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心里也开心,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队里的总收入除去上交的部分外,把当初买拖拉机欠的钱还清,居然还有余钱。
“行,早点分也行。”
陈晏初继续说着:“今年是咱们村做出改变的第一年,也算是小有收获,要不要等分完粮和钱,队里出钱,买点酒,大家凑一起弄个杀猪宴,吃吃喝喝,热闹一下。”
“刚好现在天还不算太冷,在外面支一口大锅,又能驱寒又热闹。”
村长点点头:“行,刚好也要过年了,村里也好多年没这么热闹过了。”
商量完,村长就立刻宣布,明天杀猪分粮一起进行。
村里顿时热闹开了。
“嚯,自打陈知青当了会计,咱这分粮是一年比一年早了。”
“可不是,你说陈知青要真考上大学走了,他这活谁能接替?”
“那谁知道呢,唉,多能干的人,要是一直留在咱这多好。”
“做什么美梦呢,人家那么能干,凭啥一直留在这?”
等到了第二天。
上午忙活一上午把钱和粮分完。
今年收成不错,但仅限一部分地里收成还行。
那些固守自封,不愿意改变的人,到年底原本想看人笑话,结果发现自己变成了那个笑话,领了粮和钱,一个屁都没敢放,灰溜溜的走了。
倒是又愿意听取意见,又主动包揽养殖场的人家,家里最少的一个人都分了200块钱。
大家一看这情况,心里都暗暗打着算盘。
下午又再次聚集在晾晒场,把养殖场留下的几头猪杀了。
分完后,还剩下半头猪。
村长大手一挥,全部用来做杀猪菜,又找人开着车去买了好些酒,大家有吃有喝,好不畅快。
叶然看着还有些蔫,估计还没从前两天的惊吓中缓过来,但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报复江淮景才好。
正想着,扭头就见陈晏初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体刚刚好转的江淮景,突然起身,朝知青们坐的地方走过去。
陈晏初端着酒杯,坐在大家身边,神情有些感慨:“等过了年,大家走的走,散的散,以后也不知会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不如今日大家也一起碰一杯?”
其他人闻言,也都举起酒杯,见江淮景没有动作,陈晏初叹了口气:“江知青要是身体实在不行,不喝也行,就是可惜了大家的心意。”
一旁的李辰逸看不惯江淮景很久了,有些嘲讽道:“就是,真不能喝就别喝了,省的扫了大家的兴致。”
江淮景原本要起身的动作一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晏初勾了勾唇角,也把酒杯里的酒喝完。
又见丑闻(加更)
喝完了酒,准备离席的江淮景,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他再次坐回位置上,手轻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