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欲交织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都是甜腻的腥臊味道。
已经将锚点播种成功的令芜,享受着肉穴的裹吸感,时不时顶动着腰间,品尝湿润窄穴的服务。
身下的李岗已经爽得翻起了白眼,红舌吐出半截,唾液将嫩舌一并打湿,时不时随着令芜顶入深处而小小高潮一波。
淫乱的床单棉垫一并被打湿,这具强壮有力的身躯,也被操得软趴趴的,布满了玩弄揉捏出来的青紫淫痕。
门外似乎有沉重且整齐的脚步声,是其他人下训回来了,令芜眉头一挑,上扬着愉悦,知道不能再继续的他加快了顶弄的力道。
伴随着集合哨的吹响,身下的李岗在一下接着一下的操干中,再次沉沦于欲望的高潮,后穴痉挛着,喷出大股的淫液,潮吹的蜜液打在令芜进得极深的龟肉上。
令芜舒服地喘息一声,心有所感也加快了射精的速度,肉棒在不断痉挛的后穴里不断冲刺,周围接二连三地传来低吼声。
刚刚还沉沦于欲望的汉子们快速穿上衣服跑了出去,他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人才,被操得腿都软了的男人们,慢上几拍也反应过来。
哪怕大腿上还有精液往下滑落,也依旧潮红着身子,呼吸急促的往身上套着衣服,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去。
为了不耽误事,令芜也只能加快了冲刺,滚烫的精液在痉挛着服务肉棒的肉穴里射了出来。
几乎是顷刻间,便让已经习惯高潮的身体,攀岩是更高的山顶,到达了极致的快感。
仿若窒息一般,李岗的身体通红,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
蜷缩着身体,抵抗着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不出所料地,李岗是迟到了,沉沦于欲望的他,哪怕是听到了集合的口哨。
一时之间也无法从欲望中脱离,只能抖着身体,在队友的床上,将一股股稀薄的精液射出。
身体被完全掏空,往日里精神的睾丸也憋了下来,然后用一种保护的姿态,蜷缩在一起,脑子昏昏沉沉,分不清时间年轮。
爽完的令芜倒是一身清爽,但下身黏糊糊的让他并不是特别舒服,他抓起被整理好放在桌上的干净衣服。
大大咧咧地赤裸着身体往浴室走去,路上的训练声此起彼伏,那一刻直面他身体的人都面红耳赤,报数的声音更加大声。
等令芜到公共澡堂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有了不少人,花洒的水声淅淅沥沥,盖住了肉体碰撞的声音。
令芜站在一边看着跪在地上,身姿笔挺的男人,张开红唇含住另一个男人硬起的性器,舔得痴迷的模样。
不知是不是令芜的目光刺激到了男人,原本还算平静享受的男人,目光一下凶狠起来,一把按住了给他口交男人的头。
不顾男人窒息的挣扎,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往男人炙热的口腔顶去,两颗睾丸撞在男人的下巴,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男人细微的闷哼挣扎都被水声掩盖,窒息的快感让男人的眼角发红,呼吸困难,额头的青筋也暴起。
可令芜瞧得清楚,哪怕是被如此对待,连呼吸都被剥夺,像只狗一样,被按着头操着嘴巴,那人胯下的性器依旧挺拔。
令芜眼睁睁地看着上位的男人锁住男人的头,腹部弯曲着,极致的欲望传来,滚烫的浓精全部射满了身下男人的口腔。
吃不下的液体从嘴角,从鼻腔流出来,狼狈的男人泪水不断掉落,可光溜溜的下体,却射出了更多的精液表达着快感。
令芜很喜欢这两个欲望的承载体,决定再找个锚点好好玩玩,在淫乱的澡堂扫视一圈,便看到了在花洒下淋水的强壮男人。
男人带着一身的野性,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危险二字,哪怕在这样荒淫无道的地方,他也依旧站得笔直。
似乎清高的,不为周围的淫乱所动,是没有看上的猎物,还是……
令芜若有所思,迈着长腿朝着身高挺长,肌肉饱满有力的强大男人走去。
在令芜想要抓住他时,一个肘击便袭击过来,如果令芜在观察地仔细一下,就会发现男人周围的几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打击伤痕。
被反击的令芜感到有趣,察觉到男人的厌恶,让他更加欢喜,还有人能抵抗他的力量呢!
已经是当世最强的身体,也和男人打得有来有往,从最初的生疏,逐渐学习,已经有了压制男人的本领。
而和令芜对打的沈炎越打越觉得心惊,部队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高手,而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此刻的沈炎,心里的震撼并不亚于刚刚队友发情想搞他,被他含怒打趴下时的不屑,他心里的胜负欲熊熊燃烧,身体里的胜负欲强得可怕。
此刻的沈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打斗中勃起了,一双剑眉星目,燃烧着战意,牢牢锁定着这个不知名的强者,誓要和令芜一决高下。
令芜却已经感觉到了无聊,用着刚从沈炎身上学到的擒拿手,一把便将沈炎锁住压在了冰冷的墙上。
彻骨的寒意让火热的身体冷静下来,心神回归,此刻的沈炎才发现周围的一切是多么的离谱。
他怎么会在这样的奇怪范围中还想洗澡,周围淫荡的喊叫,肉体的碰撞,以及掩盖一切荒唐行为的水声。
此刻,全部烙印在了沈炎的心里,沈炎自然是强的,他所在的部队没一个答应他的,这也造就了他的目中无人。
此刻,被令芜压制着,连手都动弹不得,感叹令芜力气大的同时,心里也很是不服,若是用杀人的绝招,这个男人还不够他动真格的呢!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你难道没有发现周围不对劲吗?”
“我是沈炎,快放开我,我们一起去找司令,现在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了。”
“疑似有新型的病毒传入……嗯……混蛋……你这个混蛋……”
沈炎的一连串大吼大叫并没有影响令芜的动作,他抓住了这个人,便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脊背一路往下。
而情绪激烈的沈炎并没有发现令芜在干什么,还在想要说服他,一起去找司令解决不知不觉便影响人认知的诡异力量。
令芜已经大手揉上了沈炎的屁股,沈炎的身上每一处都锻炼得很好,连普通人都会忽视的臀部都充满力量感。
火热,滚烫,充满力量感。
令芜揉了一会,见沈炎身体绷得太紧,便没有了兴趣,黝黑的大手强势地掰开了沈炎略白的臀部,手指直接便通了进去。
再硬朗的男人,屁眼都是软的,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因为这个屁股并没有那么湿润,反而显得干燥。
因此令芜花了一点时间来扩张,而反应过来自己被捅开屁眼的沈炎,顿时咬牙切齿,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他忍耐着身体奇怪的感觉,摇晃着身子,想要从令芜手里挣脱出来,他气得几乎要昏厥,还要忍着被侵犯的怒气,想和这个被洗脑的男人好好交流。
“混蛋,你给我出来,你是直男,根本不爱男人,你忘记了吗?你喜欢的是女人,你不恶心吗?”
“你现在只是被催眠了,或者洗脑了,快放开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你别碰我,快滚开,你这是以下犯上……”
沈炎嘴里一刻不停地说着,可身体的反抗却感觉越来越弱,不知不觉连挣扎都停止了。
他的嘴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好似缺氧了一般,一张本就涨红的脸更加红了。
而本来被强行突破,还有些刺痛,仿佛撕裂了一般的后穴,竟然有了感觉。
在令芜坚持不懈地玩弄抠挖下,这口干燥的热穴终于湿润起来,就像刚刚挖到的井水,丰富的地下水顺着被捅开的地方冒了出来。
令芜的手指被温热的肠液包裹,知道沈炎已经准备好了,令芜将湿润的手指抽了出来。
而此刻,沈炎好似是中了春药,一直试图劝说他的话也停住了,胯下的性器几乎要顶在墙上摩擦,所有抗拒的话语,全部转换为浓重的呼吸。
沈炎紧绷着身子,感觉没了手指碰触的后穴居然有些痒,想要男人的手指在进来,在碰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沈炎,整个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不不,他不喜欢男人,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他一定也是被影响了,沈炎看着自己身边搂在一起疯狂交配的男人们。
崩溃地闭上了眼睛,好似这样就能让一切都回归正轨,可身体里的饥渴快要击垮他,沈炎颤抖了一下唇瓣,半晌没有说话,额头眼睛被冷汗打湿。
令芜并不在意沈炎的态度,是挣扎还是配合他都不在乎,重要的是打上锚点。
面前的肉体火热且强悍,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的最好的一位锚点,令芜的性器自然地硬了起来,性器黝黑且笔直,顶端的龟头溢出前列腺液。
当沈炎准备好了的时候,令芜自然也准备好了,粗大的肉棒刚准备捅进被他玩出水的嫩穴里。
沈炎便抓住机会,想要最后再挣扎一次,他沈炎,绝不认输。
在令芜泄力的那一刻沈炎挣脱出来,想要将令芜打晕,他想要解救这些被洗脑的伙伴,包括令芜,因此并不是要将令芜杀死。
沈炎不愧是兵王一般的存在,招招带着劲风,普通人接这一招不死也残。
但他面对的是已经被改造过的令芜,被打扰了兴致的令芜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强硬的压制住了沈炎。
被压在冰冷的地板,沈炎不甘心地挣扎,额头的青筋不断跳动,他真的不甘心,这个怪物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来没有听到过名声。
以沈炎打遍半个连队的混世魔王名声来说,这样厉害的家伙他早该找上门去,打一架分个高低才对。
如今这家伙显然看上了他的屁股,而他还打不赢令芜,这是要菊花不保啊!
“混蛋,快放开我,你有这功夫不去为祖国争光,就想着这些下流事,你还是一个军人吗?”
男人的怒呵好似要问到令芜的心里,任哪一个有爱国情怀的男人一听,都要羞愧不已。
但令芜却理所当然地无视了这些话,若身体原本的主人听到了这话,怕已经羞愧地落泪了。
但带着“尊父”任务来这里的新生神只,只知道要好好完成“尊父”的命令才行。
对沈炎的话语视而不见,看着被压在地上结实性感,充满野性美的躯体,粗大的肉棒直接对准了那个已经湿润的穴口。
被捅开的那一瞬间,沈炎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哪怕心里无比的愤怒,但身体还是出卖了他的主人,淫荡的肉棒只是更加精神地跳动,好似在渴望着更多。
之前被手指玩弄,有了感觉的敏感肉穴在那炙热龟头抵上来的那一刻,便软软地分泌出了肠液,迎接粗大性器的进入。
“该死!”
沈炎怒骂一声,随后仿若认了命,不发一言,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可菊穴却违背主人的意志,又软水又多。
令芜感受到蜜穴的湿润,感到满意,他的肉棒又粗又长,黑紫色的表皮上青筋明显,每一根鼓起的青筋划过敏感的肉穴,都会带来更大的快感。
此刻的沈炎还没有认识到这根铁一般硬朗性器的威力,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等这家伙完事了,便去找司令,军队内部一定是被敌人入侵了,可笑敌人已经发明出了新型武器,他们还一无所知。
忍忍,等一切结束了,非把这家伙按在地上摩擦,让他叫自己爸爸。
“嗯啊……怎么会……不不要进来了啊啊……”
沈炎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令芜的进入,身体,好似变了一个样子,明明这是不对的。
他无比确定,他是清醒的,周围的队友都是被下了暗示才叫得那么淫荡,但他明明已经摆脱了暗示,意识到了有问题,怎么还会感觉到快感。
明明是很恶心的一件事,身体却脱离了主人的意志,率先感受到了快感,意识到这一点的沈炎无法接受。
“混蛋,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做了什么……嗯啊快停下来……”
男人低哑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好似在抵抗着什么,痛苦中却又夹杂着另类的快感,在挣扎,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又欢愉。
令芜好奇的看着在抵抗欲望的男人,眸子里多了一丝笑意,他喜欢这种在欲望中挣扎的人。
毕竟,品尝起来,是一种别样的味道,新奇又刺激。
为了让他的大餐显得更加美味,令芜也卖力起来,肉棒每一次都艹得极其的深,剐蹭到其中一点时,令芜能够感觉到沈炎身体的颤抖。
不知是出于恶趣味还是别的,年轻的神邸大发慈悲的询问道:“喜欢吗?这个力道。”
眼神迷离的沈炎,咬住了下唇才不让呻吟脱口而出,身体被顶得微微发抖,只是口是心非的怒骂道。
“喜欢你个头,谁嗯会喜欢一个强奸犯,你最好啊……别落在我手里……不然牙都给你打掉嗯嗯……别顶那里哈……”
沈炎的大腿绷紧了一瞬间,那根往日里被忽视的肉棒第一时间背叛了他,黏腻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冰冷的地板。
又被花洒淋下来的温水冲口,沈炎双眼迷离,挣扎的俊脸染上潮红,大脑都空白了一瞬间,只听到一声带笑的话语。
“射了。”
令芜在陈述事实,可听到沈炎耳朵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嘲笑,沈炎只感觉大脑被锤了一下,脑瓜子嗡嗡的,根本不想面对现实。
看着沈炎落寞的好似被雨打湿的小狗一般可怜,令芜还是发了一点慈悲心,他抽出还硬朗的肉棒,将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沈炎翻了个身。
然后在沈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抬起沈炎的大腿便操了进去,一下便顶到了沈炎的前列腺。
敏感的前列腺被击中,刚刚发现换了体位的沈炎,瞬间便没了反击的心,抖着身体爽得发出尖叫。
“嗯嗯不……哈嗯……”
极致的快感从口中藏不住的溢出低喘,意识到不对的沈炎并不想落了面子,只能咬着牙低喘。
性感沙哑的声音,就像歌手低哑的情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令芜推着沈炎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
让面前野性的男人形成一个v字,屁股被迫微微上翘,令芜粗长的肉棒进得更深,每一次都重重插过敏感的前列腺。
黏腻的白沫被连续的拍打出来,沈炎只感觉脸肠子都要被捅穿了,那根驴屌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点软下去的痕迹都没有。
每一次捅进来都是又急又快,恨不得将他的五脏六腑一起捅穿。
又酥又麻的感觉几乎要将沈炎击溃,他的眼角染上一抹嫣红,饱满的红唇眼睛被咬破,带出点点血渍。
性感的大腿在轻轻的颤抖,连被擒住的手腕都挣扎出明显的青筋。
令芜的姿势完美,他的身体在降临时就得到改造,这样一手压制着沈炎,动着劲腰操干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难度。
但令芜很快注意到有新的人进来,外面的集合哨声快速且急促,令芜还记得他的人设,并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与原本的他又太大的不同。
不然,他会被排斥出这个世界,虽然他的力量有一点迷惑性,但第一次得到“尊父”的重用,令芜还是决定小心一点。
令芜的漂亮的眸子注意着沈炎已经渐渐迷离的双眼,染上一丝可惜,肉棒继续大力的鞭策着沈炎刚刚开苞的紧致肉穴。
加快的顶干又让沈炎爽得直接泄了出来,肉棒射出一股浓精,沈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性感喘叫。
令芜的肉棒鼓鼓囊囊,似乎也快要忍不住,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而周围的队友,目露遗憾和可惜的站了起来。
有些没有力气的搀扶着彼此,贪婪的锁紧了屁股,一起往外面走去,没一会口哨的声音尖锐的催促,一连串的人涌了进来。
令芜的呼吸微微加快,而沈炎的身子也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他强大的感知力,仿佛已经知道即将迎来什么。
不知是在期待还是抗拒。
“呼,哈……别嗯别射进来,唔……射外面哈呃呃……”
可一个神邸又怎么会听一个人类的话,任性的神明完全无视了身下沈炎的抗拒。
硕大的龟头便按在沈炎敏感的前列腺上,沈炎的肉棒很大,同时前列腺也不小,男人的前列腺最是敏感,轻轻喷出都会感觉到爽。
此刻,要射精的滚烫肉棒摩擦而过,随着肉棒的颤抖,抵在肥大的前列腺上,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全部射进了沈炎刚刚破开的处男屁股里。
“啊嗯嗯……混蛋,都说了呃呃……不要啊啊射进来嗯……好烫呃呃太烫了啊……”
沈炎眼神迷离,红唇终于被打开,一句句吐出淫乱的情动,连野性矫健的身体,都被那股热意冲击的不断扭动起来。
腰肢好似蛇一般摆动,好似这样就能摆脱掉那仿若印记一般的滚烫,红润的唇瓣溢出更多的涎水。
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两颗蜜色的结实大奶子也跟着鼓动的肉棒跳动着,尖尖的乳头漂亮又高挑。
“嗯嗯,哈……好爽嗯嗯射了啊啊……”
沈炎弓着腰肢,射了好几次依旧精神的肉棒又喷出一股精液,若换个女人被他这样一次次射精,怕是早就爽翻天了。
可有着傲人性器的沈炎,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插着屁眼,爽得高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令芜轻喘着爽完,才从那种懒洋洋的感觉里脱离出来,微微留恋的从沈炎紧窄的屁股里抽离出来。
紫红色的肉棒依旧坚挺,令芜在花洒的水流下将肉棒上粘连的淫水冲洗干净,半点没有留恋的擦干身体便走了出去。
而缓了一步才清醒过来的沈炎,扶着墙壁,让自己忽略眼前淫乱的浴室,倔强的抿紧了唇瓣。
看向已经走远的身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男人离开的身影那么果断,硬生生让沈炎有一种被渣了,还不被负责的错觉。
沈炎甩甩头,将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丢开,这都是他技不如人,怪不了别人,等他揪出幕后黑手,非得报打他一顿不可,解自己的心头恨。
作为唯一一个将他打败,并让他惨败的男人,沈炎想知道令芜的一切信息,他抬高声音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不出意料的,那个身影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好似那样听到他的提问,虽然换作是他,也不会理会弱者的提问。
但还是不甘心啊!那个男人!那个自大的男人……
沈炎咬牙,抖着双腿任由那温热的精液划过腿间,带起黏腻不舒服的触感,他站在花洒下,让水流带走浑身的污秽。
沈炎对着自己发誓,下次一定不会输给他,他一定要将那混蛋采在脚下,让他也尝尝今天的耻辱。
沈炎冷着一张脸,一把推开过来求欢的男人,让自己无视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大步往司令部走去。
这里发生的一切,绝对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情况,偷偷发生了,作为唯一还清醒的人,他不能坐以待毙。
令芜懒散地坐在火车上,现在并不是节假日,因此火车上的人出奇地少,一节车厢都没有几个人。
因此令芜并没有想要下定锚点的想法,他看着窗外的风景,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让这具坚韧不拔的身躯镀上了一层光彩,他这次是休假回去的,听从老家回来的陈霖说。
他的女儿在家里被虐待,他去他家时,他孩子住在狗窝里,吃得狗饭,虽然他离开时,他的家人已经承诺不会这样对孩子。
但陈霖觉得,令芜还是亲自回去确定一遍才好,毕竟他一个陌生战友说的话,还是不如令芜本人来得好使。
如果家里实在住不下去,也可以打申请,让孩子住在军部的亲属宿舍,这样方便他集训完就去照顾孩子,平日里嫂子们也能帮衬一把。
令芜自然听取了陈霖的建议,申请了假期,这里的锚点已经稳固,等他去外面多放几个,再回到军部加深一下这里的锚点。
那就万无一失了,令芜想着,周身冷峻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
而在另一节车厢和战友聊得好好的,却因为查票不得不回到自己车厢的沈炎,一眼便看到了车窗中间坐着的令芜。
那一刻,沈炎的拳头都硬了,立马扔下手里提着的行军袋,就大步流星地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似有所感,错开了沈炎的拳头,歪头疑惑地看他。
“又见面了,这次再让我们来较量一下,看看谁才是王。”
男人的话说完,也不等令芜回答,拳风就直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自然接招,看着男人的眸子定了一秒,终于想起,这是上次没有完全标记的那个漏网之鱼。
他的眸子上染上一丝兴趣,跑掉的鱼儿又回来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沈炎不是令芜的对手,他只是此世最强,但令芜已经超脱了,两人的世界观都不一样,根本无法比拟。
你来我往间,令芜已经学会了沈炎的技法,将沈炎压在座椅上,没有犹豫,令芜黝黑的大手已经顺着沈炎的劲腰摸了进去。
沈炎的身体因为打架而滚烫,呼吸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急促,此刻被沈炎压在座位上,也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放开我继续打,真男人就该堂堂正正打一架……”
沈炎的叫嚣令芜并不在意,他的手也是和原主的手一比一还原的,带着些茧子,摸在沈炎古铜色的皮肤还是有些硬。
但沈炎也是个糙汉,根本不在意这样的抚摸,但很快沈炎的脸就红了起来,这样亲昵的带着酥麻的抚摸,显然让他想到了那天被侵犯的回忆。
而令芜已经解开了沈炎的皮带扣子,顺着裤子往沈炎的下体抚摸过去,滚烫的手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沈炎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
沈炎显然已经有了感觉,手还在沈炎下体的令芜第一时间发现了沈炎的情动,而意识到这个秘密被发现的沈炎,难得有了些羞耻,这可不是在浴室,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横道。
沈炎顿时急了,屁股摇晃着,想要避开令芜的抚摸,可那只手如影随形,沈炎强颜欢笑想挣扎。
“哎,你不会吧,这可是外面,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店……等到了酒店再做也不迟……”
“我沈炎一马当先,绝对不会实验,等到了酒店我们在做,保证让你做个爽,你先放开我……”
沈炎苦口婆心,此刻不是做不做的事情,而是怎么可以在这里做的问题,他沈炎可丢不起这个人,大白天管不住下面二两肉。
令芜充耳不闻,扒着沈炎的裤腰就一把拉到了裤腿,沈炎遮遮掩掩,想要避免自己的身体被人看见。
在部队里他可是巴不得展露自己的身体,让众位兄弟们羡慕嫉妒恨的胸肌大腿,鸡巴他也是最大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露出来。
可这是火车上,虽然因为是工作日,没什么人,但还是有人在这节车厢的,要是有人想上个厕所,站起来什么的,不是都被看光了。
回头找乘务员不会被送警察局吧!
沈炎就像案板上的鱼,拼命地想要逃离,急得汗都出来了,却只是被令芜利用巧劲,压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屁股被迫翘了起来跪在椅子上,他的上半身还是整洁端正的,可下半身已经大大咧咧地露出了相对其他地方的肌肤来说,雪白的屁股。
“你这个混蛋,你来真的,你当小爷我不要面子的啊,都说了下车给你操,小爷我说话算话……”
许是因为羞耻,沈炎的声音小得可怜,可脸红脖子粗,一看就是有鬼的样子,他虽然看到面前没什么人,可他还是警惕后面,是不是有人看到他露屁股的样子了。
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羞耻的模样,令芜只顾着看已经出水的菊穴,手指插进去动了动,似乎是不用再扩张的样子。
专注面前这口穴能不能操的令芜,完全没有注意到沈炎一副羞愧愤恨得要死的模样,眼睛都因为急切地想要脱离这种状态而泛起了血丝。
他想反抗却因为令芜一只手而被压制住,此刻的沈炎只想死,早知道他就不选今天这一趟车了。
那天沈炎被令芜操过之后,立马就去找了司令,可司令显然也被影响了,哪怕部队里到处都是淫乱的交合声。
可司令竟然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上次的任务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强制性地给他下了休假令,让他回家看看父母亲人。
沈炎自然不甘心,但想到连司令都被蒙蔽了,这次的敌人太过强大,所以他也有些犹豫,想要回家再看亲人一眼。
没想到,就和令芜这家伙同一班车,此刻沈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家伙了。
也怪他,和朋友聊得好好的干什么要过来,被乘务员说一两句又不会死,何况乘务员说让他回自己车厢后就走了,他干什么那么听话就回来了。
沈炎此刻只觉得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动词在后面呢,毕竟后面真有偷窥他菊穴的人在。
想到将手放在他屁股上的令芜,沈炎只感觉嘴里发苦,被碰触到的那块肌肤也烫得厉害,知道令芜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沈炎,也闭了嘴。
他咬着唇瓣打定主意不开口,上次丢脸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回忆,但沈炎越不想回忆,画面就越在闪现。
男人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他敏感的小粉穴,将他的屁股完全撑开,又是用怎么样的方式将他按在身下侵犯。
身体在微微发抖,粉嫩的菊穴颤颤巍巍,屁股的菊穴微张着,泛着黏腻的水光,似乎在告诉令芜,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进入。
令芜动作也是麻利,确定了沈炎已经可以被进入,他拉开裤子的皮带,发出碰撞的叮当声,这样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暗示。
本能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沈炎,湿着眼眶看了过来,哆嗦着唇瓣,似乎是想要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阳光下,只让沈炎更加羞耻,连强大的心都软了起来,更加容易被刺伤。
而就在沈炎和自尊做斗争的那瞬间,令芜也拉开了内裤,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个翕张的肉口。
“不要……求……啊嗯……”
令芜奇怪地看沈炎一眼,可木已成舟,晚一步开口的沈炎,保住了他颤颤可危的自尊,将惊呼和求饶咽进了肚子里。
而那根滚烫的肉棒,动着腰肢用龟头磨了磨那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褶皱入口,便一下将肉棒顶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破开身体的沈炎,只感觉穴都要被捅烂了,眼尾更加红润,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快要哭了。
猛男落泪,不可谓不让人心疼,特别是那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姿态,沈炎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令芜也是怔愣了一下。
随后,心里又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他想将身下的男人欺负哭,一直哭给他看,哭得真好看啊!
肉棒顶入沈炎紧窄的穴肉里,感受着沈炎屁股里的温暖,随后他便动了起来,肉棒在男人紧窄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带起奇怪的感觉。
令芜还不忘打趣一下落泪的柔弱壮汉。
“怎么了,哭了,很难受吗?还是太舒服了呢!”
令芜的问话平淡中又带着好奇,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对着抛出的问题十分认真。
“嗯,你……嗯嗯闭嘴……”
有被羞辱到的沈炎,气得眼眶更红了,连带着那张俊美的脸都透着几分可怜又无助,红唇被牙齿咬出一个缺口,只有零星几声破碎的呻吟传出来。
青筋盘绕的肉棒插入汁水淋漓的密穴里,很快也被染得亮晶晶的,带出一抹水色,衬托着紫红色的肉棒更加的狰狞。
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好似要活过来似的,因为被挤压而鼓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便被插了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干涩,沈炎的后穴好似认了主,快速地反应过来,准备好了迎接肉棒的侵犯占有。
沈炎没忍住闷哼一声,身体已经动情,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哪怕被顶到了敏感又刺激的前列腺,依旧不发一言。
只是眼眶越发的湿润起来,吸着鼻子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自己的崩溃,泪水在湿润的眼睛里打转,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落了下来。
蜜色的肌肤饱满有光泽,被操弄得身体时不时因为顶到敏感的软肉而绷紧,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沈炎的腰很瘦,上面的肌肉线条却接近于完美,肉棒顶入的时候,小腹微微隆起一点,连带着腰线完美地轻颤着,晃出性感的弧度。
“嗯嗯……别嗯……”
似乎注意到了沈炎的弱点在哪里,令芜欣赏着男人性感的身体线条,顿时便来了兴致,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在沈炎脆弱的前列腺上。
沈炎的呼吸一窒,额头的青筋越发的明显,脖子上因为隐忍而泛着水光,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野性的,被压制的美感。
就像野狼被打碎牙齿,嘴角流出鲜血,依旧一刻不停地发出凶恶的警告,好似在说,哪怕有一丁点机会,我的爪子,我的牙齿,也会撕碎你。
这样的沈炎,无疑让令芜多看了一眼,然后更加凶狠地将性器插入已经分外敏感的肉穴里。
他感到兴奋起来。
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肿大的前列腺,青筋摩擦着,便让沈炎喘息着抬高了下巴。
“轻轻些……唔嗯……要被嗯顶坏了哦嗬……”
性感的下颚线条明显,喉结滚动带来性与力的美,沈炎无疑是美的,有一种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爆发的美。
此刻,又因为隐忍欲望而多了一丝压抑的性感,在龟头摩擦着刺激前列腺时,沈炎的身体也越发的滚烫,发酸,腰肢越发的无力。
他的腰肢轻轻摇晃,已经在空气中暴露很久的灼热性器,因为令芜顶干的动作蹭在了座椅套上凹凸不平的花纹上。
肉冠碾压上带着纹路的花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一遍遍刺激,沈炎已经忍受不住,他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嘶吼。
“不啊啊……射了嗯嗯……”
一双猩红的眸子紧紧闭上,鼻息滚烫,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洒在了座位上,身体也在因为快感而轻轻摇晃。
沈炎爽得射了,滚烫的精液伴随着心跳的律动一股一股喷出,而身后的令芜,还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的男人最敏感的弱点,前列腺猛烈地被攻击着。
还未褪去高潮,让被刺激的身体格外敏感,让沈炎忍不住求饶起来,他的眼尾嫣红,喘息不止。
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外面,他的行为会不会丢脸,他此刻只想从那无边的欲望中逃出来。
“求你……唔等一下哈……我才刚射……”
“嗯啊……太刺激了,要不行了……混蛋,你给我……啊适可而止嗯嗯……”
沈炎被顶得身体一阵无力,软着腰趴在了座椅垫子上,身体也越发柔软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收撑在了窗户上。
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景,更加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正被压在火车上侵犯,菊穴不断地收紧,好似要将身体里的肉棒夹断。
换作普通人,早就忍不住在这极致的裹吸中射出来了,但令芜并不是普通人,哪怕他占用了普通人的身体,依旧改变不了神性。
令芜被夹得舒服极了,作为欲望的神明,他自然是可以自由控制射精的时间。
但他还想继续,要看看面前这具身体,能承受多少。
他的精液有他力量的残留,为了避免太过依恋他的权柄,他已经尽力克制权柄的传播了。
不过,这也不算作弊吧,只是一些力量的溢散罢了,他已经很克制了,思绪在脑海里一转,令芜便不甚在意了。
享受着被包裹的极限舒服,肉棒也插得更深,沈炎的眼尾殷红,显然已经忍受不住,灵魂欲仙欲死,身体也越陷越深。
每一次那个硕大的龟头顶入最深处,碰撞声传来,都会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瞬间,接着肉棒抽离。
那短短的一瞬,便让他抛上又落下,整个人就像大海里的一片落叶,被漩涡吸进去又卷出来。
“呜呜嗯……轻些哦啊……太深了呃呃……”
沈炎下意识地呢喃,眼眸已经接近于失神,下腹乱晃的性器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射精。
原本干净整洁的垫子已经完全被精液和抽插出来的淫水打湿,连垫子下的海绵都吸饱了水。
这时一阵车轱辘的声音传来,乘务员带着些许隐忍和急躁的声音传来。
车轱辘的声音越来越快,熟悉的叫卖声回荡在耳边。
“啤酒花生矿泉水,走过的路口的都来看一看啊……”
“唔哈……被嗯嗯……”
直面这个声音的沈炎,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欲望将他冲刷,颅内高潮的那一刻,沈炎只有一个念头。
被看到了……
身体不断地抽搐战栗,精液随着令芜的顶干乱射,连灰色的地面都染上了白浆。
而被不断冲撞,堆砌快感的嫩穴,也好似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不断有淫水冲洗出来,被肉棒大力顶撞。
撞得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不断,前所未有的淫荡声音,如果沈炎还清醒着,都要羞愤死了。
可此刻,沈炎已经沉沦欲望当中,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整个人好似一个不断漏电的机器,机油漏个不停。
大脑只剩下那根不断带来快感的肉棒,咣当咣当的声音,叫卖声,车轮声和周围嘈杂的声音,全部都远去了。
天上地下,好似只有他一个,和身后永远不会停止插入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会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龟头划过前列腺的那一刻,肌肤喷出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像羽毛轻轻扫过唇瓣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战栗着到达高潮。
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跳动,那根肉棒顶入的节奏似乎也是一样的,世界,只剩下肉棒插入的声音。
滚烫,火热。
唔,也太会夹了吧。
令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被逼得发出了轻喘,身下男人的穴实在太会了,富有节奏地吮吸,每一下都在逼迫他宣泄出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台女声的播报也应景响了起来,该下车了,坐过站的话,会很麻烦的。
令芜想着,黝黑有力的大手,扶住沈炎不断下滑的腰肢,兴奋的想要将面前性感又淫乱的男人艹烂,软趴趴的肉腔,在被顶入时溢出花汁。
令芜的眼睛半阖着,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早已经准备好的性器鼓鼓囊囊,随着令芜最后重重一顶。
肉棒插入软嫩肉穴的最深处,心跳加速着,身躯也发出信号,滚烫的肉棒跳动着,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已经适应了持续不断高潮的嫩穴,烫得再次进入高潮迭起。
大脑亢奋极了,身体也好似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酥,沈炎本该坚韧如磐石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只剩下涣散的痴迷,淫乱的脸上满是涎水打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染得水光潋滟,衣服被唾液完全打湿。
诱惑着人们狠狠蹂躏这具强大的身躯。
令芜在火车连续的播报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
轻轻一抬眼,都是亮晶晶的色泽,他松开落在沈炎腰肢的手,本该站得笔直的健硕身躯,顿时便软成了一摊泥。
粉红的舌头吐在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体泛着漂亮的光亮,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随着肉棒抽离那已经被操熟,操成肉棒形状的红穴,两指宽的红洞顿时便因为肉棒的离开而呈现出来。
同时射得极深的精液也随着沈炎翘臀的姿势,而堵在穴口,白腻的浓精在穴口要落不落。
好似轻轻一动,就会从被捅开的菊穴里,化作珍珠滚落。
沈炎莫名的不想要珍贵的精液留下,明明之前他还是那么排斥着性爱,但此刻,他已经认为这是不该浪费的东西。
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沈炎也意识到不对,但他无法抵抗这样的侵入,精神疲惫,身体却很舒服,想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眼角的红染上湿润的水汽,沈炎涣散的眸子眨动,侧了侧脸,看向那个笔直的身影,眼睛泛酸都不肯收回目光。
就是他啊!败了啊!真是太差劲了呢!还是没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一股浓郁的挫败感笼罩着沈炎。
下次,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走掉。
令芜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在出口的地方等待时,看到了隔壁车厢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