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喊着你的名字,
代表我正站在原地默默想念你;
当我开始变得沉默时,
意思是:我一直都在等你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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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醒以后,全身上下感觉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似的,酸痛和疲累感让我几乎无法睁开眼皮来,喉咙乾痛得一开口连自己也认不出自己的声音,眼睛红肿得连张开眼睛的力气也快没有了,房间的窗子不断灌进来冷颼颼的寒风,连阳光也无法让人暖和起来。
我打了个冷颤,无力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把窗子关上,脚一碰到冷冰冰的地板,抖擞了一下又不想动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现在才醒来。」邵奕不知何时站在门外,嘴边咬着一根牙籤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突然有一股衝动把他的牙齿全都拔下来,看他这个装痞子的傢伙要再如何去虐待我家宝贵的牙籤。可惜的是现在的我有心无力,连瞪眼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想好好多休息一阵子,乾脆往床上一倒眼不见为净算了。
「死了?」感觉到有人走近床边。
「死了。」
「起来下去吃东西。」软叭叭的手臂被人用力拉了两下。
「死人不吃活人的东西。」若不是某人常佔了我的位置,我用得着常常捱夜还把自己弄病了?
「死了我就替你叫灵车了。」他又再拉了我两下。
「去叫吧,我桌子上有电话公司的号码。」这倒是说真的。
「徐静!我不跟你玩了,给你三秒鐘,你若不从床上滚起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不耐烦地吼着,拉着我手臂的力度加重了不少。我忍不住皱了眉,白了他一眼。他这才发现我有点儿不对劲,手贴在我额头一会儿才说:「又没有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