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当初不会那么小来香港了,他眼力劲是真的好。
弄弄不管他,“去睡喽,睡起来洗澡虽然很舒服,但是我建议你现在去冲澡的,你觉得呢,然后冰箱里面有面,我给你泡一盒泡面吃怎么样。”
当然好,弄弄煮饭也觉得费事的,她做饭不如滔滔好吃,也不太行,各方面的话,做饭这一快就滔滔来的多,他有空就买菜来家里做饭的,弄弄吃饭从小到大就是图省事,速食的不用做的,不用麻烦她手的,都行。
五分钟洗澡出来,刚好泡面好了,滔滔吃的很香,他吃多少东西都不胖,都能消耗的,一边吃一边还在想,然后跟弄弄说一句,“我今天见到玲姐了,她跟patton在国外注册结婚了,我觉得很好。”
弄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半夜三更看电视,头也不回,“嗯,我觉得也很好,你不用试探我,我真的觉得很好,因为我觉得我现在过的日子很好,我觉得很ok,不过如果你可以换个半山别墅的话,我觉得更好了,我日子全指望你身上了。”
滔滔就笑,把面吃完,面汤倒掉,自己扔在垃圾桶,坐在沙发上跟她挤着在一起,“何止是半山别墅啊,今晚衣服你看,等我有钱了,就给你定下来这一件衣服,你看这个流苏很漂亮的。”
今晚撕下来的衣服,他还揣着在口袋里面,好看吗?
弄弄看着好看,“好闪,我觉得很好,你看这个流苏是金色的,一走路就会动,行云流水一样的。”
“那,不给你看了,我先收起来,你等我做完这一单生意呢,换别墅然后给你买衣服,你长大了刚好可以穿。”
俩人说会话去睡觉,躺下来,他是盼望着弄弄长大的,那个杂志就在他床头,长大了就穿这件衣服,不管弄弄长大好不好看,高不高,是不是很漂亮。
但是他选衣服,她成年礼物的衣服,就是按照最好看的,全场最漂亮的,最高规格的那种标准去选的。
滔滔跟九龙那边太平绅士打的很火热,也做过很多调研的,天天跟着人家去看地,他胃口很大,野心也很大,事业起步的男生呢,就是有时候很贪婪的,吃到甜头之后,会控制不住要起飞,觉得一下风口就能飞起来的。
他跟律师行那边很多联系,跟很多建筑公司也做过咨询的,用地资格,包括各种证件都是没有问题的。
“你真的都看好了,不是我倚老卖老不想卖给你的啊,是要考虑实际情况,这边郊区一大片地,你能吞的下吗,要拿来做什么啊,你是旧楼翻新出来的,做的是建筑,跟买地皮是很不一样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呢,年轻人有干劲是对的,你对我老人家呢尊重,又懂事会玩,我也很欣赏你的,也希望你能做一番大事业的嘛。”
这一位太平绅士,是祖上很久就被授予的,名誉性很大,以前社会上德高望重的人才会被推选出来的,全港前后大概不到一百个,针对以前特殊情况代表民意的,现在的话,不太适合发展了,只作为荣誉。
他祖上的话,跟冯太娘家,关系很密切。
冯太见到就提示一句,“刘绅士啊,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小朋友在洽谈,关于郊区的那片区域,谈的怎么样?”
“人家喜欢,我当然忍痛割爱喽。”
“这样也是好事,自愿买卖,但是不清楚那位小朋友是不是真的很了解那块地,我这边有一些勘探资料的。”
大火
“冯太太,我不是很清楚你的意思,如果要做生意呢,那就谈生意上的事情,如果对我元朗那块地感兴趣的话,我会觉得有些惊讶,毕竟冯先生在到处收地,手里面资源要比我好很多,现在房地产大热,你们夫妻档讲话岂不是要比我好用。【翠曼阁】”
“不过,我倒是听说,最近有一位小的,跟冯先生关系走的很近,冯先生对待他呢,也很用心在培养的,什么事情都要他来做,昨天我在澳门坐船还碰见冯先生一起。”
去澳门做什么呢?
不是赌的话,就是去风流快活的,冯展宽两者都有的,冯太太不接话,“澳门的鱼翅很出名的,他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吃,比香港碗翅味道要好很多的,不知道刘先生有没有特地去吃过。”
冯太太笑了笑,“现在年轻人呢很有闯劲的,你也知道跟冯先生在做事,如果你们这些大的呢,能好好教教小的做事,给他们吃一点经验教训的话,我觉得会好一点,有时候年轻人呢,太有冲劲也不是很好的,多磨砺一下。”
商场老狐狸,不是滔滔你一个人混人情都可以混出来的,冯太太送刘先生出门,ga不是很明白,“姨妈,你这样做合适吗?”
“不是我这样做,是刘先生本来就要这么做,看年轻人赚钱了,年纪大老不死的不甘心,耍着人玩的,那地下面我有消息的,下面有溶洞,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情。”
有溶洞,你等着死人吗?
刘先生这样的老狐狸,坑人罢了。
要坑你,哪里来的顺眼不顺眼,顺手的事情罢了。
“不用担心这些,正好看热闹,看看是不是真的很有本事,商场上面吃亏不是坏事,大不了跳楼一样的,心理素质差罢了,ga,你一定要记住,看男人一定要看能力的。”
你要找个潜力股,香港这边名声这么差,没有人愿意找两段婚姻的寡妇,所以如果是滔滔的话,冯太太都不一定很看好。
她也希望刘先生这样去做。
推进的都很顺利,刘绅士出门上车就笑了,跟司机招呼,“去ktv,最近来很多妹妹啊。”
滔滔人在澳门,难道冯展宽很看着他?
不是的,人人都知道他靠冯上来的,跑腿的嘛,很受气很受累,都这样。
但是他觉得自己在学东西对不对,倒酒的时候讲一句话,冯展宽就发脾气,“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认不认识自己是谁?”
滔滔就笑着拿着酒杯起来,“对不起,冯先生,对不住各位,我自罚一杯。”
喝烈酒入喉的时候是没有太大感觉的,这就是一个这样的社会,这样的名利场,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除非你出生真的在天花板,他觉得反而很畅快,如果有一天发展很好的话,有这样的一天对不对?
每个人价值观不太一样的,他不是觉得很丢人。
学不学得到东西,就要看他自己了。
弄弄很固定的,十点钟会给他电话,他忙的接不上。
弄弄就不会再打,知道很忙的,自己要去睡呢也不是很有精神。
自己在补衣服,补衣服呢,是真的很磨砺性格的,一开始的时候她态度是很随意的,补不完的,她觉得这辈子补不完的。
有一针没一针的,也会迷惘也会徘徊,也会觉得很低沉,要多少年才可以做成这个事情呢,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
也会这样想,现在也是这样,补这么长时间了,到最后的时候线就老会断,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线就是没几次就断了,两次三次,她就绷不住的。
心里面会焦虑暴躁,但是这个时候肯定不会跟滔滔讲的,滔滔早上起来覆机给她的,很固定的,不是晚上接不到的话,就第二天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讲几句。
她也打起精神来,高高兴兴的,“嗯,我打算上午看电视,看一天电视,不做东西了,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