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中秋特辑
时间线是两个人恋爱之后~
只是因为我想看甜甜的恋爱。
两个人吃过早餐,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那五千字,我真的是磨了特别久,让我有够焦虑的但是这个番外我就写的特别快乐特别开心!因为怕明天写来不及所以大半夜爬起来写完了。
我在写番外之前,在刷抖音所以语言有点,就是,莫名其妙。原谅我_
最后祝大家中秋安康,阖家团圆~
宴会难免会喝酒,祁清席提前找好了司机在车上等着。两个人在后排落座后,宋如珩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本来转移到了宋家事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小腹憋胀的感觉和车内紧张的气氛让宋如珩脸色很不好看。
祁清席并没有想在外人面前羞辱他,两个人并排坐着,他的手攀上了对方的小腹,不紧不慢的按压。
尿液冲到前段却被尿道棒堵住,倒流回了膀胱。这一下使得宋如珩突然弓起了身,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也不敢去挪开祁清席的手。车内响起一点细微的闷哼声。
“不舒服吗?”祁清席明知故问。
宋如珩抬头从镜子里看到祁清席的眼神,低下头配合的点了点头。
“我帮你揉揉好了。”祁清席垂着眼,没有去看宋如珩,但他轻轻勾着唇角。
剩下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祁清席恶意的玩弄让宋如珩很不舒服,又不想司机听到什么,所以每当哼声从自己嘴中传出去,他都会脸红几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车,进了家门,宋如珩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祁清席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着祁清席坐在沙发上,他轻轻跪在了地上,膝盖依旧很疼。
祁清席对他还算好,还会告诉自己有关宋家的事情,也确实保全了宋家。就算不是斯德哥尔摩,他也挺感谢祁清席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宋如珩主动认了错。
“我错了”三个字轻飘飘传到祁清席耳朵里。他本来仰头躺在靠背上,听到这句话才低下头看着对方。
“自己想想犯了什么错,今天会是我最后一遍提醒你,注意称呼。”
宋如珩短暂的思考了两秒,“我不该对您撒谎。”
祁清席起身,绕过宋如珩。脚步声渐远,又由远及近,宋如珩没敢回头看。脚步声停在了离自己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宋如珩整个人一僵,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随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背后传来的剧烈痛感震倒在地。
不是他这也能忍住不出声,只是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疼到失了声,随即像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我提醒过你了,宋少。”
宋如珩本来就憋的很难受,这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更是冷汗直流。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他喃喃:“对不起。”
我说不出口。
宋如珩没有拒绝他,反倒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祁清席有一点意外,再次抬起的拿着鞭子的手一顿,就这样停在半空。
宋如珩身体紧绷着,似乎准备着,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字。奖励和惩罚,依时间而定。”
由于带了口球,宋如珩没办法再通过咬牙压抑自己的喘息。伴着玩具轻微的“嗡嗡”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的回荡着。
“主人我”有了上一次放置的经历,这一次宋如珩更多的是恐惧。
祁清席扭头看向他,因为知道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所以干脆并不开口。如果严格按照一分钟一小时,那便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因此祁清席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他也好奇,宋如珩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几分。
“啊”
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喷射出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他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去逃离。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麻绳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他无数次想要去喊祁清席的名字,但怎么也不愿意张口。看不到祁清席,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他无从辨认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嗯啊!”
只觉得眼前的眼罩被洇湿了一小块,身前的性器也胀的生疼,一次次想要射精又一次次被堵了回来。
祁清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人痛苦挣扎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也在暗自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松口求饶。
宋如珩又一次接近崩溃了,肩膀耸动着,眼泪有一部分从眼罩中挤了出来,挂在他的脸上。
喘息的声音染着哭腔,终于是松了口。
“清席救我,祁清席!”
情欲使他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却终究得不到释放。
本以为呼唤要石沉大海了,眼罩却被摘了下来,随后是耳塞。灯光比之前昏暗了不少,似乎是怕他不适应过于刺眼。
看到眼前的人,宋如珩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而祁清席看到的却是,满脸情色的小孩,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柔情望着他。
此刻,祁清席只觉得身上一热,下身也似乎得了些神秘力量一样立了起来。
性欲是人之常情,这一点祁清席比宋如珩明白多了。
祁清席伸手揉了两下宋如珩的头,然后轻柔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宋如珩对揉头这个动作虽说算不上抗拒,但也并不喜欢,祁清席绕到他背后的时候,他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不喜欢吗?”祁清席站在他身后,还是略微能看到一点他的表情的。
宋如珩本来就是偷偷的,现在直接被发现了,尴尬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清席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力道不算轻,宋如珩被打的偏过了头。
“回答。”祁清席的声音是如此的不容置疑。
“不太喜欢的,主人。”宋如珩很想皱眉,但也不敢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祁清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关闭了玩具却并没有取出来。
“拒绝主人的示好和安慰,罚你三天不准射精。”祁清席有点不太高兴,却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我错了,主人。”宋如珩没有求饶,只是淡淡表示知道了。
情欲还没有褪去,甚至有点冲昏了宋如珩的脑子。他向后躺到了祁清席的怀里,那一瞬间理智回笼,他又不能再直起身子做起来,干脆缓缓闭上了眼睛。
祁清席低头看着他,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硬了些,他怀里的宋如珩也感觉到了,明显身体一僵,却依旧选择装死。
14
“睁眼。”
大概是因为被勾起来的情欲得不到释放,宋如珩本来清明的双眼变得雾蒙蒙。
“想射吗?”祁清席低头看着他,明知故问道。
大脑运转的极其缓慢,但他还是迟钝的点了点头。
祁清席轻笑了一下,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宋如珩反身压着按在了床上。宋如珩累的不行,意识迷迷糊糊的。
直到感觉到后穴里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才猛地清醒。扭头看到身后的人的动作,他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清席。”宋如珩想要翻起身制止身后人的动作。
祁清席不动声色的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然后满意的听着剩下的人压抑的喘息声。
宋如珩扭过头,握住了祁清席的手腕。但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祁清席。
祁清席却顺着宋如珩的力气,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欺身上前,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分自己的印记。
看着他的动作,宋如珩怔愣住了,甚至于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但祁清席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瞬间从情欲的沼泽中抽身而出。
“我从未给过你拒绝的权力,”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又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奴隶。”
两个人之间那一点刚刚积累起来的暧昧尽数消散,宋如珩在内心暗自嘲讽了一下自己的自作多情。
一种和小时候对比的落差感涌了上来,但他自己也清楚,不管是自己的性命还是身体,只要祁清席想要,他就没得选。
轻轻道了声错,他就低垂下了眼睫。
却未曾想,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的不再是祁清席沾着冰凉润滑液的手指,而是一个粗大滚烫的巨物。
虽然做过简单润滑,算不上干涩。但没有扩张到位的后果就是,祁清席的性器进来的一瞬间宋如珩就感觉到了一种撕裂一样的疼痛。
“啊!”自认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能这么疼。
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身后的人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惨叫一般,直接插到了底。
“我其实不介意做不做润滑和扩张,总归更难受的不会是我。”
宋如珩疼到微微打颤,祁清席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一般,将自己的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再一下子整根没入。
“疼”宋如珩额头冒出一点点冷汗。
“贱狗也配爽?”祁清席并没有生气,只是出声挑逗着。
这样羞耻的称呼让宋如珩本能的感到生理不适,身后顶弄的动作没停过,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
有了肠液的润滑,进出变得顺利很多。后穴似乎也是适应了一些祁清席尺寸,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疼痛难忍。但后穴依旧觉得酸酸胀胀,谈不上舒服。
祁清席本来就没打算让他舒服,每一下都极其粗暴,仿佛对方只是一个玩具而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第一下撞击到前列腺时,宋如珩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祁清席看到他的反应,就在往后的每一下都狠狠撞击那个点。
一股股肠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到床上,祁清席拿手指沾了一点流出的液体送到宋如珩的面前。
“舔。”他言简意赅发布命令。
宋如珩在祁清席的一次次精准撞击下飙出了眼泪,看着祁清席指尖的液体,别过了头。
“自己的体液也嫌脏?”
宋如珩想开口说什么,却在张开嘴的一瞬间就被对方挤进来的手指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带着腥味的液体进了嘴里,还带着一点薄荷味的凉意,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嘴里搅动。
“再告诉你最后一遍,我从未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宋如珩刚咽下了带着腥臭味的液体,又被口中的手指搞得想干呕,但自己身后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如果吐出来,就再吃一遍。”
宋如珩想了想那样的画面,不禁更想吐了,但只能强行压下去。
祁清席逐渐转变了心思,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技巧挑逗身下人的欲望。宋如珩很快身体就发起了热,被锁着的前端也再次抬起了头。
“清席”宋如珩的声音被情欲的色彩填满,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
肉体相撞和溅起又落的水声,夹杂着宋如珩偶尔泻出的喘息,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祁清席听着身下的东西也更硬了一点。
“啊清席,轻点,疼。”宋如珩声音被撞击的断断续续,性欲的催化下就连他也无法再冷静自持。
祁清席将手向前探去,摘下了宋如珩身上的锁精环,还缓缓开始撸动起他的身下之物。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宋如珩瞬间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动的幅度减小了一点,“再忍一下。”
宋如珩点头,极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张口吐出一声“射吧。”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释放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欲望,宋如珩轻呼出声,随即大口喘着气。感受到对方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但留在里面的液体存在感丝毫不弱。
这下宋如珩是真的累到不行了。
祁清席先用纸简单将自己擦干净,就把宋如珩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宋如珩也任由对方的动作。
单人浴缸里的水温度很适宜,上面还飘着玫瑰花瓣,宋如珩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笑什么?”祁清席替他抠弄着后穴里残留的精液,把动作尽量放到最温柔。
宋如珩阖着眼,哪怕对方动作轻柔到极致,也不免让他的喘息更重了几分。
“说话。”见对方不答,祁清席手指微微用力戳了一下。
“啊!”宋如珩被刺激的轻微躬身,“没什么。”
话音刚落,祁清席就又用手指顶弄了一下。
“只是觉得,您会在浴缸里放花瓣,有点不可思议。”宋如珩偏过头,抿唇笑着。
祁清席自然不是一个洗澡会泡玫瑰花瓣的人,但是他并没有解释什么,难道还要让他说这花瓣是特地为你买的吗?
清洗完身体,祁清席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拿着浴巾要为他擦水。
“我自己来就可以。”宋如珩有点不太好意思。
“别动。”
好吧,宋如珩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祁清席拿着洁白柔软的浴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身上的水珠,动作轻柔到仿佛在触摸什么艺术品。
“今天,你欠的帐算是清算了。”祁清席微微勾着唇。
“啊?”宋如珩想了想自己今天并没有挨打。
看着祁清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也瞬间明白了这一千多下是怎么打出来的。随后羞愤的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长这么大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容易生气?”祁清席笑着,话语中带着愉悦。
被他这么一说,宋如珩更有点不悦了,但自己如果更生气,岂不是真被对方说中了?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圈,他都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又笑?”祁清席帮他擦完了身子,随手把浴巾扔进了脏衣篓。
宋如珩像是有什么很高兴的事情一样,带着笑转身看着祁清席。祁清席刚要开口,对方的唇就贴了过来。
一瞬错愕之后,祁清席夺过了这个吻的主动权。一手揽住宋如珩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对方的脑后。
宋如珩双手勾住祁清席脖子,闭着眼,任由对方的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也放任自己在这一吻中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宋如珩只听到一道带着嘲笑意味声音,“吻技还要再练练。”
15
那次欢爱过后,祁清席第二天就不见了踪影,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回去过,却找了一个保姆来照顾宋如珩。
阿姨会按照宋如珩的口味做一日三餐,虽然这样,但宋如珩还是觉得不是很合胃口。试着和阿姨沟通了两次,阿姨只是摇摇头便拒绝了宋如珩的请求,不难猜到阿姨也只是听祁清席的要求做事,便不再过多纠缠。
阿姨做完饭打扫完卫生就会离开,直到下一餐才会出现,并且几乎不会和宋如珩再有任何交集。
祁清席并不允许宋如珩出门,也不允许他上网。说这些天说不枯燥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他几乎每天都陷在了对祁清席的担心里,其余的无暇顾及。
宋如珩自认和祁清席在儿时感情很好,但他们好像就不该,更不能成为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