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偷——我——瓜——子——”
“关我什么事?邬梵天给我的!”念恩拔腿就跑,一边销赃,眼见躲不过陀螺般卷来的大长老,改口道,“师——父——救——命——”
邬道长安然喝茶:“哎,年纪大了就是会突然耳聋。真是烦恼。”
一边被瓜子挂满的明韫冰:“……”
批斗大会中心人物消失,其它长老都是爱咋咋派,互相一对眼色,众人顿时如鸟兽散。
有人手欠地从明韫冰身上拿瓜子:“阿静身上长瓜子了!”
“我也来摘一个!”
很多只手这里点一下那里点一下,明韫冰僵硬的跟石头一样,看向远处。
邬道长扭头大吼:“一次一两,禁止投喂!禁止触摸!”
众人一哄而散,临走道:“哈哈哈哈哈哈阿静啊,你师兄被挂起来了——”
——明韫冰看的就是挂在枫树上被示众的念恩,半晌,他有点不忍直视地用手按住了额角。
他正想走,邬道长突然叫住他:“等等阿静,今晚捉奸大队到你荷榭检查,你要做好准备。”
“……”这句话简直不知道从哪个字开始槽比较好。
良久,明韫冰嘴角抽搐:“哦。”
“哎呀全院都检查过了,你这边随便看看就行了。师父知道你肯定不是那种会藏美女的人啦!都是老于要检查,有什么好检查的,阿静才不会在房里藏男人呢!是吧!”
“……”忽然一瞬间,那天晚上邬道长大谈幌道的样子闪过,明韫冰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句,转身就走。
邬梵天对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奇怪的反应,该不会他四大皆空、冷若冰霜、高岭之花的徒弟真的有问题吧!
反正今晚就探秘荷榭!要是有什么异常,肯定掘地三尺都要把敌人清理出来!
明韫冰没参透自己的心虚从何而来,——他对阿静都不是很认同,很快就把这事儿放在了其次。
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药香。说起药,大长老那些失窃的药——
药是他趁邬道长守门,拿走他的钥匙进去直接搬的。这事儿也很缺德。因为梁陈重塑经脉需要药浴,而明韫冰发现材料药房就有,又那么近水楼台。他又那么黑心,真的没办法善良。
莫名其妙怎么好像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