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的欢闹渐渐偃旗息鼓,字渊渟也开始正常过来辅导她的高数。
只是刚从那种懒散的过年氛围里出来,李珂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做枯燥乏味的数学题,这么怠惰拖了几回,眼看就愈发接近开学了。
做题哪有玩男人有意思。
她把棉拖踢开,光着脚在桌子底下抬起来,架到他的腿上,贴着他的裤子,极缓慢地往上蹭。
才蹭到腿根,脚踝就被人握住,“别闹了。”
她哼笑一声,“谁跟你闹。”
字渊渟捏着她的脚踝,不理会她的胡搅蛮缠,准备往下放,却在听到人呼痛的瞬间松开来了力道。
李珂就趁着他松开手的空档,脚往前一伸,压在他两腿中间。
那边顶起得很快,李珂促狭笑了一声,脚趾用了点力往下踩。
只是还没踩下去,她的脚踝又被人捏起来,推回了自己身边,他弯腰捡起她的拖鞋给她穿上,端正地按回她的腿侧。“先做题。”
“不想做了。”习惯了他的逆来顺受,这么一会儿却被三番两次拒绝,也让她来了点气性,把笔扔到桌子上,拖沓又清脆的一声响,胳膊环胸靠坐在椅背上,怎么都不肯动笔的样子了。
面前的习册还是一片空白,半个字都没写。
“做完我后天过来的时候给你带城南那家小蛋糕。”
她听见话,连哼都没哼一声,干脆当他是空气。
字渊渟抬头看她皱眉不耐的神情,像是油盐不进。刚刚给导师送中期报告的时候,李择侃殷切询问,再三确认李珂现状通过补考的概率几何,眼下这个样子,让他也有些头疼。
挂科补考不过会很麻烦,对应的科目还得额外重修,搞不好还得留级,以后绩点也不好看。他是真心实意希望她最后的成绩单能漂亮。
更何况他一开始在导师那边夸下了海口,要是还不能过,本来就让他忐忑的地下恋情只会让他更加心虚。他们能时常靠着补习见面的前提,也是她得有进步。
他最近几次来也很克制,尝试着把亲密和辅导分开界限,接吻腻在一起的时间都少了很多,但大部分时间都耗费在哄她做题上了,进度实在有些停滞不前。
李珂看都没看他一眼,目光没有焦点地散在前面的书桌上,嘴唇却抿得很紧。
她靠近他这边的手,指尖还套着一个小皮圈,被她缠在两根手指上拨弄,让他不自觉想到上次大年初二她给自己展示的东西。
一个透明橡胶的,上边还有大小不一的一圈橡胶凸刺的阴茎环。
还有后来她发给自己的一张图片,上面是一个金属的睾丸锁。
她说她想一个个试试。
他甚至在此前都没听说过有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比之前寄到他家的那些皮革手脚铐更加出格,仅仅看着,就足够让人不适。
光是上次大年初二被她捏住射不出来的感觉就让他难受至极,甚至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隐约残留的紧窒感,他几乎也能想象出来那些橡胶的透明环和冷硬的器具能让他多欲生欲死。
他捏紧了笔,眉头轻皱,吸了一口气,才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好好做题,你上次想玩的那个,我陪你玩。”
李珂来了点兴致,“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