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必须得承认自己的自恋,她以为,他听到实话后或许会黯然,又或许…会生气。
她方才忍不住试想了一下徐之廷和其他女人亲密的画面,她的内心最直观的反应是冷漠。
她不爱他,所以对他没有任何期待。因此,他即使在和她保持肉体关系的阶段中,又和其他女人有了什么,也并不会伤害到她。大不了她略显遗憾地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徐之廷呢,她不敢保证。
若是真的像他所说,他对她的长达几年的暗恋,在知道她想着其他男人的时候,会不会有些受伤呢。
出乎意料的听到他没有半丝恼怒的笑声后,她也忍不住笑了。
徐之廷是个成熟的男人,不会像张弛一样向她索取她根本无法给予的东西。
她感到些许释然,同时又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有些抱歉。
…又或许,他认为自己并非他的唯一选择,即使没有自己,他往后的人生路上也会遇到更多更美的鲜花。
她这么安慰自己,道德上又舒服了许多。
“廷哥哥…”
“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看着徐之廷修长的手指攥着那条领带,他蹲下时紧实的大腿在西裤里绷直扯出的褶皱,还有他悠然搭在膝盖上的手肘…自己面前那根火热的欲望…
她大脑嗡嗡,像是摆脱了某种负罪感似的,翘着屁股爬到他脚边,把脸搭在他的腿上,渴求地看着他。
他拿肉棒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看着她陶醉地不住亲吻…
果然这样的方式会让他们之间的相处更放松…他心想。
他似乎已经能预判这个他所钟情的女人,日后会因为贪图路上许多的片刻美景而陷入到多大的遗憾当中。
可他没有必要在她面前扮演一个高尚的智者,来教会她如何去珍惜和爱。
他尊重她人格中的不成熟和贪婪。
他也有他的自私,知道自己或许无法一直拥有她。那么,在这一刻去占有她,令她流连忘返,直至厌倦,也是好的。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猛地插入到她嘴中,在她柔软的口腔内壁撞了几下便直直顶入她喉咙的最深处。
看着她想要呕吐又生生忍下的样子,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舒服吗?”
他一手拽紧了手里的领带,一手抚摸着她双颊被拱出的肉棒的形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你舒服得都流口水了…”
“贱母狗。”
她回应一般地发出呻吟,虽然喉咙被他顶得生疼,可他浓烈的男人气息,冷感的声音和羞辱的言语都让她忍不住自顾自地发情,摇着尾巴向他求欢。
她觉得那条格外正式的领带就像一条狗链,允许她所有的下贱和不道德…这个想象刺激得她下身发颤,穴里的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板上,更加忘情地企图含入他阴茎的根部。
看着她发骚动情的模样,他却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你是母狗吗?”他淡淡地问她。
“是…我是廷哥哥的小母狗。”
她媚着嗓子期盼地看着那根湿淋淋的肉棒,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好想他插进来…
“是吗…那狗叫几声给我听。”
他轻巧的几句话却如同星火一般在她耳边炸开,她的脸直发烫,却触到男人冷凝的目光,内心填满密密麻麻的羞耻。
她犹疑着闭着眼睛发出几句狗叫。
这几句狗叫她学得艰难,既不想毁坏暧昧的氛围变得搞笑,又不想显得自己不情不愿。
“你不是狗吗?怎么连狗叫都不会?”
徐之廷毫不留情地嘲笑她,狠狠一扯领带,她的身子止不住地前倾,最后失去支撑倒在了他脚边。
她的脸贴着地面,他却没有任何扶她的意思,看着她羞辱又难堪的样子无动于衷。
她却被他的冷酷打动了,不停地喘息,装模作样地留了几滴眼泪,好不楚楚可怜。
“爬起来啊母狗。”
他的命令让她肾上腺激素狂飙。
这算什么?她的心脏怦怦直跳,自从上次被他扇了巴掌,她就发现自己好像格外喜欢徐之廷在做爱时对她冷言冷语和轻微的暴力,这让他看起来性感极了…
于是她站起身来,只见膝盖早已通红,明早一定会乌青一片了,她默默地想。
“让你爬起来,没让你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