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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冬的晚风带着凉意,银灰色azuda在山路上平稳的行驶。白白坐在副驾驶座,轻轻随车内播放的音乐哼唱。
「梓言。」
「嗯?」
「唔……没事。」
「怎么了?」
「没事……哎呀,真的没事嘛!只是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不是穿着这种外表的东西,而是一种更内在的感觉……
「是吗?」章梓言也不否认,只是低低的笑,「可能是想通了某些盲点吧。」
「喔?」白白不明所以,但看他似乎轻松下来的神情也感到开心,「那很好啊!」
他望过来的深邃双眼带着笑意,白白心跳怦然,傻傻与他对看、傻傻微笑。
「到了,下车吗?」
「啊?喔!」白白困窘的率先打开车门,扑面而来的冷空气也无法降低脸上烧烫的温度。最近老看着梓言失神,太丢脸了……
「看你连外套也没穿就下车,手这么冰。」
为她披上外套,章梓言略带责怪的牵握她的小手,在掌心搓暖。白白的笑幸福又无辜,坦然接受他的亲暱宠爱。
「我觉得还好啊,女人都这样的……亲爱的男朋友,我发觉你有点像我妈耶!」
「现在发现要退货已经来不及了。」
抱紧他的手臂,白白撒娇摇头,「才不呢!你不知道我有恋母情结吗?」
章梓言哑然失笑,「好啦,我知道你爱我像爱你妈一样,外套穿好。」
白白哈哈笑,乖乖把章梓言递过来的外套穿好,「梓言,你知道吗?学生时代最让我羡慕的其中一件事,就是看到朋友穿着她们男朋友的外套,那种属于与被属于的感觉……」蹭了蹭那见过大的男性外套,白白唇畔含着柔软的笑。「嗯……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什么感觉?」看着白白一脸满足地埋在外套里,章梓言伸手,突然很想抱抱她……
「就是……被呵护的感觉啊!幸福、安心……」白白回眸,自然而然的投入他的怀里,正好被他伸出的双手拥抱,白白愣一下,旋即回拥,「就像被拥抱一样。」
「那,我和外套,你比较喜欢哪个?」
他煞有其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白忍不住笑,调皮的光彩在眸中流转。
「这个嘛……我喜欢外套,」刻意停顿一下,「但我爱你。」
「这么贪心?」
白白摇头,「是你的外套才喜欢的,它可是託了你的福呢!吶,梓言,这里是你送我棒棒糖鍊坠的地方吧。」举起左手,十字架与棒棒糖的银色光辉闪耀着。
「嗯。」
「这下面的疤痕,总是痛着,骗自己它不存在也总是痛着……但最近,它突然不痛了。不痛了,我却反而无法忽略它了……我看着这疤,总忍不住想……当年,我可以为他伤害自己,那么,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呢?」白白笑容模糊,如果她可以为尚且爱的不深的那个男孩做到这样,那么现在她所深爱的梓言……她可以为他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