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你小声一点!”
“明明就有,你心里有鬼!”
兄妹俩嬉嬉闹闹的,闹到半晌,冯栖元突然想起来什么,跑到楼上卧室的保险柜里拿出一张照片,又跑下来从地上选了一个小相框。
来来回回折腾过后,他又回到楼上很认真地在卧室里弄了一会,把照片装进相框里,放到了床头柜上。
冯绵绵对这种她哥突然失去智商的稀奇事已经不想评价了。
她拿起平板又一头倒回沙发上。
心想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他哥这个周末都没有像机器一样沉迷工作,反而在家待着。
而且她哥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如果她有了嫂子就不一样了,她哥应该会少受很多苦吧。
至少她不想再看见她哥一个人落寞地倚在露台上抽烟。
心疼死了!
同天另一处。
郑培被人发现躺在小巷子最深处,鼻青脸肿,因为药物作用,不知道一个人怎么扭的,裤子在水泥地上都蹭烂了。
不堪入目。
巷子最深处经过一个拉线给电瓶车充电的小哥,经过的时候还以为是流浪汉,直到郑培躺在地上,颤颤巍巍从兜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钞扔出去。
小哥才意识到什么把人送进了医院。
听说这件事的时候,程淮正和西城商会的大股东坐在一处闲谈。
商会股东闻言色变,惊地手机都从椅子左边缝隙滑到了地上。
“现在什么年代了?谁会明目张胆做这种事?”
程淮抿了一口茶,放下微笑着道:“也不算明目张胆,至少我们都不知道是谁做的,不是么?”
这个态度莫名让商会股东又捏了一把冷汗。
他怎么觉得程淮对这件事不只是看好戏,甚至有点支持?
你不喜欢吗?
他甚至心里生出怀疑程淮的想法。
但看着坐在那神态自若的程淮又打消疑虑。
说是程淮做的,还不如说是郑培自已雇人把自已打成那样更令人信服。
毕竟这么多年,商界的人都知道程淮做事正直,是凭着铁腕手段稳固自已位置的。
更何况郑培的能耐也不需要程淮去打压他来换取什么。
商会股东想通之后,试探问道:“那程总觉得会是什么人做的?”
他其实担心的是会不会殃及池鱼,连累到他。
毕竟西城商会和郑培联系密切,大部分消息是互通的,彼此做的一些不干净的事也都知道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