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干自己?”他捏紧了她的下巴,有些咄咄逼人。
他的眼光真好,一点都不显低俗的情趣内衣,被她穿得性感撩人。他弯腰把她打横抱放置在洗手台上,肌肤所触一片冰凉。她打了个冷颤。
她去解他的裤拉链,边抬头迎接他疯狂的吻。
“ochch。”她摸着男根,说了一句日语。
盛喻的神经在跳,揉着她的臀,“呵”了一声。
“tabetai”她又说,握着那根前后套弄。浑身燥热,他身后的还能看到她的罪证,手机就在不远处。
刚刚自己挂断了吗,好像挂了,好像没挂。
见盛喻没有理会她。她又蹭蹭他,“宝贝,我们去床上,这里好凉。”
他在她叉开的腿前又往里挤了挤,抵着她的花心磨。
“就在这。”他说。
她早就湿透了,他摸到一手的水。毫不费力便能轻易挤入那片潮湿的嫩肉之中,他扶着她的腰前后猛烈抽插,快感如潮水盖过两人。
没有任何前戏,却爽得让她啊啊地大叫起来。
“用力干我。”她搂着他的脖子催促,下半身湿粘连稠。看着他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低头便可窥见交合处的美景,紫黑穴红,肉色翻滚,情欲的浪花掀起一波又一波。
电话到底挂了没有?
周懿被顶得昏昏沉沉,脑海里依然在想这个问题。
人临事时是苦,造作时是乐。下周…下周他就来了,她纠结的心情无以言表。
忽然花穴的某一处敏感被用力研磨,头皮瞬间吃痛几秒,她一颤,失神落魄地看向身上低喘的男人,他低垂的眉目掩盖住了情绪。
“你做爱还能走神?”他刺刺地笑,抓住她低垂的长发,狠狠往后一扯。
很明显的戾气,真莫名其妙。她正这么想着,花心又是一酥麻,他更用力地磨着那一处,提着她的头发横冲直撞。
她低头咬了一口在他肩膀上,浅浅的两排齿痕。
耳旁有低笑传来,“专心点,宝贝。”声音像被灌了酒精,令人沉沉欲醉。
她的双腿如八爪鱼般缠着他的腰身,褶皱每刮挠一下,都带出深深的痒来。她越盘越紧,整个人像吸附在他身上。脑子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刚刚徐之廷出现在视频中的脸,隐藏在黑夜里的,沉默不语,却满是占有欲的他。
她的骨头快被盛喻撞碎,
真想把她吃了…他先是抵着她的唇,又改为啃噬舔咬,神色晦暗如野兽。
下一秒他就吃了上来,她的唇被包裹在他炙热的口腔里,唇齿项贴,亲密地如同一对连体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