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
妹的,不喜欢我就别靠近我!
人让你睡了都没叫你负责!
可是我不甘心,我死死拽住他的脖领:“你喜欢我?”
林璟栖愣住了,瞪大眼睛:“啊?”
我赶紧给自己找补:“是什么句?”
“确定句!”说出这句话,林璟栖都不带犹豫的。
去你妈的确定句!你还敢给老子说确定句!
唉,心塞!
回想起考试之前,林妤竹在一个夜晚突然给我发微信。
【你还在幻想着帮林璟栖提成绩吗?如果你还在痴心妄想,那就教教他古文句式吧!】
【?】
【今天燕子提问他,结果他说倒装句是正常句,判断句是确定句】
我真是无语!
这让我怎么拯救!
不行,实在是太难了!想放弃了怎么办?
不!男人不能说不行!我一定可以的!
我:“帝感其诚是什么句?”
他:“正常句。”
我我忍!
我引导他:“要不你先试着翻译一下这句话呢?”
“呃奥!皇帝被他所感动,不对!皇帝被被他的诚信所感动!对!”
“什么帝?你再说一遍?”
“啊!天帝,刚才谁说的皇帝?我说的是天帝被他的诚心所感动。”
“那你觉得这句话是什么句式?”
“确定句!”
我我再忍!
“那‘感’怎么翻译啊?”
“感到,感动!对,感动!”
“你再想想呢?”
他又翻译了一遍句子,不得不说,翻译的比上一遍流利了。
“所以,感是?”我给他提了个醒,“这是个词类活用。”
“奥!被感动!”
不错不错,上道了!甚是欣慰!
“所以这句话是什么句式?”
“确定句!”
“不对!就没有正常句和确定句这两个句式,再好好想想。”
他又把这句话翻译了一遍。
“你都翻译三遍了!还不知道是什么句?”
无语了。
我觉得林妤竹说得对,想帮他提分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被感动,你自己听听,这不就是被动句吗?”
“啊~我就说是被动句吧!”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不开玩笑,虽然我喜欢他,但这也并不妨碍我想掐死他!
算了,我再给他一个机会!
“算了,这个先过。‘此之谓大丈夫’是什么句?”
“倒装句?”
这到底哪里倒装了?
我!拳头硬了!
他看我表情不对,赶紧改口:“确定句!”
都说了没有确定句这个句式!
我被气的快跳起来了!
冷静!冷静!再给他一次机会!
“屠惧,投以骨是什么句?”
他要是再答不对我就要动手了!
“倒装句。”
好好好,终于是答对了一个!但不排除蒙的可能性。
我猜测在他的认知里句子只有三种——正常句,确定句和倒装句。
我真应该夸夸他,居然还知道一个句式类型里有的。
终究是我太天真,拯救不了一点,一点没法拯救!
句式还没整会,林妤竹又告诉我林璟栖的病句题也不是很会。
为什么不说一些林璟栖数学方面有哪些不会的题吗?是因为的19分的卷子上都是不会的题,根本拯救不过来吗?
心好累!
为了我的身体健康着想,病句我直接就没教他。
还好古文句式他学会了,这气也不算白生。
但我是万万没想到,他现在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他又重复一遍:“是确定句,康柏哥哥,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可大了啊!
不是,他到底是学会了故意跟我这儿开玩笑呢,还是压根没学会啊?
林璟栖,一个让我凌乱无数次的人!
他解开我裤子的拉链,手慢慢往下探,我的呼吸开始凌乱。
气息交织在一起,我觉得周围都变得燥热。
实在是太久没做了,我们都已经变得生涩。
还好是在酒店,道具比较齐全。
在润滑剂的助力下,很快就扩张好了。
他想直接进来,我手抵在他的胸膛:“戴套!”
他还委屈上了:“康柏哥哥,你不爱我了吗?以前都不用戴套”
“不戴可以,不能内射!”
我实在是受不住,每次他帮我清洗的时候都会和我再来一炮,再接着清洗,再接着做,直到我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他才肯放过我。
他简直就是个禽兽!
最后,在一阵极限拉扯后,他还是戴上了。
不一样的感觉
隔着一层薄膜,我依然能感受到滚烫的鸡巴在我体内来回进出,这种触感真是却又不太真实。
林璟栖在不断抽送着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我后穴内壁的软肉被颗粒摩擦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声音都已经变了调,死死抱紧他,身体忍不住地抖动。
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四肢交缠,水乳交融。
在空调屋里我们还是出了一层薄汗,汗液滴到脸颊处,已经变得冰凉,激得我瑟缩了一下,后穴不自觉收紧。
“康柏哥哥,你这是不想让我出去吗?放松点,都快夹断了!这么久没肏你了,怎么变得这么紧了?”
这小子最近骚话有点多啊?我猜林妤竹又给他看啥不健康的小凰文了!
以后可不能让他俩多接触了,最后受罪的是我啊!
我就发现林璟栖他除了学课本知识不快之外,学其他东西是一点不费力啊!
特别是这方面的知识学的是真快啊!
他又开始了,开始舔我脖子吸我乳头了。
舌头还在打圈舔我乳头!
“嗯~”
很痒,不仅是被舔的地方很痒,还有后穴也很痒。
他含住我的耳垂,又开始用湿热的舌头舔砥着。
抽插的也越来越快。
在层层刺激下,后穴一阵剧烈收缩颤抖,我射出了白浊黏稠的精液。
我松了一口气——之前我射出来的总是颜色浅淡的,我都怀疑他把我肏坏了。
还好,我依然是一个性功能正常的钢铁直男。
好吧,虽然现在没有那么直了。
但终有一天,我会反攻!
“呃啊~”
他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后穴还是会忍不住的颤抖,我也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后穴感受到了一阵滚烫,但没有熟悉的被精液灌满的感觉。
他抱着我走进浴室。
虽然这次戴套了,虽然这次没内射。
但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旦起了兽欲便无法停止行动。
我们又在浴室做到筋疲力尽。
躺在床上恢复体力,我们之间保持了一些距离——我怕他再扑上来和我来一炮,我受不住。
我看着他的侧脸,头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真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你喜欢我是确定句吗?我不太确定。
但我喜欢你是确定的确定句。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射进房间。
手机响个不停,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谁。
还能有谁?必定是林妤竹啊!
【拿下了?】
【你小子可以啊!之前一直不说,感情是憋了个大的啊!】
【不回我?】
【行吧,知道你们两个肯定会大战一场~醒了记得告诉我经过啊!】
【不是,你还没醒呢?林璟栖够猛啊!】
【你俩昨天不会玩的捆绑py吧?!林璟栖他这么心急?】
【什么意思?】我和林璟栖走进酒店她想到我们睡了可以。
但是为什么会脑补出捆绑py?她联想公司的吧?
而且,林璟栖虽然禽兽,但也不会干出那么禽兽的事吧?
【当我刚才没说,那你现在还好吗?】
我不太好!
【我很好!】
只不过很需要补觉而已。
开了免打扰,我又沉沉睡过去了。
该来的总会来,成绩出来那天,我更关心林璟栖考了多少。
他自己倒是内心毫无波澜,好像跟他没关系似的。
我和他最大的cp粉头子林妤竹都比林璟栖更关心林璟栖的成绩。
看到成绩那刻,失落之余又替他高兴。
我失落他还是没和我考上一个学校,但也高兴他成绩的确有所进步。
林璟栖脸上还是堆着没心没肺的笑,我这情商是真看不出来他情绪怎么样,但我总觉得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没事,没考上一个学校也能经常见面,离得又不远对不对?而且他之前还找唐烨问过补习的事,他肯定也想努力一把和你考上一个学校啊,他已经尽力了】
补习?什么补习?等会!他问的谁?唐!烨!
【你说的,是我知道的,暗恋林璟栖的唐烨?】
【大哥,你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在他补习努力上进是为了和你考同一个学校吗?】
【谁知道他到底为了谁而努力啊!】
今天余北清,明天唐烨,后天毕椓语的。
忙得过来吗?恐怕想我想的都想不起来了!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为了你啊!你可千万别因为他和余北清约着后天一起去澡堂给对方搓澡,说唐烨暗恋他,跟毕椓语换外套穿还让人家抱,就觉得林璟栖不喜欢你啊!】
我谢谢你奥!你要是不说这些事我还真就除了第二个都不知道呢!
说到唐烨,我不理解,为什么她会暗恋林璟栖!
【但是我得为唐烨发声啊!他可不喜欢林璟栖,林璟栖这人你也是知道的,见着谁就说谁暗恋他,别放心上啊!】
晚了,这话说晚了,我已经放心上了。
还记得我信了林璟栖的鬼话以为唐烨真暗恋他的时候,我各种看不上唐烨,学校遇到她都得翻个白眼,说一句“什么玩意”的程度。
不是,再等会!他逮着谁就说谁暗恋他?怎么没见过他说我暗恋他!
【你说他问补习的事?什么时候?】换个话题吧,今天接收到的信息有点多,脑子都快炸了,太多事已经思考不过来了。
【就是百日誓师之后啊,有个课间他特别神秘地跑到唐烨桌前,刚开始说了几句不太相关的话,给唐烨都问懵了。】
据林妤竹描述,当天大概是这样的情形:
林璟栖:“今天你从哪来的啊?”
唐烨:“啊?家呗,还能从哪?”
林璟栖:“那你今天回楼上吗?”
唐烨:“不回啊,还没放假呢,今天回去明天还得起大早回来。”
林璟栖:“你猜今天吃啥?”
唐烨:“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做饭的。”
林璟栖明显憋不出来啥问题了:“那”
唐烨也明显是不耐烦了:“你有啥事就直说吧。”
林璟栖:“你之前补习的地方还有位置吗?”
唐烨:“我不知道啊,现在不在那补了,你要去可以问问那的老师。”
林璟栖:“啊行。你这么认真回答我是不是暗恋我啊!”
唐烨:有病!
现在我信了,什么唐烨暗恋他,原来都是他胡诌的。
我不是唐烨我也觉得他有病。
怪不得那段时间我都没怎么见到过他。
但是他到底为了谁补的?我给他补还不够吗?
林妤竹觉得他喜欢我,他为了我去补习。
我只能说,以她的想象力,有前途,绝对能当上联想公司老板。
我现在已经不执着他到底为了谁去补习了。
我现在纠结的是他为什么要和余北清去澡堂洗澡?
是家里的于是不好还是人不是他喜欢的?
为什么约余北清?
怎么?来澡堂和余北清追求刺激来了?浴室浴缸py都满足不了他了呗?
万万没想到,连跟踪这种事我都做得出来,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有点啥大病!
“康柏哥哥,你是凑巧也来洗澡,还是因为离不开我来找我的啊?”
林璟栖的声音突然响起给我吓一跳,不是,他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澡堂里的热气熏得我脑子都已经转不过来弯了。
迷迷糊糊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回答的了。
总之,我跟踪的下场就是被他拉到单间里按在沙发上亲。
我本来想推开他不让他亲,但没办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亲我的眼睛,亲我的脸颊,又亲我的耳垂,舌头舔过我的唇瓣和我接吻,甚至他还要伸舌头。
虽然已经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了,但我还是阻止他伸舌头。
我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
我以前觉得恶心,但我和他睡了;我以前觉得我不可能喜欢男人,但我喜欢上他了;我以前觉得我不会没确定关系就接吻,但我现在任由他亲了。
可是,舌吻不行,我实在没办法接受我虔诚地和一个不爱我的人舌吻。
如果,他喜欢我就好了,如果他承认喜欢我,哪怕是假的我也可以接受,可现在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空气很燥热,我们从沙发滚到地下,我都怀疑林璟栖真的说到做到,把药下到空气里了。
我还是很紧张,在人这么多的地方做还不如当众拉屎呢。
被发现可不是同一种尴尬啊!
我越紧张吸得越紧。
他只能缓慢艰难地动一动。
但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刺激,虽然是在单间,我也还是怕会有人进来。
他在我锁骨上留下一个牙印:“康柏哥哥你轻点~我快受不了了。”
我有一瞬间的呆愣,但也确实放松了不少。
林璟栖现在这技术是越来越好了,我觉得我这个炮友迟早被他肏死。
“璟栖,康柏,你俩在里面吗?怎么还把门反锁了?”
林璟栖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怕他打不开门找人来开,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我努力平复呼吸:“嗯,我俩在里面换衣服呢,你先去搓澡吧,不用管我们!”
“好,那你们快点。”
林璟栖听到这话果然又加快了抽插速度。
妈的,你这么着急是要出去见余北清啊?
怎么?我来是打扰你们了?
“啊~哈啊~”
白浊的精液射到了他的小腹,又顺着小腹流到他刚抽出来一半的阴茎上。
我看着他,脑海里不自觉就冒出“一室旖旎”这个词。
实在是太色情了。
我能感受到他今天很兴奋,一直硬着,完全没有要射的征兆。
“你快呃~快点,余北清还在外面等嗯~着呢!”
刚射过的阴茎再次勃起,后穴止不住地收缩颤抖。
林璟栖鸡巴还在不断抽插。
我的身体被刺激的不断抖动。
然后他射出来了,我的阴茎依然处于勃起状态。
他附身含住我的阴茎吞吐着,湿濡的舌头舔砥着我的马眼。
我射在他嘴里了
羞耻感涌上心头,我伸手拿过沙发旁放着的垃圾桶:“吐了!”
结果这小子抬起头,笑着咽下去了。
他咽下去了!咽!下!去!了!
我感觉我快疯了,他在干什么?
在澡堂做是挺方便,我们浑身黏腻腻的,正好走两步就能冲洗。
林璟栖在我的命令下把地板擦干净走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余北清刚好搓完澡,收拾收拾我们仨就回去了。
我真是有点大病!非得好奇去跟踪林璟栖,结果受伤的总是我!
九月以后,我们越来越忙,只是偶尔见一面,睡一觉,然后各过各的生活,不怎么联络。
我明确的知道我自己就是一个矛盾体,嘴上说着没那么喜欢,实际这份喜欢已经深深同血肉融合,扎根在我内心深处,每次想要剔除这份喜欢都会心尖一颤,心头酸涩,连着喉咙也变得干涩,想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不知道我对林璟栖到底是什么感情,林妤竹说我对他已经不单单是喜欢了,这是实打实的爱。
如果说那是爱,我也不否认,其实那都不重要,反正我们的关系永远只是兄弟,炮友而已。
我们见面就好像是热恋中许久未见的小情侣一样,我们也偶尔会深情拥吻。
我越陷越深,一边想着我们只是兄弟,一边又纵容配合他那些远超兄弟之上的行为。
所以说,人就是贱啊,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说出口也不隐瞒,不拒绝也不接受。
其实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偶尔实在太过偶尔,以至于我们一见面就没忍住亲吻对方。
我也时常幻想,他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林妤竹说林璟栖一定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不敢相信。
我一边想要他喜欢我,一边否认他喜欢我,一边迫切想要从别人嘴里听到他喜欢我。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想要些什么了。
他的手顺着衣服下摆钻进来摸索着我的后背,,我们忘情亲吻着对方。
门什么时候被打开谁也不知道。
对上我妈视线的那刻,我的裤子差点就要被他脱下去了。
我一惯喜欢在我妈面前装乖,从不会反驳她,总是喜欢逃避一些问题来维持我在她心中乖巧的形象。
我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累,这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
我从来没和我妈对着干过,一切事我都会妥协,其实说我是妈宝男也不为过。
但是当她颤抖着问我为什么,让我给出一个解释的时候,我没有为自己开脱。
我想着,总得勇敢一次吧,那就为林璟栖勇敢一次吧,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我觉得值得。
林璟栖这个禽兽还不是太禽,他对我妈说:“姨,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
我没再让他说下去,把他推出门,让他先回去。
我觉得我也真是个傻逼,蠢死了。
为什么要想着我喜欢他是我的错,一切和他没关系呢?
我垂着头站在我妈面前,其实我有点后悔了,我应该让林璟栖和我一起面对的。
我妈一脸不可置信地问我:“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连你可能会有喜欢的人都没想到过!结果你现在直接就给我来一个暴击啊!”
看啊,连我妈都不理解的喜欢;看啊。在我妈心里就是一个乖宝宝。
可我真的是一个很乖的人吗?
也许以前的确是吧,又是什么时候不乖的呢?也许是和林璟栖兄弟关系变质的那一刻起吧。
很多事一旦发生,就什么都改变了,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太多事憋在心里,我不擅长隐瞒,就干脆坦白。
我说我心甘情愿,我说我喜欢林璟栖,我说我非他不可,我也说今后我们只会是正常兄弟之间的相处。
我妈显然是不太放心,连着盯了我好久,看我真的没怎么和他联系才放心我单独出去。
但我实在不乖也实在想念。
我食言了,我们又搞到一起了。
其实我挺唾弃我自己的,我觉得真挺贱的,但没办法,改不了,我就是喜欢林璟栖,就是爱犯贱。
家里肯定是不安全了。
但是我们都成年了,那就去酒店。
背着所有人,和他秘密欢爱,这种感觉很刺激。
我觉得我有些病态了,但是那又怎样呢?
我以为林璟栖会谈恋爱,但他没有,我也没有,我们就好像是对婚姻忠诚的一对夫妻一样。
这段关系一直维持着,我们也一直是兄弟关系。
虽然在我心里他的身份是我的爱人,但我也总会强调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林妤竹说我们两个都是不张嘴的,活该当一辈子兄弟。
我知道她是勇敢的,她不会在意那些世俗的目光。
可我是个胆小鬼,我惧怕一切,惧怕对林璟栖坦白,惧怕世俗的流言蜚语。
我开始觉得我生病了,我是不正常的。
但是林妤竹对我说:“爱就是爱,相爱本就困难,恋人本就勇敢。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看法里?你只活一次!喜欢和爱都是正常人会具有的情感,有爱并不奇怪,觉得这份爱奇怪的人才奇怪。”
她真看得开,她真是我的人生导师。
可我依旧胆小,一如几年前。
我和林璟栖之间太复杂了。
感情复杂,关系复杂,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掺杂在里面,既不是兄弟也不是恋人,既不熟悉也不陌生,既不能放任也不能掌管。
最近压力很大,有太多的不顺心。
我总是会在想这些烦心事的时候加上一个令我最心烦的事。
成年人解决问题,有时候还是会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目光短浅,简单粗暴,不计后果。
脑子乱了我就会约上林璟栖去酒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靠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也许是因为他在我会安心,内心的躁动会平息?
任何问题我都喜欢探究出一个答案,但关于这个问题,我放任着它无解,我想我不是很想知道答案。
最近实在是频繁,我很少回家了。
其实我瞒得并不好,我知道我妈可能发现我和林璟栖又越界了。
可是人总有侥幸心理,只要她不说出来,我就还可以当做她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肆无忌惮和林璟栖秘密做爱。
即使我们都心知肚明。
她发现了没有说出来,我也装作不知道,我想这就是最好的状态了。
有些事,只要不挑明就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也有想过干脆再勇敢一次,把事情全盘托出算了。
但是勇气已经被耗尽,我还是没办法说出口。
终会有一天,一切都得以解决,我会大声宣告,我从没把他当做兄弟。
会有那么一天的。
25岁,又爱了林璟栖一年。
我们依然保持着炮友的关系,也就只能是炮友关系了。
我没办法再称他为兄弟了,从喜欢上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执着的想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兄弟,炮友,变成恋人。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我居然爱上了同性,这个同性还是我的兄弟。
人生导师林妤竹说:“爱就是爱,为什么要把爱分门别类?爱与被爱,都没有错。”
我想开了又好像没想开,我不想再和他保持这种不清不白,没名没分的关系了。
我25岁了,到结婚的年纪了,我耗不起了。
我妈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总会暗示我,偶尔给我转发些育儿指南。
我觉得,我们该结束了。
我没想着他会有什么太大反应,事实证明,我还挺了解他的。
但事实也证明,我对他的了解不够。
他语出惊人:“别人分手都有分手炮,咱俩这关系,怎么说也得打个结束炮吧?”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语文老师能说出来的话吗?
对,一个只知道普通句,确定句,自由派的人当上了语文老师!
就离谱啊。
林璟栖勤奋学习,建设家乡,和他以前的语文老师成了同事,我只想说,燕子可真是遭老罪了啊!
至于我,也回来建设家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