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感觉……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自己也许真的没希望了。
陆千映看了靠着他肩膀睡的很香的西岸渝,良久,将人打横抱起,转身离开了房间。
两位师傅战战兢兢的告辞,玉清霜看了宁照一眼,带人离开了。
房间中只剩下宁照和跟在他身边的人。
宁照闭了闭眼,忽而不以为意的冷笑了一下,脸上恢复了骄傲的神色,皮鞭随意的一甩后握在手里折好,抬起头,面容仍旧艳丽,他迈开脚步,带着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气势,大步离开了。
身后的人面面相觑了一眼,赶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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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照回到自己的房间,借酒浇愁,但没待一会儿,管事的便过来说贵客又来了,需要他下楼迎接。
宁照沉默片刻,放下酒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出门顺着楼梯向一楼走去。
来到二楼,远远的看到贵客带着随从刚刚进了大门,抬头向他看来。
宁照仍旧如同平日里那样,面容艳丽,微微抬着下巴,有点傲娇有点嚣张的小辣椒的模样,偏偏贵客最喜欢他这个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一点也不加掩饰。
一楼二楼的大堂原本十分喧嚣热闹,但是他一出现,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艳丽的容貌吸引,纷纷向他看来,大堂中瞬间安静了许多。
云临君坐在二楼栏杆上,懒散的靠着廊柱,一手拿着酒杯把玩,见到他出现在二楼,左手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描淡写的在空中一划。
正在下楼的宁照一个踩空,一阵天旋地转,从二楼楼梯上一路滚了下去,右腿和左手臂相继传来剧烈的疼痛,最后一脑门磕在大堂地面上,血溅三尺。
宁照惨叫一声,眩晕了一瞬,又被剧痛疼醒。
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抬头,被血糊住满是乱发的视野里,贵客瞪大眼睛低头看着他,玉清霜不知何时也站在旁边,还有大堂里无数的目光怔愣的看着他。
死一般的寂静。
宁照脑子嗡的一声,这辈子都没出过这样大的丑,还是当着这么多的人,当真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临君唇角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收回手,饮尽杯中美酒,紫衣身影下一瞬消失无踪,赶着去看下一场大戏了。
陆千映抱着西岸渝回到之前安排的五楼的房间,放到床上,一个没注意,西岸渝的头磕在床柱上,西岸渝睁开眼睛,一脸谴责的看着陆千映。
陆千映被看的有些尴尬,担忧的伸手摸了摸西岸渝的脑袋。不过西岸渝醒了正好,他站在床前,低头看着西岸渝,欲言又止。
陆千映准备好好解释一下这几天有事外出,手下误解了他的意思,然后表示会惩罚宁照。
但是显然,他直接这么说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陆千映准备酝酿一会儿,等西岸渝跟他委屈撒娇的时候再施舍一般的稍微解释一句,再做个惩戒宁照给西岸渝出气。
而且,陆千映觉得西岸渝是因为没开窍所以药效反应慢,等着西岸渝发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