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表弟堪比性转王宝钏的发言,陈骞素来从容的表情龟裂了。
“陈最,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你表哥想得没错,我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
“哥,你怎么能这么想,你根本就不知道林芍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骞看着诚实的林芍和……听了实话不仅不愤怒,还把矛头对准他的表弟,一时间噎住了。
事情好像真不是他以为的林芍骗财骗人的样子,而是他的傻表弟一头栽进去了出不来,林芍根本就没多上心,也不在意他表弟吧!
“哥对不起,我刚刚讲话太大声了,你们都先吃饭,明天再说。”
陈最毕竟还是不想和表哥生出嫌隙,利索地放下外卖,三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气氛诡异地吃完了一顿饭。
一般都是陈骞做饭陈最收拾,今天也是如此。陈最把陈骞推回房间,陈骞沉默地看了他俩一眼,沉默地接受了安排。
林芍主动陈最一起,陈最本想拒绝,又觉得这样的场景温馨极了,正是一直向往的,便忘了推辞,光看着她笑了。
林芍洗碗的时候,陈最热乎乎的身体贴上来,比她高很多,头靠在她头上,胳膊环着她的腰,距离很亲密。
“我好想你。”
“最近不是经常见面么?”
“不是这个,是想你来我家里,不在家里也无所谓,只要像现在这样。”
他说得很含糊,但两个人都知道深意。
“笨蛋。”
“你说我笨也认了,别人说我肯定揍他。我刚刚说的不是气话,重新见到你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些,全都是我的心里话,你信我,嗯?”他环着小小一只的林芍,轻轻晃了晃。
“……嗯,相信你。”
“太好了!”
两个人交谈的时候,陈骞那边也没安然休息,而在房间里——盯着监控中两人的亲密互动。
没错,他当然不是沉默地接受安排,而是另有准备。陈最去年喝得半死送到医院后,他就在房间到处装了监控,平时也不需要看,今天……是意外情况。
都是最贵最高科技的科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了刚刚那段对话,他看他这个表弟简直没救了。从林芍那里入手真是个错误的决定,他还不如趁俩人没重逢给陈最介绍点合适的女生,拖到现在大概……应该……没有用了。
温馨的时刻没持续多久,威慑力十足的表哥离开后,待在只有他俩的狭小空间,陈最很快蠢蠢欲动——
“陈最,你顶到我了。”
“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这次的“想”和上一个完全不一样,“我们可不可以在这里……?”
“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是家里,很安全,我哥不会出来的。”
“就是不行!!”
陈最耷拉脑袋,只好轻轻顶着,庆幸天气炎热,林芍穿得少,他渐渐苏醒的肉棒隔着两人的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弹嫩的屁股……好想插进小穴……
“你是发情的狗吗!不要顶我了!”
听着耳机里少女的怒骂,陈骞也在心里骂他精虫上脑的表弟。陈最越表现成这样,越显得他晚上的话可笑。
终于洗完碗了,林芍如释重负,推开陈最壮硕的身躯,小碎步跑向属于自己的客房。
虽然以前她过来都是直接和陈最睡一起,但现在奇怪的身份还是自己睡吧。
盯着监控的陈骞看着林芍紧闭的房门,也松了一口气。嗯,但他马上就倒吸一口凉气,陈最这傻……怎么跑进林芍房间了,就一晚都忍不住吗!
林芍从浴室中出来时,看到脱好衣服躺在床上笑眯眯的陈最,汗颜了。
她才靠近床边,就被陈最一把拉近被窝,按在身下。
陈最裤子也脱光了,硕大滚烫的肉物顶着她。
林芍羞恼地拍了他的背,“关灯!”
陈最亲了一口她,“开灯,喜欢看着你。”
林芍讲不过他,被一阵又亲又舔,身体对陈最的亲密太过习以为常,不消做多色情的事,小穴也流出水。
陈最吃了一会她的奶,掀开被子把她抱上来,以防他们的体液浸湿床单。
陈骞看着少女白皙的酮体呼吸一滞下腹一紧,他本想关上电脑,怎么都摁不下熄屏的手。他看着自己表弟的大手抚过少女光滑的皮肤,那两点茱萸,伸进神秘的腿间。少女面色潮红,看上去就呼气紧促,她不只是被拉开的还是自己分开的腿,隐秘的花唇碍于拍摄角度看不见,但那种潮热还是透过屏幕,传递给了陈骞。
他硬了,胯下胀得疼。
陈最的手指从穴里拿出,高清的镜头让包裹着指头的蜜液清晰可见,他们根本就还没做什么,她怎么就能流那么多水?
陈骞几乎羡慕那根沾满淫水手指,他不敢相信如果自己的阳物进去并裹满淫水该会多么舒服。
陈最甚至把手指伸进嘴里吃了吃。
嗯,对,要是他也忍不住这么做。不对——他在干什么?是太久没做爱了吗,连自己表弟喜欢的人都觊觎上了。
画面里,两个人的动作还在继续。陈最终于把肉棒插了进去。陈骞分明地看见,女生娇小的身躯抖了一抖,也是,她跟陈最的身体比起来简直是迷你,和自己比也是,同样那么小的穴竟能吃下那么大的阳物,还让她那么陶醉那么畅快。
陈骞看着支起帐篷的裤裆,拉下拉链,肉棒迫不及待弹了出来,他无奈地摸了摸龟头,对着画面撸了起来。
是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啊……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