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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成就不夜之城。男男女女携着满身欲火踏入其中,在接待人员的指引下穿过迎宾区和宴客厅,接着转进一道狭窄的走廊。左拐,左拐,再左拐。越往里走,越是灯火辉煌。直至尽头,豁然开朗,小小的长廊深处却是别有洞天,眼前几座电梯直通次顶层。电梯开启,关闭,载着一群人的欲望与肉体腾空上升,引领他们抵达快乐的天堂。次顶层内,宽阔的走廊见不着头,长廊两侧每隔十米便是一道白门,门上标明男女,红绿两色提示灯长亮不灭。这门外嵌上两灯的设计,正是从商场卫生间提示灯那儿得的灵感:绿则代表无人,可以进入;红灯代表有人,不可进入,需要等待。人们只需找到对应的性别,再确定门上亮着的是代表无人的绿灯,便能上公厕似地推门进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急不可耐的人群四下走散,步履轻快,唯独一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歪在等待座椅上,二郎腿架着,小腿抖着,一派悠闲的模样。他身后的白门闪着“有人”的红色灯光,面上表情却没有半点等急了的焦躁,反倒捧着手机,两眼紧盯显示屏中噌噌上涨的账户余额,愈看愈是满意。许飒近期工作繁忙,每晚回卧室都是倒头就睡。蔺观川从老婆那儿吃不上肉,他便帮着老板在外四处猎艳,油水自然捞得盆满钵满。再这样下去,自己的总资产就能再加一位,他就很快能彻底踹掉陈胜男,成为上司最得力的下属了。再这样下去……岳茵都快配不上自己了。吴子笑心想。和他“耍脾气闹分手”的前女友很好:长相、个性、学历……就连床上情事都很合他心意,完全可以评个——八分。这世上人人都有分数,什么样的钥匙就该配什么样的锁。以前的自己和岳茵,那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一双两好。但随着自己的身家水涨船高,当然也就该配上更好的女人——比如九分,甚至是更高分的女人。岳茵这个“八分的”,已经不够看了。不过呢不过,作为他最为“叛逆”的一任女友,吴子笑觉得,也不是不能养着她。即使未来结婚了,也继续把她养在外面,然后用余生来教会她一个道理。——他在蔺氏庄园作为家仆长大,摸索出来的“人人不等,钱权至上,尊卑高低等级排序”的道理。吴子笑生在蔺氏庄园,长在蔺氏庄园。自小勤学苦练,努力奋斗,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杀到蔺老祖父跟前儿,成为最优秀的两个家仆之一,兴致勃勃地期待着能被重用,改变自己的身份命运,成为别人的上司。然后,他就成了蔺观川的下属。自己没能从“被支配者”转为“支配者”,而是被蔺老祖父这个“支配者”,划给了蔺观川这个“支配者”,接着当别人的“被支配者”。以前,帮他夺权上位。现在,为他收拾一裤裆的烂桃花事儿。将来,还要作为“奴仆”,娶个“奴仆”,生个“奴仆”,伺候着身为“奴仆”的父母,全家一起给他当“奴仆”。岳茵说的那些“人人生而平等”的蠢话,顶多安慰安慰内心,现实里根本没有半点用处。人与人之间,生来就是不等的。早在羊水里就注定不可能平等了。要想改变,要想跳出来——那得要能力,那得要钱、权、名、利。从哪儿得的钱,得了什么样的权,名又是好是恶,通通全部根本完全无所谓。只要是利,他就尽数收着。吴子笑不在意过程,只要结果。他要钱,他就是要钱。要好多好多钱,多到把他前半生的不平全部填满,多到把他整个人都堆死,然后还要走到岳茵面前,告诉她——“放弃你的精神胜利法吧,上层和下层的人就是不一样,我现在有的是办法让你爬过来。是我赢了,阿茵。”他一定会赢的。美好的幻想刚进行到一半,男人身后的房门却忽然被打开。一股子浓郁的石楠花气息顿时传出,侵染了走廊里原本的香水味道。异性痛苦的喘息从门缝中溢出,迅速叫他回神。吴子笑侧眼一瞄,果然就看见自己的那尊“财神大爷”慢悠悠从房中走了出来。老板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儿本来就淡,今天经了两回情事,更是被盖得几乎闻不着。满满冲鼻的精液腥气,直熏得这段儿走廊都跟着变了味道。所幸石楠花样的精液味,吴子笑早在蔺氏庄园就闻得惯了,哪怕味道再臭,也能面不改色,照样工作得心无旁骛。起身,偏头,颔首示意。吴秘书面带微笑,递上许飒工作室的实时监控图像,尽忠职守地报出上司最为关心的消息:“夫人在工作室里整理资料。”听到妻子的消息,眼镜片后的黑色瞳眸有了点儿光亮。稍微恢复了理智的眼神锁住监控里伏案的背影,蔺观川缓缓抬起右手,往显示屏上爱怜地摸了几下:“橙橙……”根根修长的手指盖住许飒,而后猛然收紧,紧攥成拳,只恨不得隔空就把心心念念的妻子抓在手里,好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见了真正的主人,男人两胯之间的物什也不禁轻颤了颤,连带外边的西裤都跟着抖了两下。感受到身下欲望的召唤,他不舍地收回右手,继续垂回自己身侧,视线却仍旧往妻子那边瞟着。也就是这么一瞄,他竟忽然发现,经过自己这么一摸,那原本纤尘不染的监控画面,居然多了半块模糊的痕迹。仔细瞧瞧那块模糊,男人才意识到,这是几道黏黏糊糊的水痕印到了显示屏上。在灯光下反着淫靡的光辉,让自己看不清晰监控中的人影。水痕。那是他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体内部带出来的,散发着臭气的性事爱水。它粘到了显示着妻子的屏幕上。一颗汗珠自男人鬓角落下,游过性感的喉结和暴起青筋的手臂,最终来到刚被其他异性温暖过的掌心,与他手中的爱液混在一起。那滴汗就这样停在蔺观川的指尖,和监控屏幕上的淫水一样,欲坠不坠。不该是这样。她不该是这样。眼瞅着屏幕中橙橙的身影被水所隔,男人下意识地抬手就擦,可他满手的骚甜淫液,越是想要擦净污渍,就越会适得其反。吴子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提醒,许飒的身影就已经在蔺观川的努力之下被这些水渍完全覆盖,彻底看不清了。为什么会这样?他不该是这样。下属接过脏了的监控平板,讪讪拿去清理。蔺观川倚在白门旁边儿,摸着无名指上内刻妻子小名的素戒,一阵恍然。但他的恍然终究也没有坚持多久,一阵毕竟也只是短短的一阵。一阵过后,男人便被身下愈发昂扬的欲望所提醒,转而将精力投放于寻找下一个“目标”去了。哪怕身后已是今晚走出的第叁扇白门,他的脸上却依然看不见一丝餍足的意味。西裤上的弧度高得骇人,黏糊糊的阴茎被包裹在内,那里已经吃过无数女性的媚肉,灌得她们全部倒下,撑得宫巢凸起,入得花穴糜烂。可是,他还不够。根本不够,他还是想要。他没吃饱——白门缝隙中的女人撅在床上,颤抖的两腿之间垂下拉丝的精液。而男人身下虽说释放多次,斜着支棱起来的帐篷却还是鼓鼓囊囊,有瘾般地勃起。细长的丹凤眼在走廊内扫来扫去,蔺观川转着手上的婚戒,就这么挑选起了下一个猎物。他想要性爱。性爱,不单单是“性”,它还需要——“爱”。除了阴茎与阴道的抽插契合,它还需要拥抱、爱抚和吻。但他向来不会对外面的女人讨要这些。拥抱、爱抚和吻……这是自己和妻子欢好时的专属。橙橙的阴阜被他剃得光滑无毛,咬起来是又软又糯,剥开大阴唇,下面两片微厚的朱色花瓣,里面两个小小的蜜洞,一戳就能冒出他爱喝的甘霖。可惜,他最近喝不到了。不光是甘霖喝不到了,就连老婆都快摸不着了。自从给了妻子线索,和她举报了一些外围的性交易场所,橙橙对那个组织的调查热情便更加旺盛。在家,她在工作室内查阅资料,摸查各方动向。在外,她潜入娱乐场所实地考察,一旦发现问题,就直接报警抓人。几天下来,她和丈夫相处的时间,简直少得可怜。要不是还有陈胜男和那几十个保镖跟着妻子,随时给他发些橙橙的照片视频,随时随地传递现场直播,让他看着聊以自慰,蔺观川怕是早就疯了。她好忙啊,忙到一点爱也不肯施舍给他。而他——好饿啊。没吃饱。他还想要。开盲盒似地选了个白门,蔺观川心中惦念着妻子,身体却先于大脑,两腿一迈,就急急走了过去。下半身性器硬得几乎要把西裤都顶破,海绵体处的异样持续提醒着他:这根硬挺挺的肉刃里存的不是精,而是尿。想要排泄的欲望伴随了男人很久,从他进入上一扇白门时就有了,可那时精在前,尿在后,他便先在女人身上排了精,想着之后再去排尿。如今尿在前,精在后,他却还是找了个白门进去,急切得就连去趟卫生巾解决需求都来不太及。跟随自己下半身的指引,男人推开今夜的第四扇白门,呛人的烟味登时扑面而来。屋内,一个女人被绑在情趣椅上,过臀的长发垂落地面,两腿掰开,隐私部位正对大门,周围洒落数不清的烟头。满屋的烟味没有使他退却,反而令他舒展鼻翼,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的臭气,接着迅速解开了西裤的调节扣,扯开内裤,任由分身跃出,直挺挺地打在小腹。男人身后的吴子笑手捧清理好的监控画面,贴心地为他关上了白门,就此分隔一对夫妻。沾染了叁个女人的蜜汁,粗壮的男根也显得亮莹莹的,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走路而晃动,硕大的龟头被他用手压下,直指女人的腿心。幽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男人看见对方涌着白灼的蜜洞,看见布满指痕的大腿根部,甚至上手拧了一把红肿的阴蒂,却唯独懒得看她的脸哪怕一眼。凝固粘稠的精液糊住了女人的穴口,明显是才被用过。男人轻巧地一手抹开,露出一点熟红色的穴肉,可还没来得及让他瞧够,就又被甬道内流出的浓浆覆盖。叁根手指同时捅入大开的甬道,拇指的指甲顺势上移,用力按住脆弱的珠蒂,蔺观川如愿听得女人猫儿一样的娇吟,递出句恶意满满的评价:“真骚。”短短两个字,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在耳边,轰得她四分五裂。下体的穴肉顿时锁紧,漫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脑中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女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眼睑,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在看清对方的那刻猛地瞪大:“是你——!”“认识我?”无甚所谓对方语气中的敌意,也无所谓腥臭的白灼浸润他的指缝,进而黏上素色的婚戒。男人手掌一扇她厚软的阴阜,拍出“啪”的一声轻响,忽而勾起唇角,以指为笔在她大腿上画起了正字,笑得几分病态:“这么多东西,在这儿被肏了几次啊?”“别碰我你别碰我!我会在这儿都是因为你……我讨厌你,走开啊!”不管不顾女人的反抗,储满了尿液的肉棒就这么抵在了她的穴口,借着不知道谁的阳精一入到底,片刻便顶到了深处的子宫,使得蔺观川和她同时哼出半句叹息。这样两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女,就这么深深地扣在了一起。多到数不清的男精漫得到处都是,粗胀的分身直凿异性的最敏感处。松软的阴道早被开发到了极致,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以痛为食,食髓知味的身体习惯性地汲取着下体的痛爽,传至肉体的每一寸、每一处,巨大的刺激令她无声地张大嘴巴,蜷起脚趾与手指,几欲崩溃地留下了眼泪。未能及时流出的精液尽数被他堵进了深处,哗哗灌回饱涨的胞宫,柔韧的蜜穴被开到了极限,所有的褶皱全部撑平,红棕色的花瓣紧紧贴合黑色的肉龙,无助地轻颤。呼吸在一瞬屏住,二人交合的地方开始了疯狂的的抽搐,女人呜咽一声,仰过自己的后脑,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啊呜呜呜——”她高潮了。一层一层的浪肉箍上粗壮的性器,带着它死命地痉挛,炽热的温度从下体开始蔓延,牵扯得脑子都不大清醒。女人额前的头发散落到耳侧,露出姣好的容颜,从裸露的双峰到纤细的瘦腰,处处皆是叫人挪不开眼的绝色美景。可蔺观川的目光偏偏就定在了旁边。与他一臂之距,整整一柜子的香烟罗列在内,方方正正的烟盒整齐摆放,却比身下凹凸有致的肉体更能勾他心神。耳畔是甜腻的娇浪媚吟,身下是哆嗦着的白嫩酮体,蔺观川怔怔盯着一排又一排的烟,脑中却又想起了妻子。烟,他会抽。早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抽,不贪多,也不成瘾,只是是为了给自己找些事做。直到遇见了橙橙,她就填满了他的世界,于是抽烟这件事连同其他许多东西一起被挤出,淡出了蔺观川的生活。可是,他的橙橙,最近忙。她忙,她很忙,她特别忙。她太忙了,并且忙的事情与他几乎毫无联系。毕竟自己这个丈夫,也不过是她生活中的——“调味剂”而已。她注定,不会围着他打转。当初她安慰吴子笑与女友分手的话语,说者无意,他这个听者,却听得字字诛心。她说,爱情只是生活中的调味剂。她还说,生活这锅汤里的主料只会是人自己,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这些话是对的吗?或许对她自己而言是对的吧。可是,他不是。爱情、婚姻怎么可能会是人生的调味剂,不占主要呢?橙橙给他的爱,可是是让他去爱的动力。他将这份爱送走,送给小路的花儿,送给酒杯中的一捧日光,送给教堂塔楼的红色洋葱顶。是他的橙橙,让他爱恋这个世界。是他的橙橙,让这个世界赏心悦目,让他与世界扎根生茎。爱如灯塔,亘古长明,至高无上,我愿之死靡它。自己的生活看似丰富,工作、家庭,宴会、娱乐,每天行程满满当当。然而他能从中歇息的机会却只有——橙橙。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会喘一口气,乐上一乐。可就与此同时,这世上万事万物竟都能让她欢颜,大到一桩成功的调查,小到一朵盛开的花儿……她都能高兴。这凭什么?我把你当命根子,你把我当调味料。你好过分啊,橙橙。长期打量烟柜的眸子有些干涩,蔺观川缓缓眨了下眼,将视线转向某个过去常抽的烟种,抬起沾了他人的精种的手掌,擦也没擦一下就直接伸了过去。爱情,是妻子生活中的调味剂。橙橙的世界不止有他,还有千千万万的美好事物,而他……只是个调剂品。调剂品。凭什么呢,橙橙?于是拆盒,取烟,点火,白色烟雾弥漫登空,黑胡椒夹杂雪松的香水,混入一屋的烟气当中。男人把烟嘴递到唇边,极轻极轻地抽吸。他为了和橙橙多有一些共同话题,装作爱吃甜食。为了追求橙橙,假装成和她一样的良善模样。为了她,去专门锻炼身材,拽着她家一群吸血蛭虫,不让她住在蔺氏庄园而是另建了公馆作为婚房……甚至最开始的出轨,也是为了防止自己伤害她。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改变,同时又是那么那么地不求回报,可她怎么能连爱他这件事都做不认真?
眼里只有他这种事,很难吗?丝丝烟雾传入肺中,蔺观川品到了曾经最为熟悉的味道。但这之前还能用来聊以慰藉的东西,现在却连“聊胜于无”的功效都没有了。烟,一点用都没有。没意思。这种玩意儿,比不上他的橙橙一丝一毫的有意思。刚吸了没几口的烟被他夹在指尖,倒尽了胃口,下半身的阴茎却突然传来裹绞的痛快,差点把他憋着的尿液都给逼了出来。情趣椅上的女人拽着把手,试图坐起,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牵连着肉刃,子宫口的软肉挤压硕大的龟头,直弄得二人额头生汗,“你出去啊,我不想和你做,你出去……”差点忘了,他身下还连着个活人呢。蔺观川吐了口烟圈,想起她刚才的反抗,强硬地掰过女人的脸,睨了一眼。白嫩的小脸儿红粉粉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很好,两只红红的眼睛瞪着自己,几道黄色浓精自她唇边留下,惹得他嫌恶地收回了手。确定了,不认识。于是寂静的房间,烟雾飘散,水声突起。先是马眼处的放松,而后几股热腾腾的水流就猛地爆了出来,迸出的水柱小刀一样刮着柔嫩的宫腔,刺得女人生疼。他不再忍着阴茎里的尿液,而是选择在这个女人体内尽数放出。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那样激进的水流打在皮肤上面都会觉得痛楚,更何况是人的体内,最敏感的温暖巢穴。男人手持香烟,神色倦怠,尿得又快又狠,高于体温的尿液烫得她直打哆嗦,两条长腿都不自觉地环上他的劲腰,紧紧圈住。空旷的房内,只能听得她的呻吟和“滋滋”的水声,尿液冲入宫巢不似精液那样润滑。女人愣愣望着他眼中嘲弄的冷淡,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抖着嘴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嚎叫:“啊啊啊——!”这不是射精,他是尿在了她的阴道和子宫里!亟待男性精血灌溉的宫穴没能等来浓稠的精浆,反而是被迫兜了一肚子的腥躁尿液,让整个子宫尽被污染。过量的尿液快要撑爆窄小的宫腔,女人急需一个出口,来疏散这些肮脏的外来侵入者,却被一根肉杵严丝合缝卡住所有,继续进行这场好似没有尽头的排泄。下面的女人在哭,上面的蔺观川却恹恹地抽着香烟,不光把她当做了厕所来使用,还顺手把烟火弹在了她的身上。没意思。烟没意思,这个便器一样的女人也没意思。其实蔺观川的记性非常不错,但凡事业场上打过照面的,他都能留个印象。可这项能力,他却从不来用在玩过的女人身上。非要说能记起来的,也就只有阮星莹和白薇这两个。前者曾是他的贴身下属,为自己创造过利益,后者帮助他认清自己的欲望,还打造了一栋“人间乐居”供他玩乐。当然,他能记住的女人,自然少不了家里的妻子。不过他和橙橙之间的关系可不是“玩儿”与“被玩”,那可是法律认定的、契约生效的——夫妻关系。他们可是要永生永世不分离的一心同体。女人的肚皮被他的尿液灌大,鼓起得犹如怀胎四月,配合上挺立的奶头,勃起的阴蒂,远远一看,倒真像是一位孕母。情趣椅上的她流干了最后一滴眼泪,嘴巴缓慢地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语已然是虚弱至极:“先生,我是苏荷……”苏荷?随着尿液的逐渐放出,蔺观川扶着自己变软的分身,慢速后撤。女人一肚子的尿水跟着他的动作,从子宫涌到宫颈,再漫出阴道。“哗啦啦——”是好一会儿持续的响动,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花穴中爆发而出,混合着丝丝前人留下的精液,流满整个地板。突起的小腹瘪了下去,男人夹着快要燃尽的烟头,嫌味地躲开了她正喷着尿液的下体,将半硬的阳具在她的肚皮上擦净。没印象。哪怕他确实问过她的名字。哪怕这个女人确他关在休息室里用了五天,哪怕他曾带着她去过马场,又在换妻派对上把她转手送出。可此刻的蔺观川,却想不出半点有关她的信息和过往。那他想的是什么呢?腿间的巨龙再次复苏,两颗卵蛋又蓄满了浓稠的精华种子,海绵体充血勃起,提醒着他欲望的未得满足。蔺观川想的是——他没吃饱,他还想要。他想要性爱。睨着女人流水的阴道,和满地的烟头,男人两指捏着烟头,低声喃喃:“没有烟灰缸。”“那就……放这儿吧。”烧得只剩烟头的香烟掉落几点灰烬,融入她小溪一样流着尿液的下体。闪烁的火星灭在了水里,苏荷不再看向这个把她推入深渊的男人,重重合上了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她这一辈子,或许就这样了。解决好了自己的生理需求,这位人前的“优雅先生”也不多看女人一眼,就这么露着发硬的肉茎,转身离开了今夜的为补上……我也不记得是要补什么时候的更新了tt咕得太久自己都不知道欠了多少债了,我还是慢慢补吧(望天没有发现!没有撞破!捉奸剧情在往后!!写这段是为了让蔺蟑螂结束应名为《扫黄扫到我老公》′_gt;`以及,蔺观川的未成年吸烟行为是错误的,大家不要学!未成年不要吸烟!!蔺狗真的很爱自我感动belike:蔺观川:看,我为了我老婆改了这么多,我从来还不和她说自己的苦,我多么的不求回报啊!还是蔺观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明白我的付出啊?啊?!↑此谓《不·求·回·报·》,吗?调味剂等内容对应调剂,夫妻两人之间的矛盾点啊啧啧啧“让他去爱的动力……让这个世界赏心悦目”等内容,出自赫尔曼黑塞《堤契诺之歌》“爱如灯塔,亘古长明”,原句莎士比亚“爱是亘古长明的塔灯”,但是我从小记的就是灯塔,干脆这儿也写灯塔得了23333关于“人上人”部分的说法,我在网络搜索,有人说出自法老《人上人》,有人说出自四川女生演讲内容,还有的相关说法在这两者之前,我也不知道哪位属于原创了,总之先表明我这块不是原创,侵删(写这一章的时候我也有点想问问自己了,你痛恨强权吗?还是痛恨,自己不是强权呢?……写小黄文居然也能发人深思啊tt)我看好多darlg都以为我跑路弃坑了……没有啊,我基本每天都会在群里唠嗑的,米娜桑放心,除非我噶了,不然不会太监的ovo(话说进了群的darlg记得发言哇,只要发一次言就可以了,如果以后人太多我会清人,但只要有发言记录哪怕是十年前的记录我也不会清哒最后,大轴登场搓个广告,群里的一个darlg在po开了文,《驯服(出轨np)》by头脑发热,双出轨文笔好更新快超刺激,女主控可入,米娜桑喜欢的这个类型话超级推荐去看看,入股不亏!!以下为《驯服(出轨np)》的文案↓陆栩和周予彦结婚叁年,相敬如宾。陆栩很满意当下的婚姻状况,联姻的丈夫矜贵端直,不论是生意上的合作还是家里的琐事安排都让她颇感顺心。又履行了一次平淡得让人乏味的夫妻义务,陆栩谎称公司有事离开了婚房,来到了名下的俱乐部。爽快的泄过一次后,陆栩倦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身边的男人哆嗦着手给自己点烟,颇觉无趣地抬眸,半晌后目光定睛在面前显示屏上的监控。某个画面中,前段时间被无名富豪长期预定的豪华包厢里,那个以无法反抗的姿势强控住女人迫使对方深喉的男人,不正是四个小时前在自己床上一脸性冷淡的丈夫吗?陆栩舔舔唇,眼中难掩性趣。食用指南:双出轨np雄竞强强拉扯男屑女更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