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芜懒散地坐在火车上,现在并不是节假日,因此火车上的人出奇地少,一节车厢都没有几个人。
因此令芜并没有想要下定锚点的想法,他看着窗外的风景,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让这具坚韧不拔的身躯镀上了一层光彩,他这次是休假回去的,听从老家回来的陈霖说。
他的女儿在家里被虐待,他去他家时,他孩子住在狗窝里,吃得狗饭,虽然他离开时,他的家人已经承诺不会这样对孩子。
但陈霖觉得,令芜还是亲自回去确定一遍才好,毕竟他一个陌生战友说的话,还是不如令芜本人来得好使。
如果家里实在住不下去,也可以打申请,让孩子住在军部的亲属宿舍,这样方便他集训完就去照顾孩子,平日里嫂子们也能帮衬一把。
令芜自然听取了陈霖的建议,申请了假期,这里的锚点已经稳固,等他去外面多放几个,再回到军部加深一下这里的锚点。
那就万无一失了,令芜想着,周身冷峻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
而在另一节车厢和战友聊得好好的,却因为查票不得不回到自己车厢的沈炎,一眼便看到了车窗中间坐着的令芜。
那一刻,沈炎的拳头都硬了,立马扔下手里提着的行军袋,就大步流星地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似有所感,错开了沈炎的拳头,歪头疑惑地看他。
“又见面了,这次再让我们来较量一下,看看谁才是王。”
男人的话说完,也不等令芜回答,拳风就直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自然接招,看着男人的眸子定了一秒,终于想起,这是上次没有完全标记的那个漏网之鱼。
他的眸子上染上一丝兴趣,跑掉的鱼儿又回来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沈炎不是令芜的对手,他只是此世最强,但令芜已经超脱了,两人的世界观都不一样,根本无法比拟。
你来我往间,令芜已经学会了沈炎的技法,将沈炎压在座椅上,没有犹豫,令芜黝黑的大手已经顺着沈炎的劲腰摸了进去。
沈炎的身体因为打架而滚烫,呼吸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急促,此刻被沈炎压在座位上,也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放开我继续打,真男人就该堂堂正正打一架……”
沈炎的叫嚣令芜并不在意,他的手也是和原主的手一比一还原的,带着些茧子,摸在沈炎古铜色的皮肤还是有些硬。
但沈炎也是个糙汉,根本不在意这样的抚摸,但很快沈炎的脸就红了起来,这样亲昵的带着酥麻的抚摸,显然让他想到了那天被侵犯的回忆。
而令芜已经解开了沈炎的皮带扣子,顺着裤子往沈炎的下体抚摸过去,滚烫的手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沈炎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
沈炎显然已经有了感觉,手还在沈炎下体的令芜第一时间发现了沈炎的情动,而意识到这个秘密被发现的沈炎,难得有了些羞耻,这可不是在浴室,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横道。
沈炎顿时急了,屁股摇晃着,想要避开令芜的抚摸,可那只手如影随形,沈炎强颜欢笑想挣扎。
“哎,你不会吧,这可是外面,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店……等到了酒店再做也不迟……”
“我沈炎一马当先,绝对不会实验,等到了酒店我们在做,保证让你做个爽,你先放开我……”
沈炎苦口婆心,此刻不是做不做的事情,而是怎么可以在这里做的问题,他沈炎可丢不起这个人,大白天管不住下面二两肉。
令芜充耳不闻,扒着沈炎的裤腰就一把拉到了裤腿,沈炎遮遮掩掩,想要避免自己的身体被人看见。
在部队里他可是巴不得展露自己的身体,让众位兄弟们羡慕嫉妒恨的胸肌大腿,鸡巴他也是最大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露出来。
可这是火车上,虽然因为是工作日,没什么人,但还是有人在这节车厢的,要是有人想上个厕所,站起来什么的,不是都被看光了。
回头找乘务员不会被送警察局吧!
沈炎就像案板上的鱼,拼命地想要逃离,急得汗都出来了,却只是被令芜利用巧劲,压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屁股被迫翘了起来跪在椅子上,他的上半身还是整洁端正的,可下半身已经大大咧咧地露出了相对其他地方的肌肤来说,雪白的屁股。
“你这个混蛋,你来真的,你当小爷我不要面子的啊,都说了下车给你操,小爷我说话算话……”
许是因为羞耻,沈炎的声音小得可怜,可脸红脖子粗,一看就是有鬼的样子,他虽然看到面前没什么人,可他还是警惕后面,是不是有人看到他露屁股的样子了。
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羞耻的模样,令芜只顾着看已经出水的菊穴,手指插进去动了动,似乎是不用再扩张的样子。
专注面前这口穴能不能操的令芜,完全没有注意到沈炎一副羞愧愤恨得要死的模样,眼睛都因为急切地想要脱离这种状态而泛起了血丝。
他想反抗却因为令芜一只手而被压制住,此刻的沈炎只想死,早知道他就不选今天这一趟车了。
那天沈炎被令芜操过之后,立马就去找了司令,可司令显然也被影响了,哪怕部队里到处都是淫乱的交合声。
可司令竟然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上次的任务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强制性地给他下了休假令,让他回家看看父母亲人。
沈炎自然不甘心,但想到连司令都被蒙蔽了,这次的敌人太过强大,所以他也有些犹豫,想要回家再看亲人一眼。
没想到,就和令芜这家伙同一班车,此刻沈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家伙了。
也怪他,和朋友聊得好好的干什么要过来,被乘务员说一两句又不会死,何况乘务员说让他回自己车厢后就走了,他干什么那么听话就回来了。
沈炎此刻只觉得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动词在后面呢,毕竟后面真有偷窥他菊穴的人在。
想到将手放在他屁股上的令芜,沈炎只感觉嘴里发苦,被碰触到的那块肌肤也烫得厉害,知道令芜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沈炎,也闭了嘴。
他咬着唇瓣打定主意不开口,上次丢脸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回忆,但沈炎越不想回忆,画面就越在闪现。
男人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他敏感的小粉穴,将他的屁股完全撑开,又是用怎么样的方式将他按在身下侵犯。
身体在微微发抖,粉嫩的菊穴颤颤巍巍,屁股的菊穴微张着,泛着黏腻的水光,似乎在告诉令芜,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进入。
令芜动作也是麻利,确定了沈炎已经可以被进入,他拉开裤子的皮带,发出碰撞的叮当声,这样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暗示。
本能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沈炎,湿着眼眶看了过来,哆嗦着唇瓣,似乎是想要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阳光下,只让沈炎更加羞耻,连强大的心都软了起来,更加容易被刺伤。
而就在沈炎和自尊做斗争的那瞬间,令芜也拉开了内裤,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个翕张的肉口。
“不要……求……啊嗯……”
令芜奇怪地看沈炎一眼,可木已成舟,晚一步开口的沈炎,保住了他颤颤可危的自尊,将惊呼和求饶咽进了肚子里。
而那根滚烫的肉棒,动着腰肢用龟头磨了磨那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褶皱入口,便一下将肉棒顶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破开身体的沈炎,只感觉穴都要被捅烂了,眼尾更加红润,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快要哭了。
猛男落泪,不可谓不让人心疼,特别是那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姿态,沈炎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令芜也是怔愣了一下。
随后,心里又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他想将身下的男人欺负哭,一直哭给他看,哭得真好看啊!
肉棒顶入沈炎紧窄的穴肉里,感受着沈炎屁股里的温暖,随后他便动了起来,肉棒在男人紧窄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带起奇怪的感觉。
令芜还不忘打趣一下落泪的柔弱壮汉。
“怎么了,哭了,很难受吗?还是太舒服了呢!”
令芜的问话平淡中又带着好奇,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对着抛出的问题十分认真。
“嗯,你……嗯嗯闭嘴……”
有被羞辱到的沈炎,气得眼眶更红了,连带着那张俊美的脸都透着几分可怜又无助,红唇被牙齿咬出一个缺口,只有零星几声破碎的呻吟传出来。
青筋盘绕的肉棒插入汁水淋漓的密穴里,很快也被染得亮晶晶的,带出一抹水色,衬托着紫红色的肉棒更加的狰狞。
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好似要活过来似的,因为被挤压而鼓动,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快便被插了出来。
比起上一次的干涩,沈炎的后穴好似认了主,快速地反应过来,准备好了迎接肉棒的侵犯占有。
沈炎没忍住闷哼一声,身体已经动情,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哪怕被顶到了敏感又刺激的前列腺,依旧不发一言。
只是眼眶越发的湿润起来,吸着鼻子哼哼唧唧地表达着自己的崩溃,泪水在湿润的眼睛里打转,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落了下来。
蜜色的肌肤饱满有光泽,被操弄得身体时不时因为顶到敏感的软肉而绷紧,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沈炎的腰很瘦,上面的肌肉线条却接近于完美,肉棒顶入的时候,小腹微微隆起一点,连带着腰线完美地轻颤着,晃出性感的弧度。
“嗯嗯……别嗯……”
似乎注意到了沈炎的弱点在哪里,令芜欣赏着男人性感的身体线条,顿时便来了兴致,硕大的龟头狠狠碾压在沈炎脆弱的前列腺上。
沈炎的呼吸一窒,额头的青筋越发的明显,脖子上因为隐忍而泛着水光,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野性的,被压制的美感。
就像野狼被打碎牙齿,嘴角流出鲜血,依旧一刻不停地发出凶恶的警告,好似在说,哪怕有一丁点机会,我的爪子,我的牙齿,也会撕碎你。
这样的沈炎,无疑让令芜多看了一眼,然后更加凶狠地将性器插入已经分外敏感的肉穴里。
他感到兴奋起来。
硕大的龟头狠狠碾过敏感肿大的前列腺,青筋摩擦着,便让沈炎喘息着抬高了下巴。
“轻轻些……唔嗯……要被嗯顶坏了哦嗬……”
性感的下颚线条明显,喉结滚动带来性与力的美,沈炎无疑是美的,有一种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爆发的美。
此刻,又因为隐忍欲望而多了一丝压抑的性感,在龟头摩擦着刺激前列腺时,沈炎的身体也越发的滚烫,发酸,腰肢越发的无力。
他的腰肢轻轻摇晃,已经在空气中暴露很久的灼热性器,因为令芜顶干的动作蹭在了座椅套上凹凸不平的花纹上。
肉冠碾压上带着纹路的花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一遍遍刺激,沈炎已经忍受不住,他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嘶吼。
“不啊啊……射了嗯嗯……”
一双猩红的眸子紧紧闭上,鼻息滚烫,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洒在了座位上,身体也在因为快感而轻轻摇晃。
沈炎爽得射了,滚烫的精液伴随着心跳的律动一股一股喷出,而身后的令芜,还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的男人最敏感的弱点,前列腺猛烈地被攻击着。
还未褪去高潮,让被刺激的身体格外敏感,让沈炎忍不住求饶起来,他的眼尾嫣红,喘息不止。
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外面,他的行为会不会丢脸,他此刻只想从那无边的欲望中逃出来。
“求你……唔等一下哈……我才刚射……”
“嗯啊……太刺激了,要不行了……混蛋,你给我……啊适可而止嗯嗯……”
沈炎被顶得身体一阵无力,软着腰趴在了座椅垫子上,身体也越发柔软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收撑在了窗户上。
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景,更加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正被压在火车上侵犯,菊穴不断地收紧,好似要将身体里的肉棒夹断。
换作普通人,早就忍不住在这极致的裹吸中射出来了,但令芜并不是普通人,哪怕他占用了普通人的身体,依旧改变不了神性。
令芜被夹得舒服极了,作为欲望的神明,他自然是可以自由控制射精的时间。
但他还想继续,要看看面前这具身体,能承受多少。
他的精液有他力量的残留,为了避免太过依恋他的权柄,他已经尽力克制权柄的传播了。
不过,这也不算作弊吧,只是一些力量的溢散罢了,他已经很克制了,思绪在脑海里一转,令芜便不甚在意了。
享受着被包裹的极限舒服,肉棒也插得更深,沈炎的眼尾殷红,显然已经忍受不住,灵魂欲仙欲死,身体也越陷越深。
每一次那个硕大的龟头顶入最深处,碰撞声传来,都会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瞬间,接着肉棒抽离。
那短短的一瞬,便让他抛上又落下,整个人就像大海里的一片落叶,被漩涡吸进去又卷出来。
“呜呜嗯……轻些哦啊……太深了呃呃……”
沈炎下意识地呢喃,眼眸已经接近于失神,下腹乱晃的性器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射精。
原本干净整洁的垫子已经完全被精液和抽插出来的淫水打湿,连垫子下的海绵都吸饱了水。
这时一阵车轱辘的声音传来,乘务员带着些许隐忍和急躁的声音传来。
车轱辘的声音越来越快,熟悉的叫卖声回荡在耳边。
“啤酒花生矿泉水,走过的路口的都来看一看啊……”
“唔哈……被嗯嗯……”
直面这个声音的沈炎,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欲望将他冲刷,颅内高潮的那一刻,沈炎只有一个念头。
被看到了……
身体不断地抽搐战栗,精液随着令芜的顶干乱射,连灰色的地面都染上了白浆。
而被不断冲撞,堆砌快感的嫩穴,也好似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不断有淫水冲洗出来,被肉棒大力顶撞。
撞得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不断,前所未有的淫荡声音,如果沈炎还清醒着,都要羞愤死了。
可此刻,沈炎已经沉沦欲望当中,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整个人好似一个不断漏电的机器,机油漏个不停。
大脑只剩下那根不断带来快感的肉棒,咣当咣当的声音,叫卖声,车轮声和周围嘈杂的声音,全部都远去了。
天上地下,好似只有他一个,和身后永远不会停止插入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会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龟头划过前列腺的那一刻,肌肤喷出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像羽毛轻轻扫过唇瓣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战栗着到达高潮。
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跳动,那根肉棒顶入的节奏似乎也是一样的,世界,只剩下肉棒插入的声音。
滚烫,火热。
唔,也太会夹了吧。
令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被逼得发出了轻喘,身下男人的穴实在太会了,富有节奏地吮吸,每一下都在逼迫他宣泄出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台女声的播报也应景响了起来,该下车了,坐过站的话,会很麻烦的。
令芜想着,黝黑有力的大手,扶住沈炎不断下滑的腰肢,兴奋的想要将面前性感又淫乱的男人艹烂,软趴趴的肉腔,在被顶入时溢出花汁。
令芜的眼睛半阖着,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早已经准备好的性器鼓鼓囊囊,随着令芜最后重重一顶。
肉棒插入软嫩肉穴的最深处,心跳加速着,身躯也发出信号,滚烫的肉棒跳动着,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已经适应了持续不断高潮的嫩穴,烫得再次进入高潮迭起。
大脑亢奋极了,身体也好似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酥,沈炎本该坚韧如磐石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只剩下涣散的痴迷,淫乱的脸上满是涎水打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染得水光潋滟,衣服被唾液完全打湿。
诱惑着人们狠狠蹂躏这具强大的身躯。
令芜在火车连续的播报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
轻轻一抬眼,都是亮晶晶的色泽,他松开落在沈炎腰肢的手,本该站得笔直的健硕身躯,顿时便软成了一摊泥。
粉红的舌头吐在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体泛着漂亮的光亮,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随着肉棒抽离那已经被操熟,操成肉棒形状的红穴,两指宽的红洞顿时便因为肉棒的离开而呈现出来。
同时射得极深的精液也随着沈炎翘臀的姿势,而堵在穴口,白腻的浓精在穴口要落不落。
好似轻轻一动,就会从被捅开的菊穴里,化作珍珠滚落。
沈炎莫名的不想要珍贵的精液留下,明明之前他还是那么排斥着性爱,但此刻,他已经认为这是不该浪费的东西。
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沈炎也意识到不对,但他无法抵抗这样的侵入,精神疲惫,身体却很舒服,想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眼角的红染上湿润的水汽,沈炎涣散的眸子眨动,侧了侧脸,看向那个笔直的身影,眼睛泛酸都不肯收回目光。
就是他啊!败了啊!真是太差劲了呢!还是没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一股浓郁的挫败感笼罩着沈炎。
下次,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走掉。
令芜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在出口的地方等待时,看到了隔壁车厢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们身上带着事后该有的慵懒,似乎放松极了,以至于根本不想放开彼此,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女人的穴里,轻轻地抽送着。
显然,他们并不是这一站下车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有些小可惜,他也想做完之后抱着锚点滚烫软绵的身体好好温存一下,好像每一次都火急火燎地就结束了呢!
令芜轻叹一声,在车停门开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而沈炎,沉沦于欲望根本不想动弹的他,不可避免地坐过了站。
令芜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当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拯救他可怜的幼崽。
他始终记得他是来做什么的。
轻轻敲响了房门,屋内的灯亮了,不耐烦的男人声音响起。
“谁啊!”
令芜愣了一下,依照记忆里的回忆作答。
“哥,是我,开门。”
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屋内的男人声音带着点慌张和疑惑。
“小弟,你怎么回来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伴随着话语一起响起的还有开门的身影,现在是夏天,但也快入秋了,天气还是十分炎热。
令大哥穿着单薄的t恤就出来了,而他那据说已经怀孕的嫂子一句话也没有。
令芜的父亲生了两个孩子,令大哥和令芜,都说次子比较受父母的宠爱,但在这个家里显然不是这样的。
令父令母始终信奉着长子养老,小儿子迟早要分出去的想法,对令大哥自然是千好万好。
他们家有三间房,令父令母一间,哥哥嫂子一间,还有一间自然是令芜和他媳妇的,但不巧令芜他媳妇跟人跑了。
按理说,令芜的女儿也不至于住在狗窝里去,但是不巧的是他嫂子怀孕了,在令嫂的撺掇下,自然要将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们还没出生的宝贝大外孙住了。
令大哥结婚晚,生孩子也晚,加上令芜跑掉的媳妇生得是个丫头,令大嫂吹吹枕边风,表示那房子将来就是给他们大孙子住的。
如果丫头住久了,将来生个丫头可怎么办好之类的话,便让认死理的老两口将人赶去了狗窝住。
老两口也知道让孙女住狗窝不好,一直瞒得好好的,邻居里外也没传出什么闲话来。
加上上次被陈霖一吓,怕毁了名声,倒也让孙女跟着他们俩一起住了。
令芜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也不在乎,但令大哥显然并不想让令芜进他的屋,他家婆娘还在里面呢!
“小弟,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嫂子怀孕了,月份大了睡觉浅,你闺女在爸妈屋里呢,你敲那屋去……”
令大哥说完便想关门,一通话说完,他也算是给令芜一个交代了,真是半点心虚也没有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单手便抵住了门,语气十分平淡。
“大哥,你还是让我进去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令大哥看着令芜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有些打鼓,他下意识地看了父母屋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里进来吧,里屋就别去了,你嫂子在睡觉呢!”
发黄的灯光下,看什么都是朦胧的,令大哥也是个庄稼人,平日里养鱼种田,比令芜大个五岁,到二十九才娶妻。
今年三十一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自然也是有些没脑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婆娘说一说,便做出将八岁大的侄女送去和狗住一窝的事。
但或许是过于无知了,他还半点没觉得对不起令芜的想法,哪怕令芜找上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小弟从小就听爹娘的,将侄女送去狗屋也是爹娘的主意,要怨也是怨爹娘。
令大哥想着咳嗽一声,口吐一口老痰,随后他拧了拧鼻涕,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抖着腿,率先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事,但大哥也没办法啊!主意都是爹娘出的,有事你去找爹和娘吧!”
一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令芜倒是不在意令大哥的态度,但是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
看令大哥这么脏乱,也不想用手去碰,沉寂已久的触手直接压制住了令大哥。
忽然被压在了桌子上,并且周围空无一人,唯一的人,令芜,也离他几步外。
瞬间什么恐怖的想法都涌现在脑海里,令大哥直接吓得尿了裤子,他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小弟救我,有鬼啊啊啊……”
男人惊恐的表情让令芜失去了兴趣,他不喜欢这样聒噪的声音,触手顺应主人的心情,强势地塞进了口腔,堵住了一切的噪音。
“呜呜……”
其他的精神触手也各司其职,拉开了令大哥宽松的裤子,没有一丝的怜惜,连本该有的前戏,也因为被败了兴趣,而变得粗暴,纤细的一头插进林大哥的菊穴里。
触手强势地破开了男人的后穴,令大哥感受到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哇哇大叫起来,泪水也流了满脸。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嘴里还含糊着挣扎着,叫着让令芜救他,喊着爹娘来救他。
哪怕感受到了疼痛,但很快地,那种痛变成了快感,令大哥这样心智较弱的,抵不过一个回合,便已经自主地沉沦进欲望里。
令芜走进里屋,新买的席梦思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盖着薄被,扶着已经隆起一大圈的肚子,单手玩着手机。
似乎是发现有人进来了,她抬起了头,女人长得微胖,一头染过的长发,身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显得丰满。
自带一股熟妇的气息的美貌女人,自然能将令大哥勾得神魂颠倒。
此刻女人忽然进来她房间的令芜,顿时眉头一皱,身上带着一股子骄纵,不悦地瞅他。
“你大哥呢,你怎么进来的,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就进来了……”
女人半点面子也不给这个忽然进来的小叔子留,对着他就是一顿骂,她不是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令大哥起来时自然和她说了一声,小叔子回来了。
她老公对令芜有三分忌惮,她李月花可不怕这个当兵的小叔子,他一个军人还敢殴打人民群众。
况且,她还是一个孕妇,李月花想着,下身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瘙痒,她穿得单薄,下意识摩擦大腿的动作被令芜收入眼中。
感觉那股欲望来得猛烈,李月花更是表现得烦躁,将身上的薄被拉到胸口,遮住了那一片白花花的软肉,同时屈起小腿。
李月花的手就隔着内裤往会阴抹去,她的脸上带着一股子不耐烦,自以为不会被发现,还因为令芜的到来,让他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而快。
不高兴令芜打断她的好事,顿时对着令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阴阳怪气道。
“杵着这干什么,把你哥叫过来,你咋的还想住我这里吗。”
李月花的手里已经染上了水渍,本来孕妇的欲望就较强烈,此刻被令芜一勾引,更加想要了。
李月花嘴里说着叫大哥,一双狐媚的眸子却死盯着令芜锻炼出来腱子肉,目光在令芜的下三路流连。
“嗯啊……”
似乎是摸到了舒服的地方,李月花蹭了蹭双腿,发出一声娇喘,一双含媚的眼睛,仿若拉了丝一般缠着令芜。
令芜自然嗅到了李月花身上欲望的味道,他的眸子上下打量她一番,一直在玩男人,还没有碰过孕妇的令芜眼中多了几分趣味。
他大步向前,一把便将李月花虚拉着的薄被扯开了,似乎也没想到令芜这样大胆,李月花一双水眸都瞪大了。
摸着阴户的小手湿漉漉的,不知道碰到哪里,就哆嗦着,在令芜的目光下喷潮了。
“嗯哈,好哥哥……快来艹艹嫂子……嗯嫂子都湿了啊哦,快进来……”
被看穿又爽到高潮,李月花第一时间不是大喊大叫,反而是一脸期待地将已经湿透的内裤扒拉到一边。
露出被玩得湿哒哒的肉花,那淫穴亮晶晶的一片,满是黏腻的液体,李月花的手指插进入,抽拉出一丝黏液。
手指分开又拉出暧昧的淫丝,一双媚眼勾勾搭搭地看向令芜,显然是想来一出嫂子勾引小叔子的戏码。
虽然李月花已经结婚怀了孩子,但她生得貌美,没结婚前也有不少人喜欢她,她自然是品过不少男人的,对于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叔子,那健壮的身材,也让她的身体越发有了感觉。
她自然来者不拒,白嫩的脚丫摩擦着大腿,媚眼迷离地看着令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