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道的眼被强行掰开,对方毫不收敛,强硬的把龟头对准头他的眼睛,“啊啊啊尼玛!”他的眼皮被别人用手指强撑着,皮衣男带着前列腺液湿润的龟头一下怼到他的眼上,眼球的脆弱蛰疼让他尖叫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尖叫惹得早就勃起的皮衣男,一句卧槽之下,既然这么抵着头的眼球射了出来,有些稀的偏透明乳白色精液流进他的眼眶,让金安道的眼睛疼得翻着白眼,却因为被人撑着眼皮无法闭合。
精液顺着他的眼流淌再整张脸上,一些渗进他的眼眶,脆弱的眼球不堪重负,早已是布满血丝,混合着泪腺里流出来的眼泪,眼微微浮肿着,眼含热泪热精,泪汪汪的一片,像是只被野犬们欺负了的落单的狼。
龙纹男早在皮衣男撸管的时候就忍不住,把自己的大家伙也掏了出来,身边几个小弟看领头大哥已经默许,也纷纷脱裤子的脱裤子,撸鸡巴的撸鸡巴,在金安道混杂着精液的朦胧视线中,面前是一副让他极具厌恶的淫秽场面。
“他妈的,操个眼就操射了,也不知道该骂你变态还是废物。”龙纹男撸动着他比皮衣男大一圈的阴茎,半讽刺半调笑的对着对方还挂着精液的鸡巴嘲笑道。
皮衣男不服的嘁了一声,“你他妈没听见他刚才那叫床声吗?太鸡巴浪了,我都把他操的翻白眼了。”说着,像是一次根本不满足,混杂着精液,把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又撸了起来。
眼睛的肿痛犹在,让金安道无法缓和,双臂被身后那两人死死地压制着,本以为他们撸管爽嗨了会分神,自己还能见缝插针的逃脱,没想到上来就对着他的眼睛来了一发。
从众人中又走出另一个人,这个人头染金发,比龙纹男和穿皮衣的更放肆,把全身都脱了个精光,即使是夏天,伴随着海边还是有些冷,可此人那硬挺的鸡巴却让他浑身燥热。
皮衣男看见来者,对着他兴奋的出了个口哨,“金毛,来的正好,把他狗嘴给我掰开,我打枪呢顾不着。”说话间,边撸着管边对着金安道的脸做了一个流氓的顶胯动作。
金安道用疼痛的眼睛看向金毛,有些微微发怔,多少年前这个金毛还给自己点过烟,现在没想到会成为对方欲望的承载对象,“你妈的……都给老子滚开。”他用几近低吼的骂声,带着喘气说着。
然而现场没人搭理他,金毛走到他的身边,用全身上下唯一穿着的鞋子挑了挑金安道身上的白背心,与其说是白背心,因为刚才挣扎混战已经肮脏一片,看不出一点洁净。
“想的美,要操嘴你自己掰开。”金毛一边拒绝皮衣男的要求,一边拱着眉瞪大眼,看着金安道白背心下健硕对胸肌和腹肌,变态对啧了啧嘴,“我看他奶子挺大,啧啧……龙哥第一个操他屁眼,皮衣你操嘴,我操他那对贱奶子。”
龙纹男在已经饥渴难耐了,鸡巴也被他刚才撸的硬邦邦的,对金毛的想法点头同意,大手一挥招呼身边的小弟,“把他衣服扒了,谁抢到裤衩子,谁第二个干他屁股!”
“你妈的……”本来就已经被羞辱至极,现在要扒去他的衣服,在外面这灯光昏暗的小巷,剔除了金安道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而被压制对他只能用毫无杀伤力,甚至可以说是兴奋剂对脏话反驳。
周围的人群如同饥渴对饿狼一样蜂蛹上来,“我抢到他的内裤先穿着撸一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吃到都载赫的姘头!”“我刚才揍他的时候踹了一脚他那骚屁股,真他妈的弹,欠干对骚货!”“要不兄弟们一人操一下,坎谁先把这个臭婊子操射哈哈哈哈……”
几乎所有人都脱光了下身,有的更湿像金毛一样全裸着,顶着长短粗细不一,又满是精液尿液腥臊味的臭气,扭打推搡在金安道的身前,无数鸡巴击打着他的脸,刚才被皮衣男射到脸上的精液涂满来头的全脸。
他们乱作一团的冲上来,撕扯着金安道那脆弱的衣服,“我日……日你大爷……我操!”金安道那叫嚣的骂声,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下模糊不清,就想被掩藏对最后的哀悼。
他穿着的白背心和一条道膝盖对短裤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么多人几乎是拔河般的拉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响彻在金安道在耳畔,简直比那一句句污秽言辞还要刺耳。
感觉到冷冽的海风吹进他的双腿之间,他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成了碎片,此时与人群中的其他人一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讽刺的事居然并不显得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