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回到家,邵清就把给纪尘买的礼物摆出来,在他保证不会因为她偷吃麻辣香锅生气后才安心的去洗澡。
纪尘看着桌上摆着的睡衣和袖扣,眼底满是笑意,转身去客卧洗漱。
邵清哼着歌从浴室出来,看见纪尘坐在沙发上拿着教鞭,瞬间收敛了笑容。
“不是说不生气嘛…”邵清僵在原地不肯动。
纪尘把玩着紫竹做的教鞭,点了点身前的空地:“不生气。”
但不代表能逃过一劫。
邵清一步步往前挪,纪尘眼中带着笑意:“我数五个数,如果再不过来就翻倍。”
还没等纪尘倒数,邵清三步并作两步闪到他面前,刚要认命跪下,却被制止。
“手伸出来。”
邵清把手平举在他面前,这种像是作业没写被老师罚打手心的姿势让她脸红。
“先打十下热热身,顺便好好想想今天做错了什么。”
“啪!”
“嘶…”
掌心的肉不比臀部多,邵清只觉得浓烈的痛感从掌心传来,忍不住缩了缩手。
“不准动。”
又是一下,刚好覆盖上一道鞭痕。
“疼…”
邵清缩手,可怜巴巴的撒娇。
“刚刚那两下作废。”纪尘用教鞭点了点她的手背,“要是再躲就翻倍了。”
邵清知道按照这种力度,如果翻倍明天早上手一定会肿的,只能乖乖把手摊开。
十下挨完,邵清掌心红肿,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疼,真的疼…”
纪尘没有心软,捏着她的手问:“想清楚今天做错什么了吗?”
“我…我不应该借口跑出去偷吃。”
“还有呢?”
“不应该光着脚跑来跑去…”
“还有吗?”
邵清垂着眼睛摇头。
纪尘把她拉到腿上坐下:“你刚退烧,地板这么凉容易再感冒;不是不让你吃辣的,只是每次吃完你都得胃疼,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吗。”
邵清听他耐心的解释,才彻底意识到自己哪做错了:“我错了…”
“错了就得挨罚。”纪尘揉着她的手心,“30下,打手心。”
邵清跟他讨价还价:“20下。”
“35下。”
“25…”
“40。”
“可以了可以了。”邵清败下阵来,“别再加了。”
纪尘看她撇嘴的模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今天不打了,明天开始一天十下,自己带着教鞭来找我,忘了的话当天翻倍。”
“知道了。”
纪尘把人抱回房间塞进被子里,邵清只剩下一个脑袋漏在外面,眨巴着眼睛看他。
“我去客卧睡。”
纪尘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去了客卧。
这一夜,邵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是她总觉得纪尘的呼吸近在咫尺。
后面的几天,除了每天睡前惩罚后的安抚,纪尘都是睡在客房的,邵清偶尔还能听见隔壁传来水声,纪尘宁可半夜洗澡都不碰她,邵清更生气了。
“怎么了这是?”
裴泽看她性质不高的样子。
骆御风晃着酒杯:“看样子是吃瘪了。”
白薇刚到,插嘴道:“估计是在男人身上吃瘪了。”
邵清翻了个白眼:“才没有。”
裴泽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凑到她身边:“快说出来让大家帮你参谋参谋,哪个男人能让我们清清这么憋屈。”
“滚滚滚!”
邵清抬腿就想踹人,被裴泽躲开,他怕把人惹毛了,拉着骆御风去拿酒,剩下两位女士咬耳朵。
“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来的?疯狗呢?”邵清看着白薇没带陆权问道。
白薇耸肩:“公司有事被叫回去了,你家哪位呢?”
“我跟他没你想得那么亲密。”邵清撇嘴。
白薇切了一声:“拉倒吧,不亲密的话,你俩会出差也在一起吗?还有那天打雷,他也在你身边。怎么样做全套了吗?他看上去挺行的,到底真行假行?”
邵清回忆道:“行…但又不太行…”
“啥意思?”
“哎呀,就是…”
邵清把这两天的事告诉了白薇,然后愁眉苦脸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每次睡前都有小游戏,但就是不睡在一起…e…”裴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撑着头分析,“要么就是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了,要么就是对你不感兴趣了。”
“啧。”骆御风按住裴泽的脑袋,“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干嘛干嘛,我按照一个正常男人的思维来推断嘛。”裴泽挣扎出他的魔爪,对邵清说,“没事儿,哥再给你介绍好的。”
白薇眨了眨眼:“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纪尘晚上有个应酬,提前给邵清打了电话,听她说要去oonlight,结束后就直接过去接人,半路遇到了同样姗姗来迟的陆权,两个大男人站在电梯里相视无言。
闷了半晌倒是陆权先开口:“纪先生来接人?”
“嗯,陆先生不也是吗?”
陆权眸色一变:“是也不是,薇薇刚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在玩乌龟牌,她输了,惩罚亲下一个进门的人。我听电话那头邵清好像也输了。”
纪尘捏紧拳,电梯门适时打开,邵清一行人的视线聚集到电梯口,陆权先走了出来,白薇神色一松,邵清看到纪尘有些铁青的脸色,不着声色的挪开了视线。
“我就知道有人打电话是去搬救兵了!”裴泽脸上贴满了纸条,指着白薇,“你耍赖!”
白薇搂着陆权亲了一口说:“这怎么叫耍赖,他确实是第一个进门的。”
陆权握着她的手坐下:“在玩什么?”
“乌龟牌,谁抽中了就选个大冒险。”裴泽看着两人,“要不要加入啊。”
陆权点头,纪尘也顺势坐在邵清身边。
骆御风开口道:“新开一局,但是得把上一局惩罚做了。”
裴泽指着桌上的三杯shot:“邵清,不准耍赖啊。”
邵清刚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被纪尘截胡:“我帮她喝。”
三杯酒下肚,纪尘连表情都没有变,白薇给邵清抛了个眼神,几人又继续游戏。
纪尘的手气好,接连好几把都没抽到大王,倒是裴泽被灌了好几杯酒,又出去大冒险抓住一个酒保认真的问:“你相信光吗?”引得周围一阵哄笑,等把脸丢光了,才回到牌桌。
这一轮终于轮到邵清抽到大王了,从大冒险的牌里抽了一张,看清上面的字瞬间僵住了,瞥了一眼白薇。
“是什么是什么?”裴泽夺过卡,“选一位异性,坐在ta的腿上,直到游戏结束。”
邵清的眼神飘过纪尘,见他低头喝酒,起身道:“我去找个人…”
周围早就注意到他们的人纷纷起哄,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选我选我!”
“我腿粗!坐我腿上!”
“看看我,我有腹肌!”
纪尘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邵清脚下不稳,跌坐在他的腿上。
“不用这么麻烦,坐这就行。”
周围的声音一滞,随后又闹着起哄。
骆御风正巧坐在纪尘对面,只觉得寒气阵阵朝周围散去。
邵清横坐在他的腿上,动了动身子,想下来,却被大手按住。
“别动。”
纪尘的声音有些低沉,搭在她后腰的手透过薄薄的衣服传来的热度,让人一颤,邵清不再乱动,安分下来。
游戏继续,陆权抽到了发红包,当即拉了个群,给大家发了个大红包。
裴泽狗腿的奉承:“谢谢老板!”
最后一把,轮到了纪尘,他示意邵清帮他抽。
“嘴对嘴,喂异性喝酒。”
“哈哈哈哈哈,邵清,你今天怎么个回事,抽到的都是这种好东西。”裴泽嘲笑她,招呼酒保送杯酒过来。
纪尘接过酒,一口饮下,然后在大家的注视下吻上了邵清的唇。
冰凉的酒液顺着口腔渡了过去,邵清本能的吞咽,刚咽下一口,酒口腔就被攻略,纪尘的舌头霸道的扫过每一个角落,他在想如果今天不是恰巧加入这场游戏,邵清会坐在谁的腿上,又和谁这样接吻。
几人都喝了酒,晚上干脆就都在俱乐部里休息,裴泽看到两两成对进门,翻了个白眼,骆御风推了推眼镜:“要不你跟我一间得了。”
“滚滚滚滚滚,老子自己睡一张床还不舒服啊?”
自从上次在这过夜后,邵清已经让人按照两人的喜好重新布置这个房间,甚至连沐浴露都换了喜欢的牌子。
纪尘慢悠悠的擦着身上的水,听着外面传来的隐约的喘息声,嘴角勾了勾,原先有些沉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邵清带着眼罩,嘴里塞着口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脖子上的项圈跟乳夹连接着,只要她一动,就会发出响声,双手被固定在身后,和墙上的锁链连接,使她无法离开,修长的双腿跪在地上颤抖着,两腿间的地板上还有一些爱液。
因为视线被遮挡,她的听觉格外敏感,在纪尘靠近的时候察觉到了他的位置。
“我只是离开了一下,清清怎么就把地板弄脏了?”纪尘拍了拍她的头,“不是答应了会忍住吗?真是不乖。”
邵清呜咽着,体内的玩具不停地按摩着她的敏感点,让她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思考男人说的话。
纪尘蹲下身,帮她解开手上的禁锢,把链子扣在项圈上,牵着她往沙发走去,邵清扭着腰,每爬一步都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玩具控制不住的往前顶,呜咽着想耍赖,但是项圈连着乳夹,只要被拉扯就会互相牵动,让她不得不跟着男人的脚步继续。
沙发前铺了软垫,跪着也不疼,纪尘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邵清,用教鞭挑起她的下巴。
“清清,之前的惩罚是不是还没罚完?今天不打手心了,我们换个地方打。”
还没等邵清拒绝,就被男人抱起压趴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分开,露出瑟瑟发抖的菊穴和被玩具撑得满满的前穴。
教鞭扬起狠狠落下,白皙的臀瓣上赫然出现一条红痕。
“唔!”
邵清颤抖着想躲开却被按住了腰,纪尘的鞭子叠着上一条红痕落下,邵清的腿都在打颤。
纪尘没有心软,鞭子扬起,但这一回换了个落点。
“嗯唔!”
邵清眼睛睁大,不敢相信他会打这个地方,但股缝间的疼痛又让她羞耻的想逃。
纪尘不像平时一般心软,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鞭子一下接一下的落下,臀肉后穴都没逃过鞭责,最后一下更是直接落在了小穴上,刚露出一节的按摩棒被顶了回去,埋进了深处。
纪尘解开了邵清身上所有的禁锢将人搂进怀里,扔在一边的眼罩已经被眼泪浸透了,也不知道是是疼的还是爽的。
邵清抓着纪尘的浴袍往他怀里缩,纪尘搂着她的腰帮她顺气,沙发的对面就是一个大落地镜,纪尘看着自己的杰作,把人从怀里挖了出来,吻上她的唇,和之前的吻不一样,这个吻热烈又急切,他恨不得把这个磨人的小东西锁家里,给她拴上链子,再也不让别人看到她。
邵清仰头回应着他的吻,感受那双手划过皮肤带来的酥麻。
纪尘的指尖划过她的侧腰,分开她的双腿。
“清清,看前面。”
邵清抬头,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含着按摩棒的小穴,湿润的阴户挂着银丝,红肿的唇瓣随着震动颤抖着,穴口收缩,淫荡至极。
“不…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