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利沅从冰箱拿出饭菜加热。
最近连续大晴天,进食的欲望维持在较低水平,早上随便对付一下,中午做一次吃两顿,省事。
她吃饭不看电视手机,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小时候和冉如意一起生活,餐桌上总是安安静静,没有多余声音打扰,饭菜的香气轻而易举充盈屋子,妈妈时不时看她几眼,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利沅自己做的饭就没什么香气了,只能填填肚子这样子。
洗碗的时候感觉呼吸不顺畅,她以为是哗哗水声惹得人烦,考虑着装个洗碗机,等到在书房写论文一直静不下心才意识到情绪出了问题。
她双手离开键盘,脑子里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直觉告诉她与下午的性事有关。
几乎每次回南山见过时云星,利沅都会找谭朗。这次赶上母亲忌日,心绪波动比往日剧烈,而她和谭朗之间积累的默契让她无需说出口,谭朗就给了她力度更强的释放。
利沅仔细回想了性事的全部过程,没有寻到异常,谭朗的事后安抚也细致到位,她在谭朗家的时候已经感到自己回归正常状态了。
此时检视内心,旧的压力的确消失无踪,证明这场性事起到了该有的作用。
所以是新的不知名的东西正在作乱。
这么一会儿工夫,无人照管的负面情绪愈演愈烈,心底翻涌躁意,进出的气体一到胸口就凝滞。
利沅用力呼吸,几次之后察觉下面刚满足过的小口也跟着翕动,肉道里面悄悄有节奏地伸缩。
得找时间和谭朗沟通,她冷静地想。
当下,有更紧要的问题亟待解决。
利沅打开手机通讯录划到“”开头的名字,随即想到和麦凯已经断了,原本这是最适合的人选,现在么……
手指漫无目的划动,一个字出现在眼中。
驴。
精准且直观,她一瞬间记起那个人的特点:器大活差,粗暴持久。
内心快速评量,手指点了下去。
电话接通,对面没人出声,利沅也懒得寒暄,直截了当地说:“来上床。”
没让她多等一秒,对面传来同样干脆的回答:“二十分钟到。”
利沅满意地挂断电话。
她以前喜欢去健身房发泄压力,认识谭朗以后知道性也可以作为情绪发泄的出口,但分寸很难掌握,最好两个人互相了解,主导的人要有经验,要足够投入还要反应快。
利沅勉强称得上有经验,希望驴的脑子好使一点。
换了件容易穿脱的吊带裙,利沅半躺在床上给自己扩张,这不能马虎,毕竟一会儿吃的是驴屌。
身旁播放的av里两具肉体正在热烈地交合,性器官拍得清晰,利沅手指撑开阴道壁旋转搅动,目光却有些飘忽,分神想刚才电话里听到的几个字。
……真是一把诱人的嗓音,要让他多喘几声才行。
门铃响得准时。
利沅从电子猫眼确认过,把人放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