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淮景正从一个偏僻的侧面墙上翻下来,满是电网的高墙上,赫然有一小块未被覆盖的漏洞,虽然周围也缠了不少电线,但仅有的一点空地,已经足够他攀爬出来。
只见江淮景胡子拉碴的,被电的在地上直抽搐抽搐,还要强打起精神爬起来往远处跑。
在陈晏初愣神之际,这人已经跑远了。
见陈晏初一脸严肃,负责人小心的问:“厂长,是有什么不对的吗?”
陈晏初回过神,摇摇头:“文件我拿回去慢慢看,有事我再跟你联系。”说完就坐车回去了。
到了房间,陈晏初思索了一下,又再次打开面板查看江淮景的动态。
他在不远处的农户家里偷了身衣服,接着他去了河边洗了洗澡,换上偷来的衣服,俨然就是一个普通中年汉子的形象。
然后徒步走到县里,在街上和几个人擦肩而过之后,偷了几个钱包,把里面的钱和一些证件拿走,随手把空钱包丢在了路边。
路过一个报亭,他顺手打了个电话,看起来像是没有打通的样子,接着就步行去了车站。
他没有介绍信住不了招待所,就在车站里的凳子上蜷缩着。
正当陈晏初准备关掉面板的时候,江淮景突然动了动,只见他朝着一个方向目不转睛的看着。
陈晏初调整了屏幕的角度,看到了电视上循环播放的自家药厂的广告。
看到这,陈晏初心里微沉,还有些不解。
按理说,自己没接受过什么采访和曝光,江淮景一个常年不接触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这药厂是自己开的?
当初设计记者围观,再次把江淮景送回农场后,他就特意叮嘱系统,把江淮景收到寄出的所有信件全部悄悄拦截住。
省的一个没注意,他又做什么妖。
陈晏初低下头,用手轻揉了揉额头,看来,这些日子他放松了对这人的监控,还是让他在农场通过某种手段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他看了眼手表,见时间不早了,干脆关了面板上床休息。
翌日。
陈晏初被自己定的闹钟吵醒,他刚洗漱完,屋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陈晏初笑着接起来:“然然?”
叶然有些轻快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陈晏初笑着说:“嗯因为在等我对象电话。”
两人之前约好了早上起来聊一小会儿,晚上睡前聊一会儿,这样白天各自忙碌的时候也有动力。
叶然一会儿还要上课,两人没聊太久就挂了。
陈晏初来的早,离展览会开始还有好几天,足够他打探好广市药商的现状。
出门前,他又打开面板看了一眼,见江淮景已经在火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