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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只打了一下,小惩大诫。
半雪红着眼睛躲在哥哥后面,不敢说话。
不过半刻钟,白喜的脸色潮红,后穴的淫水濡湿了中衣,在屁股那留下了一大滩痕迹。
“站起来。”
白喜腿脚发软的站起来脱光衣服,后面在发洪水,顺着大腿根流下亮晶晶的淫水。
白喜赤裸的面对半雪和半雨小腹光洁,下面粉嫩的一根,大小适中,耷拢在腿间,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向。
半雪红着脸别过眼躲在哥哥后面不敢看,半雨也下意识的站在她前面。
“你帮得了她一时,你帮得了她一世?这修仙一途,多是弱肉强食,技不如人,他们可不会管你是男是女。”
白喜小腹合欢宗的印记鲜艳。
“半雪半雨,放出灵力去探,牢牢记住什么是合欢宗的灵力残留,什么是合欢宗的炉鼎标记。”
半雪也小心的从哥哥后面出来,直视标记,两人依言去探。
白喜全身痛红,像煮熟的虾子,一方面是春药烧的,一方面是羞的。
摇光戒尺扶起小白喜:“半雪,你来。”
半雪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摸了一把白喜的阳具,小白喜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子大了一圈。
摇光抽出戒尺,不再强求,任由半雪拼命的让她哥给他用御水咒洗手。
半雨狠狠瞪了一眼白喜不知死活的恶心玩意。
见半雨眼神不善,摇光劝道“你们既是丹师又是医师,以后得什么病的求医者都可能见到,不必想太多。”
“白喜跪下。”摇光引导着白喜跪下,摆好正确的姿势,手探入他的后穴。
白喜惊吓的闪开:“不行,摇光仙君,不行。”
以前都是只试药的啊。
“只是让他们感受一下炉鼎的构造,我怕他们直接来会伤了你。”
“不行,不能进,求求您,仙君,不要进。”
摇光冷了脸色:“你是破鼎,早不知道被多少人采过,何必在这装什么烈妇?”
“是你说的要报答我得医治之恩,可以给我的两个徒儿做药人,做人可不能言而无信。”
白喜爬到远处向摇光叩首,眼泪湿了绸缎:“摇光仙君,对不起,我我不想”
“你的眼睛不想治了?”
白喜深呼吸,又爬了回去,仰着脸冲着摇光仙君笑。
摇光仙君说他笑起来可爱,希望摇光仙君大人不记小人过,继续帮他治眼睛,他还想回家。
吸吸鼻子,讨好道:“对不起,摇光仙君,我刚刚没准备好,您开始吧。”
白喜主动把臀瓣扒开,两边手抖的不像话,围着眼睛的绸缎水渍也越来越深。
摇光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去,因着淫水的润滑很顺利,三根逐渐出现了阻力。
直到第四根进入,白喜闷哼出声,直到整个手掌进去,白喜使劲一夹,忍不住惨叫一声。
“放松。”白喜夹的太紧,他手指活动不开。
白喜依言放松,摇光旋转了手臂,指尖微动,触碰到一个小鼓包,挑起一层薄肉层,这就是鼎口了。
指尖探入,鼎口毫无阻力的迎接了入侵之人,亲亲热热的把手指往里面吸。
摇光边侵入边和两个徒弟讲中间会遇到什么,让他们有个基本的把握。
白喜情欲和疼痛交加,刚射过的小白喜,因着被入侵鼎口又抬起了头。
“我要加深,你忍一忍。”
一根两根三根—整个手掌进去鼎口,鼎口不顾白喜撕裂的疼,包容的吸的更紧。
摇光缓缓抽出手掌,御水咒将侵入的手冲刷干净。
白喜跪着缩成了虾子,地上已经有了好几股射出的精液。
摇光踢开白喜遮掩精液的手,满意的夸赞半雨:“润滑流的够多,外表面没有撕裂。但鼎口会开裂疼痛,他还射了这么多次。半雨,你很厉害。”
“多谢师尊。”半雨点头道谢。
“你们试试。”摇光示意,手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什么?”半雪夸张的叫:“师尊,是伸进他那吗?”
摇光点点头:“当然。”
半雪面红耳赤,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不要,好恶心。”
抬头见师尊严肃的表情,好像不是撒娇可以拒绝的,半雪皱眉,鼓起勇气用手匆匆插进去,女孩子的手较小,插入的还算顺利。
期间还要应对师尊的各种问题,半雪满头大汗,做完了这些几乎是哭着跑出去。
半雨要去追,被摇光严厉喝住:“回来。”
“她总得长大,炉鼎是合欢宗的特有,正道根本不可能做,这种器材千载难逢。”
半雨歇了心思,单膝跪地,几乎不带任何情绪的把手直直的插入白喜的后穴,甚至小半个个手臂都插了进去。
“师尊开始问吧。”
凶猛的春药都没掩盖住的疼痛,像是身体五脏六腑被打了一圈,隔着薄薄的肚皮,甚至可以看见拳头的形状
白喜把脸埋在手臂上抽噎,身体从半雨进来就不断抽搐,被半雨的手臂牢牢固定,一动也不敢动。
他已经用了摇光仙君好多药了,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言而无信,生生咽下求饶的话。
摇光皱眉:“轻些。”
半雨和半雪不同,他是什么都敢,狠的下心。
半雨并未正面回答,也没有照做。
手指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抗拒,转圈摸索了一番问摇光:“师尊,我找不到鼎口。”
“你探的太深了,鼎口没有那么深。”
“好。”半雨向后撤了手,白喜肚子的拳头形状消失,留下一圈红。
摸索到鼎口,五只手指齐齐进入,不顾白喜死活的深入,半雨疑惑道:“师尊?”
白喜猛地一弹,好疼,好疼,疼死了。
白喜尖叫大哭:“拿出去,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怎么了?”摇光看向半雨。
“我好像摸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您没有讲过,像是一团肉,会亲我。”半雨动了动手指,扒开亲他的那团肉,严谨道:“有个小口,不大。”
半雨还在探,白喜知道求他没用,拉住摇光仙君的袍子,声音悲戚:“仙君,求求你让他拿出去好不好,再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
白喜疼得不住干呕,摇光安抚的摸了摸白喜的头。
“是肉壶口,精就是从那里进入深处,在肉壶口里面受孕。”
“受孕?”半雨奇道:“真神奇。”
“是啊。”摇光赞叹道,虽说他也会方法,但并不会用一个人去炮制炉鼎。
白喜紧紧扒住摇光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一条开膛破肚,被穿起来烤的鱼。
“行了,你这倒霉孩子,进那么深。”摇光打了一下半雨的手臂:“退出来。”
“不能再进入了吗,受孕腔摸起来什么感觉。”
“不行,口子太小,你手伸进去会死人。”
“好吧。”半雨了然的点点头,探进去肉壶口的两根手指退了出来。
“师尊,我得去找半雪了。我这么晚找她,她说不定躲在哪里哭。”
“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先后出了门。
白喜的后穴像个漏风的洞,一张一合。
整个人坐着抱着肚子蜷缩在地板上,自欺欺人的用嘴吹着肚子,觉得这样就能缓解疼痛:“吹吹,不要再疼了。”
白喜扯下眼睛上被泪弄湿的绸缎,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
身上湿淋淋的,白喜抱住肚子,小声哀求:“求求你,别再疼了。”
白喜将绸缎又重新围系在眼睛上,摇光仙君说必须要时时刻刻的系着,眼睛才会好,他得赶紧抱着肚子回去替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