没上手灌他,但给他定了时,五分钟一杯,不回答他的问题,双倍。
然后程陆云淡风轻的说了句:“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都说说吧。”
安黎自然不会对程陆说谎,但总有不得已隐瞒的部分。
想藏着的,还是没藏住,还多遭罪。最后全安黎喝了。
安黎的自曝吓懵了其他人,比如他是鬼榜第二的银十,又比如他坐拥三座中型星石矿,还曾经匿名赠予程陆过一座大型矿。
鬼榜按身价,即人头价排名,根据某不知名信息组织不完全统计所得。
榜上不全是混黑的,但能上榜不是十恶不赦就是天纵英才,因为人头价包括买下这条命的价格,和得到了这条命所要付出的代价。
而星石矿则是目前世界上发现的最高级,浓缩,且珍稀的能量源。
程陆逗安黎玩的很开心,付朗一众人看的心虚气短,一边庆幸自己不是被那样对待的对象,一边忙找借口溜出来蹦迪。
付朗保持到出了包厢才震惊,“我操,老王这人你怎么拐过来的?”
王居郁闷,“我在空港遇到他的。这不是对他感兴趣嘛,给他介绍这儿的时候有说到是程陆的产业,他就问了句‘你认识程陆?’,然后我说嗯。后来邀请他一块儿来玩玩的时候,他同意了。”
付朗想起刚才的画面,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安黎应该祈祷一下自己今天别被玩死。”
王居深以为然。
包厢里。
程陆也没干什么,只是非常好心的,让硬了许久的安黎,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射了。
倒没有爽到说不出话,只是安黎本就哑的嗓子,在程陆叫出来的要求下变得更哑了而已。加上一肚子的酒精,一不小心就弄脏了沙发。
当各玩各玩得差不多了,人也齐了,正打算散了去跑场地的时候,突然有人闯进了这个包厢。
照理说有程陆这几位在里边儿,服务人员多少是被交代过的,放名利圈子里也没几位敢随便招惹他们。名利哪比得上权呢。
因此这位不分青红皂白一头栽进包厢的小可爱,显然是个不太懂规矩的。又或者说,是太懂规矩了。
郁文闻哭得梨花带雨,不知被谁绊了一跤,进门就扑跪在了地上。他慌张地蹭到了沙发边,也不看是谁便求了起来。
“救…救命……呜…我不想被卖掉!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我真的就是喝了杯酒,结果这个人就说喝了他的酒就得跟他……跟他……我自己点的酒明明我也付钱了的!凭什么啊……求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他会把我卖了的。他…他说不听他的他就要把我卖给拍卖场,卖给非法雇佣兵。这是违法的!救救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会管的吧?我不能被卖掉……我还有个弟弟……还要读书……”
不巧,刚刚几圈骰子对着玩下来一通乱坐,最靠门口的位置坐的是程陆。
平时这种事程陆不会管,不过这儿他有权管。非要说的话,程陆今天心情还不错。
程陆盯着点头哈腰不断赔罪的经理,问:“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祡晔跟在郁文闻身后进来,一手拽了郁文闻的衣领就想把人拖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些污言秽语。
安保早就围过来了,只是祡晔也有点身份在,没敢拦的多紧,都是做做样子。
程陆沉了脸。经理大呼小叫,郁文闻哭天抢地,安保你拥我挤,祡晔推推搡搡。一圈大爷坐那看戏。包厢塞的满满当当。
安黎看了眼程陆,在他不悦程度被聒噪扰得更上一层楼之前,起身,一个擒拿让祡晔撒手,把人压跪了。
正好就在郁文闻旁边,排排跪。
膝盖撞向地面的声音异常清脆,是个人听着都疼。霎时间,全场都安静了。
程陆成功给被安黎逗乐了,嗤笑出声。
祡晔终于注意到这一圈都是些什么人。程陆,付朗,王居,何家兰,何为,顾岩,田轲——一群氏族的大少二少,基本没跑了的继承人,还有已经掌权的三位——程顾何田路五大家族……也就程陆有这本事把这么一圈人喊出来玩。
这一刻,祡晔都想打死进门前的自己。
祡晔挣了几下,甚至有冲动直接落荒而逃。奈何安黎钳着他一动不动,膝盖根本离不了地。
程陆越看安黎越舒心,无视了地上的郁文闻和祡晔:“等会我们去跑圈,你坐我副驾。”
安黎仰脸看向程陆,冷硬的气势即刻融化:“好。”
经理畏畏缩缩,却又不得不开口:“是这样的,这位郁文闻先生是第一次来这家俱乐部,他把这儿当酒吧了,他点了杯中档的酒。而您当初的规矩是有身份才能进,注册身份缴纳五万至五十万随意金额作为会费,于是前台就当会费收了。而这位祡晔先生对郁文闻有些兴趣,给他点了杯卡布里尼即‘卖身酒’,一般来说喝了就是自愿做鸭的意思,正巧郁文闻先生把卡布里尼当做自己点的酒喝了,于是二位先生就此发生了一些争执。”
程陆有够无语的。
虽然说程陆不怎么管自己名下的产业是众所皆知的事……
“我这儿什么时候有卡布里尼我怎么不知道?一个赛车俱乐部都能给你们做成卖淫窝点?”
顾岩笑程陆:“你快闲成太上皇了啊。”
“滚你丫的。”程陆没好气斥道,“那个谁,祡晔,免单,退会。郁文闻也免单。你是这儿的经理是吧?做多久了?”
经理几乎要发抖了:“三…三个星期。”
“嗯。”程陆简明扼要,“给我整理份名单,所有点过卡布里尼的,知情同意喝了的。酌情退会,会费一并退还。以后调酒菜单上只有三种酒,水,随机,柠檬蒸馏伏特加。做不到就换人。懂?”
“懂懂懂。做得到,结果一定让您满意。”经理连忙应承下来。
祡晔压根没有说话的余地,他忍不住想为自己叫屈几句:“可是……”
程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现在会说话了?”
付朗非常给力的捧上:“耳朵都能给这群野蛮人吵聋。”顺带还掏了掏耳朵,表情十足嘲讽。”
“又没说不让你们再入会。”程陆挥挥手让他们走,突然想起来又喊住经理:“退会的人再想入会会费十倍。”
安黎听了觉得程陆大概还是不解气,于是非常从心的把人踹出了包厢。他这一脚力度不小,直接经过了走廊。
远距离滑跪,观赏性尚佳。
程陆对于安黎的读心术非常满意,把人搂到身边把玩着他的耳垂。一边朝着何为道:“听说你家养了只小宠物?”
何为笑了下:“对,挺乖的,和你这个不是一个类型。”
程陆扫了安黎一眼:“你也很乖的,对吧?”
安黎很乖的点点头。
安黎那和程陆几乎没多少身高差的身材蜷在程陆臂弯里,多少有点大型犬委委屈屈的即视感。
程陆对何为道:“我就喜欢这种,耐受高。你的东西是哪儿做的?那一套。我也去搞一套。”
何为有些惊讶,继进门被安黎冷淡容貌吸引之后,再次仔细打量他。
“真的假的?我总感觉他有点像一个人……有点眼熟……算了想不起来。我找实验室的,hus,知道吧。他们负责科技,外表功能都是我自己设计的。”
程陆表示了解。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再次唠起来。
“走吧,飙两圈去去晦气。大岩,等你那glier772亮相呢。”
“改装配改装,大家一起慌。哈哈哈哈哈哈……”
这儿的场地专业程度是能定级的,不仅有跑圈的公路赛道,还包含了半片山。也因此难度直线上升,一般都没什么人敢跑全程。
不过程陆来这儿往往在别人眼里都是在拿命玩——像何为顾岩这俩基本继承家族了的,虽然玩的也疯,多少还是惜命,飙车上基本没出过事——而程陆从这里送过两次医院。
也因此在一众少爷副驾之位被你争我抢的时候,程陆的副驾没人敢坐。不过今天安黎显然是坐定了。
何家兰和众人打了个招呼,去了另一边和朋友聊天。她和顾岩从小有婚约在,不过平时相处没什么暧昧,反而更像朋友。
顾岩副驾上没了人,也少了许多顾忌,有心挑战一下新车的性能,对程陆:“怎么说,先逛城区热热场子?”
程陆答应下来。
早有专门的泊车人员把车开过来。程陆本想提醒安黎这辆车的一些特殊之处,不过安黎看上去还挺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