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轩,在和谁聊天呢那么开心?”陈最过来勾肩搭背。
“队长,这是摄影协会的学姐啦,今天过来当我的摄影师。”
“你小子面子真大,林学姐可是我怎么请都请不来哦。”
“诶?学姐,你们认识?”
看着无辜学弟疑惑的表情,林芍恨不得给一脸餍足和揶揄的陈最来一拳。
“我还是个萌新的时候也帮球队拍过照啦,刚好认识了你们队长。”
“是啊,林芍学姐,以前可是我的专、职、摄影哦。”
林芍苍白的解释被粉碎了,她恼羞成怒地瞪了一眼陈最,“也不是很熟。”
陈最没有在意她熟不熟的狡辩:“林芍学、姐,也参加今晚的聚餐吧~”
林芍想拒绝,又看到学弟乞求的眼神,一心软,还是同意了。
要是知道今晚又要坐在陈最旁边的话,她真是死都不会答应的!
球队还有一些同级的老人,知道陈最和林芍的往事。他们当然是向着自家队长的,都不用暗示,就主动把林芍安排在陈最边上。值得安慰的是林芍另一边是唯二熟悉的谢景轩。
虽然只是个小小半决赛胜利,但陈最一直财大气粗,定了大排档的包厢,十几号人在里面鬼哭狼嚎。
谢景轩闹中取静,和林芍自成一方小天地,时不时用公筷帮她添菜。
菜吃得差不多了,一群人又闹着喝酒,陈最大手一挥,一箱箱啤的白的就上来了。
今天谢景轩表现最好,大伙儿都乐呵呵地起哄他,谢景轩没办法,只好分神应付大家。
陈最钻了空子,手在饭桌上偷偷摸上林芍光滑的大腿。
“今天也辛苦你了哦,林摄影师。”
他们坐得本来就近,陈最一挨近,呼吸几乎就打在林芍耳朵上。他的手也烫,触碰过的皮肤好像着了火。
他先是来回摩挲,继而仗着手长,大胆地深入腿间。
林芍夹着腿,想把咸猪手挤开,没想到陈最巍然不动,还拿手指刮了刮内裤底可怜的布料。
下午灭顶的快感还历历在目,身体一下子就被情欲唤醒,穴口似乎已经渗出淫水了。
方才喝进的几杯酒,仿佛发挥了后劲。林芍感到整个身子都发热起来,特别是脸。
陈最愈发大胆,手指隔着内裤来回揉着她穴口,三番五次往里抠去,最后竟沿着边缘深入其中。
谢景轩此时回来了,望着林芍酡红的面颊,关切地询问有没有不适。
“嗯……喝了酒有些晕,我出去透透气就好。”
她听到陈最笑了一下,竟然好心肠地抽出手,只是手指顶端有明显的水渍,让她慌不择路地朝外走去。
这次她安然到了厕所,在公共的镜子前看到自己绯红的面容,低头往自己脸上扑水降温。
凉水打在脸上,总算感觉好受了些许,就在眼前一片黑暗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揽住她的腰,陈最的声音低沉带笑:“以为出来就能躲着我?”
林芍赶紧试图甩开他,可是水糊住眼睫,视野模糊之际,陈最一把抱起她,随意地进了一间厕所。
“陈最,你真有病,你放开我唔……”
陈最不理会,以吻封缄,又把林芍换成下午正对自己背靠墙的姿势,只是现在靠的是偶尔会摇晃的门。
他喜欢林芍正对自己两腿敞开,好像打开了整个身体包括心门。他力气大,一只手就能托牢整个少女,另一只手撇开内裤挺身而入。
林芍的水足矣承受他的进入,进门的那点疼恰好能堵住她的辱骂,多好。
“芍芍,小声点骂,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哦。”
陈最把握着度,没下午那么粗暴,正正好让林芍舒服得直哼哼。
林芍抱着他,全身的依靠就在屁股下边的大手上。滚烫的肉棒塞满她饥渴的小穴,交合之处被捣出白浆,一滴一滴坠到地上。
陈最隔着衣服蹭她的双峰,林芍燥热得烦,主动撩起衣服,催促陈最去舔。
两颗乳头已经受了刺激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好似两粒红豆,陈最含着一个望着另一个,直到把两边都嘬得肿了红了大了。
“乖芍芍,下午一次哪够你吃的,以前我们一起哪回不是连着五六次?你的新男人连这都喂不饱你么?”
“啊……呜……不是的……”
林芍每每开口,陈最便恶劣地一记深顶。
“乖芍芍,你知道我要听什么话。”
他的硬物还埋在体内,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呜……陈最,你最厉害……你……操得我好舒服……”
陈最还没停下对她的审问,揉起她肿起的阴蒂,给林芍带来了一阵阵颤抖。
“犯人”林芍马上就要撑不住了,“审讯员”陈最一针见血,“我是谁?芍芍,你应该叫我什么?”
林芍还想再抗议几句,可是全身的敏感之处都被他拿捏掌控,她紧绷着身体,马上就要被干到高潮,陈最好像根本没有放过她的念头,入得越来越深,干得越来越用力,她好像要被顶穿,花心好像漏了水,源源不断的淫液被操出来,全流到了地上。
“老公……老公你轻一点……呜……”
陈最就好这一口呢,听到之后马上恩将仇报,接上一段猛操,林芍终于在一片白光中攀上顶点——
然后她靠在陈最肩膀上短暂歇息了会,陈最趁机一下一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感觉很心安。
林芍整理好着装回包厢时,一群男生喝得东倒西歪。谢景轩也被灌醉了,晕乎地问林芍怎么出去了那么久。
陈最过了一会才回来,熟练得给一群人安排去处。回家的叫车,回寝室的倒是近,一群人相互搀扶就好了。
“谢景轩,快醒醒一起回去了!”轮到谢景轩时犯了难,这小子一边傻笑一边拽着林芍的袖子不松手。
“我送他回去吧,反正宿舍也挺近的。”林芍主动请缨。
陈最勉勉强强答应了,他本来想送林芍回去,可这里还有一群臭男人要安排,看谢景轩醉成这个鬼样,应该也干不了什么。
林芍拉着看起来醉醺醺的学弟出门了,冷风一吹,谢景轩靠着她的身子就卸了大半重量。
“谢景轩,你没醉吧?”林芍有些怀疑。
谢景轩靠在她颈窝的脑袋轻轻蹭了蹭,“真醉了。”
“好好好。”林芍心知肚明,拍了拍疑似仗着酒醉占便宜的学弟红红的脸,“寝室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要回宿舍好不好?”
“不回宿舍睡大街啊?”
“校门口有房子,去那里,学姐送我去好不好,家里的猫会后空翻。”
他一边撒娇,一边偷偷抓住林芍的手,抓住了就没松开。
林芍被他逗笑了,连声答应。
谢景轩在学校边上的小区里有一套小公寓,他解释是家里人给买的,但他平时只会去喂猫撸猫,隔段时间还会有阿姨打扫卫生。
两个人没一会就到了,虽然谢景轩满脸不情愿,林芍还是甩开他的手去抱那只扑上来求抚摸的布偶猫。
公寓不大,两室一厅,胜在整洁干净。谢景轩看着亲热互动的一人一猫,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