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疼死了……
连莘身体发抖,后穴还没被扩张好,粗大的鸡巴就开始往里捅,他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整个覆住他,宽厚的大掌卡在大腿根部借力,大力掰开臀部,抽出一点,插进去的长度就会更深,身前也被另一个男人禁锢得死死的,插进前穴中的粗壮巨物早已在顺畅地抽插,一下一下往上颠弄捣插,腹部鼓胀,仿佛被插在体内的两根鸡巴捅穿。
疼,疼得他想打滚……
连莘眼角淌下眼泪,沿着消瘦的脸颊和尖下巴落下,随着颠弄,滴滴答答落在身前紧贴着他身躯的胸膛上。
盖在他眼皮上的手一顿。
陆思源对穆霖说:“你稍微慢点,捅裂了还得我来治。”
穆霖忍得难受,不耐烦道:“裂就裂了,丢一边养养,好了就继续玩,好不了就丢掉。”
他大力拍打连莘颤抖的臀,“操!放松一点!咬得这么紧,舍不得大鸡巴是不是?”
连莘呜咽两声,极力放松肌肉,肠肉蠕动着去讨好捅进来的鸡巴,被插肿的后穴终于流出些透明的肠液。
穆霖挺着腰腹一插到底,不顾连莘的悲鸣,自己先爽得喟叹一声。
“爽不爽?嗯?骚婊子爽不爽?”他掐住连莘的后脖颈往后拉,在他耳边恶劣地吹气。
上半身后仰,盖在眼睛上的手顺势滑下,连莘感觉肠肉仿佛被捅穿,强烈的异物感引起喉间一阵干呕,他又开始哭着求饶:“穆,穆少爷呕……我错了——我给潮钰少爷,咳……道歉……呜呜好疼我错了……”
穆霖冷笑,“道他妈的歉,我哥可不稀罕。”
他圈住连莘的细腕,反手钳制到背后,像牵着根缰绳,挺着腰身往里干,插在后穴里的阴茎往上狠狠捣弄,捣出连莘一串不连续的呻吟。
连莘仿佛串在两根鸡巴上。
双腿分开岔在男人腰上,脚背绷直,单薄的胸膛和纤细的腰弯出弧线,宛如一张绷死的弓,细弱的手臂被圈禁在背后,变成拉住母狗的缰绳,重心让他把体内的阴茎吞吃得很深,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隐约可见两根鸡巴的形状。
陆思源挑眉,伸手掐住他的腰,拇指按在他被插得凸起的腹部。
挺腰,干瘪的肚子就鼓起来,鸡巴的形状若隐若现,抽出去,变形的肚子就重新变得干瘪,像卸掉水的水球,再挺腰,水球重新灌满水。
连莘挣扎着崩溃地哭,“不要按……我,我不行——啊啊——哈啊……不行……呜——哈……”
穆霖看见他那么玩,当即更大力钳住掌中细腕,不甘示弱地把阴茎捣进去,又伸手去摸连莘腹部。
两根鸡巴塞进去,彻底填满营养不良瘪下去的小腹,肋骨还是廋到突出,更显出这场淫虐的残忍。
连莘身不由己地被顶得一颠一颠,耳边是男人浓重的喘息,阴茎交替着插入抽出,中间连着薄薄一层皮肉,他在被塞满的爽痛中,穴里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液,施虐的刑具却始终没有停下,像是把他插死在男人胯下。
他哭得打嗝,鼻涕呛到喉管,咳得整张脸通红一片,苍白的唇变得充血,只零星憋出几个破碎的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穆霖却兴奋得不知怎么好,连莘咳一下,夹着鸡巴的后穴就收缩着吸吮讨好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双手大大掰开他臀部,不顾连莘的哭叫,一个劲往死里干。
“操,这么舒服……哈……干死你——!”
他亢奋起来,几乎要把沉甸甸的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与他相对而站的另一边,在阴穴绞着鸡巴高潮的时候,陆思源就射精了。
他见连莘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摇着脑袋痛苦呻吟,又脏,又可怜,于是伸手拨弄他胸前两颗贫瘠的褐色乳尖,立刻引发那张弓弦的震颤。
“别……咳!咳咳咳——求咳……求你,轻,轻点………”连莘咳得撕心裂肺,仍是断断续续地哭。
陆思源好笑道:“哭什么,有那么疼吗……”
不是疑问,反而带着一丝散漫。
见连莘一直哭,穆霖最烦男人哭哭啼啼,眉一皱,当下掐着他的脖子,低声威胁,“哭哭哭!!!你他妈再哭我就把你鸡巴切了。”
那根发育不良的阴茎被困死在贞操锁里,经过几次不得射精的高潮,早已憋得红肿不堪,小小一团,可怜巴巴地挤攘在狭小的银制小笼中。
听到这句话的连莘却立刻惊恐地用拳头堵住嘴。
他满额大汗,瞳孔微微涣散,脑袋还不自知地左右晃着,正对着他的陆思源正想说什么,下一瞬间就见连莘眼一翻,身体一软。
直接晕了过去。
陆思源无语了,他抽出射过精的阴茎,扯开软在他身上的连莘往后退。
穆霖在背后把尿似的抱着连莘,陆思源一退后,那口被填充过满的阴穴骤然空虚,一时合不拢,只对着空气无声地张大,混合着透明的花液,流出射在里面大股大股浊白色的精液。
穆霖“操”了一声,把晕倒的人压回病床上快速插了十几下,挺着身体射完精液,才把阴茎拔出来,甩手将失去意识的连莘丢到地上。
“操!”穆霖又骂了一声,踢地上脏兮兮的人一脚。
“别踢了,他营养不良晕过去的。”陆思源无奈道。
穆霖狂躁症都要犯了,“他营养不良关我什么事!谁干到一半能受得了这个!?”
陆思源懒得理他,“人治好了,你带走吧,没什么大事别送来我这。”
穆霖烦道:“不想碰,先放这吧,等下我找个人带走。”
陆思源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这才转身问:“对了,把人弄进来的事情跟你哥说了吗?”
“还没,”穆霖也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手,“让我哥知道了,肯定得怪我们小题大做,先玩一段时间吧。”
陆思源含笑道:“那倒是。”
等潮钰来了,小老鼠还不定怎么惨呢。
连莘被重新丢回监狱里,没撑过一天,他就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只手往上爬。
粗糙的手从脚踝处往上,像湿滑的冷血动物,贴着光裸的小腿一路游到大腿根,它在腿根处爱不释手地磨蹭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往上擎住臀肉,又是几下抓揉,下一步似乎想将它们左右分开。
连莘心生恐惧,极力扭着腰挣扎起来,腿往后蹬,脚蹬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声惨叫,眼睛骤然睁开,胸膛剧烈起伏着艰难喘气。
他趴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一角,眯了眯眼,看见有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倒在地上,那男人弓着身体,两只手往下捂住裆部呻吟,半响都爬不起来,显然被人一脚踹到命根子,还踹得不轻。
“操……操你妈的……老子要去告,呃——操……”男人低低地呻吟。
连莘瞳孔一缩。
是那天……其中一个囚犯。
另一边,刘二捂着命根子好一通轻揉,才终于缓过劲。
他当即爬起身,怒骂着对蜷缩起来的青年用力一踹,“我操你大……嘶——”他揉揉被拉扯到的宝贝,“你他妈敢踹老子,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不想活了?”
他说一句踹一脚,说一句踹一脚,等说完的时候,地上用手抱着脑袋的人早就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地喘了。
连莘抱头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哥我错了……”
“手拿开!”刘二怒而命令。
连莘哭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别打,别打我……”
“老子叫你把手拿开!”男人的怒吼简直像要把他杀了。
连莘不敢不听,他哆哆嗦嗦地放下手,不想又是一脚踹到他胸口上。
“操你娘的!磨磨唧唧!”
胸口一阵剧痛,胃部翻搅,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混着胃酸,口腔连同喉管都一缩一缩辣辣地疼。
连莘觉得自己快死了,胸口憋闷难以呼吸,身体又冷又热,脑仁胀痛,像有一根粗大的针在里面肆意翻搅,一鼓一鼓往外凸出尖锐的疼痛,腿和手都不听使唤,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从被殴打开始,就没停止过发颤。
他抱着头缩在地上,连巡逻的狱警进来了都不知道。
进来的狱警一棍子把还待打人的刘二电倒,压低声音呵斥:“吵什么吵!吵什么吵!不知道今晚时上校要来审问重犯吗!”
刘二倒在地上杀猪一样地叫起来,又被狱警踹了一脚,踩着脑袋。
“再叫直接把你拉出去枪毙!”
刘二憋着气咳嗽,手掌连连拍打地面,表示知道了不敢了。
狱警瞥一眼另一个角落安静蜷缩着颤抖的人,没说什么,只出去,回过身用钥匙把监舍重新锁上。
清脆的落锁声后,阴暗的牢房重新安静下来,此时连莘缓过被人殴打的疼痛,生病的无力感再度席卷而来,他疲惫得一动不想动。
其实刚开始偷东西时也是这样,技术不好,被人抓住是常有的事,有的人会轻飘飘地放过他,也有的人会打得很凶。
六岁的时候,他不懂那条街的规矩,偷东西偷到收保护费的混混身上,四五个人把他往死里打,隔夜饭呕出来,腿被踹断,牙也被打掉了两颗,血一直流一直流,他那时也以为自己会死,可他还是活着。
印象最深的是九岁,他被骗到人贩子窝里面,偷不够每天规定上交的额度,就会有打手打他,其中一次,“老板”坐在摇椅上,摇着蒲扇对他笑,说,连莘,有的人啊,含着金汤匙出生,呼风唤雨,众星捧月,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是有的人呢,生来就没有爹妈,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和狗抢东西吃,这种人就像井盖下面苟且偷生的老鼠。
——哎,对,井盖,井盖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老板”拿牙签剔了剔金牙,说,井盖就是大街上那些被路人踩在脚底下的东西,圆不溜秋灰扑扑的,你想想,老鼠待在灰扑扑的井盖下面,连亲近路人鞋底的份儿都没有,饥一顿饱一顿,白天不敢出去,晚上才去偷偷摸摸找点食物,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听过不?你想想,啊?你想想,这能活多久?你说,连莘,你能活多久?
能活多久?
连莘答不出来,九岁的他跪在“老板”面前,肿着脸含含糊糊地哭,他说他想活。
活着就好,活着很好。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打就打了,被冤枉也无所谓,被强奸也无所谓,活着就好。
刘二龇牙咧嘴地坐回自己床位,看那边躺着死一样寂静的连莘,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又不敢再弄出太大的动静。
于是慢慢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用汗湿的大掌胡乱摸索着捂住他的嘴,威吓道:“不准叫!让我肏一肏你后面……不然,不然我就告诉别人你有两个洞,让大家都来肏你。”
过了两秒,感受到连莘轻微地点头,刘二喜上眉梢,“连莘?你叫连莘对吗?你好乖,老子最喜欢你这样的……”
刘二的阴茎慢慢复苏,他松开捂连莘嘴巴的手,一边脱内裤,一边猴急,“你把身体转过来,我……我操!!操!我操——!”
他吓得一抖。
转过脸的连莘,满脸是血,脸很小,衬得那双眼睛特别大,大眼睛往下流眼泪。
与此同时,牢房外面响起开锁的声音,“咔哒”,“吱呀——”。
连莘抬了抬脖颈,越过刘二的身体看过去。
红色的血糊满视野,对面不知用什么器具照明,有些刺眼,阴湿的囚房内只隐约看见几个重叠的人影,前面站着的男人身材高大,上身穿着精挺的外套,往下,是笔直的长裤,深蓝色,得体修身,细节考究,再往下,是一双黑色薄底快靴。
是……军服……军人!!
连莘突地一个激灵,一把推开面前呆住的刘二,跌跌撞撞往那边跑。
他发着烧,被殴打个半死,根本没什么力气支撑身体,他耗尽所有力气扑倒在男人的脚下,摸到那双锃亮的军靴时近乎喜极而泣。
连莘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往上,似乎想借力站起身面对面说点什么,可他终究再无力气,只能揪住对方深蓝色的军装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