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窗户微微留了一条缝透气,风从外侧刮过,传来呼呼的声音。
可若是风有灵魂,它便会从这细小到只能伸过去一根手指的窗户缝隙里,听见丝缕而连续的呻吟。
陆衫不知道自己被周家姐弟关在这里多久了。
那一天直播做爱到大小姐昏迷以后,周曜岚反应极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对手铐,“哐啷”一下就把他给抓住了。接着混乱的教室里涌进一大批女佣和女保镖,前者将赤裸的大小姐用白布擦拭干净以后包裹起来,后者则掏出一大把的锤子、榔头、刮刀,各种装修工具齐上阵,愣是把教室的墙面和地皮都刮了个底朝天!
“就期待你以后的生活吧。”
在周曜岚的冷笑声中,陆衫只觉得脑后一疼,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带着眼罩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惊慌。
他相信自己的老板不会对他坐视不理,因此他一声未发,只是闻着空气里陌生的香薰气味,试图找到自己所处的地点。
手腕和脚腕都过于沉重了,被向后摆成跪立的姿势······头好重,脖子好酸,是挂了什么镣铐吗······
他稍微动了动手脚,就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胸口传来。
陆衫:“?!”
他几乎是牙齿咬着下唇,才堪堪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肯定是周曜岚那个爱上自己亲姐姐的死变态做的!他是不是在他的胸口穿了什么东西,和四肢的束缚连在了一起?!
乳头处神经分布又多又敏感,扯了这一下愣是痛得让他缓了好一会才捋顺气息。
看来靠他自己是很难离开这里了。
本来陆衫还打算依靠囚禁自己的人的喂饭时间来推断过去了多少天,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
周曜岚那个心眼比针尖还细小的狗东西,居然让人随机抽取时机喂他吃东西!他时而被连续的饭菜撑得肚子滚圆,时而被饿得喘不上气,连神智都快丧失了,更不必说去计算什么时间。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脚步声。
是谁?
陆衫侧着头听着来人的步伐,鞋跟敲在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熟悉。
陆衫不知道对方为何来看他,但是他想自己现在身上绝不会好看到哪去。
脚步声停在了距离他四五步远的地方,不动了。
接着,他脑后又是一痛。
周曜岚看着陆衫倒地,辨认出了他嘴里喃喃的话语:“······是大小姐吗······”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望着地上的囚徒和他四周的脏污,心里想到:真恶心。
这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敢肖想他的姐姐。
等陆衫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光裸的自己。
他全身上下都被人清理了一遍,之前没有处理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包扎,但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是,在他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银色的脚铐。
而他的对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男依旧眉眼清秀,头发也剪过了,似乎整个人清瘦了些,身上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气息。
他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与五官完全不相配的癫狂神情。
突然,熟悉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
“万年老二,好久不见~”
陆衫蓦然回头,看见两道化成灰都记得的人影。
他气得咬牙切齿,连嘴唇再次开裂流血都不在乎:“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啊啦,这是为你好啊。”周青染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陆衫恨自己如此没有出息,即使沦落到没有人身自由的这一步,他第一眼还是看出来大小姐的变化:她把原本长到肩膀的短发剪的更短了,又染成了粉色,加上亮丽的穿搭,整个人的气质都随之一变,简直像是小魔女脱下了隐藏身份的假面,露出原本的狡猾面目。
至于黏在她身旁的周曜岚,被陆衫选择性地无视了。
“你在说什么?难道是要把我当狗养吗??”陆衫紧紧抓着脖子上的项圈,声嘶力竭地吼着。
周青染瞥了他一眼,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红色血丝。
“当狗是你的荣幸啊,陆衫同学。你似乎对自己的处境,还不是很了解呢。”周曜岚半搂着她,慢慢靠近陆衫,几乎是在他能伸手抓到的地方停下了。
银发的男孩轻轻张口,吐出恶毒的言语:“你背后的人,已经放弃你了哦。”
陆衫瞳孔放大,一滴冷汗缓缓流下,腿和肩膀都因恐惧而略微颤抖了起来。
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周曜岚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了的陆衫,心里终于感受到了迟来的痛快。
没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伤害姐姐!
只是他刚想再骂几句更恶毒的,却被身前的周青染堵住了嘴。
熟悉到深入骨髓的气息席卷而来,吞没了周曜岚的全部感知。他被动地跟随对方的舌尖转移注意力,在姐姐极具灵巧的舔舐下即刻溃败。
即使在和最爱的姐姐亲吻,周曜岚还是忍不住去想:姐姐还留着陆衫的狗命做什么?
陆衫震惊地看着两人边亲边脱起衣服来,开口骂道:“你们俩是不是有病?!”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赏赐给他一个眼神,如同他不存在一般。
周曜岚两臂抱着姐姐的腿,将她对着镜子压在上面,金色的眼瞳好似燃烧的黄昏,带着触目惊心的爱欲:“喜欢这样吗?姐姐——”
他胯下的巨物随意在花穴门口蹭了两下,就依靠着姐姐丰沛的淫水划入小穴,发出扑哧的水声。
周青染目光柔和坚定,盯着镜中弟弟的双眼,放心地将自己全身的神经和感受都交给他:“喜欢——嗯哈,再来一点!”
周曜岚亲亲她的侧脸,张口叼住她的耳垂吸吮,低语着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姐姐好多水啊······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吗?”
她点点头,歪着脑袋叫着,嘴里是数不尽的淫话:“啊哈!弟弟再深一点!要宝贝操进去,把两个小穴都射得满满的!”
“姐姐想要,我怎么会不满足你呢?”有些轻微地醋意,但是周曜岚身下力度不减反增,每一下都插到了最高处的花茎,顶得她颤抖不停,浪语连连。
豪华的房间里,在她们身后,陆衫面如死灰地看着面前苟合的男女,都不想开口骂人了。
彻底放弃表面功夫的他发现自己骂得越难听,周曜岚就越爽后,不得不闭上了嘴。
低头一看,他自己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了。可是哪怕闭上眼睛不看,但是声音也会传入耳朵里。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变态姐弟!”
陆衫阖了眼睛,五指张开,抓着阳具上下套弄,发狠一般地让自己快些结束。
但是有些时候,人越想做什么,就越没有办法达成。
陆衫手臂都酸了,阳具顶端都摩擦得通红,两个卵囊憋得又疼又痒,却还是没有射出一滴精液来。
他两眼通红,理智熔毁,已然被折磨到了极限:“不然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杀了我······”
听到这句话,周曜岚维持着操弄的姿势转过身来。陆衫一眼就看到了面色潮红的周青染,心里又忌又堵。
看了看周曜岚面无表情的脸,他又看向坐在他怀里的周青染:“大小姐,我之前是不怀好意招惹了你,但是我不求重见天日了,只是求求你——让我射一次吧!”
脸庞因高潮而晕红的女人轻轻按了下弟弟的胸膛,示意他靠近一些。
“这就让你射出来。”周曜岚将自己的肉棒从她体内退出,将她直接从上而下地套在了陆衫的肉棒上。
“啊!?”
感受着阔别许久的紧致和湿润,陆衫连呼吸的节奏都变化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蠢货。”即使坐在他身上,小穴里含着他的肉棒,周青染依旧没有改变对他的态度,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两手撑在他的腹肌上方,自顾自地上下套弄起来。
浑圆绵软的臀部上下摇晃着,将阳具吐出一节又吃进去;透明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方向往下滑,一点一滴地流在地上。
她玩得痛快,一侧的小穴被填满,不由自主地想要另一个穴里也塞些什么。
“弟弟,快回来啊!我还想要你!”她半转过身,对着弟弟伸出手来,示意他继续。
明明听见了姐姐的呼唤,周曜岚却退后数步,跑到另一边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没过多久,陆衫的肉棒就坚持不住了;他脸色通红,嘴里的呻吟支离破碎:“啊哈······轻一点,慢一点······要射了!唔——”
话音刚落,周青染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将她的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怎么这么快?”她皱了皱眉,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对方脸上,“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听着姐姐的呵斥,周曜岚拿着两个小玩意快速走回她身边。
他先安抚地亲了亲姐姐的脸颊,将她被汗水浸湿的粉色头发略微整理,然后趁陆衫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又被姐姐一巴掌扇蒙的时刻将他翻了个面,成了趴在地面上的屈辱姿势。
感受着菊花突兀出现的凉意,陆衫惊恐问道:“你要做什么?!”
“存了这么久的精,应该不会只能用一次吧?”周曜岚眼神冰冷,手中的假阳具没有任何准备地、恶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菊花里。
“啊——!”
陆衫疼得像是人被从中劈开了,手臂哆哆嗦嗦地想去抓身后的人,脖子却被人紧紧拉着无法起身;一抬头,他便看到欲求不满的周青染,正拽着一条铁链用力。铁链的另一端,勾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扯得他只能向前匍伏。
“该死的周曜岚——啊哈!”也不知道这个变态是戳在了他身上的哪个部位,陆衫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疼痛之中,诡异地感受到一丝瘙痒,连前面都有了些反应!
“好了,继续吧。”
周青染提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将他重新按在地上,伸手拨弄了两下他迅速硬起的肉茎,爬回他上方。
“嗯哼!”在她坐下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周曜岚见状,急忙回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腰肢来减轻些活塞活动对体力的负担。
粗大的肉茎蹭在臀瓣下方,时而撞在陆衫的阳具一侧,没一会便沾满了淫水,变得光滑发亮。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周曜岚伸出手指试探了下微微张开的后穴,有些蠢蠢欲动。
身前的女子回过头来捧着他的脸亲吻,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快进来!快填满我!”
周曜岚欣喜地回吻她,一边慢慢深入她的后穴。
抵达最深处的时候,周青染已然被两面夹击的快感彻底冲昏了头脑,两只手捧着硬挺的奶头往陆衫嘴里塞得极狠,差点把他闷死在这甜蜜的负担里。
她倚靠在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怀里,享受着两根肉棒的服务,子宫被全方位地照顾着,此时周青染完全放下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束缚,整个人身心沉浸在做爱的快乐中。
“全都射给我!呜呜!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虽然知道弟弟已经结扎了,但是周青染仍然喜欢说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对方每次听到与怀孕有关的词句,都会更加兴奋一些。
“射给你,都射给你!姐姐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周曜岚曾经从未想象过自己和姐姐的感情居然能到这般地步,内心的欢喜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插在对方身体里,对姐姐没有理智的话语应对自如,下身更是好似打桩机一般猛烈抽插。
姐弟两人的眼里只有对方,在同一时间到达了欲望的巅峰,连含情脉脉的眼神都如焦香的蜜糖奶油那般融化在一起。
至于在这段长时间性爱中,被身前身后的感觉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陆衫最后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回,几乎是痛得昏睡过去的。
只是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漆黑的束缚中。
除了空寂的时间,只有内心漫无边际的痛苦无望陪伴着他。
——
几年以后。
当父母对着两人提出“给周家留个后”的要求的时候,周曜岚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周青染,脸上露出冷然的笑容:“咱家地下室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优质货色吗?”
原来这就是留他一命的原因。毕竟陆衫是以第二的成绩进入清水公校的优等生,长得也不赖,之前也验过货,勉强有资格为姐姐的孩子做贡献了。
“弟弟果然和我天生一对啊。”
周青染笑意嫣然,两人环着手,走回了那间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地下室。
很快,房间里又一次响起了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本篇完
漆黑的夜幕落下,下课后的校园里一片寂静。
只有顶层的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不知道是不是属于一位操劳过度的老师。
这位老师此时的确在为了学生“操劳”,但是却不是在伏案批改试卷;本应该摆满了书本资料的桌上,此刻只属于一位胆大包天的女孩。
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蜜色肌肤晒得均匀细腻,浑身上下洋溢着阳光的气息。而比她泛红的脸蛋还要吸引人的,是她那双即使身处下位,都毫不服软的深蓝色眼睛。
这名姓谢的老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撑在她腰侧的双手青筋紧绷,试图阻止自己越陷越深。
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女孩两只手放在胸口揉着自己的胸,刻意将呻吟声拉长:“啊······好棒!······嗯哈······老师继续!”
男人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克制着想继续做的欲望,艰难地往后退,试图离开她的身体,一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快停下······这样是不对的······”
就在他差一点脱离这个欲望深渊之时,张绮丽横在他腰后的双腿向内一勾,又将他的肉茎齐根含入,隆起的龟头狠狠刮过她的穴口,激起水花四溢。
“我们俩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关系!”这一下撞得极深,小穴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张绮丽爽得吸了一口气,屁股摇晃的幅度愈发剧烈了,“这个点,学生会的家伙才不会吃饱了没事做来抓我呢······”
话音未落,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开门!查岗!”
“糟了!”张绮丽立马从桌上坐起来,一脚把刚刚还肢体交缠的谢老师踹到一旁,伸手去够墙壁上挂着的衣服。
今天她运气怎么这么差!
然而,她的手指还没碰到衣角,门就被人“哐当”一声踹开了。
“张绮丽!总算抓到你了!”一名身材健壮的男生站在门口,目光如电,将办公室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原来是你,钟晴煜!!大半夜的你跑这来干什么!”全身赤裸的女孩倒是不慌不忙,先声质问,毫不遮掩自己的上身,迅速套上内裤。
接着她的手指捏在内衣的搭扣上,在背后扣紧,一双沉甸甸的乳被她随意地塞进胸罩里,让钟晴煜的视线停顿了一瞬,又装作无事发生地移开视线。
看着她不缓不急穿衣服的样子,学生会纪律部部长一边伸出手拦着身后的人,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还想问你呢,张大小姐不会还想说,你这是在课后问老师问题吧?”
张绮丽套上衬衫的动作没停,死鸭子嘴硬地说道:“怎么,没见过我这么爱好学习的人吗?”
钟晴煜冷笑一声。
就在他推门而入时,角落里那个,试图假装自己不存在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老师的阳具都还插在女学生的下体里,众目睽睽之下,她还想翻盘?!
男生硬朗的眉眼上下扫过她的身躯,看着她丰满大腿上明显得刺眼的手印,死死按压在心底的异动又一次浮现。
他和张绮丽从小就是同班同学,撞见对方乱搞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每次这名大小姐都是如此理直气壮,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按在身下,看她的嘴还能不能说出这么硬气的话。
“今天你必须得跟我走一趟了,没人能救得了你。”
看她差不多穿好了衣服,钟晴煜大步上前,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小臂,拉着她往外走,这股大力愣是将张绮丽拽得一个趔趄。
娇气的大小姐一脚踢在他的膝关节内侧:“钟晴煜你轻点!别小人得志!”
她这一下可是完全没有留手,踹得男生稍微停顿了一下,腿骨传来阵阵疼痛。
在她的叫喊声中,钟晴煜将少女一把抗在肩膀上,直接将她打包带走。
张绮丽身材娇小,被他扛在肩头根本抓不到他的手臂,只能在一米八的半空嗷嗷乱叫:“啊啊啊钟晴煜!放我下来!”
“不放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钟晴煜的大手在她的臀上不轻不重地一拍,换来少女更加大声的怒骂。
然而在张绮丽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脸上是一片灿烂笑容。
终于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