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形状饱满,顏色就像盛放的粉嫩香檳玫瑰,贴在我手上的时候,她这朵玫瑰仍不忘她的刺,用她的虎牙轻咬了我一下。
那亲暱湿热的感觉我真是记忆犹新,当时我还太幼稚了,不然,怎么会忍得住,只傻傻的望着她一脸挑衅的擦掉嘴角沾上的我的血。
回想那画面让我情不自禁的微笑,真想回到当时,我会……不,不用回到当时,我现在有余希诗啊!真想吻她,我从没有占领过她绽放的唇,垂下双眸,掩盖我突然灿烂的眼色,我的舌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下唇,以滋润有些乾燥的嘴唇。
我继续唸着她的日记,语调变得慵懒,「替宇实吸掉蜘蛛毒液后,我们继续和蜘蛛之间的游戏,牠在玻璃罐里支出了一张透明的网,我不敢触碰蜘蛛,却很喜欢牠吐出的丝线,和蚕宝宝不一样的是,蜘蛛丝有独特的黏性,我让宇实将蜘蛛腹部朝上,要他轻压牠的腹部,我在蜘蛛的尾端抽着充满黏性的丝,手指和牠有着一点距离,我用两隻手指当做转轴,将丝线缠绕在上头,一圈一圈的绵密堆叠,有种近似缠绵的感觉。」
缠绵啊,闔上日记,我随意的往后躺倒,举起右手,我看着虎口处,被蜘蛛咬过的痕跡已不復见,却残留着熙瑜姐姐当时吸吮的温热。
我的虎口越来越靠近自己,我亲吻着那一处过去残留的温热,假装我亲吻的是熙瑜姐姐柔软的唇。
只不过是想像,我还是感觉脸部发胀,呼吸微喘。
一阵敲门声让我停止动作,我目光涣散的起身,将日记塞进床垫下,然后打开我所居住的套房的大门,眼前出现了一个打扮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