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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侑安大概是装得很好的野兽,嘉乐想。
他习惯于把占有欲和晦暗的利用包装成喜欢,像是酸涩的杏子裹了一层糖衣,哄着人吃进去。甜味还没尝到,就只剩一嘴的酸苦。
她明明已经足够谨慎,但还是被他抓住,一点一点剥皮拆骨、吃干抹净。
他全部进去的时候嘉乐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喘息,他进得太深了,那根粗长上翘的东西简直要顶到她的胃里,那道窄窄的缝隙被撑满,肉唇被紧紧压着。他的手指摸索着压住她的阴蒂,手指在上面打着转,榨出一点甜滋滋的水。
宋侑安只是刚进去就出了一身汗,嘉乐又紧又热,身体高热地裹着他,他像是被割裂成两半,一半觉得她又窄又紧,简直怕一动就捅疼了她;另一半叫嚣着让他狠狠插到底,让她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被泪水和情欲占满。
他把嘉乐困在怀里,大腿绷紧,挺动起来,他每进得深了嘉乐里面就不受控制地发抖,想要逃,又被他更用力地抱住。直到整个床都吱呀吱呀晃了起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他的性器用力破开搅紧的软肉,肏到最深,圆鼓的头部甚至抵在宫口,每撞一次都磨得里面幼嫩的小口不住发抖。
他盯着嘉乐的脸,她的长发散乱,有些落在脸上,他帮忙把那些长发拨开,身下又深深地顶了一记。
嘉乐终于没忍住哭喘了一声,她看起来可怜得要死,被修剪得圆钝的指甲连想留下抓痕都困难,她瞪着宋侑安,哑着声音骂:“你滚开……你出去!”
“出哪去?”宋侑安笑她,手掌揉她被顶出形状的小腹,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又变成咬,声音含混:“你吸得我太紧了,我出不去。”
这场性事到后来嘉乐的记忆都模糊了,只记得宋侑安像是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性欲旺盛,底下那根东西仿佛永远都是硬的,强硬地挤进她的软屄里,捅到最深,一点一点磨过她所有的敏感点。酸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涌来,她被硬生生顶上高潮,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浸湿沙发上的垫子。
宋侑安喘着气说:“老婆,水好多。”
他着了迷一样地吻她,亲吻和舔咬混在一起,嘉乐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奶油布丁,被咬得全是牙印,他动作简直称得上粗暴,阴茎大开大合全跟没入,动作又快又凶,宫口被顶撞着,过分的酥麻变成压迫,穴肉一遍一遍地痉挛,又被强硬地抵开。嘉乐对性没有那么大的需求,到中间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疼。
他低下头来舔她的脸,粗糙的舌头刮过她的脸颊,嘉乐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不要了,”她哽咽着说,“不要了……”
宋侑安说:“叫我的名字。”
嘉乐只想快点结束,她抬起一点上身,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了贴他的唇角:“宋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