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s字头上一把刀啊朋友(2/2)

他拿手机给祁樾打电话,叫他把江柠看住,别让她瞎跑,记住了。

席颂闻再三叮嘱,祁樾听他口气不对,问怎么回事,他没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祁樾接完电话就去找人,在舞池里寻了半天,看见江柠跟一男生打得火热,她那小姐妹不见了,让那个体育生钻了空子粘上去。

祁樾冒火,这姑娘真是不让人省心。

项之昂回宿舍洗澡,冷水哗哗往身上淋,一周了,他洗澡从不碰那个敏感位置,都是隔着毛巾搓洗。原因无他,就是别扭。

那是他兄弟的命根子,他碰算怎么回事,可现在他爹的硬得跟铁棍一样,太他爹的难受了。

门外的席颂闻同样不好受,不停在灌冰水,可惜收效甚微,他体温上升,头重脚轻,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浮躁地倒流。

但他跟项之昂一样的想法,下身胀得再难受也不想用手解决。

席颂闻坐到床边掏手机,那天去医务室包扎伤口时特意存了电话,那里有医生24小时值班,应该有解决办法。

药效让他手有些抖,号码还没翻到,宿舍大门被人推开。

视线挪向门口,看到背着江柠进来的祁樾,女孩像是醉了,脸红红的,软趴趴伏在男生背上。

“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席颂闻沙着声问祁樾。

祁樾用脚把门踢上,说没辙了啊。他想带她回宿舍来着,走到门口发现门锁了,听动静里头人家正办事呢,一时半会完不了,只好带回来咯。

意识不清的江柠被放上床,体内的热度在层层堆叠,她烧得迷迷糊糊,嘟囔着说热,说渴。

桌上正好有水,祁樾拿一瓶坐过去,扶着脖子喂她。女孩像小猫一样嘬咽着,唇边溢出的水沿着下巴顺流至脖颈,她把自己搞得很湿,胸口洇湿一大片,祁樾叫她慢点喝,用纸巾为她抹掉多余的水渍。

这一接触才发现她烫得异常,皮肤上冒着潮湿的热气,肩身隐隐发着颤,他回头叫席颂闻。

“柠柠有点不对劲。”

手机那端一直无人接听,席颂闻打不进医务室的电话,听祁樾说了这句眯眼看过去,他也不怎么在状态,下身挤胀得生出尖锐疼痛,喘息着望向床上的女孩,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紧双腿,缓缓磨动着。

“我靠!是不是被下药了?”

祁樾反应过来,“肯定是那黑皮小子,这杂碎疯了吧,敢对她使这种招!”

“先别顾着骂人,去,马上去趟医务室请医生过来。我跟项之昂也……”

听席颂闻说了三言两语,祁樾才知道江柠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他是憋了一肚火无处发泄,盯着女孩看两眼,愤愤叹出一口气。算了算了,先把医生请来再说。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湿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女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肏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呻吟。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比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精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女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湿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而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死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胸膛推。

“你知道个屁,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裸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体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声音沙哑,口气隐约透着焦躁,“没看见她都这样了,你俩能不能干点正事。”

祁樾一听脾气也来,怎么就不干正事了,他干的就是正事,把江柠一扯让她回到他这里。

“泄出来就好了。”

他拥着女孩,这么告诉席颂闻。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回轮到项之昂不爽,“你准备用我的身体跟她做爱是吗。”

祁樾说他想得美,顶多用一下他的手和嘴而已。

“那也不行!”

两人争执不休,被药效影响的江柠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私密处更是被针扎似的痛痒难挨。她闷声低吟,腿根不停向内挤压,却得不到太多缓解。

她呜咽着靠近面前的人,求着他帮帮她,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