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先从顶上的开始,反而先撸卡在根部的,动作得极缓,滚动间甚至卷上尼龙套,更加压缩了橡胶圈和茎身之间的距离,凹陷下去一圈。她再停下来挑开丝套,不紧不慢,看着字渊渟额头上青筋都显现顶凸,才继续慢动作。
橡胶圈被弄到了冠沟底下,两个抑精环紧贴在一起,她突然发力,猝不及防,将两个并在一起的抑精环一块儿拨下来,几乎称得上粗鲁。
“呃嗯……”字渊渟膝盖不受控制往上一顶,腰弓起来,像是有点疼,又像是有点爽,丝套前面隐约渗出来点儿浊白的精液,浑身止不住发抖。
李珂终于决定放过他,把沾满了粘液变得厚重的丝套也取下来,手心毫无阻隔地贴上去,咕叽咕叽的水声从圈握的手心传出来了。
陡然卸掉所有枷锁,快感也毫无阻隔,只是憋得太久,反而射得没那么干脆。他梗着脖子,筋楞顶起红透的皮肉,看着有些痛苦,嘴里呜呜咽咽,底下断断续续,一股一股吐精。
白浊飞出又落下,砸在她手背上,她慢下动作,一点点套弄,直到再也没有多的,他脱力倒下去。“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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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皮革手铐周围打磨得光滑,但是解下来之后,李珂还是在他手腕上看见两圈红痕,像是被擦破了皮。
她指尖轻轻点了点,他也没什么反应,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半掀眼皮看着她,里面有些水泽。
他的呼吸像是还没有平复,胸膛起伏很大。李珂抽出来一张湿巾,直接盖在他腹下,湿凉让他几不可见地一抖。
她慢慢给他擦,那边还没有完全疲软,黏黏腻腻,表皮都有点泛红,像是被玩得狠了。
她擦得很仔细,动作也很轻,确定没有地方真的弄破了,才放下心来。
“我自己来。”
涩哑的声音,像是破洞漏风的鼓风机。
似乎是有些不堪其扰,字渊渟直起身,重新拿了张湿巾,只是抬起脚的时候像是不小心踹到什么东西,丁零当啷的响。
古铜色金属的罩子磕到了铃铛,那铃铛居然就顺势钻了进去了,在里面不得其法地颤转,像极了小猫小狗的铃铛玩具。
李珂视线在那个睾丸锁上停留一瞬,收回来落到字渊渟身上。他垂着眼睛弓着腰擦拭,脸上的潮红都没有完全退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睫毛却顶着她的视线颤得更快。
视线下移,被他抓着的东西有些萎靡,皱下来显得更加红紫,而他的手似乎还在发抖。
看来是不能继续玩了,李珂不无可惜地想道。
她起身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转身翻出来自己带的贴身衣物,推门进了卫生间。
里面还没有清理过,潮漉漉一片,墙壁瓷砖上都是水汽凝成的湿痕。洗手台上的竹编篮筐摆得很显眼,她翻了翻,毛巾牙刷一应俱全,甚至连没有开封的洗浴拖鞋都准备好了。
她磨磨蹭蹭洗完了澡,在镜子前面吹头发,门被敲了敲,她把人放进来,字渊渟极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撩着她的头发吹。
李珂看着镜子,他换了身衣服,大约刚刚也去外面冲了个澡,低眉顺目,极其耐心。她突然笑了声,“还真是事后。”
字渊渟手下停顿一瞬,想起来之前学校路边的对话,半天没说话。
刚刚给他弄了那么久,李珂后知后觉手腕发酸,现在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眼皮都懒散地耷拉下来,出去之后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就滚到字渊渟怀里准备睡觉。
他的体温很高,在这种初春很讨人喜欢。
她把冰凉的脚塞到他的腿中间,含含糊糊说了句“晚安”,好半天才听到抱着自己的人说话,“你刚刚拍的照片……”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琢磨措辞:“别给人看见。”
她似乎还挺喜欢拍他的这些艳照,他意外的并不反感,甚至就算之后她要拍点更过分的,他也觉得自己大约不会说一个不字。他相信李珂不会故意把这些照片发出去,但是堂而皇之放在相册总是不太安全。
“放心,宝贝。”她含含糊糊嘟囔一句,还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两把,安抚似的。
字渊渟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陡然心情就温畅起来,刚刚那些欲生欲死似乎都有了意义。
夜间怀里多了一团温软让他有些不适应,但是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低头在她发上落下轻轻一个吻,近乎自言自语地呢喃:“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