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光辉流转。银落华站在那里,柔光熠熠,凛然神圣。
他离人的距离太远,稍远一点,就捉摸不到。那两扇巨大而劲韧的翅膀,随时能够让他远离一切尘嚣。
“我们做爱吧。我要把爱给你。”
小孩巴着他的手不放,执着地说:“我把爱给你,你也把爱给我。”
除了缠着他,她没有其他足以确认获得爱意的方式。
银落华默默看着她,似乎洞悉了她的贪婪与痴缠,那样的注目,让她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
小孩,无论成年多久,在他眼里依然是小孩,亘古不变的身份。他包容一切,自然也包容她。
她要他回到那张属于她们的床。
云床绵软,却有承托形状的力量。石阶之上空无一物,无风无云,空有余光,石阶之下云海万里,千帆过尽。
天地辽阔,他们受限在这小小一阶之床。
银荔迫不及待将他推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急切地解他唯一的衣物。
银落华带着她狂乱的手指,缓慢褪下自己的遮挡。他屈起一条腿,大腿肌肉优美凌厉,把她拦在腿间。
她有些痴傻地看着他,又看看他的下体,有些懵懂,又毅然地抓住他赤裸的阴茎。
那个东西长得也像雕琢的玉石,头部和茎身粉红,她一只手握不住。
她直觉应该是这样的,右手掌纹慢慢沿着青筋打转,像他平时摸她的头一样,她也这么摸他下面的头。
那个东西在她手下渐渐膨胀,坚硬,横穿她的掌心。
下体姿态勃发,他只是看着她,“你想要我怎样爱你?”
银荔抿起嘴,抓紧了他的阴茎,像想要抓住他的心脏,“我想要你离我更近,最近。”
“我要你进到我身体最深的地方,和我紧密相连。”
她不舍得脱下裙子,只把它高高掀起,咬在嘴里,用眼睛寻他的阴茎,把它拨到自己下体。
她双膝分开,立在他腰臀两侧,吃力地对准位置,怎么也进不去。
龟头每一次都从她阴唇擦过,磨得她腰都软了,还找不到路。
银落华躺在她身下,只是扶着她颤抖的腰。眼看小孩要哭了,他才分出一只手,在她腿间轻柔探路,“进哪里?”
他的指尖陷入她的阴唇,蜜液滴滴答答落下,湿了他的手腕。
银荔涨红了脸,“我不知道……”
“那就进这里吧。”
她下面有一张嘴,已经难耐地把他的指尖吃进去。
两根手指抵着那张小嘴打转,这么一点空间,还不足以让他进去。
她可怜地看着他,上面没有哭,下面却在下雨。
他慢慢地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体内,仔细地拓宽细密的肉褶。
她的腰也僵了,不受力地往他手掌上坐,指尖一下插到最深处,淋了一手的雨,又慢慢抽出来。
银落华用手指撑开她的肉穴,低声问:“这样进去,会痛吗?”
“我想要你,”银荔勉强直起腰,嘴里的羽裙叼不住了,“你进来吧。”
温热的玉石竖在她身下,他转而扶着她的腰:“你自己来。”
银荔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双手撑在他优美的腹下人鱼线上,努力含住硕大的龟头,往下吞。
饱胀感穿过阴道,一点一点,填满她。
银落华摩挲着她细瘦的腰,不知不觉解开了她的裙子,才露出下体相连的光景。
发白的嘴绷得紧紧,也拦不住水,含着粗壮的龟头,慢慢没入她的身体。
嫩花被凌虐了。还是很漂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