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珩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昨天脱下的衣服被祁清席拿走了,他也并不愿意赤裸着身体出去――尤其是不知道这栋别墅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
房间里并没有钟表,他看着窗外的太阳勉强确定了现在差不多是正中午。
他刚睁眼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打开了,没有丝毫意外,来的人正是祁清席。
宋如珩有点意外,刚醒他怎么就知道了?然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暗了下去。
“怎么了,刚起床脸色就这么差。”祁清席手里拿着一小支淡粉色透明液体朝他走过来。
“你在我房间里装监控了?!”宋如珩无法理解,并且有些怒气。
祁清席听到宋如珩的责问,顿了了一下,然后本来走向鸟笼的脚步一转。他先将液体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去柜子里拿来了处理好的麻绳,再次朝宋如珩走去。
“你的房间?这栋房子都是我的,我在哪里安什么东西还要向你汇报?”祁清席语气依然平淡,喜怒不辨。
走到宋如珩面前,看着坐在地上一脸不爽的宋如珩,祁清席慢慢弯下腰,在他耳旁说:“现在,就连你,也是我的,一条属于我的狗罢了。”祁清席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语气却像在挑逗。
宋如珩听到这样的话,猛地伸手抓住了祁清席的领子,“你!”
“松手。”
宋如珩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之后,缓缓松开了手。
祁清席将手指贴在笼子边缘一个位置,只听“滴”一声,笼子的门就打开了。
他粗暴的将里面的人一把扯出来,宋如珩的膝盖还很重一下撞在了金属笼子上。祁清席没管这么多,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拿过来麻绳,迅速又灵敏的在宋如珩身上缠来缠去。等他缠绕玩,宋如珩发现自己双腿叉开又向后折去,摆成了萝莉跪的姿势,双手被捆在后面,自己的四肢全部无法移动。
宋如珩赤身裸体的,即使是泡过水晒干也处理过毛刺麻绳,也依旧使他的皮肤感到一阵阵刺痛。
祁清席又转身去柜子里拿来了假阳具,锁精环和尿道棒。
宋如珩看着那根又粗又长表面还凹凸不平的假阳具睁大了眼,只觉得大事不妙。然后突然被转了个身,然后感到一个带一点凉意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穴入口。
“祁清席!!你要干什么!!”宋如珩语气有点急。
但是男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手将假阳具往里怼。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宋如珩的后穴还从未被卡发过,他只觉得疼痛使得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宋如珩使劲压抑着嗓子里的痛呼声,但随着祁清席手上一用力,整根假阳具一捅到底,好像要将他整个撕裂的疼痛宋如珩还是没忍住大叫了一声。
“啊!!!!!!!”
祁清席看着从他后穴流出来的一点血,表情变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然后他换了一根最细的尿道棒,又为宋如珩带上了一个锁精环,拿着那支液体,打开之后放在宋如珩嘴边。
“张嘴。”
宋如珩脑子里面迅速思考这会是什么液体,“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宋如珩心想着,并没有听话开口。
“你怎么总是记不住规矩?”祁清席并没有太多耐心跟他耗,直接伸手掰开了他的嘴,然后将略长的容器怼到他的嗓子眼,慢慢倾倒。
宋如珩被他呛得直咳,两只漂亮的眼睛都变得红红的。
祁清席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说:“不愿意喝药?希望这次过后能让你改掉你那些矫情的毛病。”
最后,祁清席给他戴上了眼罩和耳塞。感官被剥夺,四肢被捆绑,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理和生理感到了双重不适。
他突然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身下一软,是毛毯的触感。他做不到听和看,这导致他不知道祁清席走了没有或者说祁清席在哪。
很快,祁清席后穴里的假阳具开始了震动,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他觉得汗毛都要立起来了。然后身上开始发热,越来越热,越来越渴。宋如珩意识到那一管液体很有可能是春药或者催情剂。
宋如珩在心里暗骂祁清席,如果他能睁眼看到祁清席已经离开了,他一定会痛骂出声。
身后的震动增加了一档,刺激的宋如珩整个人紧绷了一下,腰部用力往前一挺。随着后穴里的震动越来越强烈,宋如珩也觉得越来越热,甚至后穴在一股股往外冒着水。宋如珩也渐渐开始能感觉到阵阵快感,没过多久,他竟然真的靠后穴达到了高潮。可是前段却什么也射不出去。
这时,假阳具震动突然停止,随即传来电击的刺痛感。前段疼得瞬间软了下去,宋如珩紧紧咬着牙,他不希望屈辱的娇喘声从他的嘴里发出去。
祁清席在书桌前坐着,偶尔看看电脑屏幕里的监控。看着宋如珩不愿意张开的嘴,听着被隔绝的所剩无几的喘息声,祁清席思索着怎么样才能让他叫出声来。
宋如珩浑身大汗淋漓,身后的假阳具像一个永动机一样,在他后穴里一刻不停地一边变换频率一边震动,却又会再他每一次达到干性高潮后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电击。感官和行动都被限制遮,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结束,他好像陷入了无尽的苦难中,甚至精神一度濒临崩溃。
他终于忍不住了,喘息出声,委屈和疼痛让他甚至染上了哭腔,直到后来慢慢转为低声抽泣。每过十几分钟,他的身体就会陷入一阵短促轻微的痉挛状态。。
“祁清席”宋如珩在这样茫然无措中,喊出了那个他憎恨万分的名字。他的指甲将掌心抓出一道道血痕,下唇也早已咬的出现了多出出血,带着铁锈味又略微粘稠的液体有的顺着嘴唇留下,有的又被他自己舔了进去。
他不停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全都于事无补。甚至因此麻绳还在他身上磨出了一点一点的血。各种伤痕和不断的痛感都被春药刺激的无限放大,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好像都在火辣辣的疼着。
一整天没有正常进食,刚刚生完病还没有完全恢复,他的身体极其虚弱。将近两个小时的放置和不停的干性高潮与电击让他大汗淋漓,几近脱水。本该坚强万分的心里防线也被一点一点击溃。
时间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半小时,宋如珩将自己的身体贴在角落,弯腰蜷缩起来,无助地低声抽泣,甚至在神志不清时,会迷迷糊糊的呼喊着“祁清席”
在祁清席字里行间隐藏的深层意义看的还算透彻,3000字他只需要多分析几处来凑字便也不算难写。
不过这些读后感祁清席一篇都没有看。
这些天祁清席偶尔会用玩具挑逗他,也偶尔会允许他射精,自认性冷淡的宋如珩日子不算难熬。本来以为自己会像男宠一样,但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只是这样的生活一眼就能望到头..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样的存在的宋如珩,怎么会甘愿自己一生都在这样一个囚笼之中度过?
这样安稳的度过了将近一个月,这天祁清席回来的却格外早。
"现在总算是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这些天冷落你了。"祁清席看着安安静静跪在自己
身前的人,面上带笑。
"没有。"宋如珩心想我恨不得你一天24小时一周7天连轴转,转到医院太平间里最好。但是他不想过一时嘴瘾然后挨揍。
"明天有一个聚会,你跟我去。"祁清席垂眸看着他,脸上眼里都看不出什么情绪。
宋如珩突然抬头,眼睛一瞬间变得亮晶晶的,但又迅速暗了下去,看着他,开口说:"好。
"你不问一句,是什么样的聚会吗?"
他稍微歪了一下头,然后顺势把眼神别到一边,说:"我问不问都没什么意义,你又不会因为我的不愿而改变主意。"
祁清席对他投去一种带着赞赏意味的眼神,"你真的很聪明。"
宋如珩低头笑了一声,然后笑吟吟地抬起头与他对视,"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
两个月的逃亡一个月的为奴,宋如珩身上的锐气和光芒丝毫未减,他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当年名扬清越湾的天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去把读后感拿来我看看。"祁清席喜欢少年身上的锐气,他渴望这样的宋如珩依偎在他身边无法离去的那一天。
宋如珩听到这话身体一僵,因为祁清席不看,后面的读后感字数越写越少。但他还是想着祁清席应该不会细看,把字数少的穿插到字数多的中间应该很难被发现,于是缓慢的爬着去拿自己写的读后感,然后双手递出。
不过宋如珩忽略了一点,他从小写字就受过严格训练,每一个字的大小与间距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这也就意味着,他每一行写的字数也是完全一样的。
祁清席翻了十来页,然后从里面抽出来了四页纸,对着宋如珩开口说:"加上标点,你一行最多写35个字,每页20行,自己算算少写了多少。"随后他一扬手,四页纸哗啦啦的从宋如珩头顶落了下去。
宋如珩心里感到大事不妙,面上却波澜不惊,"对不起。"然后捡起地上的四张纸,一个字一个字地数起来。
祁清席本来并没有打算真让他数,但是看他主动的样子也没阻止,于是顺水推舟"跪好,把这十篇每一篇的字数数清楚标注好,其他部位动一下就加道具。”
宋如珩轻轻回了一声"是"。他没有多余的纸笔,只能在心里默默进行计算。不过十几分钟,宋如珩就算好了十篇的字数,然后轻轻递过去。
祁清席随便看了几眼,就you开口:“一共少了多少字?”
“1458字”宋如珩早就算好了答案,此刻更是立马就答了出来。
“明天是一场商业宴会,你想以什么身份出现?”祁清席突然岔开了话题。
宋如珩有了一点迟疑,“他们,不知道吗?”
“嗯,祁家做了保密。”
“那,许纪他,还有许家”宋如珩想着当时抓自己来的那个男人。
“那几家都不敢外传的,放心吧。”
如果真的这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祁家有无数种办法当时就严格保密然后秘密派人抓捕他,可是祁家还是放出了风声引诱小家族来干这件事,然后再对他们进行封口。宋如珩不明白祁清席这样做的意图,但他知道这绝非好事。
看着宋如珩似乎在想着什么,祁清席又开口了:“宋家人除了你都不会去,宋少爷也该拿出点宋家家主的模样了。”
这话打断了宋如珩的思绪,他慢悠悠开口说:“谢席少指点。”
随后抬哞,正好对上祁清席晦暗的眼睛。
“那我们来说说,这1458字的账怎么算吧。”
“我听您的。”宋如珩当然知道他不是真的想问自己,而是在说‘我们要开始算账了’。
“一个字一下,你可以选择分几日偿还,不过明天开始,一天的利息为20下。”祁清席手里不停把玩着戒指。
宋如珩明显被祁清席的“高利贷”惊到了。然后在心里粗略的算了一下,悠悠的开口:“能从明天再开始吗”
“可以,利息也是明天开始算。”他依旧是一副喜怒不辨的样子。
宋如珩一瞬间甚至想要去感谢他的大度,但是这一切不都是因他而起吗?话到嘴边兜兜转转变成了一个“好”字。
“项圈,乳夹二选一。尿道棒,跳蛋二选一。”祁清席用脚尖轻轻点着地面。
宋如珩犹豫了一下,“我明天,要穿什么衣服。”
“我衣柜里的衣服你自己选就好。”祁清席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戴项圈不能穿高领。”
宋如珩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我选项圈和,尿道棒。”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泛着红。
祁清席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拿来了一个黑色项圈。项圈前段有一个银色圆环,除此之外全部是黑色,倒还有两分装饰性。
“咔哒”一声,项圈就已经箍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有点紧,让他不是很舒服,但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个项圈的存在。
随后祁清席you不知道从哪拿来了一根铁链,末端的龙虾扣扣在了银环上。往前一扯,宋如珩就是一个踉跄。他懂了祁清席的意思,于是轻轻用双肘撑着地。跪了太久,双膝已经麻木,这样一动,一种针扎的痛感席席传来。
祁清席看着他,又收了一点链子,宋如珩被链子勾着猛地抬起了头。
“跟好了,不要离我太远。”祁清席站起了身,手里紧紧握着铁链的另一端。
宋如珩膝盖的痛感让他根本爬不稳,但是稍微落后一点就会被祁清席拽的很难受,祁清席也不会因为他的不适停下来或者是减慢速度。
走了几分钟,祁清席就有点不满意得开口:“上衣好碍事,脱了吧。”
宋如珩跪了起来,然后慢慢解开扣子脱了上衣。洁白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肘关节下面因为频繁的摔倒已经染上了一点青紫色。
刚把衣服放到一边,祁清席就拽着宋如珩开始走。
“腰塌下去,屁股顺着步伐扭。”祁清席回头看了一眼宋如珩难看的姿势,有点不满意。
宋如珩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尽量按照祁清席的要求去做,心里却暗暗骂娘。但祁清席并没有就此满意,于是又重复了一遍要求。
“我已经,尽力了。”宋如珩微微蹙眉,身体上的痛感和不适让他实在没有好心情再哄着祁清席。
听出了对方的不耐烦,祁清席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了他两秒,就一脚踹在了对方的腰上。宋如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踹到了地上,下巴“咚”地一声撞在了地上。
祁清席又猛地拽起铁链,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如果我教不好你,就让异端调教馆的人教你。”
宋如珩知道异端调教馆是个怎样的地方,被送到那里的人,不管是谁都没有特权。二调教馆调教出来的奴隶,要么是私人订制,要么是拍卖。
“对不起”宋如珩肩上顶着千斤重的“宋家荣辱”,他总是会因此被逼地耻辱的向祁清席低头认错,俯首称臣。
祁清席面对着宋如珩,拽着链子然后一步步后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宋如珩的身姿。宋如珩因为刚才的恐吓有一点走神,但还是更加努力的完成着祁清席的指令。
祁清席拉着他走了一圈又一圈,他的膝盖也是越来越疼,到后面爬得颤颤巍巍,好像随时要摔倒一样。
“疼了?”祁清席停了下来。
宋如珩慢慢点了点头,却被祁清席扇了一巴掌。
“说话,你的规矩都背哪去了?”
“是,有点疼。”宋如珩低着头,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眼里流露的不满。
“爬上楼,到卧室就算完,这期间不能摔倒,姿势优雅。”祁清席垂着眼,话语间没什么情绪。
“是。”
爬楼梯的过程,宋如珩好几次膝盖都撞在了台阶的角上,痛感让他好几次身形不稳就要摔下去,但还是撑住了。
祁清席坐在床边,拿了一个坐垫示意宋如珩跪在上面,然后为他摘下了脖颈处的铁链。
“会口交吗?”祁清席一边解开了皮带扣和拉链,一边开口问。
宋如珩握紧双拳,轻轻呼出一口气才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不会。”
祁清席本来就没指望他会,问句只是预告罢了。他自顾自的稍微往下拽了一下内裤,露出自己胯下的家伙,然后抓着宋如珩的头发网上按。
“舔。”
宋如珩一阵反胃。
“你的牙要是碰到一下,明天宴会就全程跪着好了。”见他不动,祁清席出声威胁。
宋如珩此时顾不上祁清席说的什么主奴,什么规矩,只想站起来给他一巴掌然后离开这里。
但是祁清席看出来了他想反抗,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刚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又被狠狠压下去,他不免疼出了泪花。
“张嘴,舔。”祁清席冷冷的看着他,但他还不为所动,反倒还用一种悲愤的眼神看着自己,“还要我再说那五千字,我真的是磨了特别久,让我有够焦虑的但是这个番外我就写的特别快乐特别开心!因为怕明天写来不及所以大半夜爬起来写完了。
我在写番外之前,在刷抖音所以语言有点,就是,莫名其妙。原谅我_
最后祝大家中秋安康,阖家团圆~
宴会难免会喝酒,祁清席提前找好了司机在车上等着。两个人在后排落座后,宋如珩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来转移到了宋家事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小腹憋胀的感觉和车内紧张的气氛让宋如珩脸色很不好看。
祁清席并没有想在外人面前羞辱他,两个人并排坐着,他的手攀上了对方的小腹,不紧不慢的按压。
尿液冲到前段却被尿道棒堵住,倒流回了膀胱。这一下使得宋如珩突然弓起了身,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也不敢去挪开祁清席的手。车内响起一点细微的闷哼声。
“不舒服吗?”祁清席明知故问。
宋如珩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祁清席的眼神,低下头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揉揉好了。”祁清席垂着眼,没有去看宋如珩,但他轻轻勾着唇角。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祁清席恶意的玩弄让宋如珩很不舒服,又不想司机听到什么,所以每当哼声从自己嘴中传出去,他都会脸红几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进了家门,宋如珩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祁清席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着祁清席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跪在了地上,膝盖依旧很疼。
祁清席对他还算好,还会告诉自己有关宋家的事情,也确实保全了宋家。就算不是斯德哥尔摩,他也挺感谢祁清席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宋如珩主动认了错。
“我错了”三个字轻飘飘传到祁清席耳朵里。他本来仰头躺在靠背上,听到这句话才低下头看着对方。
“自己想想犯了什么错,今天会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注意称呼。”
宋如珩短暂的思考了两秒,“我不该对您撒谎。”
祁清席起身,绕过宋如珩。脚步声渐远,又由远及近,宋如珩没敢回头看。脚步声停在了离自己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宋如珩整个人一僵,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随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剧烈痛感震倒在地。
不是他这也能忍住不出声,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疼到失了声,随即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我提醒过你了,宋少。”
宋如珩本来就憋的很难受,这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更是冷汗直流。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喃喃:“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
宋如珩没有拒绝他,反倒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祁清席有一点意外,再次抬起的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就这样停在半空。
宋如珩身体紧绷着,似乎准备着,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字。奖励和惩罚,依时间而定。”
由于带了口球,宋如珩没办法再通过咬牙压抑自己的喘息。伴着玩具轻微的“嗡嗡”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的回荡着。
“主人我”有了上一次放置的经历,这一次宋如珩更多的是恐惧。
祁清席扭头看向他,因为知道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所以干脆并不开口。如果严格按照一分钟一小时,那便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因此祁清席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他也好奇,宋如珩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几分。
“啊”
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喷射出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他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去逃离。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麻绳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他无数次想要去喊祁清席的名字,但怎么也不愿意张口。看不到祁清席,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他无从辨认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嗯啊!”
只觉得眼前的眼罩被洇湿了一小块,身前的性器也胀的生疼,一次次想要射精又一次次被堵了回来。
祁清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人痛苦挣扎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也在暗自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松口求饶。
宋如珩又一次接近崩溃了,肩膀耸动着,眼泪有一部分从眼罩中挤了出来,挂在他的脸上。
喘息的声音染着哭腔,终于是松了口。
“清席救我,祁清席!”
情欲使他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却终究得不到释放。
本以为呼唤要石沉大海了,眼罩却被摘了下来,随后是耳塞。灯光比之前昏暗了不少,似乎是怕他不适应过于刺眼。
看到眼前的人,宋如珩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而祁清席看到的却是,满脸情色的小孩,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柔情望着他。
此刻,祁清席只觉得身上一热,下身也似乎得了些神秘力量一样立了起来。
性欲是人之常情,这一点祁清席比宋如珩明白多了。
祁清席伸手揉了两下宋如珩的头,然后轻柔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宋如珩对揉头这个动作虽说算不上抗拒,但也并不喜欢,祁清席绕到他背后的时候,他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不喜欢吗?”祁清席站在他身后,还是略微能看到一点他的表情的。
宋如珩本来就是偷偷的,现在直接被发现了,尴尬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清席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力道不算轻,宋如珩被打的偏过了头。
“回答。”祁清席的声音是如此的不容置疑。
“不太喜欢的,主人。”宋如珩很想皱眉,但也不敢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祁清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关闭了玩具却并没有取出来。
“拒绝主人的示好和安慰,罚你三天不准射精。”祁清席有点不太高兴,却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我错了,主人。”宋如珩没有求饶,只是淡淡表示知道了。
情欲还没有褪去,甚至有点冲昏了宋如珩的脑子。他向后躺到了祁清席的怀里,那一瞬间理智回笼,他又不能再直起身子做起来,干脆缓缓闭上了眼睛。
祁清席低头看着他,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硬了些,他怀里的宋如珩也感觉到了,明显身体一僵,却依旧选择装死。
14
“睁眼。”
大概是因为被勾起来的情欲得不到释放,宋如珩本来清明的双眼变得雾蒙蒙。
“想射吗?”祁清席低头看着他,明知故问道。
大脑运转的极其缓慢,但他还是迟钝的点了点头。
祁清席轻笑了一下,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宋如珩反身压着按在了床上。宋如珩累的不行,意识迷迷糊糊的。
直到感觉到后穴里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才猛地清醒。扭头看到身后的人的动作,他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清席。”宋如珩想要翻起身制止身后人的动作。
祁清席不动声色的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然后满意的听着剩下的人压抑的喘息声。
宋如珩扭过头,握住了祁清席的手腕。但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祁清席。
祁清席却顺着宋如珩的力气,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欺身上前,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分自己的印记。
看着他的动作,宋如珩怔愣住了,甚至于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但祁清席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瞬间从情欲的沼泽中抽身而出。
“我从未给过你拒绝的权力,”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又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奴隶。”
两个人之间那一点刚刚积累起来的暧昧尽数消散,宋如珩在内心暗自嘲讽了一下自己的自作多情。
一种和小时候对比的落差感涌了上来,但他自己也清楚,不管是自己的性命还是身体,只要祁清席想要,他就没得选。
轻轻道了声错,他就低垂下了眼睫。
却未曾想,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的不再是祁清席沾着冰凉润滑液的手指,而是一个粗大滚烫的巨物。
虽然做过简单润滑,算不上干涩。但没有扩张到位的后果就是,祁清席的性器进来的一瞬间宋如珩就感觉到了一种撕裂一样的疼痛。
“啊!”自认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能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