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说凑近了点:“怎么了。”
她说得楚楚可怜,顾承徇却冷下脸来。
“亦说?”他声音沉下来,带着些上位者的威压。
亦说小声应了一声,往顾承徇怀里缩。
“你怎么来这里了?”顾承徇没制止她的动作,低下头若有所思,黑眸自上俯视着紫裙的少女。
“还能因为什么?”亦说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我仰慕将军已久,忍不住偷偷寻至小宅,希望与将军相会。”
她嗓子还有点情事后的沙哑,像一淬了蜜的碎钩子,扎得顾承徇心里有点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眯了眯眼睛,拎起亦说走进内间。
亦说被他放到床上,她原本打算直接躺下,偏偏男人力气大,扶着她硬是盘腿坐正了。
顾承徇靠床边坐下,微微低头与她平视。
他天生俊朗,弱冠之年便是京城玉树临风的少年郎。沙场风霜吹得顾承徇神色沉稳,昨日在庆功宴后洗净血污,却更显得眉目如剑,自带锋芒。
如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目光放缓了点,像一片柔和庞大的云笼罩在亦说身上:“总不能连我都瞒吧。”
他拉过亦说的手:“是有人逼你这么做吗?”
顾承徇手上节骨分明,清洗干净后伤痕不少,掌心有厚厚的茧子,磨得手有点疼,亦说瑟缩了一下。
男人愣住了,没再靠近她,而是叹了口气,慢慢叫她的乳名。
他嗓音很沉,像是流过的江水,亦说听得心猿意马。
“总之,不用这般对我,”顾承徇抬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但最终,还是只让风抚过她头上的紫踯躅钗环,“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的。”
“可是我不想将军只是护我周全,”亦说开口,她眼睛亮亮的,“我一直仰慕将军,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同你共度春宵!”
“这怎么行!”
顾承徇的嗓音一下大了起来,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深深叹了口气。
“你说仰慕我,却单枪匹马把我逼入为难处境。”顾承徇摇摇头,“我实在是不信啊。”
“怎么不信了!”快感过了压制时间,亦说下身忽然一震,一股淫水忍不住涌出。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抓着顾承徇的袖子说着恋慕的话语:“我真的一直仰慕将军。”
“从我少年时,将军就是大昭有名的武官。”小穴好痒。
“我从小听着将军创下的不败神话长大。”唔唔,子宫,在流水
“第一次见到将军的时候,发现将军生得真好看,真的。”她红了脸,小穴一片湿淋淋,“特别特别俊朗。”
“而且好威风好威风”花穴不争气地瑟缩了一下,在高潮的刺激下达到一个小高潮,亦说没忍住抽搐了一下,顾承徇沉默地扶住了她,她顺势往将军身上靠。
“完全就是我理想中,郎君的模样。”这句话很小声,顾承徇眼底震了下,移开目光。
“学堂里总会教些兵书,我总是看着在想,如果是将军的话”亦说得寸进尺,干脆靠在他身上,湿淋淋的小穴隔着纱裙搭在男人腿上。
“如果是将军的话,能不能亲自教教我呢。”她往男人怀里缩,感受着顾承徇炽热的胸肌,和因为惊讶而震颤的心跳。
“但是现在我反悔了,”亦说站起身子,馋得湿漉漉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发出咕的一声淫荡声响,顾承徇僵了一瞬,亦说对上了他的眸子,“我要亲自教教将军。”
“什么是美人计。”
“将军——”她去解男人衣襟。
顾承徇没说话,他闭上眼陷入沉默,身前的孽根却是缓缓挺起来。
亦说大着胆子隔着衣服摸了一把微起的巨物,顾承徇皱了皱眉,却没制止。
“将军肯定很久没有释放过了吧?”亦说一手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话。
顾承徇只感觉耳边飘过温软的暖风,弄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实在心里烦躁,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出口,最后也只是沉默注视着亦说。
亦说有点急了,长久的压制和忍耐彻底勾起了她心底的淫欲,干脆在男人腿上轻轻摇晃下体,渴望获得微弱的爽感。
不行越摩越爽,越摩越痒。
亦说眯起眼睛,动作越发迅速。
“你吃了药。”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是肯定句。
“还是很烈的药。”顾承徇垂眼,看到很小的一块濡湿,像一只小春燕。
男人止住少女的动作。
“好吧,如你所愿。”他吻上亦说的双唇。
顾承徇解衣的速度很快,他赤裸着从亦说裙下探进去,直接触摸到淫荡得泛水成灾的花穴。
亦说缩在他的怀里,忍不住去拨弄他的头发。
技能升级带来的影响远不止一瞬恐怖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止的连绵情潮,子宫忍不住色情地吐水,子宫液化让宫口微微开启缝隙,等待着鸡巴的贯穿。
顾承徇没阻止亦说摆弄他的一系列小动作,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女的背,却引来花穴一小股淫液喷出。
亦说都被自己的敏感小小得惊了一下,慌慌忙忙找补:“我太仰慕将军了。”
她这话半点说服力没有,花穴湿湿软软地吸着男人探进来的粗糙指节。
活脱脱就淫荡得不堪入目。
顾承徇挑了挑眉,没说话。
手上动作确是不停,带着茧子的手指快速摩擦过阴蒂,激起亦说连绵的爽感,收紧小腹靠在他身上喘息。
“呃啊。”手指探入阴道,花穴中的水液泛滥起来,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好准备。
“我就是太仰慕将军了。”亦说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在顾承徇耳边耳语。
她垂着眼睛,耳朵也红红的,顾承徇根本不忍心让她委屈。
“嗯,”他把少女往怀里搂,“我相信你。”
“总之绝对不是,”亦说笑得眯起眼睛,“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军也拍过我的背了。”
男人动作一顿,下一秒鸡巴猛然插入花穴。
亦说被猛然的动作惊得一颤,花穴紧紧裹住鸡巴,甬道被捅开,鸡巴直接顶上宫口,在花穴内猛烈抽插。
顾承徇的鸡巴是名器擎天柱,硕大的鸡巴沉甸甸的,青筋遍布。
鸡巴在穴内肆意冲撞,操进了最里面,每一次都重重顶上了宫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亦说被狂烈的快感冲击得近乎昏厥,眼神散漫,舌头都含不住,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迫承受着狂烈的欢愉,下身的花穴被鸡巴猛烈操干,流出打击的白沫。
顾承徇的声音自上传来,裹着寒意:“亦说。”
他静默了一瞬,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鸡巴操干得越发凶猛,他每一个挺身,亦说都会被操得起伏,双乳在空中摇摇晃晃,乳尖淫荡地起立。
子宫被鸡巴破开,温驯得裹着征服者,一片温软高热,犹如暖泉水中。
这样强烈的快感和吸力刺激得顾承徇下腹一紧,他微微停住动作,看少女颤抖地迎来一波潮吹,便继续在穴内抽插。
“当年我和你姑姑,”顾承徇放缓速度,将少女搂到怀中,鸡巴缓缓地在子宫内抽插,“在她的闺阁行房事,被你撞见了。”
“你那时只有六岁,”他伸手掰过少女的脸,直视着她绯红的面颊,“赴了你一岁生辰宴后,我领兵北伐。”
“五年没见,我也未曾想到,和你的第一个照面,是在云昭的床上。”
“我对此一直愧疚,”顾承徇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你还能对着我发春。”
亦说被操得吐着舌头,一波一波子宫高潮的快感传来,她偏偏无法逃离,昏着脑袋听男人沉缓的声音。
“现如今你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擦去亦说被高潮刺激出来的泪,安抚地摸摸她,换来亦说小动物似地瑟缩一下。
顾承徇嗓音沉下去:“直接到这么个山间小宅找我苟合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动作不停,快感一波波传来,亦说“唔”了一声,无地自容地缩紧身体,花穴绞进鸡巴,男人干脆凑过来亲她。
子宫被一次次撞击,亦说在这样羞耻的心态下,又哆嗦着迎来一波灭顶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