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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大手握着两根肉棒,上下捋动的同时自己也挺腰磨着,棒身来回擦动,还啜吸它粉红色的奶头,小小一颗,让人欲罢不能。
他忍得快要爆炸了,伸手到它的后穴,已经往外流着水了,打圈按压后一顶一顶地慢慢让指头推入。
「怎么这么湿?不是才亲了几口?」他亲着它的耳垂,在它耳边说。
乳猪被耳后的热气烫得不由得说:「热⋯⋯」想了想:「我说了的话⋯⋯你不可以笑我⋯⋯嗯⋯⋯手指进去了⋯⋯啊啊呃⋯⋯」
「不笑你,容易湿也能有原因吗?」一边说,手指一边徐徐抽插,没多久流得手掌全都是水,潺潺地流着。
「我应该是⋯⋯」乳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戳着他军装上的徽章,不看他的脸:「你知道吗?就那种性慾比较强的公猪⋯⋯」
海冕听罢真的很想笑,但答应了不笑,就强忍着笑意道:「原来你有当种猪的料?那我就得好好满足你了,看看是我被榨干,还是你被我干死。」
他上手揉了揉它的肉囊,掂量一下:「果然很有份量,都跟你那根一样大了,鼓鼓的,今天给你清空。」
它的穴口特别紧緻,但很快就习惯了一根手指,又插入多一根,两根在淫水丰盈的肠穴搅弄,水越挖越多,「哧哧」地流出来,只是两根手指,就足以让床单都被打湿了。
「啊啊⋯⋯那⋯⋯挖到了⋯⋯那里⋯⋯啊啊啊啊不要一直⋯⋯啊哈⋯⋯一直揉呀呀呀呀——」被挖中敏感点了,乳猪直接一颤,喷出一滩水来,于是海冕又往那个点用力搓压,直至把它送上高潮,白眼直翻,射出人生第一泡精液,全都喷在那庄重的军服上,把高高在上的男人拉落神坛,紧紧抱着他不放。
高潮了一次像是打开了甚么开关,第三根手指进入时,不待他慢慢推,反而是它主动把后穴往手指送,三根手指直直插到底:「啊啊~好⋯⋯粗啊嗯~哈⋯⋯好想要⋯⋯痒⋯⋯哦~再⋯⋯再多插一根⋯⋯啊嗯~四⋯⋯四根都进⋯⋯来了⋯⋯」
在它主动的迎合下,裙子几乎已经完全掀起,露出下身,上半身的吊带也已经滑落,露出两颗坚硬挺立,所谓的衣物只遮蔽了最没有关係的腰腹,整个人衣衫不整,一脸浪荡地摇着屁股配合手指抽送。
偏偏把它弄成这副模样的男人还是衣冠整齐,只是袖口、衬衫上都沾了不明不白的液体,色气满满,让它好想把他弄得更脏。
「⋯⋯啊⋯⋯我想要⋯⋯你⋯⋯插嗯~插我⋯⋯干我⋯⋯啊啊⋯⋯好想⋯⋯要你⋯⋯」乳猪忍不住开口索求,还伸手撸着男人的庞然大物,沾了一手的马眼液,媚眼如丝地舔掉。
这还能忍?!
「啊啊啊太深了了了了了不行——」乳猪以为自己只是轻轻一挑逗,没想到像解锁了甚么野兽的牢门,两腿被压成一字马,粗壮的肉棒重重地插入最深处,里头湿软得紧,爽得它同时又喷出一泡精液,小穴绞紧那越渐粗硕的肉棒。
此时他理性全无,直接压着就一阵疯狂的抽送,钢条般的公狗腰不断大力地撞着那滑嫩的臀肉,隔着军裤衣料相碰也能发出低沉的「啪啪啪」,没多久那白滑的屁股上全是碰撞造成的红印,又肿又烫。
因为舔了海冕因兴奋流出的马眼液,乳猪终于同步命定之人的连结,强烈地感受到男人的兴奋和失控,不由得被感染,热情地回应:「啊啊啊啊干我!对!嗯嗯嗯⋯⋯啊啊啊好快⋯⋯好爽⋯⋯啊⋯⋯就是是是——啊啊啊就是这样干死我——」
淫秽的相撞声越发黏连,它也越敏感。
两人命定的牵繫终于完全成立,双方都能感觉对方的情绪起伏和快感度,更是让两人彻底水乳交融,即使不发一言,也完全共通对方的感受,互相满足,毫不掩饰。
得到它的包容和配合,海冕不只理性离家出走,自控力也崩塌,逐渐被原始的虫族本性吞噬,下体那根人类肉棒竟然在一抽一插间浮现出光滑的虫壳外骨骼形态,更加坚硬,而且是一节节,一层层前尖后粗地递进。
它自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越发硬挺,还变粗不少,操干间还会有大小的变化,越是深入,肉棒根部就越粗,撑得穴口快到极限。
低头一看就见到底下在菊穴抽插的不再是人类形态的性器,而是深棕色且泛着银光的昆虫生殖器,上头满是自己流出的淫液。
那尖端是圆圆的,像人的指头,而且微弯上勾,送至最深时刚好能戳在那正常情况下不可能触及的敏感点,最粗的根部盘踞了一圈浊白,穴口跟着抽送的动作紧贴,不断收缩扩张,和人身时直直一根相同粗度的感觉截然不同。
留意到它的视线,海冕有点担心,不禁问:「怕?」
正想控制自己收起来时,乳猪感觉得到他的微微失落,双手撑在身后让自己起来,裙带跌至手肘处,整个胸膛向前挺,两脚主动缠上他的腰身夹紧,前后推拉,一下下顶到最深处:「喜欢!喜欢你!干我!啊啊!就是这样!啊哈~呜⋯⋯好深⋯⋯爽死了⋯⋯哈⋯⋯呼⋯⋯撑得好涨⋯⋯」
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听见刚才它怎么都说不出的一句话,激动得扣着它的腰,全速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自己低头前倾,用舌尖拨弄那点粉嫩。
相比人类肉棒集中在穴肉里的摩擦快感,这根性器更多是在于穴口的刺激。
它天生紧致,抽出时穴口收缩至只有一根指头大小,一𣊬间捅入时就顺畅地撑至极限,在紧窄与撑满间迅速来回交替,没多久乳猪又再射了出来,迭加在军装稍干的白渍上。
「呃啊⋯⋯」海冕也一同在它高潮时的剧烈收缩中被夹射了,量多又热,直直灌满。他怕今天乳猪刚醒来,不适宜做得太过火,打算一发便偃旗息鼓。
怎料彷佛要印证那句「性慾强的公猪」一样,乳猪明明才刚射完,理应是怎样也要一阵子性慾消减期,却完全没有,直接拉过他的颈,抱着骑坐,自己用后穴上下吞吐。
军裤上都是它流出来湿腻的水渍,甚至裤裆四周都已经吸饱了水,一压就有水冒出来。
裙子掉到两人交合处,多少有点妨碍,急着索求的乳猪捞起,却很快再次滑落。
海冕直接把裙襬掀起摺迭,送到它嘴边,刚好露出洁白胸部上的两颗小肉粒,说:「咬着。」
乳猪配合地张口,还舔了他的手指,于是一下咬不稳又掉了下去,自己连忙把裙襬揉成一团塞满嘴。
布料周边很就被口水打湿,也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地叫着,手抱着男人的头往胸前压,甚么羞臊都抛诸脑后了。
明明已经被干得面色绯红,迷迷糊糊,却还本能地叼着裙子,不让它掉下来,露出底下的小乳头和晃来晃去的肉根,淫荡地上下乱颤,不时还可以看到底下插着的巨物。
那场面,堪称诱人至极。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高潮过后,敏感度直接上升,它自己动没多久就累瘫在他的胸肌前,但腰在前后摇动,纵使幅度不大,却还在动,含着布料模模糊糊说着:「啊哈⋯⋯太爽了⋯⋯好讚⋯⋯嗯啊啊啊又撞到了⋯⋯舒服⋯⋯好⋯⋯唔哦~不行了⋯⋯太敏感了⋯⋯脑子⋯⋯快疯掉了了了了——」
「操!你真是种猪来的对不对?!」海冕被勾得忍不下去,让它翻过身去,背对自己,扶着它的脖子捞过来,它的后背紧贴自己胸膛,裙子已经咬不住,蕾丝滑落,盖在两胸,便干脆隔着柔软的布料玩奶头,下身不断衝击,原本握着前颈的手在一下下的撞击中移位,变成扶着下巴。
「啊啊啊啊⋯⋯呜嗯~呜呜呜呜嗯~」
他干脆把手指插入它的口腔里,两指夹着那软软的小舌头揉捏,搅得口水直流,缓缓流入手腕、前臂,衣䄂里都是湿的。
被玩着舌头的乳猪叫不出来,只能一直呜咽,「嗯嗯呜呜」地按着操干的节奏浪叫,还无师自通地学会含吮男人的手指,用舌头去撩拨。
下场可想而知,自然是求仁得仁——被插得死去活来,精液每隔几分钟就喷一次,从一开始乳白浊的黏稠液体,到后来是近乎无色的汁水而已,枕头床单上全都是那色情的体液。
又再射出一发,这次几乎是没有可言。
「呯呯呯呯」忽然四声,声音来自小腹,低头一看,腹部多出了四排粉嫩的乳头,加上原来的两颗,它又变回十颗乳头了。
它不知所措地望向海冕,怎么回事?
海冕早知道这是所谓的「副作用」,不单知道,这还是在他的授意下,让派去的人员协助「改善」的,改善的部分自然不是消除,而是变得「可控」。
例如现在,他说:「你这副身体只要射光了精液,就会变回乳猪的十颗乳头。看来现在已经用完了。」
这结果是他选的,就是所谓的「可控」。
说罢两隻大手就覆着那十颗奶头范围上,其中一手还全是口水,像按摩一样尽量同时间刺激最多的乳头,底下继续顶撞。
它撞得快被抛出去时,又被手按着乳头拉回来,一时间差不多大半个身子近乎极致形式的敏感点都被强烈刺激。
乳猪是被玩得像破布娃娃一样,任由身后人摆弄,自己只能不断迎接那持续不断的高潮。自己感觉到有两颗被冷落,还自己补位抚慰,自己揉着那艳红的肉粒一边娇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了了了了嗯啊啊啊——」
到后来裙子即使被男人因妨碍玩弄乳头捲成一条腰带,也依言没有脱掉,还顺带绕在它手上,像鬆鬆的绳子束缚两手在背后,一手同时拉着它的两手抽插,另一隻手还在揉奶头。
乳猪头都抬不起来,嘴也无力合上,涎液像水柱一样直直落在床单上,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穴口却还在吸着后面的性器。
终于,体力不支,「呯呯」两声,弹出烧猪形态时的猪耳朵和尾巴。
尖尖的耳朵不算怪异,配上可爱的脸反而有点像传说中的精灵,小短尾从尾椎处长出来,和主人状态一样,奄奄一息般无力地晃了晃。
海冕就在等这个时候,凑到乳猪耳边说:「要是体力用完了,就会长出猪耳朵和猪尾巴。知道为甚么我挑这两个位置吗?」
乳猪其实已经理解不了他的话,这还能挑?浑浑噩噩地摇头。
「因为你这两个位置特别敏感,方便我一直玩,然后你一直爽,让你这辈子都消不下去。」
作者的话:
古早味纯爱床咚,我果然还是很纯真的,才不会写甚么乱七八糟的py( ՞ټ՞)
可怜的乳猪走路都没学会,就学会做爱了。
另外补充一下,乳猪没有像烧鹅一样在乎内臟也是因为它没长时间感受过拥有内臟的感觉,和成年的烧鹅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