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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将两条腿踩在椅子上,伸出手去隔着短裤与内裤抚摸刚高潮过的骚逼,那被短裤绷紧的敏感肉阜经不住手指的瘙痒,颤抖着弹了弹,楚沐恩马上爽到发出一阵浪叫。
楚绥看着监控,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先不急着捅破这张纸,而是装作不知道,放任儿子一星期。他要看看这长了口贱逼的骚货究竟会做到哪一步,再秋后算账数罪并罚。
管不住自己的双性是没有嫁作人妻的资格的,还要受到严厉的惩罚,楚绥若替儿子隐瞒,只会给家族丢脸。
在未来几天里,楚绥算是见识到了儿子的“厉害”。他的双性儿子似乎也害怕被发现,有一次干脆脱掉了内裤,光着屁股与骚逼,直接坐在冰凉的椅子上。
私处第一次暴露在空气里,楚沐恩有些不安,更多的却是激动与期待。冰凉的木质椅子将肉逼刺激得直哆嗦,私处与硬物紧密贴合的快感令他不住地缩逼,这次光只是坐着,不需要大腿发力,花穴里就已经分泌出了一股淫水。
楚绥怒气冲冲地将茶杯摔在地上,他的儿子开始在椅子上磨逼,楚沐恩色情地扭动起腰肢与屁股,试图去摩擦那颗阴蒂。
最后竟不满足于夹腿,而是将肥屁股挪到了椅子角,将阴部卡在椅子边缘磨逼自慰起来。
楚沐恩把自己伺候地相当舒服,利用椅子角摩擦肉蒂到达了高潮,仍不满足地又摩了一轮。
他站起身抬起屁股,将自己下体吐出的骚水擦干净,就是在监控里也能看到充血泛红的骚逼与那个肿大的阴蒂头。
他又把椅子清理干净,才重新穿上内裤,又套了一条长裤,继续坐回椅子写作业,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被揭穿的前一天晚上,楚沐恩跪在椅子上,淫荡地翘起屁股,自己抚摸阴蒂自亵。
完后,楚沐恩自己掰开了高潮过的肉唇,那淌着白浆的花穴口在监控下清晰地一缩一缩。
还有洗澡,他每次都要在浴室内呆上至少一个小时,水声才会停下。
最后一天,楚绥在监控里看到楚沐恩脱下内裤,坐在床上磨腿,并将被子盖在腿上掩饰时,终于忍不住冲进儿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