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和诸瑾天说太多。
“又是他们?”等诸瑾天上了三楼,诸瑾东才低声询问。
陈晏初点点头:“应该是,不过这次应该会把尾巴擦干净,不然做一次损失一个厂子,那代价也太大了点。”
诸瑾东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对他们火力全开的,除了威尔逊,不做他想。
警察来把人带走后,结果如陈晏初所料,什么都没审讯出来,那人只说自己以为是成品,想偷点卖钱。
最后偷窃加上商业秘密罪,判了三年。
当天下午,就有个女人带着孩子来到药厂门口,一边哭边喊着要见厂长,一旁的孩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见妈妈哭,也跟着哭。
门口顿时乱作一团。
门卫电话打来的时候,陈晏初正准备收拾东西去研究院,见状,拿着公文包就下去了。
女人似乎是认识他,看见他来,就立马小跑到陈晏初面前:“厂长我求求你,饶了我家大江这一回吧,他不是有意”
陈晏初打断她:“不是有意偷厂里的东西?那是什么?故意偷的?”
女人一愣,之前总听丈夫说厂长人好,还以为求求情会
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哽咽道:“不是,主要是最近他妈妈生病住院了,家里需要钱您放心,您放过他这一回,我向您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现在老人家还在医院躺着,嘴里一直念叨着大江,您”
女人低头看了看,一把把孩子推上前来:“或者您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
陈晏初直接打断她:“还想有下一回?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点?你家有困难?你去大街上问问,谁家没有难处,这是他犯法的理由吗?他真的不知道泄露药厂的机密,药厂会面临什么吗?”
“你也不用在我这哭,哭也没用,犯了错必定要付出代价,不然厂里东西谁都能偷,我这药厂还开不开了?”
见女人还要继续闹,陈晏初直接对一旁的保安说:“把非药厂人员请出去,不然就报警处理。”
女人见状,只好不甘心的离开了。
诸瑾东看着那女子带着三岁大的孩子,背影步履蹒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陈晏初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所有工人召集在一起开了个大会。
“这次的事件,给大家做个警示,如果以后还有人想要不顾药厂,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这就是下场。”
“当初第一次有人偷药的时候,我就说过,再有一次,我绝不会留情面,不管你是上面有几个老人,下面有几个孩子要养,一律按照法律法规处理。”
“为了防止大家再次犯错,我让王主任再给大家普及一下,当初签订的合同都有哪些绝对不能做的硬性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