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允从机场回家时特地绕了趟路去附中接人,却不料正碰到一个女生跟周默告白。周舒允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是没上前打扰,默默驱车回了家。
他到家后泡了个澡,晕晕乎乎快要睡过去,等出来时周默已经巴巴地等在他床边了。
他过去挠挠对方的下巴颏,逗小狗似的:“在这儿干嘛?”
“等你,”周默抱住他,整张脸埋在他腰间,闷声闷气的,“哥哥,我好想你。”
“知道了,”周舒允拍拍他后脑勺,“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学校。”
周默不肯走:“哥哥,今天我过生日。”
周舒允“哦”了一声:“生日快乐。”
说不失望是假的,周默有些难过道:“我还以为你回来是为了给我过生日。”
周舒允不由得失笑:“工作提前结束了而已,不过你今天过生日,我确实应该准备礼物的,但现在来不及准备了。”他顿了顿,在他腿上坐下,“我当生日礼物,可以吗?”
周默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周舒允捏着他下巴凑上来吻他,在他唇瓣厮磨着:“怎么,不拆礼物吗?”
周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人压在床上,激动得语无伦次:“哥哥,你——我——”
周舒允抬起腿蹭他的腰,体贴道:“是不是考试太累了?不然我来?”
话音刚落,他便被堵住了嘴,接下来的一整晚,周默身体力行地让他明白了在床上不能乱说话这个道理。
他跪趴在床上,屁股被人高高地抬起,私密处此时大开着任人欣赏,他羞耻地闭上眼,颤着声音:“别这样,我……”
“嘘,”周默低声道,“哥哥,现在你是我的礼物,你要听我的。”
“那你…呃别…别舔那里…”
臀部被人用力地掰开,一条温暖粗长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肉穴穴口,他埋在枕间的脸红透了,扭着腰想要躲开,屁股却被拍了一掌,他的肉紧实有弹力,这一巴掌不痛却格外的响,他瑟缩了一下,然后周默又安抚地亲了亲被打开始泛红的地方,哄道:“哥哥别怕,会让你爽的。”
舌尖一条一条地抚平穴口的褶皱,不同于手指做扩张时的触感,周舒允呻吟道:“别舔…好痒啊…”
“哥哥哪里痒?”周默一点点舔过他的穴口,每舔一下都要问他是不是这里,见周舒允一直不回答,便抵着他的穴口轻轻探进去一点舌尖,感受到周舒允的震颤,他笑道:“看来是小穴里面痒,哥哥别着急,我来给你止痒。”
他边说边用舌尖抵着穴口一点点往里探,没有做扩张的肉穴紧致窄小,仅仅是舌尖进去便感受到了阻力,他轻舔着穴口的嫩肉,粗长有力的舌头勾连着嫩肉吮吸,周舒允狠狠地战栗了一下,几乎要跪不住软倒在床上。
周默托着他的屁股让他撅得更高,舌头也开始往肉穴更深处探去,蜜肉似被安抚又被勾引,缠上来裹着舌头不肯放开,周默的舌头跟他的手一样灵活,卷着缠着蜜肉让它们把自己带到肉穴的更深处。
周舒允能感觉到周默大半根舌头都进了自己肉穴,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除了羞耻外便是比平时更强烈的快感,他本就腿软,此时更是跪不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塌。周默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索性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平躺在床上,按着周舒允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脸上,在他肉穴内没有抽出的舌头因为这个动作整根没入,他卷起肉穴里的蜜液狠狠用力一吮,周舒允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下身传来强烈的射精感,随着周默不断的吮吸终于射了出来,他喃喃着:“射了…高潮了…好爽啊…舌头把我吸高潮了…”
周默整张脸被他的屁股坐住,看不到他发生了什么,但听到他的话,不由得舔了舔他的肉璧,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这副身体好像天生就是要被周默玩弄的,很快就觉得不满足起来,他想要周默的舌头进得更深,去舔一舔里面更空虚的更痒的地方。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起腰肢来,周默受到鼓舞,掐着他的腰配合他扭动的频率,让舌头去舔更深的地方,当舌尖重重顶到某个点时,周舒允突然僵住了,周默正在疑惑,下一秒就见周舒允整个人颤抖着呻吟出来,而自己的舌头也被一股黏腻甘甜的蜜液所浸润,周默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周舒允刚刚被自己舔潮吹了。
男人也能潮吹,周默兴奋地发起疯来,舌尖不断地顶弄着那一点,周舒允被一阵阵的灭顶的快感淹没,哆嗦着身子不断地喷出汁液喂饱他这根跟他的肉茎一样不知满足的舌头,直到腰酸得实在受不了,他才求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好难受好酸…”
他边说边要往前爬,被周默掐着腰重重地往下按,直到又喷出一股水,他才像餍足的野兽般放过他。他把他压在身下,舔了舔唇边因为吞吃不下而流出的蜜液,笑道:“哥哥的水又多又甜。”
周舒允没眼看他,周默将他的腿抬起来对折,放出自己早已肿胀发疼的性器,抵着穴口重重地插进去:“大鸡巴也好渴,哥哥也喂他喝点水。”
饥渴的肉茎一进入泛滥的蜜穴便不肯再出来,只愿意不断地往里进,似乎要去探寻那股甜腻蜜液的源头,周舒允被顶得整个人往后耸,质量上乘的床因为周默太过用力的操干而摇晃起来,周舒允肉穴留着淫液,身上全是沁出的汗,他整个人像泡在水里,又像漂在海上,而周默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抓着他缠着他,像落水的人,像缺水的鱼,呜咽着让他停下,让他快点,让他不要进那么深,让他用鸡巴给自己止痒。他渴求,他拒绝,他矛盾着在周默身下予取予求,像个迷途的不归人,不知自己该去往哪里,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呻吟求饶,他哭着索取,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两人都满头大汗,周舒允身上黏腻得慌,他闭着眼睛让周默抱自己去洗澡,在他把自己抵在浴缸里贯穿时终于想起来似的,哭着搂住他,声音沙哑:“生日快乐。”
周默咬住他的唇和他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发不出一点声音,周舒允吞咽下两人交融的津液,夹紧双腿让肉穴将里面的肉茎咬得更紧,在周默的闷哼中将他的精液全部吞吃入腹。
周默收拾完周舒允把他抱回床上,等他自己洗完澡出来时周舒允已经睡着了,他钻进被窝将熟睡的周默抱进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他入睡很快,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均匀起来,而他怀里的周舒允却悄然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定定地望着他,颤着手抚上他的脸颊,在心中悲苦地想:无论哪个女孩喜欢周默都是正常的。
只有他的喜欢,是畸形的。
周默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他拿下来一看,是个硬币大小的挂坠,正面刻了只可爱的小狗头像,背面则是他的名字。
周舒允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睡都睡不安稳,睁眼就见周默趴在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脖子上还戴着自己昨晚给他戴上的那条项链:“哥哥,这是生日礼物吗?”
“不是,给你的狗牌子,”周舒允伸手摸他的喉结,“不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周默的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滚动,“主人,狗鸡巴又硬了,怎么办?”
周舒允立刻收回手:“滚!”
但已经晚了,周默已经抓着他的手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单手搂腰将他从床上抱下来坐在自己腿上,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隔着睡裤也又硬又烫,周舒允早上的身子敏感得紧,光是被周默颠两下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被堵住的唇角泄出一丝呻吟,搂着他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柔弱无骨似的搭在他肩上。
周默对他身体的反应可谓是了如指掌,知道他经不起撩拨,一边搅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另一只手则隔着睡裤揉他那根阴茎,没一会儿就感觉手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怀里的人也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软嫩的手哆嗦着抓他的手腕,却是带着往自己睡裤里伸。
睡裤连着内裤被褪下,带着薄茧的手在阴茎上几番套弄,周舒允便不争气地交代在他手里,周默抬手给他看自己手上的白浊,问他:“哥哥,拿你的东西给你润滑好不好?”
不等周舒允同意,他便将周舒允翻了个身跪坐在地上抵着床沿,他掰开他的臀瓣将沾满白浊的手指伸进去。周舒允的肉穴天生就适合被操,昨晚被操得那么软那么开,今天一早便又紧得不像话,媚肉死死地缠着周默的手指,不肯让他进又不愿让他走。
周默咬他的耳垂。感叹似的:“哥哥,你的穴怎么都操不松的?紧得像没吃过男人的大鸡巴一样。”
大清早的荤话连篇,周舒允羞得浑身颤抖,肉穴将他的手指咬得更紧,他撅着屁股想把他的手给挤出去,却不料被他重重一顶:“哥哥别急,大鸡巴很快就来操你。”
“你滚…唔别捏…好痛…”
周舒允揉捏着他的乳头,笑了:“哥哥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是痛还是爽?”
说着手下又是重重地一揉,周舒允呻吟着叫:“啊啊啊…轻点啊…好痛…不好爽…要被捏烂了…嗯啊啊啊手指别按那啊啊啊…”
乳头被大手揉捏着,肉穴被手指翻搅着,腿心还有根早就忍耐不了高高翘起的肉茎顶着,周舒允敏感的身子哆嗦着想逃,却无处可逃,只能呻吟着求饶,像个被发情的公狗钳制住的母狗一般。
手指将肉穴扩张得差不多,周默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抵着肉穴,他掐着周舒允的脖颈逼他抬头,贴着他耳边:“主人,狗鸡巴要捅你的肉穴了。”
肉穴被狗鸡巴整根贯穿,还没完全睡醒的身子被迫承受这场性爱,周舒允几乎尖叫出声:“啊啊啊好深…不要那么深…受不了了啊啊啊…出去…出…好快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发情的公狗可不管母狗怎么求情讨饶,只会一下下地将自己的狗鸡巴砸进母狗身体的最深处,甚至母狗的哭喊声对公狗来说是鼓励,是催情剂,他按着周舒允的肚子,摸着上面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痕迹,兴奋地啃他后颈上的软肉,冰凉的狗牌子贴着他发烫的身子:“主人,狗鸡巴要把你的肚子捅破了,主人,狗狗厉不厉害?”
周舒允哪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昨晚才被狠狠玩弄过的身子酸胀得难受,现在又被塞得满满的,他哆嗦着腿往下塌腰,但这个动作却将屁股高高撅起,让狗鸡巴进得更深。发情的公狗明显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周舒允张着嘴大口喘息,才不至于让自己让汹涌的快感里溺死过去。
口水顺着他大张的唇角流下,滴在掐着他脖颈的那只手上,又被那只手涂抹在他胸前,发情的公狗已经失去理智:“主人,你流奶了,没怀孕也能流奶吗?”
“你在说什么屁…呃啊别顶那么深啊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周舒允抓着床单几乎要哭出来,“你出去…出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好难受啊…周默…”
“我在,哥哥。”周默掐着他腰的手结实有力,砸进他体内最深处的鸡巴也滚烫坚硬,他紧紧贴附在他身上,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昨晚的情欲还没散尽,又被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沉沦在性欲中,都没注意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直到高跟鞋的“哒哒”声停在门口,房门被叩响,两人才耸然一惊。
林慧茹的声音响起:“小允,醒了吗?妈妈进来了。”
她的手已经覆上门把手,周舒允几乎要窒息,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泛白,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
预想的开门声并没有响起,周默覆上他的手安抚:“我锁门了,别担心。”他贴着他耳边低声道,“嘶——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宝贝,放轻松点。”
听到锁了门周舒允才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紧绷,尤其是绞着性器的肉穴。他霎时松懈下来,周默也长舒了一口气,周舒允浑身脱力地靠在床边,听到林慧茹的声音又响起,却比刚刚要小,“还在睡吗?”
钟姨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允一向都起得晚,昨天又刚出差回来,估计还没醒呢。”
“就是他昨晚非要赶回来,我怕他不舒服才过来看看他,算了,还在……”
两人的声音渐渐变小,应该是去客厅了。周舒允悬着的心彻底放心,伸手去推身后的人:“出去…”
身后的人却没动作,片刻后突然把他抱了起来,周舒允惊叫出声,却又在发出第一个音节后生生忍住,惊慌道:“你要干嘛?”
“哥哥,我说了锁门了,他们进不来,”周默从后将他抱离地面,周舒允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身体本能地缠紧了那唯一牵连着的地方,周默被肉穴绞得头皮发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门口走,每走一步鸡巴便深入一点,周舒允怕自己失声叫出来,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周默按着他的肚子让肉穴将鸡巴吃得更深,整根鸡巴深深地进到他体内,他一只手指伸进周舒允嘴里,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咬住,他不觉得疼,只觉得更兴奋,将他抵在房门上,低声道:“哥哥,你说妈他知不知道,他最宝贝的儿子正隔着一扇门被他最厌弃的儿子操?”
周舒允吐出他的手指,低声斥道:“你疯了!”
“嘘!”周默手指伸进去捏住他的舌,“哥哥,只是锁了门,可没有隔音。”
他重重一顶,周舒允差点尖声叫出来,硬生生忍住,只是狠咬住了自己嘴里的手指。痛觉刺激着性欲,周默兴奋得鸡巴又胀大一圈,低声道:“哥哥,我要操你了,不想被妈听到就要乖乖忍住别叫哦。”
周舒允还来不及阻止,埋在体内的性器便开始一进一出地用力抽插起来,他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着。他绷紧着神经生怕自己叫出声来,绷紧的身子感受到比以往更强烈的快感,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咬着周默手指的力度越发的大。
周默就是个疯子,他将周舒允的恐惧无助都看在眼里,却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抬起周舒允的一条腿按在门上,用力地顶弄着,几乎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对方的肉穴里。肉穴因为紧张缠他缠得比以往都要紧,他将体内汹涌的情欲全都发泄给周舒允,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变态地想,要是林慧茹看见这场面就好了。
周舒允再忍着不发出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顶弄门板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林慧茹又走到门前,又疑心是自己听错,不确定地问:“小允,你醒了吗?”
周舒允哪敢说话,但周默却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些呻吟声没了阻挡都叫嚣着要冲出来,周舒允慌忙捂住嘴巴,无助地回头看他。周默低低地在他耳边道:“哥哥,妈已经问你第二遍了,你再不回答,她怕是要去拿钥匙了。”
周舒允愤怒地瞪着他,周默笑道:“好,我不动了,你先把她打发走。”
他说完果然停下,饱受摧残的身子乍然被放过,他脱力地往后倚靠在他怀里,分明是这个人把他逼到这个境地,可他此刻能倚靠的居然只有身后这个人。门外的林慧茹已经让钟姨去拿备用钥匙了,周舒允忙道:“不要!我洗个澡,很快就…啊…”
周默这个疯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操干起来,周舒允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又很快狠狠咬住舌尖,周默重新将手指塞回他嘴里,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噼啪声隔着门传给外面的人,林慧茹此刻要再想不明白他儿子隔着扇门在干什么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却是不敢再强行开门,只得把气撒到钟姨身上:“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他带人回家你都不知道?”
钟姨也很惊讶:“小允没带过外人回来啊。”
林慧茹不想再听,黑着一张脸拂袖而去,钟姨犹豫片刻,也红着一张脸走人,路过玄关时看到门口的球鞋“咦”了一声:“小默房里都没人,不是去学校了吗?”
听到林慧茹摔门而去的声音,周舒允再也忍不住骂道:“周默你个疯子!”
周默将他抱离地面抵在门上,一下一下地狠凿着他的肉穴,将周舒允怒骂全部转为呻吟,问他:“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欢。”
“喜欢个…呃啊啊啊…不要…放我下来啊啊…好深啊…我肚子好酸…放过我呜呜呜…放了我…”
周默掰过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呢喃:“不可能,给我戴了狗牌子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主人,你逃不掉的。”
他和周舒允接吻,尝到他泪水咸涩的味道,在他的哭泣中将灼烫的精液全数灌溉在他体内。
周舒允被折腾得几欲昏死过去,被洗干净抱回床上时奄奄一息像被过分蹂躏的花朵,而周默则神清气爽地换好校服准备出门。周舒允气不过,招手把人叫过来,在他俯下身时搂住他脖子恶狠狠地咬他鼻子,只是因为浑身酸软连牙齿也使不上什么力,对周默来讲更是像个离别时不舍的吻,兴奋得他差点又要脱裤子。
好在他还有点良知,忍住了没再做什么,只是克制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被周舒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赶出门。没有听到关门声,周舒允哑着嗓子骂:“怎么还不走!”
周默看着端坐在沙发上,因为看到他而震惊、愤怒而后变得惨白的林慧茹,回头看了一眼周舒允,笑了:“哥哥,好像走不了了。”
客厅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人尖声咒骂的声音,周舒允意识到不对劲匆匆爬起身,出来便见到周默站在客厅中央,林慧茹的巴掌一个接一个落在他脸上,他两边脸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有血迹蜿蜒流下,而他却无知无觉一般,甚至在听到周舒允的动静后还朝他扯出一个笑来。
林慧茹也看向他,在看到他遍布全身睡衣根本遮挡不住的红痕时几欲晕厥。周舒允走过去在周默身边站好,低声道:“妈,对不起。”
周默总算开了口:“是我强迫你的,你没错,不要跪。”
这句话像是林慧茹的救赎,她立刻疯了一般咒骂撕扯着周默,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夹杂着来自于亲生母亲的恶毒咒骂。
“你这个狗杂种!你不得好死!你自己下贱,还要连累我儿子!你跟你那个爹一样让人恶心!卑鄙下贱的狗杂种!你去死!你给我去死啊!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