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她嘴唇蠕动,出不来音。
鸡巴再长,也不是能任意变大的金箍棒,可她真觉自己身体里全是这根东西,一趟一趟进来熨着肺腑,把精神都熨平了。
终于,江河喘息变快,夹杂着短促大声的呻吟,硬实挺翘的臀部绷紧飞速上顶,源源不绝的快意从媾合之处迅猛扩开作用于两个人,利沅头皮发麻,控制不住高喊,软穴狠力攥着其内硬物,拼着一命换一命生生吸射了驴屌。
“……啊嘶……啊!”江河爆发高潮的喘叫,腰腹使力霍然起身抱着利沅,将她钉在身上边射边顶,许久才喷完精。
利沅早已爽得丢了魂,比他更晚回神。
本是清亮的阴天,光线透过纱帘刚好照明,现在有些暗下来了,为房间蒙上一层静谧安然的灰蓝。
因为没开灯,一些角落看不太清,光与影每翻过一座家具要变化好几次,这间屋子忽而显出了丰富又细腻的一面。
利沅眼睛四处瞧瞧看看,飞扬的心情载着她清醒。
她抬身放出鸡巴,安全套顶端的储精囊装了满满一包,射得可真不少,而且颜色很浓,像攒了很久。
利沅坐到旁边问他:“你不自慰吗?”
“少。”江河摘了套,接过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性器官。
射了还是挺大的,利沅心里犯嘀咕,这要经常用可别把她撑坏了,她顺口道:“你禁欲?”
“我不容易有感觉。”江河看向她说。
“嗯?”利沅没听太明白,“你是说不容易性唤起?就是……很难硬?”她没发现啊。
江河却点头认下,“对这些兴趣不大。”
利沅:“啊?”
诧异过后,细一琢磨又觉得他不是胡扯。
江河很能干,但是感觉不急色,在床上既不会想办法自我满足,也不会乱摸玩她。
原本以为是经验少不懂门道,现在看来心理上的原因更多:引起性欲的条件高,对于性交本身的快感和性交衍生的意义都不太在乎。
但他们发生第一次是江河主动,后来江河也挺愿意找她——
利沅浅浅思虑,“合拍”这事的确不讲道理。
她在麦凯之前还试过别人,其实说不出哪里不好,活儿不如闵清质,总比当时的麦凯强,但就是感觉不合,她宁愿花费工夫从头教一个。
如今和江河大概也是恰好合上拍了,一只闲鸡儿到她手里梆梆硬。
说起来,前两回都只做了一次,利沅不由产生其他方面的担心,“你不会要攒很久才能做一次吧?”
江河果断道:“不会,你随时找我都行。”
利沅心想这是拿她当答案呢?
不过她不介意,脚底踩上江河大腿,肌肉不发力的时候是软软弹弹的,踩着有点上瘾,她的脚一晃一晃,问道:“真的?现在呢?”
“行。”
光是“行”还不行。心理因素有了答案,经验技术也该进步。利沅问:“要不要教你?”
江河单手覆住她两只脚踝。“好,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