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2)

魔法觉醒穿hp,第一人称叙述。

平平无奇的魔法世界日常,群穿,主角咸鱼寡王。

“热闹是他们的,而我只想追寻魔法落下的痕迹。”

——西里尔·惠灵顿。

预警:ooc常事,小学生文笔,不考究,纯粹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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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是个好地方,八眼蜘蛛满地跑,恶犬泥怪转角见,时不时遇上几个高傲的马人。

被霍格沃茨的结界拒之门外后,我就去禁林漫游了。

说来,想提前进学校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说服几个好心的教授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还有比这更好的测试和练习魔法实战的时机吗?

没有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毕竟我总不可能在其他人面前自曝会那些被推到对立面的魔法。

而现在,

谁能想到,一个还没入学的学生,会在假期提前到达霍格沃茨并且闯入禁林欺负神奇动物呢?

只要见到的我的蜘蛛都死了,海格也不可能知道是我干的坏事。

对吧?

况且,我也很想找到我的四只永恒宠物在哪里,虽然它们不爱上班,虽然它们当中有漂亮废物,但到底都是辛辛苦苦肝了好多天才抓回来的小崽子。

尽管这里明显不是游戏,但即便仅凭霍格沃茨的录取信叫我西里尔这一点,也无法否定这一切的可能性。

夜色浓重,黑云垂野,我左手右手拿着两根接骨木魔杖。

一支亮着护眼的白光,另一支直指向前。

“vent!”

目标是一只长满毛刺的八眼蜘蛛。

八眼蜘蛛扒拉着禁林湿漉漉的泥土,向身后扬起大片的污泥,像是要钻进地底躲避。

然而强劲的飓风不容抵抗地将它卷飞上天。

超乎意料的威力。

我原本以为它只会缓慢地被迫向后漂移。

飓风中,禁林里的树簌簌作响,吹卷起大片大片的碎叶,如同绿色的龙卷。

长满毛刺的蜘蛛腿抖动着在其中时隐时现。

很不幸的,我想到了它落地的样子。

砸到树上,地面上,或者我身上。

那画面太过精彩,让我不得不快点思考解决的办法。

该用什么咒语让它安全着陆?

我仰头望着那只越飞越高的蜘蛛,已经快要缩小成月亮的形状了。

desd?

不不,那恐怕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忽然传来鳞片磨擦地面的难听声音,像是体型庞大的冷血动物在拖拽躯体游走。

是什么?巨蟒?

我走神了一瞬,但就是那么一瞬间,飓风忽然就止息了。

体型庞大如一头成年马的八眼蜘蛛直直坠落,浓重的阴影向我冲来。

我蓦地一惊,握紧手中的不凡指引者,下意识地低声念出我急迫时最常用的咒语。

“avadakedavra。”

仿佛有细微的风声刮过,又仿佛时间凝固。

我不知道此时我在别人眼中会是惊慌还是冷漠,同样也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会知晓这里发生的事。

厚实的落叶铺在地上,如同毛绒的地毯一般,而此刻的地毯映出上空的耀眼绿光。

这是如此亲切的咒语,曾经陪伴我度过上万场的决斗与数次妖精战争,而今又绽放出了属于它的光辉。

璀璨而生冷的绿意盎然。

很奇妙的感觉,手里握紧的魔杖发热,尖端亮起绿光,而那些环绕的淡淡微光盘旋汇聚到杖尖。

在一种“就是现在”的心灵感应滋生的瞬间,耀眼的绿色光柱摧毁沿途的树干,直直击中还在半空中的八眼蜘蛛。

可怜的蜘蛛啪地一下就彻底远走高飞了。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蜘蛛身上飞出虚影,裂纹蔓延,碎裂成绿色的光块,消失在漆黑夜幕里。

那是灵魂吗?

我静默了一下。

但后悔已经晚了,我也并不想继续像个呆瓜一样杵着。

即便它只是无辜受害,那又如何。

它能活回来咬我还是从天而降砸到我头上?

我笑了下,转过身,魔杖一指惊扰了我的蟒蛇。

“sectusepra——”

我讨厌所有蛇类。

此处省略两万字

美好的假期时光倏尔即过,很快到了霍格沃茨开学的日期。

值得高兴的是,我已经能够如臂如使地指挥那些我熟知的魔咒做事且不会因为各种意外快速中断了。

而不幸的是,我扫遍了禁林的每一个角落,也没能找到我那些喜欢偷懒的白嗅嗅和调皮好斗的小绿鸡。

沙漠调查可能真的消失了。

糟心归糟心,不过魔法学校的开学典礼总是能让人激动起来。

或许那叫分院仪式?

与一群叽叽喳喳的一年级生一同坐小船漂过波平如镜的黑湖,穿过狭窄的山口与常春藤帐,到达昏暗的地下港。

然后顺着隧道一路走到大礼堂外的庭院。

带领这群一年级生的混血巨人海格敲响礼堂巨大的橡木门,随着大门的洞开,一个神情严肃的女巫出现在门前。

她穿着翠绿色长袍,个子高挑,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那么仁慈的学院教授。

虽然与游戏里的麦格教授长得可以说是毫无共同点,但神韵确实相似了八成。

简单的介绍之后,猫猫校长带着学生们进入了分院仪式的大礼堂。

很亮,暖黄色的光,照得过于空阔而拥挤的礼堂也柔和而流露出令人放松的气息。

像是归家一样。

数不清的蜡烛漂浮在空中,无声无息地燃烧,却没有一滴蜡油落地。

而其下,四张极长而不甚宽的长桌分别坐着四个学院的学生——衣服上的学院标志告知了他们的身份。

长着如瀑布一般的白胡子的邓布利多校长与那些教授则在上首的坐席上。

还有我与这一届的新生,正排着队,等待着区分彼此。

我会去哪个学院?拉文克劳,或者是赫奇帕奇?

两者相较,我更希望去赫奇帕奇,对一个学生而言,那里有太多的好处了。

尽管我曾经是个拉文克劳。

这一届,约莫有七八十个人,没有仔细数,当中我认得脸的,只有格兰芬多的三巨头和斯莱特林的污染卡池三兄弟。

跟电影里的一模一样。

凳子上的分院帽唱了一支难听的歌,结束时全场掌声雷动,我滥竽充数地拍了几下手。

帽子优雅地鞠躬行礼,然后静止不动了。

这期间,有些站不住的新生交头接耳,一看就像是格兰芬多的料子。

再然后,分院仪式开始了。

顺序是姓氏的字母排序。

分院帽的效率很高,没有等待太久,就已经快轮到我了。

“赫敏·格兰杰!”

那个长相精致得像小公主一样的小女孩急冲冲地小跑到凳子前,飞快地抓起帽子扣到头上。

下一个应当是我了。

我忍不住又想,未来我在霍格沃茨的学习生活会是什么样。

听说赫奇帕奇的宿舍出门右拐不用走多少步就是厨房。

而且,看和电影的时候,我一直就觉得:斯普劳特院长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麦格教授叫到下一个名字。

“西西弗斯里·阿不思·格林德沃!”

我一时愣住,甚至怀疑起自己耳朵。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混进来了?

我是不是听错了?

但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穿着蓝白色华丽礼裙,头戴环状银白王冠的少女拎着裙摆走过中间的廊道,优雅地戴上帽子。

我一时陷入了讶异之中。

这王冠,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我曾经也有一个。

虽然我向来只穿一套衣服,也从来不戴这种装饰物,但也不可能认不出来。

这装饰,是勇气之冠吧?

这裙子,是落羽之舞吧?

这老乡,真有勇气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

掌声噼里啪啦地响起。

下一个应该是我了,总不会还有一个想不开姓格林德沃的老乡

“爱丽特·格林德沃!”

好家伙,原来都这么中二吗?魔法觉醒的适龄人群到底是几岁?

我忍不住吐槽。

很快,帽子就叫道:“斯莱特林!”

格林德沃小姐取下了帽子,带着自信的微笑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

哇,真是一个聪明又狡诈的巫师。

好在没有下一个格林德沃了。

麦格教授翻了一页纸,终于叫到了我的名字:

“西里尔·惠灵顿!”

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戴上那顶脏兮兮的帽子。

一个细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很有天分,渴望知识,也有强烈的野心,擅长”

这开场白似乎不太对劲。

我心生不妙,立刻打断它接下来的话:“我想去赫奇帕奇。”

从前我是个鹰崽,但真有一天来到了霍格沃茨,还是更期待当一只赫奇帕奇的蜜獾。

多快乐啊,多惬意啊。

我完全可以把自己养肥二十斤。

还有如果作为一个赫奇帕奇,应当不会因为夜晚寝室没人而被着重调查吧?

我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赫奇帕奇?不不,那里不适合你,你应该去”

帽子大叫:“斯莱特林!”

我愣住了。

它是拿梅林的裹脚布给我分的院吗?

尽管结果已定,但我仍然坐在凳子上没动,沉痛地抬头看麦格,企图再挣扎一下。

“麦格教授,我可以申请重新分院吗?这帽子在胡说八道,我应该属于拉文克劳!”

取个折中。

我知道我身上或许确实没有赫奇帕奇的特点,但作为我游戏时的学院,鹰院总该是个可选项。

“孩子,分院帽是公平的。”

懂了。

我露出一抹难看的笑,恨恨摘下破帽子,一步一停地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

德拉科·马尔福正在和爱丽特·格林德沃说话,一群小蛇拍着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不想和任何人搭话,找个旁边没人的空位坐了下去。

哈,见鬼的斯莱特林。

一想到湿漉漉的黑湖地底,游走的水蛇雕像,令人厌恶的开门口令,就觉得心烦。

我宁可去格兰芬多和那群莽撞的狮子作伴,也不乐意去这讨厌的蛇院。

怎么偏偏就是斯莱特林!

分院仪式仍然在继续,甚至有几个尴尬得明显让本人一听就想钻进地缝的名字,但我没心情关注了。

“一只聪明的小鹰!”

“赫奇帕奇!”

“队友1v3内煎局!”

“拉文克劳!”

在我为自己在斯莱特林的未来生活质量而悲伤时,分院仪式也很快进入了尾声。

我坐在斯莱特林长桌最远离教授和同学的座位上。

他们在欢呼雀跃,而我只觉得吵闹。

我手握着餐刀。

食物移形换影到我面前的餐盘里,再一次提醒我想起被分到斯莱特林的事实和从此远离厨房还要与水蛇作伴的悲惨未来。

烤牛肉、烤鸡、猪排、牛排、羊排、炸薯片、胡萝卜

很好,都是陆地生物的产品。

所以霍格沃茨背靠这么大一个黑湖却没有炸鱼薯条吗?

我忍不住吐槽。

不过这些肉类的味道也不错,烹饪手艺和用料都很好,一般的饭店里吃不到这种水平的食物。

而在霍格沃茨的厨房和餐桌上,这些都是轻易可以获取到的。

想到这一点,我更加沉痛地思考将那顶该死的分院帽扔进黑湖喝凉水或者是送上烧烤架的必要性。

实在是,斯莱特林的寝室距离大礼堂和厨房都很远很远。

我想没有学生会期待一栋距离食堂八百里路的宿舍楼的。

在我终于放下刀叉之后,饭后甜品又出现在了光洁的餐盘里。

各式各样的布丁、甜甜圈、松糕、馅饼、果冻

我深吸一口气。

然后转移了自己的视线。

格兰芬多的学生各自聚在一起聊天,笑声几乎不断。

斯莱特林的学生俨然两派,中间划着条无形的界线。

拉文克劳则显得稍微安静一些,谈论的话题也更有实质意味。

赫奇帕奇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令人向往得不忍心看。

枯燥地等待一会,教师席上的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巴拉巴拉地讲了几句话。

言简意赅,再提纯一下就是:

不要进入禁林、不要进入四楼靠右的走廊、不要在走廊上施魔法可以无视、学期第二周要招募魁地奇球员。

又在邓布利多校长的指挥下唱了一支吟诵版的校歌。

再在所有人都停止之后,饶有兴味地看着韦斯莱双胞胎唱完他们独具特色的校歌。

各个学院的学生都跟着级长离开。

大礼堂里渐渐空了下来。

我没跟级长走。

了解自己晚上究竟要睡哪个铺位可不能算是有意义的事情。

但远远地看着这群学生和教授以各种滑稽的步态离开大礼堂,却是让人觉得很有意思。

不知何时大礼堂里已经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我,一个邓校。

“惠灵顿,你留在这里,是有什么悄悄话想要跟我说吗?”

走到门口的邓布利多转过身向我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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