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莫砚用手感受了一下,花穴散发着热气,翁张着,仿佛在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
捏了捏,软软的,带出一些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梦莫砚莫名不喜欢,直接把手上的脏东西抹到祁故秋敏感的大腿上。
祁故秋娇笑两声:“砚砚不喜欢这个玩具可以换一个。”放下了一直用手扶着的性器。
梦莫砚对这个感兴趣了些,手指在狭小的,翁张着的前列腺口抠挖,只是这个玩具也是湿哒哒的,好讨厌,而且这个玩具之前喝奶的时候踩着玩过了,只是没有这么直观地玩过。
无师自通,梦莫砚突然想到什么,恶劣的抬起白嫩的小脚脚踩在祁故秋敏感的花穴上,软乎乎的,当脚垫更合适。
祁故秋低吟一声,眼带笑意:“砚砚好厉害哦。”
梦莫砚骄傲的扬起头,踩得更起劲了,突然脚趾发现一个小孔,是在花穴深处埋着的,梦莫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整个脚掌踩进祁故秋脆弱敏感的花穴里,肆意欺负他。
“嗯哼~”祁故秋被刺激的身形颤抖,硕大的乳房跟对着颤动,连带着乳头溅出些许奶白色的乳汁撒在白色的胸乳,大大的乳晕上,眼尾艳红,红唇微张,看起来可怜极了,实则祁故秋眼底尽是兴奋,心底叫嚣着再多一点。
祁故秋的腿张的大开,很容易就能看到他下体的光景,性器已经射不出多少东西,可怜巴巴的搭在祁故秋下腹,粘液尽数吐在祁故秋腹部。
梦莫砚能感觉到脚踩在一团软肉上,软软湿湿的,还很温暖,就是吸着他脚的力道有点大了,梦莫砚抽出脚的时候有些艰难,花穴挽留着,却只能无助的在梦莫砚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还有些黏唧唧的。
小孩子嗜睡,原本梦莫砚就有些困了,这么一折腾,更是睡眼朦胧,睡前趴在祁故秋已经处理干净的肚子上,脑袋放在祁故秋柔软的胸脯,侧头咬上祁故秋好吃的乳头,嘴里沁着奶水香甜的味道,这才安心的睡着了。
这一系列事情,有一定程度上已经有了后续梦莫砚没有戒掉口欲习惯的影子。
太阳高挂,阳光却怎么都照不进这个满是阴森鬼气的房间。
梦莫砚的阴茎处于一个冰凉狭小的地方,是在解京槐口腔,龟头卡在解京槐喉口,冰凉柔软的舌头扫过梦莫砚的阴茎。
解京槐没有呼吸,连体温都是冰凉却并不刺骨的,在这炎热的暑夏,解京槐的口腔能给人带来别样的感受。
梦莫砚用脚碾了碾解京槐微凉但已经勃起,分量不小的性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特别是他那口肉穴,在夏天抱着操起来更是舒服极了,感觉像是一个移动空调,还不用担心生病。
解京槐正在帮梦莫砚解决晨起的困扰,卖力的帮梦莫砚把清晨的第一泡浓精口出来才罢休,珍惜的轻啄梦莫砚阴茎的龟头。
像是在品什么宝贝,把梦莫砚射进他嘴里的滚烫浓精尽数咽进肚子里,顺便把梦莫砚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
梦莫砚一直用脚踩着的属于解京槐的性器也射出冰凉的精液,踩着的感觉黏黏糊糊的,不太好,梦莫砚直接把脚伸到解京槐嘴边,悠哉悠哉的享受着解京槐的服务。
在炎热的夏天有这么一个移动空调的感受当真是好极了,解京槐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圆润的臀部,方便梦莫砚插入他那冰凉舒适,紧致且柔软的逼穴。
梦莫砚随随便便抽插两下,解京槐勃起的性器早早地泄了出来,随即很快再次勃起。
在这么一个夏天,梦莫砚抱着解京槐,脸颊贴在解京槐宽阔的后背,解京槐身上散发凉意,逼穴也冰冰凉凉的裹夹着梦莫砚的阴茎,死死绞吸着阴茎,带给梦莫砚良好的体验。
解京槐可不仅仅只是夏季限定,在寒冬,解京槐的体温会因为周围环境的温度上升而上升,体温会是滚烫的,特别适合梦莫砚这样体寒的人。
所以说解京槐当真是居家好伙伴,会控制鬼气做饭,亲自帮梦莫砚穿衣,当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有事解京槐干,没事干解京槐。
解京槐长相是比较凌厉的,脸部线条有棱有角,面色比之常人来说有些苍白,唯有在梦莫砚踩他操到兴头时,解京槐也会兴奋起来。
面容因为身体主人的心情浮现两抹红晕,在苍白的脸上更为明显,但也仅仅只是如此了,更是挑明了人鬼有别,终究是不一样的。
有时候梦莫砚操他的时候简直舒服的不想动,只是懒洋洋的把脸贴在解京槐宽阔的后背,昏昏欲睡,这时解京槐会慢悠悠的摇晃身体。
还插在解京槐肉穴里的阴茎感受着肠肉一缩一缩,紧致冰凉还柔软的肉穴裹吸着阴茎,身体的主人迎合着外来者,摇晃着身体像是摇篮,有时候梦莫砚能直接就着阴茎插进解京槐肉穴的姿势睡着。
阴茎会在肉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彰显着存在感,享受着明明本能抗拒,却因为身体主人的意愿,饱受期迫的后穴,明明反抗的本能生理服务着阴茎。
解京槐一直维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摇晃着臀部,好在他是鬼,根本不会感觉到难受,鼻尖呼吸着的是梦莫砚被子上独属于梦莫砚的气味,解京槐眼神迷离,脸色微红,却因为冷硬的五官,看起来像是个性情冷淡的人。
有一瞬间,解京槐眼底划过的情绪有些异样,转瞬即逝,又恢复往常在梦莫砚面前的样子。
可能随着时间推移,他早已恢复生前的记忆了吧。
那又怎样,反正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他都是一眼喜欢上梦莫砚了,像现在这样待在梦莫砚身边就很好,反正他就是为了能永远陪在梦莫砚身边设计自己变成鬼的,而现在的他如愿以偿。
唯一不满意的一点是,他喜欢上梦莫砚绝不是生前的记忆作祟,是他自己死后喜欢上梦莫砚的。
环抱着解京槐的双臂微动,梦莫砚的手抬起来在解京槐身上摸索,惹得解京槐的肉穴一阵紧缩,照样是在给肉穴里的阴茎服务。
梦莫砚睡眼朦胧,还没完全清醒,像是在哄小狗:“鬼鬼好棒哦,吸得砚砚好舒服。”
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还残留着些许困意。
话音刚落,梦莫砚就能感觉到吸着他阴茎的肉穴吸得更欢了,对此梦莫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漫不经心的揉着解京槐有肉感的结实胸肉,两指又捏又揪的玩着解京槐挺立,因为情欲变得圆圆的乳头。
另一只手在解京槐身上流连,指尖轻轻划过解京槐腹部人鱼线,带过一阵痒意,时不时捏一把解京槐的腹肌,软硬适中。
期间解京槐身体紧绷又很快放松,连带着肉穴也一紧一缩的,肠肉绞出一大股水来,凉凉的淫水浸泡着梦莫砚的阴茎,舒服极了。
梦莫砚清醒了些,亲昵的趴在解京槐脊背上,哼哼唧唧的不想动,如果可以真想一直睡下去。
一直插在解京槐冰凉肉穴里的阴茎再次射出温热的精液,激的解京槐身形颤抖,身前的性器无力的吐出白色的水,已经射无可射,看起来可怜极了。
梦莫砚的双脚挤压着解京槐垂着的,萎靡不振的可怜性器,当做玩具玩,阴茎依旧插在解京槐冰冰凉的肉穴里舍不得抽出来,安然享受着肉穴紧致柔软的服务。
无他,在这炎热暑夏,能有这么一个移动空调实在是太舒服了,根本不想动。
去酒店开了房间,刚一进门,祝珩就缠上来,抱着梦莫砚想要亲吻,却被梦莫砚不动声色的转头以示拒绝。
祝珩声音甜腻腻:“要来试一下吗,会很舒服呢,我还是第一次哦。”
“嗯。”
祝珩眼睛亮了亮:“可以关灯吗,会更刺激哦,我有点紧张,关不关灯都一个样吧,不会影响什么的。”
两人来到床边,梦莫砚关了灯,漆黑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难免会紧张。
梦莫砚眨眨眼,坐在床边,眼神涣散,突然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是祝珩蹲下了身子,用嘴帮梦莫砚取下裤子。
在黑暗里陌生又刺激。
祝珩用手摸了摸梦莫砚的阴茎,接着梦莫砚能感觉到阴茎进入了柔软温热的地方。
是祝珩的口腔。
祝珩的口交有些生涩,但有在好好的收着牙齿,还一个劲的想整个吃进阴茎,直接就能感觉到喉口在挤压龟头了。
身体在生理性排斥,使得祝珩眼里溢出泪花,雌雄莫辨的笑脸微红,模样诱人色气,可惜关着灯,梦莫砚看不见。
祝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梦莫砚下腹,他吃阴茎吃的津津有味,水声在这空荡的房间有些明显,莫名缠绕着暧昧的氛围。
梦莫砚觉得无趣了,能感觉到祝珩的舌头包裹着阴茎柱体,不由用脚轻轻踢了踢祝珩,以示催促,脚下的感觉软乎乎的。
能感觉到祝珩有些恋恋不舍的用舌缠绕阴茎后,才把还硬着没射出来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余了舔舔唇角,眼睛蛊人拉丝,俨然已经沉浸在情欲里。
祝珩脸颊绯红,衣衫半露,有些情不自禁的掀开裙摆,捏捏已经湿透了的花穴,跨坐在梦莫砚腿上,扶着梦莫砚的阴茎一口就贪吃的把梦莫砚的阴茎全部吞吃了进去。
开始进去稍稍有些艰涩,貌似抵到了什么阻碍,戳破阻碍后才顺利了些,有什么东西顺着祝珩的花穴流出来让梦莫砚的阴茎上也沾了点。
祝珩花穴湿润紧致,穴肉紧紧咬着梦莫砚的阴茎不肯松。
梦莫砚扶上祝珩纤细的腰肢,腹与腹隔着点点距离,不知道为什么祝珩捂着肚子,梦莫砚不在意。
“咕叽咕叽”
肉体交合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很是明显,听的人不由耳朵一红。
这个姿势可以插的很深,祝珩上下摇晃身体,嘴里发出娇媚的轻喘,很快梦莫砚就感觉到阴茎戳到正在往外流水的小花。
梦莫砚扶着祝珩腰肢的用力往下一摁,祝珩也顺着梦莫砚的节奏,阴茎瞬间就插进了祝珩狭小畸形的子宫。
子宫狠狠攥着龟头不放,穴肉紧紧绞着柱身,子宫里流出淫水洗刷包裹着龟头,像是浸泡在温泉,穴肉变得柔软湿滑,谄媚地裹吸着阴茎。
阴茎隔着肚子感觉到祝珩的抚摸按揉,处于子宫的龟头马眼耸动,放开精关,射出浓稠的精液,精液射满了祝珩狭小的子宫,填满了子宫每一处,又因为下下紧致,龟头还插在子宫里,没有一滴精液流出子宫。
射完精,能感觉到祝珩身体紧绷一瞬,裹着阴茎柱身的穴肉更紧了。
梦莫砚摩挲着祝珩的身体,揉捏着祝珩浑圆的胸乳,小小的,一只手就能完全捏在手里把玩,指缝夹着祝珩同样小小的乳头又捏又拽。
毫不留情的力道让祝珩白皙的胸乳很快泛红,梦莫砚的另一只手揉捏掰扯着祝珩的臀肉,还时不时打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梦莫砚的阴茎还插在祝珩花穴里享受,可是梦莫砚不说话,祝珩摸不准梦莫砚的心思,只能感觉到祝珩敏感的把花穴缩了又缩。
“呀,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梦莫砚扯开祝珩一直捂着肚子的手,玩笑似的随意捏着祝珩秀气的性器,湿哒哒黏唧唧,想必已经偷偷射了好多次了。
听这个声音应当没有真的生气,祝珩小小声:“我不知道。”
感受着又缩了缩的穴,梦莫砚再次扯开祝珩的围巾,指腹轻轻拂过祝珩小巧秀气的喉结,喉结还在不老实的滚动。
“砚砚应该早就发现了吧,砚砚一向很聪明的。”祝珩声音怯怯。
梦莫砚却狠拍了下祝珩屁股:“放松点,夹的我有点疼了哦。”随即一口咬上祝珩的喉结,用了力道的,很快就有了印子。
祝珩紧张不已,却又努力放松身子,怕夹疼了梦莫砚。
想到什么,有些开心的放松身体,砚砚还愿意操他,说明没有真的特别生气。
梦莫砚清浅的呼吸喷洒在祝珩脆弱的脖颈,惹得祝珩的肉穴又紧了些,箍的梦莫砚酥酥麻麻的,力道刚好,和其他柔软湿润的感觉结合在一起,让梦莫砚更舒服了些。
放开祝珩的喉结,用手摸了摸,能明显触碰到牙印:“想骗我哦,该怎么惩罚你呢。”
祝珩乖巧道:“砚砚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梦莫砚轻笑一声:“那就当我的玩具吧。”
“好。”祝珩好似迫不及待。
“你是双性吧,穴里很舒服。”
祝珩耳朵温度滚烫:“嗯。”
“少见哦。”梦莫砚张口咬住祝珩白嫩的脸颊肉用来磨牙,声音模糊不清:“再来一次吧。”
“好~”很容易就能听出来的雀跃。
一直关着灯有些不方便了,梦莫砚打开了灯,现在的姿势还是祝珩跨坐在梦莫砚腿上,梦莫砚把祝珩摁倒在床,这样抽出阴茎会方便些。
抽出的阴茎还硬着,从子宫里带出了点精液和淫水,不习惯阴茎厉害的花穴翁张着,有些渴求。
祝珩无措的看着梦莫砚,却见梦莫砚拿了些玩具:“接下来可有的玩了,你受得住吧,我的玩具。”
“嗯。”祝珩眼神痴迷,只是去拿玩具啊,不是不要他就好。
梦莫砚捏着阴蒂环刺入祝珩深红色的,充血肿大的阴蒂。
指尖轻抚过铃铛,铃铛都会叮啷啷的发出清脆声响。
接着梦莫砚把透明的小细棍插进祝珩的尿道口,指腹按压细棍,把祝珩憋的眼睛通红,发出难耐的呻吟。
梦莫砚眼带笑意:“不可以射哦。”
祝珩轻轻点头,大张着腿,让梦莫砚能更好操作。
梦莫砚又把祝珩的花穴阴唇打了好多个金色钉子,在灯光的照耀下,花穴里流出的淫水粘在钉子上散出亮晶晶的光泽。
祝珩疼的腿肚子直打哆嗦,可还是张开腿,梦莫砚眼眸含笑,尽显柔情:“可以开始正戏了。”
毫不留情的把阴茎整根插进紧致湿滑的花穴,享受着穴肉前仆后继的缠上来裹吸着阴茎,梦莫砚笑弯了眼,清脆的铃铛声和祝珩的呻吟在空荡的房间尤其明显。
拽着祝珩的腿,梦莫砚的阴茎深埋在肉穴里抽插,祝珩拽着身下被子,跟莫砚的节奏上下摇晃着身体,身心已经全部变成了梦莫砚的形状。
祝珩眼尾泛红,白皙一侧有着牙印的脸绯红,一边的胸乳和臀部鲜红,喉结上还有很深的牙印,浑身散发着性欲的痕迹,长相雌雄莫辨,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吐出一小截红色舌尖,色气又淫荡。
梦莫砚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造访祝珩的穴肉,用力捣着花穴深处的小花,捣出好多汁水,最终狠狠插进子宫,再次留下他的痕迹。
还残留在精液的子宫再一次被狠狠侵占,已经完全吃不下精液的子宫被撑大变形,溢出了些精液流到花穴里。
抽出阴茎时,铃铛声还在响,些许精液迫不及待的流出来,花穴合不拢了,一缩一缩的翁张着,被回过神来的祝珩无情的用内裤堵住了。
却又在梦莫砚投来视线时再次红了脸,身上尽是淫乱的痕迹,让祝珩整个人看起来就很色情,像是最下贱最便宜的妓子,为了讨客人欢心什么都做出来的那种,关键还是免费的。
拽着祝珩的头发,享受着生涩的口交和已经滚烫了的喉口,听着清脆的铃铛声,梦莫砚轻轻撩起亚麻金棕色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想着。
即便是口交也能吃的很开心,摇晃着屁股,屁股上写着几个字,砚砚专属性奴,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祝珩抬起头,含着阴茎还在吃的样子真是色气,说话囫囵不清:“怎么了。”
“没有,继续。”
祝珩低下头,吃的起劲。
读作玩具,写作性奴,没差啦没差。
这就是欺骗梦莫砚的代价,这个读作奖励更为合适。
祁故秋的胸膛鼓鼓囊囊的,褪去黑色西装,扯开白色衬衫,里面还有白色的裹胸。
拉开裹胸布,一对奶白的胸乳迫不及待的蹦出来,甚至还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熟红的滚圆乳头已经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奶白色的乳汁已经满到溢出来,滴滴乳液溅在祁故秋乳白而看起来就柔软的胸乳上,当真是看起来就色气极了。
祁故秋半眯着狭长的漂亮眼睛,梦莫砚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喉结,小兽一样,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像是只餍足的大猫,梦莫砚对着祁故秋贴贴蹭蹭。
祁故秋的胸乳前被梦莫砚挂了取奶器,取奶器毫无顾忌的吸取祁故秋的奶液,祁故秋的另一个胸乳被梦莫砚揉捏。
那片胸乳依然一片绯红,大滴大滴的奶液不要钱的从因为情欲挺立起来的的乳头里流出,滴在祁故秋的大腿上。
祁故秋侧抱着梦莫砚,就像梦莫砚小时候一样,尾椎骨冒出的尾巴圈着梦莫砚的腰,双腿敞开,深红色的花穴期待着什么东西进去,向外流淌着淫水,可惜在场的两人,哪怕是身体的主人祁故秋都不在意,梦莫砚又怎会在意呢。
梦莫砚只是觉得,祁故秋好似随时为他开放,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温暖港湾,在外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他好怀念这种安逸的感觉。
啃咬着祁故秋的脖颈,梦莫砚眯眼假寐,一只手在附在祁故秋柔软的,因为他的力道流着骚奶的骚奶子上揉捏抓握,时不时用指腹按压骚奶头,一手在祁故秋光滑的背上流连,指尖缠着祁故秋柔顺的发丝玩。
祁故秋一手轻环梦莫砚,另一只手轻轻伸进梦莫砚胯下掏出梦莫砚的阴茎在手里撸,上下套弄,直到分量不小的阴茎硬了起来,祁故秋眼睛直直的看着阴茎,舌尖轻舔唇瓣,眼神尽显媚意,欲语还休的把视线转向梦莫砚的头顶。
染着亚麻金棕色的发顶,调皮的翘起一缕呆毛,看起来可爱极了。
祁故秋眼波流转,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气,简直要把操他两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当真是欠操。
“哼。”
取奶器的奶水已经满了,可是祁故秋的奶子里好像还有奶水,取出来的奶有点凉,梦莫砚不想喝,直接怼到祁故秋嘴边,让祁故秋喝了去。
祁故秋有点被呛到了,喉结滚动几下,些许奶渍从嘴角溢出来,莫名色气,而且乳白的奶水,如果刻意想歪,是可以看成精液的。
看着就很色气,还很骚。
梦莫砚看祁故秋喝完了才罢休,手里拿着的奶水瓶已经空了,梦莫砚随手放到一边,看着方才被取奶器粗鲁对待的乳房已经红彤彤的,感觉还有点肿了,花生大小的乳头还在往外溢出奶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呜,好可怜哦。”梦莫砚放软了声线,好似在撒娇,说完就对准乳头含了上去。
把乳头咬在嘴里,品着最新鲜的乳水。
梦莫砚眉眼弯弯,像是在笑。
他果然还是喜欢喝新鲜的,熟悉的味道,好喝,而且:“秋秋好骚啊,取了那么多奶水,骚奶子里还有这么多。”梦莫砚嘴里叼着浑圆的乳头,说话也含糊。
祁故秋宠溺又亲昵的挺腰蹭了蹭梦莫砚的阴茎,毫不在意梦莫砚说他什么。
却在下一句失了防范,他只听到梦莫砚说:“真的好骚,穴也湿湿软软的,一点都不紧,你不会让别人也操了吧,好恶心。”
梦莫砚用手抚上祁故秋的阴穴,软软滑滑的,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就能插进去,里面凉嗖嗖的,也不温暖。
奶头都不想吃了,像是确信了祁故秋是个脏货,想把奶头吐出来。
祁故秋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慌乱无措的睁大狭长的漂亮眼睛,原本摇得欢快的尾巴蔫答答的垂下,手掌轻轻抚上梦莫砚圆润的后脑勺,没用什么力道,怕梦莫砚不喜欢,如果梦莫砚想,是可以挣开的,一句没有也显得苍白无力。
再次开口声音带了泣音,颤动着捷羽:“没有……只有砚砚一个。”生怕梦莫砚离开他,他的精神寄托可不就是梦莫砚。
梦莫砚“嗷呜”一口咬上祁故秋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信。”轻轻用祁故秋的肩头磨牙。
祁故秋不知道怎么做,分开双腿,就着梦莫砚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扶着梦莫砚的阴茎直接就插进了他淌着水的花穴:“紧的。”
“哼,还真是,最里面软软热热的,可是你穴的颜色是深红的,你就是个骚货。”梦莫砚抱紧了祁故秋,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祁故秋的服务。
“嗯,砚砚教训的是,是秋秋骚浪贱,让砚砚心情不好了,秋秋该打。”祁故秋低眉顺眼的,也察觉到梦莫砚不是真的不高兴,只是在拿他寻开心,尾巴尖开心的摇啊摇。
“什么嘛。”梦莫砚没再说话,看着祁故秋惩罚他自己。
祁故秋用手轻打他的胸乳,惹得发育良好的胸乳肉浪颤动,肉球白的晃眼,大大的乳晕和红色的乳头看的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梦莫砚看的嘴馋,终是舍不得的一口咬上祁故秋在空气中瑟缩的乳头,恨恨地用乳头磨牙,品着从乳头里挤压出来的乳水。
合体婴似的,两人的下身紧紧黏在一起,梦莫砚的阴茎一直插在祁故秋花穴里,享受着花穴的紧致温暖。
深埋在祁故秋胸乳里的梦莫砚眼珠一转,想到什么歪点子,直起身子,不再专注于吃祁故秋的乳头,而是轻抿上祁故秋的耳垂,在祁故秋耳边呼出一口气。
如他所愿的看到祁故秋敏感的颤动几下身子,被刺激的身下花穴最深处涌出一股水冲刷着梦莫砚的阴茎,花穴里的甬道紧紧裹夹着梦莫砚的阴茎。
祁故秋红了眼,娇嗔的软了声线,轻咬嘴唇:“砚砚。”
“秋秋啊,你身为这花楼的头牌怎么可能没被别的男人操过,说实话。”梦莫砚把祁故秋按倒在床上,以压倒性攻势摁住祁故秋双臂,挺动腰身开始在祁故秋花穴里抽插。
祁故秋进入状态,颤声道:“没有,真的只有砚砚一个。”
“真的没有吗。”梦莫砚操得更深更狠了,近乎用威胁的声线。
“没,哈,没有。”祁故秋受不住,没忍住发出轻喘,尾音轻颤。
这么操着不得劲,梦莫砚把祁故秋翻了个身,让祁故秋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承欢,阴茎在祁故秋花穴里碾转,最深处再次涌出一股水来,甬道被动的死死攥着梦莫砚的阴茎,生怕梦莫砚跑了。
梦莫砚拍了一下祁故秋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印子,捋着祁故秋从尾椎骨冒出来的尾巴:“谁信你。”
祁故秋轻声啜泣,被动承受梦莫砚的欺凌,声音带了些哽咽,一抽一抽的:“恩公不信秋秋也没办法了,秋秋可只喜欢恩公呢。”
“恩公?你怕不是还有很多恩客吧,你看你里面这么多水,还这么紧,肯定很受欢迎,就该让你的恩客们都看看你有多骚。”梦莫砚越说越起劲,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拽着尾巴操得祁故秋身子一颤一颤,连带着胸乳也随着梦莫砚的操弄摇晃。
祁故秋被梦莫砚说的兴奋起来,不自觉紧绷了身体,没有说话,也不想跟着梦莫砚演了,砚砚夸他紧,夸他水多。
“嘶。”梦莫砚恼的狠拍祁故秋白嫩圆润的臀部:“要死啊你。”即便在艰难,梦莫砚硬生生按着祁故秋的身体把阴茎抽了出来,捂着泛了点红的阴茎委委屈屈。
祁故秋心疼的说不出话,跪着转了身自责的说:“秋秋给砚砚舔舔就好了。”尾巴也垂了下去。
他俯下身来,张开红润的嘴唇。
红得快要滴血的嘴唇和漂亮还硬挺着的阴茎形成视觉冲击,刺激着梦莫砚的视觉神经,特别是身下的感觉软软的,鬼头最顶端还戳到了很紧很紧软乎乎的小口子,炙热湿滑。
梦莫砚哼哼唧唧的,阴茎也不疼了,还舒舒服服的,直接就在祁故秋嘴里射出今夜第一泡醇厚的精液。
祁故秋喉结滚动间,像是在吞咽梦莫砚的阴茎,让梦莫砚的阴茎在他嘴里一点点从软变硬。
吃着阴茎的脸变形不好看,他就用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狐狸眼直直看着梦莫砚,尾巴在身后欢快的摇啊摇,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摇晃。
梦莫砚因为他露出享受的神情,祁故秋看的心里舒服,吃精液和阴茎吃得更起劲了,完全忘了最开始只是打着舔舔的名号。
能感觉到祁故秋的舌头是有在舔舐阴茎,梦莫砚不计较这么多,感觉祁故秋舔的差不多了,就把阴茎从祁故秋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到时间了,我可没钱买你一整夜,只买了两个时辰的,我走了之后,你不会要无缝衔接下一个恩客吧。”梦莫砚还是不信祁故秋之前说的没有。
“怎么会呢。”看着梦莫砚的阴茎,祁故秋探出红软的舌尖舔掉嘴角的精液。
“骚货。”梦莫砚冷哼一声:“脏东西。”嫌骂的不过瘾,再骂一句,转身就走。
“欢迎下次再来,秋秋等你哦。”
梦莫砚眯眼看着祁故秋:“再问一句,秋秋真的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呢,秋秋从始至终只有砚砚。”祁故秋一点不伤心,笑眯眯的。
“那就带上这个吧。”梦莫砚拿出一个贞操环:“对了。”梦莫砚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这算什么,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我的孩子呢,这辈分怎么算。”
“砚砚想怎么算就怎么算,秋秋可以控制的,砚砚如果想让秋秋生下砚砚的孩子,秋秋会怀上,砚砚不想,秋秋不会怀上。”看着贞操环,祁故秋有些惊喜,这代表着以后他完完全全属于梦莫砚了,是梦莫砚的所有物,被梦莫砚打上了标签的。
“以后再说吧。”至于现在,梦莫砚占有欲很强,他在祁故秋的子宫里待过,那祁故秋的子宫只能是他的,如果让别人住了去,想想就好脏,但以后很有可能会改变想法。
而且他还要往祁故秋子宫里射精液呢,像是动物标注上他的气息。
“好,都听砚砚的。”祁故秋无所谓,砚砚开心就好。
厉朔常年因为身为一头熊视力不好眯着的眼睛,配上他那张脸看上去很凶。
可是他现在正在用他那即便以现在的科技可以疗愈,但他并没有,依旧留下来贯穿整个胸膛的刀痕挤压胸肉在为梦莫砚乳交欸。
跪着的厉朔仰头看着梦莫砚,表情没什么变化,专注而又认真的双手捧着胸膛柔软的乳肉挤压深埋在他胸膛乳沟处硬邦邦看起来很秀气的阴茎。
贯穿胸脯的刀痕挤压着的感觉和光滑柔软的普通胸肉有些不同,有明显的下陷。
疤痕处有生出粉嫩的血肉,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能感觉到凹凸不平,和别处的柔软有些不同。
柔软锻炼有佳有着明显肉感的胸乳随着厉朔挤压的力道裹夹着梦莫砚的阴茎,把梦莫砚的阴茎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圆润粉红,看起来就千经百战,享受过不少人服务的龟头。
梦莫砚坐在椅子上没动,厉朔跪在地上挤压胸肉身体前倾,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色气,伸出宽厚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没被关照的龟头,冲散了不少身上自带的煞气,高高昂起贴在结实有形腹部的性器彰显了他已经起了情欲,动作却是不急不缓,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龟头探出乳肉的包裹时,马眼翁张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白灼。
一些射在厉朔的舌头上,更多的射在厉朔看起来就很凶的脸上,凌乱的头发上也沾了点,还有一些留在了厉朔的胸乳上,原本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狠人变成了会沉浸在情欲里的俗人。
只让人觉得也不过如此嘛。
梦莫砚的精液顺着厉朔凌厉的下颌线滴在他的腹肌上,腹肌已经满是泥泞,刚才厉朔他自己偷偷射了两次,在给梦莫砚乳交的时候。
厉朔呆愣一秒,满不在意的抹了把脸上的白灼,还在嘴边舔了一口。
站起身来,厉朔抱起梦莫砚走到深蓝色调的房间,直接抱着梦莫砚就躺在床上,对着坐在他腿上的梦莫砚掰开腿露出肥嫩的逼户。
深色的外表,里面是深红色的,在大腿和股沟间若隐若现。
厉朔抬起一条腿,梦莫砚就坐在另一条腿的大腿根,看起来是比较清晰的,里面已经比较湿润,感觉不用扩张可以直接挺着阴茎插进去了。
保险起见,梦莫砚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下,很顺利,里面湿滑不失弹性,热情的吸附着梦莫砚的手指。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就着厉朔侧着身子,抬起一条腿的姿势,梦莫砚坐在厉朔大腿根处,扶着阴茎插进了厉朔在此之前没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厉朔的肠肉很是欢迎梦莫砚的到来,使劲绞吸着梦莫砚的阴茎,越往深处去吸力越大。
肠肉柔软湿滑,些许肠液顺着结合处从厉朔身体里流出来。
梦莫砚缓慢抽插几下,把厉朔按倒在床上,坐在厉朔屁股上用阴茎搅弄捣击着厉朔最为脆弱敏感的肠肉深处。
厉朔耳根通红,脸部埋在枕头上,时不时闷声发出低哑磁性的轻喘。
揉捏几下厉朔的屁股肉,肠肉就骤然紧缩,敏感还好玩。
拽着厉朔的胳膊手腕处,梦莫砚加快速度操弄,结合处出现白沫,肠肉深处越捣汁水越多,肠液多到流出来滴在床单上,最后梦莫砚在肠肉最深处射了出来。
梦莫砚有点困了,但就是睡不着,趁着阴茎插在厉朔肉穴里的姿势,趴在厉朔背上,没几分钟就打了好几个哈欠。
厉朔背着梦莫砚站起来,每走一步路梦莫砚的阴茎就会在他身体里移动一小点位置,肠液顺着厉朔大腿流了一路。
哄小孩似的,厉朔轻声呢喃,哼着幼时听过的童谣,缓慢摇晃身体,把他自己的身躯当成摇篮哄梦莫砚入睡。
就这样厉朔站了一夜,大腿根微颤,他的整个房间都有了两人存在过的痕迹,满地都是厉朔流出来的肠液。
真好,以后厉朔健身也会满脑子都是梦莫砚了。
梦莫砚的阴茎在厉朔肉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次日把阴茎抽出去时有些生涩,精液迫不及待涌出来,肉穴根本合不上,里面完全变成了梦莫砚的形状。
厉朔的口腔柔软炙热且滚烫,喉口紧紧箍着梦莫砚的龟头,宽厚柔软的舌尖拂过梦莫砚的阴茎柱体,口腔裹吸着梦莫砚的阴茎帮助梦莫砚解决清早的困扰。
就连今天清早的第一泡浓稠精液也能照单收下,直接顺着厉朔的喉管射进去,喉管呛得紧缩,精液也全部吃下去了,一滴也没有浪费。
被呛得红了脸的厉朔得到了梦莫砚的夸奖,梦莫砚揉了揉他蓬松毛躁像是一头大狗狗的头。
抓捏着厉朔富有的柔软胸肌,一只脚踩在厉朔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上下滑动,时不时踩压厉朔挺立的,分量不小却没什么用只能当玩具的性器。
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少年时的谢令森被绑在昏暗依稀能看得清四周环境的地下室,四肢都被束缚带困住,完全无法动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后穴夹着一个不断动弹的跳蛋,性器上的飞机杯上下缓慢动着榨取精液。
他本人却好似没有感知,一动不动,思绪飘远,与肉体的感知剥离,冷漠注视着一切。
只有听见地下室外的响动时,眼底有了光亮,飘离的灵魂融合躯体,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跳蛋几不可闻的嗡嗡声,在肉体里跳动发出的渍渍水声也在这空荡安静的地下室异常明显,听的人耳红心跳。
谢令森阴冷苍白的脸上浮现红晕,抿唇不语,即便被捆着双腿也想扭动大腿遮一下双腿间的异样。
有肠液顺着大腿从后穴流出来滴在地上,精液顺着性器翘起的弧度流入股沟,让谢令森的下身变得一片狼藉。
有光照进地下室,地下室的门被人推开。
那人逆着光走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地下室又是昏暗的,灵敏的听觉却能听到谢令森死寂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快速甚至不正常的心跳声。
梦莫砚手持情趣专用的,打在身上不会疼的小鞭子,不急不缓的走进地下室,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声音,连带着谢令森的心跳声也变得急促。
站在谢令森身前,梦莫砚用冷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谢令森的狼狈样子,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抽出在谢令森后穴还在跳动的跳蛋。
跳蛋上拉出一条银白丝线,扯了好长才断。
梦莫砚把跳蛋塞进谢令森嘴里,让他尝尝他自己的味道,顺手不轻不重的用小鞭子抽了谢令森后穴一下,并把已经射满精液的飞机杯拔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值得一提的是分开时飞机杯发出了啵的一声。
“唔……”
粉红的穴肉一颤,张开着一缩一缩,鞭子在上面留下一小道不明显红痕。
梦莫砚把鞭子把手插进去捅了捅,抽出来时就带出了一层水渍。
因为谢令森嘴里的跳蛋还在跳动,让他的嘴无法完全闭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梦莫砚把视线转移在谢令森消瘦有料的身体,白软的胸乳,没抽几下就留下很多红痕,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可怖,抽的时候谢令森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喉咙里还发出唔唔声,但就是没办法说话。
捏捏谢令森柔软的屁股,掰开两瓣屁股,用鞭子抽打最为脆弱的后穴和股沟,有时候鞭子不小心带到了谢令森还挺翘着的秀气阴茎,就会抽出好多因为射无可射,不得已吐出来的前列腺液。
很快谢令森身上就布满了被凌虐的痕迹,屁股上满是抓痕,上身满是被鞭打的红痕,后穴更是不用说,都抽的烂红肿大了,一抽一抽的,还往外流着肠液,看起来好不可怜。
强拽着谢令森头发,拿出他嘴里湿漉漉的跳蛋,再次塞进敏感的后穴里,把谢令森的嘴拉到梦莫砚阴茎上,谢令森识趣的吐出蛇信子灵巧的钻进梦莫砚尿道口。
小口小口的含进梦莫砚的阴茎,直到把整个阴茎都吃进嘴里。
梦莫砚拽着谢令森的头发在喉咙口猛操了几下,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就把还硬挺着的阴茎从谢令森嘴里抽了出来,转而摁着谢令森把阴茎插进还含着跳蛋的后穴里。
仅仅抽插几下,就把跳蛋顶到最深处,跳蛋跳动着,跳到谢令森敏感的痉挛,大腿根抽筋,眼尾通红。
梦莫砚把阴茎完全插进谢令森后穴,在肉穴包裹中射了出来,再次把沾了精液和肠液的阴茎抽出来后怼到谢令森嘴里,并告诉他:“要把跳蛋自己排出来哦。”
“唔……”
试了几次,还没排出来的谢令森红着眼眶,湿着眼睛,含着梦莫砚的阴茎,一边把蛇信子钻进尿道口,用口腔和喉口裹吸着阴茎吃的渍渍作响,下腿流着精液的他真是可爱极了。
梦莫砚瞥了一眼,粉红沾着白灼的跳蛋已经在谢令森的用力挤压肠肉下,在嫩红带点白的穴肉里若隐若现了,梦莫砚不介意加把力,于是用鞭子不轻不重的抽了谢令森后穴几下。
谁曾想他竟敏感的紧缩肠肉,又把跳蛋吃的更深了,只是出来了点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啧,没用的东西。”太慢了。
谢令森湿润了眼,知道梦莫砚不会帮他了,可怜巴巴的继续自己用力加快速度把跳蛋赶紧排出来,肠肉蠕动几下,跳蛋要出不出的继续跳动工作着,一次一次若隐若现的夹杂着奶白的精液出现在穴口,又被收缩吃了回去。
终于,细微的声响过后,跳蛋顺利的带着白灼滚落在地,粉红色跳蛋上沾了不少梦莫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真是可喜可贺。
梦莫砚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摸小狗似的抓乱了谢令森的头发,就差说一声好狗了。
见梦莫砚开心,谢令森也开心的弯起了眼,在梦莫砚在他嘴里射出来的时候把精液吃了个干干净净,并用蛇信子钻进尿道口把残留的精液卷了去。
苍青冷傲的化为动物形站在梦莫砚胳膊上,会用钩曲状的嘴啄啄翅膀打理翅羽,摇身一变变为身形纤长高冷长相俊美的男人。
背部长出翅膀抱住梦莫砚飞行在天上,飞行间的冷风都被宽厚看起来就有安全感的长翅膀挡着。
苍青的一只翅膀拥着梦莫砚,不会让梦莫砚遭到冷风的困扰,另一只翅膀用来在空中翱翔。
原本冷色调的办公房间变成自由宽阔的天空土地,星际的科技还能模拟出云朵和青草的芳香。
梦莫砚的脸埋在苍青的胸乳,侧头含住变圆的粉色乳头,在嘴里吸吮咀嚼,看能不能吃出奶水,事实证明并不能,苍青的胸脯里并没有奶,真的是很可惜的一件事。
想来也是,胸比苍青更大的厉朔都没奶,苍青怎么可能会有呢。
只好失望地抓捏着柔软有肉的奶子把玩,圆润的奶头在手里的触感明显,比单纯柔软的胸乳质感硬一点点。
梦莫砚咀嚼着乳头,戳了戳苍青有型富有弹性的腹部肌肉,哼哼唧唧的挺着阴茎在空中掰开苍青的臀部,摩挲着肉穴对准插了进去。
苍青飞行的速度慢了一瞬,身形一滞,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把梦莫砚抱的紧紧的,继续穿梭在云层间。
穴肉拥簇着梦莫砚的阴茎,热情的裹吸,绞夹,表面看着冷冰冰的男人直肠也是温暖的,里面湿润柔软,梦莫砚轻声叹息,脸颊蹭了蹭苍青柔软的胸乳。
“怎么了?”低下头轻吻梦莫砚发丝。
“没事。”能感觉到肠肉夹得更紧了些。
无聊到薅起苍青的羽毛来玩,被随手丢下的羽毛在空中飞舞几秒就落在地上,苍青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只有梦莫砚捏捏翅膀肉的时候才有一点点反应。
梦莫砚戳戳捏捏柔软的翅膀肉,就感觉到紧紧裹吸着阴茎的肉穴又紧了点。
真的好敏感哦。
分明表情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梦莫砚抬起头瞄了一眼,有点细微变化但不多。
锋利的眉眼柔和了些许,虽然看起来还是不好招惹就是了。
可是他的肉穴真的很紧欸,还很热情的吸附着他的阴茎,柔软湿滑,好像还流了不少肠液。
梦莫砚再次咀嚼苍青的乳头,没什么兴致的眨巴着眼,摸摸苍青柔软细小的翅膀绒毛,觉得这地方摸起来真的柔软还暖和。
挺身把阴茎插的更深了点,梦莫砚窝在苍青怀里,被护的好好的他觉得在空中操人和地面上没两样。
现在是这样的,梦莫砚的阴茎插在苍青肉穴里,苍青穿梭在云层,一只翅膀紧紧抱着梦莫砚。
梦莫砚噙奶头,头发从苍青上衣领口处露出来,抓着苍青翅膀昏昏欲睡,在苍青后穴最深处射出精液。
千君胤面色绯红,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所有热源朝下腹涌去,叫兽难以忍耐。
黑色的豹子紧紧贴着树木的枝干,躺在树叶上试着能不能降低体温。
难以忍受的半眯着眼,听见附近有动静警惕的看去,发现是很可能给他下了毒的梦莫砚,本该更加戒备的他却不受控制的放松身心,软了身子,撒娇卖萌,瞳孔涣散。
“嗯,哈~”
刚想开口说话,却不受控制发出轻喘的千君胤红了脸,可惜兽型下他的脸被黑色毛发遮挡,否则一定能看到白皙消瘦的脸上浮现红晕,眼睛被遮挡,看样子只是腼腆的少年。
梦莫砚走近千君胤,顺便把这处空间调成能看得见光亮的正常森林,不然一直黑着太影响视线了,完全看不清东西。
千君胤提不起力气,不受控制变成了赤身裸体的人形。
光滑的毛发没了,还以这样的样子出现在叫兽心脏怦怦跳,还不知为何的人面前,千君胤很是无助,偏生提不出逃离或伤害的想法。
这人怎生的如此好看,千君胤看着梦莫砚如天神般俊美的面庞,不自觉入了迷,反应过来后,瞬间冷了脸,努力平复脸上的热意,并在心里唾弃自己,心脏还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千君胤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在此之前从未发生过让他失去行动力的事,用于排泄的性器还变得硬邦邦的,翘起来不知廉耻的吐着淫液,憋的千君胤快要受不住。
偏生面前还有梦莫砚在,千君胤只好蜷缩着身子,努力遮掩异样。
梦莫砚蹲下身子,用指尖轻轻戳着千君胤滚烫炙热温度高到不像话的背部,轻笑:“发情了,需要我的帮助吗。”
千君胤听说过发情,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莫名的,看着梦莫砚点了头。
说来可笑,在整个星际赫赫有名的豹族代表人物,就因为性格孤僻,没怎么和人接触过,情感性欲方面完全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不懂,只有一身硬生生拼出来的实力和地位。
经过同意,梦莫砚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进入正题,掰开千君胤双腿,让千君胤平躺在铺着树叶的地面,抠挖着千君胤一缩一缩,隐隐看见里面粉嫩穴肉的雏穴,把玩着千君胤勃起的性器。
“别动。”
可能是下意识的,千君胤并拢了下双腿,就被梦莫砚说了,吓得千君胤一动也不敢动,梦莫砚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话的不得了,自己抬着腿好让梦莫砚看清楚隐秘的地带。
性器处流出的粘液太多了,顺着性器流到千君胤股沟,刚好当做天然润滑,开拓在此之前无人触碰过的肉穴。
千君胤心里紧张,连带着身体也紧绷,让梦莫砚不方便扩张,目前为止只进去了一根手指,让梦莫砚不耐烦的直接拍了下千君胤的屁股:“放轻松,再这样下去我不帮你了。”
“哦。”
梦莫砚指腹按压千君胤的乳头,揉捏千君胤软滑的胸乳。
果然,千君胤注意力转移,梦莫砚扩张也方便了些。
很快,千君胤的肉穴已经能吃进梦莫砚的三根手指了,抽出来时,肉穴还欲求不满的翁张着。
“哼嗯~”
对准肉穴,梦莫砚缓慢把阴茎插进千君胤肉穴,陷进千君胤内陷的股间,彻底进入千君胤的身体,就此结合。
掐着千君胤腰身,梦莫砚不急不缓的抽插,享受着一进去就裹簇过来挤压阴茎的柔软肠肉,完全忘了再开始是打着帮千君胤度过发情期的理由。
可能没忘,梦莫砚手里把玩着千君胤依旧硬挺着的性器,性器可怜的耸张着尿道口,吐出浓稠奶白的精液。
梦莫砚的阴茎撞击千君胤脆弱敏感的肠肉,还一脸嫌弃的把手塞到千君胤嘴边。
千君胤倒也识趣,没等梦莫砚说话,就乖巧又淫荡的伸出舌尖小小舔舐着梦莫砚手上属于他的精液,完了还一脸歉意:“抱歉。”身体随着梦莫砚的操弄摆动摇晃,白皙的脸上出现潮红,眼尾晶亮像是流过泪水。
“抱歉。”千君胤对之前怀疑梦莫砚对他下毒致使他一见到梦莫砚就不知所措而道歉,虽然一切并没有什么依据,梦莫砚也并不知道这件事。
梦莫砚没有说话,还有空在附近找了根细小的直树枝插进千君胤脆弱狭窄的尿道口,觉得这样应该也有一定缓解发情期的功效。
以表达他是真心想要帮助千君胤发情期的心意。
千君胤身体紧缩,柔软热情的肠肉紧紧包裹着梦莫砚的阴茎,通红着脸嘴巴微张,吐出一小节红色舌尖,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眼神涣散,俨然已经被奇怪的感觉压的受不住了。
最终,在拽着千君胤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尾巴狠操后,梦莫砚的阴茎深埋在千君胤穴肉深处,被肠肉裹夹着射出浓稠白灼。
千君胤肠肉收缩,再次给准备抽离的阴经带来快感,可终究没能挽留住梦莫砚。
嫩红的肉穴流出白灼,穴口一缩一缩,梦莫砚的阴茎上残留着千君胤的肠液和他自己的精液,有点嫌弃的他直接把阴茎怼到没回过神,微张着嘴,看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千君胤嘴边。
千君胤无师自通,乖乖吃下梦莫砚的阴茎,尤嫌不够的把梦莫砚的阴茎整根吃下,甚至眼睛直直盯着没能吃进去的精囊心中遗憾。
享受着柔软灵巧的舌尖,待觉得差不多,可能已经舔舐干净后,梦莫砚毫不留情的把阴茎抽出来,龟头顶端从千君胤嘴里扯出一条暧昧细长的银线,在透过树叶照进来的阳光底下反着光亮。
做完一切,千君胤看起来发情期已经顺利过去了,一直硬挺着的性器也软了下去,无助的吐出透明粘液,那梦莫砚也就该走了,毕竟他一会儿还有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