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药效影响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2/2)

她却在这时缠上来,两条腿往他腰上绕,汗湿的额头贴住他肩膀。

“哥哥…哥哥…”

女孩喃喃叫着,声音细碎绵软,祁樾熟悉这种声音,是每次把她在压在身下肏得她舒服时发出的情动呻吟。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叫哥哥?为什么要抱着他叫哥哥?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哥哥?还给席颂闻下迷药,是早就把算盘打好了是吧,想睡他想疯了是吧。

那他呢,就一点比不上席颂闻吗?

也许是酒精上脑,也可能情绪作祟,祁樾在此刻嫉妒得发疯,催动他去做点什么。

于是偏颌吻了过去,当着席颂闻的面紧贴女孩的双唇。

咔哒,浴室门开。

洗完澡的项之昂带着一身湿气出来,扎扎实实撞上这滑稽而又诡异的一幕。

他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献出初吻,更离谱的是,对象还是视他为死敌的江柠。

这叫什么事?啊?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神经的事?

“祁樾你有病吧?”

“你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项之昂大骂,过去拎起祁樾后颈把人拉开,他手劲大,祁樾被他抓得生疼,反手往他胸膛推。

“你知道个屁,她被下药了。”

两人纠缠间没顾上江柠,她身子无力地往后倒,席颂闻见状上前去扶,让人稳稳落到怀中。

她倚靠着他,脖颈通红,裸露的皮肤挨着他手臂,两人体温都高得不寻常。

席颂闻缓慢沉气,贴在她颈后的喉结上下滑颤,极力压抑药物作用带来的强烈反应。

“你们闹够了没有。”

他声音沙哑,口气隐约透着焦躁,“没看见她都这样了,你俩能不能干点正事。”

祁樾一听脾气也来,怎么就不干正事了,他干的就是正事,把江柠一扯让她回到他这里。

“泄出来就好了。”

他拥着女孩,这么告诉席颂闻。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回轮到项之昂不爽,“你准备用我的身体跟她做爱是吗。”

祁樾说他想得美,顶多用一下他的手和嘴而已。

“那也不行!”

两人争执不休,被药效影响的江柠好痛苦,全身像爬满蚂蚁,密密麻麻在啃噬肌肤,私密处更是被针扎似的痛痒难挨。她闷声低吟,腿根不停向内挤压,却得不到太多缓解。

她呜咽着靠近面前的人,求着他帮帮她,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