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是在周温的床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翻了个身;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件衬衣,略大,该是她在我累得睡着后给我穿上的。下腹还留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的隐隐不适,双腿酸得好像刚跑完三组八百似的;
我枕在周温的臂弯里,睡眼惺忪中发现她早已醒了,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慵懒随意地侧卧在床上支着下巴,正看一本。
再抬头看床边钟,已经八点多了。完了。
“醒了。”她懒洋洋地说,合了书。
“我要上学呢。”我有些慌张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噗,”她笑一声,“看学校公告没,今天教师节,放半天假。”
“奥”
为人师表,亏得她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呢。
“怎样,昨晚没让你失望吧?”
她看向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猫儿似的,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还行吧。”
我红起脸,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法儿,她活确实不错,没把我弄疼,又野蛮得恰到好处;可能只是因为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没有其他经历拿来对照吧。但我个人感觉确实还是不错的
她探身来吻我,娇软、有力的鲜活的躯体靠近我,柔软光滑的发丝垂在我眼前,我又一次嗅到了那清新的、微苦的柑橘香气。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难道就不怕我报警来抓她么?哼,到时可就不只是吊销教资的事了,更有可能会锒铛入狱难道她看出了我对她的爱慕,于是才发现我不会真正违抗她么?
算了,这都无所谓。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大了我不止一轮的我的同性历史老师上了,在一个自愿又不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就这么简单。我说服自己。
“吃早饭吗,我给你弄。”周温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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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学,第一节早读就是历史。我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等待着她。——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在那疯狂、暧昧、水雾朦胧的夜晚后会以何种姿态面对我。
周温走进来了,今天穿着棕色短款金属拉链皮衣,下搭偏绿灰色宽松牛仔裤。光是站在那儿就美得令人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又是那副淡漠疏离的样子。
“书翻到第四十三面”
一节课完,她从她那白色花边布包里拿出几张纸,稍稍翻阅了一下,声音毫无波澜起伏:
“说一下上次论文比赛的结果。安宸,一等奖。白许,一等奖”
“诶,你还参加论文比赛了?”同桌压低声音问我,我还在拘泥于周温为什么不第一个报我的名字,懒懒地答,“啊,嗯。”
“我天,我以为你能把历史作业写掉不错了,还写论文”
真该死,我有坏到这种程度吗?但她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毕竟我是从不参加这类活动的。这次,完全是因为周温。
“请获奖同学下课来办公室领取奖状”话毕,她走向门外;在踏出门前,她终于是舍得瞥我一眼,然后冷冷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教室。
切。
装什么。
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欣喜。因为拥有了与她共同的秘密而隐隐自豪。
“诶,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传安宸喜欢你”同桌又说,打断了我的思绪。大约花了三四秒我才想起安宸是谁:高高白白的一个男生,一脸书呆子相;但在此之前我脑海里出现的只有周温那张俊脸。
“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思考着应该什么时候去周温办公室领她所谓的奖。想着那晚周温的迷离温存
忽然一个声音又打断了我的思绪。妈的,能不能让人思考一下?在搞什么死动静我的座位在第一排门旁,而此时那个什么安宸正欲往门外走,他装作一幅平平常常的样子,做作到了极致,好像刚刚才发现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路过,对我说:
“咦,白许,”他白白净净的脸上露出弱智的神色,“恭喜你啊,居然也拿了一等奖”
“哦,谢谢。”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声回到。最烦这种男的,都以为别人跟他一样傻逼吗?
他笑了笑,终于是出了班级门。
“诶,诶诶,我说真的,安宸挺帅的诶,隔壁班有好几个女生喜欢他,昨天打球还给他送水来着”同桌又开始滔滔不绝下去。
我起身。
“你去哪?”同桌问,“我补习班同学说安宸身上香香的,感觉很尊重女性很有教养,也从来不开黄腔”
我刚走到门口,闻言道,
“去跳楼。”
稍晚些时候,我去了她的办公室,刚刚放学,办公楼里都是来来往往的老师学生。那又怎样,我可是坦坦荡荡——又不是去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错,我只是去拿奖状的,仅此而已。
叩响办公室的门,其他老师的座位都空着,历史组人本不多,更显得办公室空空旷旷的。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正端起一壶滚热的花茶,往桌前的马克杯里倒。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我,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微微笑起,还是那样温和又迷人。
“你来了。”她低头在资料夹里翻找着,“呐,奖状,”她抽出一张硬纸,然后招手示意我走近。
我走过去。接过奖状。她温和地将我揽进怀里,像一个母亲对孩子那样;她在我耳边低语着,仿佛撒旦化身的那条盘在树枝上的蛇,引诱着夏娃摘下禁果。
“亲我。”她蛮不讲理地要求。
“这是在办公室。”
“怕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在她海棠花瓣似的薄削美艳的唇上落下一吻。她又笑了,微醺的双眼让我甚至相信在此刻她就是整个宇宙;
将火种置于柴火之下;所行之事隐藏着很大危险,后患无穷。她就是那火种又怎样,我本就是一捧死灰,巴不得有朝一日烈火焚身。
我和周温,天配,地配,交配。
“白许,”她唤我的名字,“给我口,好不好?”
“不行”我尽量斩钉截铁地拒绝她。但想到在这所学校,这门外人声鼎沸办公室,这张桌子旁,我给我的历史老师、已为人妻、人母的周温,口交,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太不道德,太不正常,简直、简直是令人发指!愉悦似火焰般蹿至全身,烧得我心绪不宁,既害怕,又难捱地兴奋
“那就算啦。”她装出失落的样子。
屈尊就卑,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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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巧地跪伏在我腿间,为我做着极尽亲密之事。
她有着小动物一般的眼神,她的温柔也是小野兽一般的,温柔违反了她的意志,从她眼睛里泄漏出来。她自己仿佛也意识到了,为此羞愧似的故意表现得粗鲁无礼,就像小野兽朝天空龇出它还很稚嫩的利齿,作出不可侵犯的样子。
白许便是如此。不错,她是个聪明漂亮的孩子,有头脑,有胆量,又懂得将精力放在正确的事上,理智,成熟,懂事,听话作为情人简直再好不过,然而我此时却起了几分叛逆的心思,我想看看她为了我能做到何种地步。
不,一切都乱了套,她只是个和我有同种需求的玩伴,不是么?我烦躁地将胳膊搭在额头上;只是玩玩罢了,弄的太熟,反而不好收场才是我怎可能对她,对她
“呃啊”我听见我渐沉重的喘息,下身被少女娇软、笨拙的唇舌包裹舔弄着,低头又对上白许如红熟了的杏子般的脸颊上那一双情欲迷乱、泫然欲泣的眼,正恳切、渴求地望着我实在难捱。
蓦地,办公室的门不合时宜地被叩响。该死。算了,反正这时候也不会有人有什么事,找个借口打发他走好了。
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下面这人儿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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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
门响了,我心一惊,这下糟糕了。而周温只是安抚地将我的头往她那儿摁了几分,低声道,
“别停。”
有人走进来了。我正躲在她桌下,按理来讲只要不走到她桌侧是发现不了的。然而我却还是忍不住害怕。一边害怕一边卖力地给她舔着,惊喜地发现她泌出的水液更多了。天,难道她也在享受着这种偷情的乐趣吗?
“老师,您好。我来拿奖状。”
很熟悉的声音。
“安宸,是吧。”故作镇定的声音应快感而略嘶哑,分外性感,“给。”
“是。谢谢老师。”
我松了一口气,这下要走了吧?而我却没有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我将脸埋在她腿间,她敞开的牛仔裤拉链前,屏住呼吸。
“还有什么事吗?”我听见周温礼貌又冷淡的声音。
“嗯,有些问题想请教老师”他又走近了,该死!只要他略一侧过身子,低头便能看见我。看见我们正在做些什么
“就是这里,”哗哗的翻书声,“我认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我只顾着专注地给老师口。
我尽力用着舌头挑开她的穴,再深深浅浅地探入。我能感觉出来她的体温升高了。
“呃”我稍用了力气,碰到了一块软肉,她按捺不住愉悦,轻声哼了出来。
“怎么了,老师?”
“没事你继续。”声音低沉沙哑,显然。
我起了恶劣的心思,专注于那一块软肉上用尽我全部技巧;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下身忍不住微微颤栗着,呼吸声也变得愈来愈明显。太奇怪了,不是吗?叫太大声会被发现的,老师
天,我好想干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驾驭她?她丈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凭什么?天。
“”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但不一会,他终于要走了。也就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周温将胳膊撑在桌上,颤抖着高潮了。
关门声响起。周温的脸很红,她抱我起来,打量着我被她弄湿的脸,
“老师,好多”
我故作委屈的样子。她立马抱着我,柔柔地说,“是你太棒了,白同学,老师控制不住”
媚样。
她抽了纸,细细地擦掉我脸上的水渍。接着,端给我一杯刚倒的花茶——此时尚温着。我迟疑了下,她戏谑地笑道:
“放心,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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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爸要回来,所以我暂时回了原来的房子。也就是说不能日日在窗前眺望她的窗户。无妨,反正在学校也见的到她。亏我还买了望远镜。
我爸来电话说这次只是逗留个两三天就要飞回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还有,就你这次考试成绩的事,我有必要和你好好谈谈。”
因为太想周温了我就去了她家找她。我穿着简单的短款t桖、卫衣和牛仔裤。敲开门,她一身浅灰蓝色睡衣,懒洋洋倚在门框上,倦怠的样子,见到我,微微笑起,
“进啊。”
进了客厅,客厅的桌上铺开根根彩笔,她女儿专注地在纸上涂些什么。真可爱,我摸摸她的脑袋。她怎么能有孩子?她怎么能生了男人的孩子
“周度。她的名字。”周温出现在我身后,轻轻替我捏着肩,“嘟嘟,叫人。”
小女孩转过脸,实话说她们母女长得不大像,周温的脸长得偏镌刻俊秀,而小女孩的脸偏圆润,有隐隐能看出几分周温的影子。她怯生生地叫着:
“姐姐好。”
“你好。”我温和地笑笑,真该死,我怎么能这样嫉妒一个小孩儿?“跟你姓?”我转过头去看周温。
“他也姓周。”我立刻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指的是谁,她法律意义上的名正言顺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她的房间里灯光极暧昧,也许只是我的错觉,窗帘外的夜晚影影绰绰,风吹着杨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怎么都没见过你老公在家。”我明知故问。
“他忙得很。”她赤裸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无聊地撩拨着自己棕黑缱绻的垂至胸口的发丝。
“我们坦诚相待吧,白同学。”莫名其妙的话,和她本人一样捉摸不透。她向我张开双臂,近乎完美的匀称白皙的女体整个呈现在面前,想起自己的身体我很难不自惭形秽。
其实她的小腹不算平坦,微微有些肌肉与脂肪显得十分性感;胳膊不甚纤细但极为有力,腿长,且匀称简直就是希腊罗马雕塑上那样健康又鲜活的身体。美丽得妙不可言。
我上了她的床,她翻身压在我身上,将垂落的发丝撩至耳后,
“白同学,现在我们能来谈谈,你历史考成这样的原因么?”
糟了。
她捏捏我的脸,被我讶异的样子弄的分外愉快,笑意不达眼底,眼神渐渐浮上一层难以言说的阴翳与爱欲,顽皮一笑:“逗你的。”
她下了床,打开她的衣柜,拉开其中的暗匣,打开暗匣里的灯,形形色色的道具便映入眼帘,
“白同学喜欢哪一个呢?”她低头佯装挑选,跳蛋、口塞、散鞭、皮绳、项圈以及许多叫不上名字的
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被用在我身上,下身便止不住地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