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痴痴地看着云团死去的案发现场。
“它们还会回来的。”
他说的很奇怪,银荔有点摸不着头脑,转而往下看,又不敢再往下看,太高了,有点腿软。
“我、舅舅,”银荔傻眼了,“我不会飞啊!”
“我知道。”银落华早看见她那半边藏着掖着的翅膀了,无奈道,“先跟我去看看怎么办吧。”
“去哪?”她眉头紧张,不会刚来到就要被丢下去吧,“我怎么去?”
棉花糖也很紧张,它也不会飞。
两个小家伙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是他熟悉又陌生的那一双,因为那个人的眼里从不会浮现这样的色彩。她的棕黑头发也提醒着他,她是人族的孩子。
“我抱你去,你抱着它。”
银落华向她张开手。
银荔乖乖地过去,他修长的手臂一伸,一只手揽住后背,一只手穿过腿弯,轻松地抱起她,她的翅膀规规矩矩地缩紧,压在她的背和他的手臂之间。
他两翼坚韧的翅骨张开,凌然御风之上。
银落华的两扇翅膀近他人高,缓缓扇动时,流动的风顺势而出。天空里自发连绵的风意,有时他顺风而行,羽毛乖顺滑行,如有神助;当他逆风时,外界的风被他的翅膀决然割开,翅膀掀起足以对抗的烈风,如履平地。
银荔只能在呼呼交错的风声中,看见他光滑的下颚,平静的喉结。她的视野判断不出来为何逆风又为何顺风,纠缠的风也掠过她的头发。
他的怀抱很安稳,气息也安宁,赤裸的胸膛微微发热。
“我们要去哪里?”
“教堂。”
“天空之城不是没有城区吗?”
“空间边界的范围,是我们的活动领域。我们不聚居,有时会碰面。”
“我们会落地吗?地面是什么?”
他低头望了她一眼,“会落地。地面是圣阶,天空是安宁乡。”
于是她不问了。
荔荔:快看,我家长来了ヾ(??▽?)ノ
银落华:养孩子,就是宠着疼着要啥给啥
给着给着把自己也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