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一切不言尽在标题中。
路停峥踏进多年未曾进入过的502室,自他任执政官独居多年来,唯有这间房被束之高阁,被尘埃掩埋。
她住进来,为死寂的空间刷染上了新的活气,梳妆台上零零碎碎的扳手铁嵌,画面尘封多年的罩布从那里掀开,凝固的色彩流动,像被重新涂亮,焕然一新。
“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他垂下眼,方头皮鞋的后跟已经跨过门边,“你知道,我是政客,很注重维护自己的名声,不会有女人用性丑闻绑架我。一旦上了床,都是你情我愿。”
银荔瞥他一眼,心想这人又在放什么冠冕堂皇的狗屁,主动爬上柔软的床,“你为什么会有我妈妈的照片?”
路停峥抬眼看她,往日翠绿色的眼睛此刻如常青树到冬天时变得深沉黯淡的颜色,长出浑浊的底色。
“脱衣服。”他顶了顶上颚,不紧不慢地解开袖扣的红宝石,苍白的长指宛如夹着一滴鸽子血,“我要了什么,我会给你什么。”
她背过身叹了口气,难得萌生一种出卖灵魂和恶魔做交易的无奈和绝望。
路停峥在床边盯着她慢吞吞的动作,“趴着,把屁股抬起来。”
他环视室内一周,把梳妆镜翻了过来,掏出镜架后藏着的一排落灰的医用针剂放在桌面,拆出其中一支针筒。
银荔正捯饬姿势应该怎么抬屁股比较舒服,闻声回头,旋即屁股肉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倒吸一口冷气,疼得一颤一颤。
路停峥望着她半瓣白屁股上粉红的掌印,面无表情拆掉针筒的针头,随手扎在梳妆台面。
“大腿直起来,屁股抬得不够高。”
路停峥两步上床,膝行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臀拉起来,“瘦成这样,最多的肉长在这里,勉强还算个女人。”
银荔暗骂一声她瘦成这样到底怪谁。
他推动手里的活塞,失去针尖的针筒顶端射出的水柱,这道水柱在下一秒捅进了她的下体。
针筒口顶在阴唇上滋水,一股股水柱打进阴道,溅在阴蒂,她毫无防备被淋得惊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嫩逼在他手下一缩一吸,无人观测时,他的脸色是不加掩饰的冷淡:“这是止痛剂。各类医疗药剂,这里还放置了气溶胶版,但因为气溶胶扩散不可控,而且逸散程度更高而更容易探测,我一般喜欢用针筒,让人在尖锐的疼痛中察觉存在感。”
他一面用把长端细细的针筒嘴塞进她的阴道,拇指稳定地推针筒活塞,一面用无名指蹭滑腻的阴唇,“用针筒,你还挺爽的,流水流得这么快。”
粗壮的水柱有力激射内壁,她小死般抽搐下体,“你、……。”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路停峥射空了针筒的止痛剂,毫不留情拔出来,粗鲁的动作连带内壁的嫩肉似乎也被刮扯出来,他又扬掌,用那双漂亮的手在她同一个位置上留下第二份掌模,“所以你要乖一点。”
翘起的屁股无辜地晃了晃,没使用过的肛和娇嫩的逼在他眼下招摇。
“你也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摆好了跪趴后入的姿势,他立在她身后,手指沿着淫穴的弧度下滑,在小小的尿道口打转,“所以我不会再替你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