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一封你的信。”祁清席在床边面朝他站着,随手丢过来一个信封。
“昨天,我想找那个人”宋如珩一手接过信封,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说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说起昨日,我倒还想起来,宋少爷的债,可还没还呢。”祁清席低着头,语气有了几分厌恶。
宋如珩感觉到了他的不悦,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是为什么生了气。
“是我没能提醒您,我的错。”宋如珩把手里的信封放到床边,“奖励我不要了,当是赔罪。”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总要执着于一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那个人,那些事,在他的记忆里太飘渺了,好像是上辈子的记忆一样。只不过,那个身影,那些场景已经反反复复出现在他的梦里太多次了,可能本来就是梦而已,不过他信以为真了。
现在想想,这样也太蠢了。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是实是虚,寻不到也该放下。
“作为你的主人,我不会需要你的赔罪,”祁清席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平淡,“你只需受罚。”
“我听您的。”
这样几乎时刻都有人告诉他该做什么,什么不能做的日子似乎也很是舒服。无需和一大家子人周旋,不用再那样虚与委蛇,就算是在祁清席身边,也觉得轻松了一些。
“客人来了,他还为你准备了礼物,换好衣服下楼。”留下这一句话祁清席就离开了。
宋如珩有点不明所以,但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下了楼。一下去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祁清席和林一隅两人。
“又见面了。”他笑得眉眼弯弯。
宋如珩对林一隅好感不多,只是淡淡回了句“你好”。
“过两天的公调”林一隅笑着,故意只说了半句。
“他身体恢复不好,换个人吧。”
“这可是投票决定的,毕竟距离上次大名鼎鼎的lord的公调,已经过去两年了。”林一隅掏出来一个做工精细的小盒子摆在桌子上,“送你的。”
说最后那三个字时,他微笑着看着宋如珩。
“谢过林少了。”宋如珩也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看着宋如珩就要弯腰拿起来那个盒子,祁清席出口提醒:“你接了他的药膏,可就要接受他的邀请了。”
宋如珩侧过头看着祁清席,略微尴尬的收回了手。
“清席,你的人,我怎么敢下聘礼?”林一隅好像是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摆出了他一直以来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不敢抢我的人,却敢逼我就范?”祁清席也没有解释,“林少的勇,果真是名不虚传。”
“这可不是我个人意愿啊,”林一隅瞟了一眼宋如珩露出的哪一节手腕上的红痕,“清席哥,这么爱啊?”
祁清席带着怒气看了一眼林一隅,然后顺手把站在一边的宋如珩拉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我可以出场公调,他不行。”
人已经坐下了,但他的手还没送开,反倒一直在对方手腕处摩挲着。
“哦~席少替他当sub?”
“就算我把自己脱光了放到你面前,你敢吗?”祁清席手上动作不停,斜眼瞟了林一隅一眼。
“我给你选个sub好了,他们岂不是要挤破了头。”
祁清席摸着宋如珩的手腕,突然笑了。
“我可以的。”宋如珩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两个人都听清了。
祁清席的手指一顿,然后握住了宋如珩的手捏了捏。
“先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待会再说。”
宋如珩一边惊讶于自己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一个半月,都没发现一点这栋房子还有地下室的踪迹。
下面很黑,只有头顶很高的地方有一盏盏白炽灯。
里面传来一声声叫骂,在狭窄的走廊里久久回荡。
祁皖坐在一把华丽的椅子上,左右站着两个黑衣保镖。见到祁清席一行人来,其中一个毕恭毕敬的奉上了一个文件夹。
里面的人看见宋如珩,骂的更起劲了,宋如珩抬眼,看到了那个很熟悉的在前日宴会上所见的身影。
“哥,能问的差不多都问出来了,只剩一个幕后黑手她死活不肯松嘴。”祁皖从椅背上缓缓直起了身子。
“祁清年不肯来,祁自远和祁自帆也都不肯?”祁清席抬手接过保镖递上来的东西,眼神却停在了祁皖身上。
“他们两个自然不想来,小皖提出要来,他们肯定就撂摊子跑了。”林一隅笑着打趣。
“爷爷的任务,完不成,我们都得受罚了。”祁清席看着纸页,冷冷的说。
祁皖轻笑了一下,“我只是做习惯了,也感兴趣,谁知道他俩听我要来直接说见不得血腥便全盘托付给我了。”
随后祁皖就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又说:“要我带宋公子上去吗?”
“不必了。”
祁皖点头,刚要走,就看见打开铁栅栏门要进到里面的林一隅被那一瞬间挣脱了铁链的郑楚然推在了墙上。
祁皖反应敏捷,掏出来保镖身侧的佩戴的枪,两枪下去精准打在了郑楚然的手腕和小臂上。
郑楚然发出的惨叫不亚于傻猪。
保镖也迅速上去重新把郑楚然拷好。
“回去自己领罚。”祁皖把手枪挂在右手食指上转着圈,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这里。
“宋如珩,你果然爬上了祁家人的床!!!本来以为是你勾引了祁皖,现在看来你本事还真是大,能勾引到祁清席?!你父亲和宋家在水深火热,你在这里享受春宵一刻!”郑楚然大骂。
宋如珩微微蹙眉,但立刻林一隅就过去剪掉了她一段舌头。
“下一次就是全部了。”祁清席说。
郑楚然嘴里不停的往外喷涌鲜血,惊恐使他的瞳仁都缩小了不少,甚至叫都已经叫不出来了。
“祁皖办不到的事情,我可不一定办不到。”祁清席低着头,似乎抬眼看她都脏污了自己的双眼,“比如,拿捏你的父母性命,已经整个郑家的兴衰。”
郑楚然眼神闪了几下,一滴泪珠滑落。
“是宋家。”
这三个字一出,林一隅和宋如珩两人都震惊了一下。
“怎么可能?”宋如珩目光呆滞的看着郑楚然。
“我已经没有撒谎的必要了,随便你信不信。”郑楚然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冲宋如珩笑着,“我就是下地狱,也不会放过你了,宋如珩。”
“开枪。”
林一隅刚要抬起手,就又听见祁清席说。
“你来。”祁清席递给了宋如珩一把枪,抬头看着他。
宋如珩接了过去,举起手,却半天没有扣下扳机。
祁清席站起身,走到宋如珩身后,在他耳边轻轻开口。
“犹豫一分钟,放置一小时。”
宋如珩听到顿时红了耳尖,但怎么也按不下去。
等了三分钟,祁清席又轻轻的说:“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坏了。”
他从身后环住了宋如珩,右手和宋如珩握着枪的双手重合,调整好位置没有丝毫犹豫就扣下了扳机。
随着一声巨响,祁清席的声音也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对敌人的仁慈,只会变成一把把刺向你自己无比尖锐的利剑。宋如珩,这是我替你父亲给你上的,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他依旧是被绑了起来,身体里放着比上次更大一号的假阳具,前端也被完全束缚住了。
眼罩和耳塞剥夺了他的视觉和听觉,双腿字大开的坐在柔软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在夏末的傍晚感到丝丝凉意。
在失去听力的前一刻,祁清席的声音灌入了他的耳朵。
“在你忍不下去的最后期限,可以喊我的名字。奖励和惩罚,依时间而定。”
由于带了口球,宋如珩没办法再通过咬牙压抑自己的喘息。伴着玩具轻微的“嗡嗡”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在房间里持续的回荡着。
“主人我”有了上一次放置的经历,这一次宋如珩更多的是恐惧。
祁清席扭头看向他,因为知道他听不到自己的回应,所以干脆并不开口。如果严格按照一分钟一小时,那便足足有三四个小时,因此祁清席给了他求饶的机会。
他也好奇,宋如珩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几分。
“啊”
强烈的快感和不能喷射出的欲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他,他难受的想要扭动身体去逃离。但没有经过细致处理的麻绳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处处红痕。
他无数次想要去喊祁清席的名字,但怎么也不愿意张口。看不到祁清席,也听不到他的动静,他无从辨认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嗯啊!”
只觉得眼前的眼罩被洇湿了一小块,身前的性器也胀的生疼,一次次想要射精又一次次被堵了回来。
祁清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人痛苦挣扎却又隐忍的模样像,也在暗自盘算着他什么时候会松口求饶。
宋如珩又一次接近崩溃了,肩膀耸动着,眼泪有一部分从眼罩中挤了出来,挂在他的脸上。
喘息的声音染着哭腔,终于是松了口。
“清席救我,祁清席!”
情欲使他面色潮红,喘息连连,却终究得不到释放。
本以为呼唤要石沉大海了,眼罩却被摘了下来,随后是耳塞。灯光比之前昏暗了不少,似乎是怕他不适应过于刺眼。
看到眼前的人,宋如珩的心也安稳了几分。
而祁清席看到的却是,满脸情色的小孩,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柔情望着他。
此刻,祁清席只觉得身上一热,下身也似乎得了些神秘力量一样立了起来。
性欲是人之常情,这一点祁清席比宋如珩明白多了。
祁清席伸手揉了两下宋如珩的头,然后轻柔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宋如珩对揉头这个动作虽说算不上抗拒,但也并不喜欢,祁清席绕到他背后的时候,他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不喜欢吗?”祁清席站在他身后,还是略微能看到一点他的表情的。
宋如珩本来就是偷偷的,现在直接被发现了,尴尬的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祁清席一巴掌落在他脸上,力道不算轻,宋如珩被打的偏过了头。
“回答。”祁清席的声音是如此的不容置疑。
“不太喜欢的,主人。”宋如珩很想皱眉,但也不敢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祁清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关闭了玩具却并没有取出来。
“拒绝主人的示好和安慰,罚你三天不准射精。”祁清席有点不太高兴,却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我错了,主人。”宋如珩没有求饶,只是淡淡表示知道了。
情欲还没有褪去,甚至有点冲昏了宋如珩的脑子。他向后躺到了祁清席的怀里,那一瞬间理智回笼,他又不能再直起身子做起来,干脆缓缓闭上了眼睛。
祁清席低头看着他,只觉得身下的东西更硬了些,他怀里的宋如珩也感觉到了,明显身体一僵,却依旧选择装死。
14
“睁眼。”
大概是因为被勾起来的情欲得不到释放,宋如珩本来清明的双眼变得雾蒙蒙。
“想射吗?”祁清席低头看着他,明知故问道。
大脑运转的极其缓慢,但他还是迟钝的点了点头。
祁清席轻笑了一下,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宋如珩反身压着按在了床上。宋如珩累的不行,意识迷迷糊糊的。
直到感觉到后穴里好像被什么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他才猛地清醒。扭头看到身后的人的动作,他瞬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清席。”宋如珩想要翻起身制止身后人的动作。
祁清席不动声色的伸进去第二根手指,然后满意的听着剩下的人压抑的喘息声。
宋如珩扭过头,握住了祁清席的手腕。但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祁清席。
祁清席却顺着宋如珩的力气,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欺身上前,在对方的嘴唇上留下了几分自己的印记。
看着他的动作,宋如珩怔愣住了,甚至于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但祁清席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瞬间从情欲的沼泽中抽身而出。
“我从未给过你拒绝的权力,”看着对方的眼神,他又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奴隶。”
两个人之间那一点刚刚积累起来的暧昧尽数消散,宋如珩在内心暗自嘲讽了一下自己的自作多情。
一种和小时候对比的落差感涌了上来,但他自己也清楚,不管是自己的性命还是身体,只要祁清席想要,他就没得选。
轻轻道了声错,他就低垂下了眼睫。
却未曾想,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的不再是祁清席沾着冰凉润滑液的手指,而是一个粗大滚烫的巨物。
虽然做过简单润滑,算不上干涩。但没有扩张到位的后果就是,祁清席的性器进来的一瞬间宋如珩就感觉到了一种撕裂一样的疼痛。
“啊!”自认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却怎么也没想到能这么疼。
双手紧紧攥住床单,用力到指尖发白。身后的人似乎是没有听到他的惨叫一般,直接插到了底。
“我其实不介意做不做润滑和扩张,总归更难受的不会是我。”
宋如珩疼到微微打颤,祁清席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一般,将自己的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再一下子整根没入。
“疼”宋如珩额头冒出一点点冷汗。
“贱狗也配爽?”祁清席并没有生气,只是出声挑逗着。
这样羞耻的称呼让宋如珩本能的感到生理不适,身后顶弄的动作没停过,每一次都是直插到底。
有了肠液的润滑,进出变得顺利很多。后穴似乎也是适应了一些祁清席尺寸,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疼痛难忍。但后穴依旧觉得酸酸胀胀,谈不上舒服。
祁清席本来就没打算让他舒服,每一下都极其粗暴,仿佛对方只是一个玩具而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第一下撞击到前列腺时,宋如珩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祁清席看到他的反应,就在往后的每一下都狠狠撞击那个点。
一股股肠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到床上,祁清席拿手指沾了一点流出的液体送到宋如珩的面前。
“舔。”他言简意赅发布命令。
宋如珩在祁清席的一次次精准撞击下飙出了眼泪,看着祁清席指尖的液体,别过了头。
“自己的体液也嫌脏?”
宋如珩想开口说什么,却在张开嘴的一瞬间就被对方挤进来的手指堵住了还未出口的话。带着腥味的液体进了嘴里,还带着一点薄荷味的凉意,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嘴里搅动。
“再告诉你最后一遍,我从未给过你拒绝我的权力。”祁清席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宋如珩刚咽下了带着腥臭味的液体,又被口中的手指搞得想干呕,但自己身后那道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如果吐出来,就再吃一遍。”
宋如珩想了想那样的画面,不禁更想吐了,但只能强行压下去。
祁清席逐渐转变了心思,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技巧挑逗身下人的欲望。宋如珩很快身体就发起了热,被锁着的前端也再次抬起了头。
“清席”宋如珩的声音被情欲的色彩填满,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
肉体相撞和溅起又落的水声,夹杂着宋如珩偶尔泻出的喘息,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祁清席听着身下的东西也更硬了一点。
“啊清席,轻点,疼。”宋如珩声音被撞击的断断续续,性欲的催化下就连他也无法再冷静自持。
祁清席将手向前探去,摘下了宋如珩身上的锁精环,还缓缓开始撸动起他的身下之物。前后的双重刺激下,宋如珩瞬间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动的幅度减小了一点,“再忍一下。”
宋如珩点头,极力忍耐着射精的欲望。
祁清席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张口吐出一声“射吧。”
两个人几乎是在同时释放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欲望,宋如珩轻呼出声,随即大口喘着气。感受到对方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但留在里面的液体存在感丝毫不弱。
这下宋如珩是真的累到不行了。
祁清席先用纸简单将自己擦干净,就把宋如珩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宋如珩也任由对方的动作。
单人浴缸里的水温度很适宜,上面还飘着玫瑰花瓣,宋如珩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笑什么?”祁清席替他抠弄着后穴里残留的精液,把动作尽量放到最温柔。
宋如珩阖着眼,哪怕对方动作轻柔到极致,也不免让他的喘息更重了几分。
“说话。”见对方不答,祁清席手指微微用力戳了一下。
“啊!”宋如珩被刺激的轻微躬身,“没什么。”
话音刚落,祁清席就又用手指顶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