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抬起,分向两边,腿间那个淡褐色的入口也露了出来。程诩面上还维持着淡定样,只脸上蒙着层淡淡的潮红,并没有因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不堪。
身上的人忽然转身去够了下桌上,程诩因他这动作看了眼,贺越手上拿着瓶红酒。
贺越牙齿咬住瓶塞,脖颈后仰,而后偏头将拔下来的瓶塞吐到一边。瓶口倾斜,对着程诩张开的腿浇淋。整个过程,他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程诩。
跟滚烫的体温相比格外冰凉的液体覆在腿间,程诩下意识地想将腿合上。两只手却阻止了他,贺越低下身子,脸部正对他腹部,从鼻尖喷洒出的灼热气息吹拂在肤肉,酥麻感传来。
贺越舔舐着腹部上不住往下淌的红酒,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移。程诩底下那一根已经翘起来了,润红的头部吐着腺液,贺越伸手帮他拢着那一根慢慢地捋动。速度太快的话,程诩会受不了。
晶亮的液体浸湿了掌心,程诩嘴唇张合地喘气,手蜷缩着放在沙发上。贺越笑了声,拨弄了两下后,张口将硬挺的一根含进了嘴里。
猝不及防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程诩呻吟了一声,但很快又咬紧牙关,双眼泛着点红地看着紧贴在下腹部的脑袋,头发扫过那里带来丝奇特的触感,他腰身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两下。
贺越张大口腔,将充血肿胀的性器全吃了下去,放松喉咙,一双手抓着腿根,给程诩做了几次深喉。男人的性味萦绕在他的鼻尖,嘴巴,却没让他反感,反而更加兴奋,他已经快硬得爆炸了。
头皮传来拉扯感,刺痛感让他眯了眯双眸,他没理会,接着吮吸嘴里的性器,直到感觉到程诩快射了才吐了出来。
他起身看了一眼,程诩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一双桃花眼雾蒙蒙的,像是下一秒就会落泪。
贺越心被挠了下似的,手指描磨着那个紧闭的入口,借着红酒的润滑,中指刺探了进去。热,紧,这是贺越的感受。有些粗暴的抽插几下后,他迫不及待地又塞了根手指,两指并拢,在紧窒的肠壁摸索旋扭,手臂快速地震颤。
身体内部传来的快感简直让程诩头皮发麻,他张嘴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他收回挡在眼前的手,用力抓住还在抽动的那只手,手背青筋凸显。
“贺越,停下——”
“别弄了——”
而后又是一串气息不稳的呻吟。发软的手落在了床上,被贺越捉住贴在脸侧吻了一下。
感觉到肠液顺着手腕留下后,贺越才好整以暇地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硬得流水的肉根抵在还在阖张的肉穴处,那里已经被他玩的艳红了。
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鞭挞几下,看程诩失焦的眼珠慢慢转动后,又猛的肏了进去一小截,身下的人又受不住地抖了下。
贺越把程诩有些汗湿的头发往后捋了捋,漏出光洁的额头。怪宠溺的哼笑着,“这就受不了啦?还没开始干你呢,就反应这么大。”他还记着程诩刚让他要上快上的话呢。
看程诩还没缓过来,他也没继续往里插,目光缱绻地摩挲着他的头发,低头啄吻他的脸颊。
程诩受不了他这粘糊深情的模样,搞得好像两人是相爱已久的恋人似的,抬起微微汗湿的手推了他的胸膛一把。
贺越顺着他的力道直起上身,手掌放开圈握着的性器,腰部一挺,全插进去了。
他沉沉地吐了口浊气,掐着丰腴的腿肉,将程诩覆着些肌肉线条格外健美的腿架到了肩上。
……
直冲天灵盖的快感还残留着,程诩推开了抓着他又将性器顶进去想再来一次的贺越,有些脱力的爬到了床干净的一边。
被撞击的发红的臀瓣随着他爬动的动作,不时露出被肏开的肉眼,浓浓的白精缓慢地流了下来。贺越看得双眼黑沉,墨似的一双眼还流淌着浓烈情欲。
贺越就着眼前的美景,撸动着还肿胀的一根。
休息了一小会,程诩从床头柜上摸了烟盒,拿出一根衔在唇上,点火。
透过烟雾,他看见了贺越的动作,嗓音还带着些脱水的沙哑,“你他妈能不能别跟狗一样?跟你说了不要在我脖子上印吻痕,我明天还有事要办。”
草草地射了出来后,贺越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掌心,不看他满身的汗,又是一幅斯文败类的模样,一点也不像程诩口中急色的狗。
他下床去门旁的饮水机接了杯水,仔细感受杯壁的温度后,回到床边抽掉程诩的烟,把水递给了他。
就着程诩抽了半根的烟,自己抽了起来。舒畅的吐了烟雾后,才不在意地回道,“阿诩,我已经很久没碰你了。后面想碰你可能都没什么机会,不得做够本,说不过去啊。”
程诩被他的称呼搞得恶寒了一瞬,踹开对方又不老实摸在他腿上的手,“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怪恶心的?”
贺越笑了起来,“那我换个称呼?叫你诩诩,嗯?”
一口气喝完水的程诩斜了他一眼,起身往浴室走。贺越摁灭了烟,也跟了进去。
……
阳光洒落在岛上,为其披上一层金黄的薄纱。如梦似幻的一幕很快被撕碎,枪声混杂着尖叫声响彻云霄,树上的鸟扇着翅膀四处逃窜。
被包围着的中年男人满脸眼泪,狼狈的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嘴上还不住求饶,“各位大侠,手下留情。别…别开枪,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照顾……求求你们了……”
手上端着枪的男人不耐烦,直接一枪崩在了他的眉心处,求饶的人都来不及喊一声,就应声倒地,鲜血溅在了草地上。
开枪的人揉了下被后坐力震得有些麻的手,看向一直欣赏男人痛苦求饶迟迟不动手的同伴,“真是搞不懂你,怎么那么变态,喜欢看人求你。”
对求饶无动于衷的人咧唇笑了声,覆着面罩只露出的一双眼睛满是残酷的恶劣,“你不觉得这样让对方先是充满希望而后又直坠绝望,更好玩吗?杀人不就一瞬间的事,榨取下对方的情绪价值才有趣。”
听到这话,问他的人也没什么不适,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是有点,下次我也试试。”
同样都是参加狩猎游戏的人,能好到哪去?全都是恶魔。
仔细搜查了下附近,发现美人后,两人就转身离开,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啧,真狠,还真的杀人不眨眼啊。”许挚从八九米高的树上探出了头,状若怜悯地看了眼被杀的那人。没见过,原住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