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摸到他裤裆里的肿胀,饶有兴致的揉捏画圈,眼睛却一直湿漉漉地看着他。
盛喻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直起身子,松开了她的手。
他忍得很辛苦,她的一颦一笑都在拉扯他欲望的神经末梢。
感觉到自己裤拉链被打开,他才又弯下腰,抓过她作恶的小手扣在座椅背上。
迅速掐灭了烟,欺身压上了她,顺便把车门关了。
车内的空间不大,他压在她身上,摸到调节座椅的按钮,座椅往后移动,椅背倾斜了下来。
周懿躺在他身下,呼吸有些不稳。
“继续,”他的声音很低,“继续勾引我。”
车里弥散淡淡的烟草味,混着檀木香薰,化成催情的药。
十八流地摊文学作家aros曾经说过,
物化彼此,是性爱临门一脚前最深的搔痒和空虚。
说的不是硬邦邦的资本物化,而是东方的审美移情。
好比艳丽芍药之于周懿,水晶葡萄之于盛喻。
剥除僵直理性的性爱,是最玄妙的感官合一。
周懿伸手把他的眼镜摘下,露出幽暗的眉眼,殷红的唇。柔软的手继续揉搓他身下还在逐渐变大的性器。自己又往上挪了挪,上半身的衣衫褪至肩膀,露出胸前一半的雪白沟壑。
水晶葡萄自己剥下外皮,迷离着一双眼看着他撑起的裆部,
他半是愉悦半是隐忍的眯起眼睛,
“我刚刚没有吃饱。”身下的葡萄看着很是清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