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学生,黎遇符合刻板印象的很忙,他看起来恋恋不舍,但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陈最和谢景轩的队伍不出意料地赢了。
林芍以为他们要聚餐,魂不守舍地想着刚刚加微信的事情,还有梦里的对话。
一直注视着自己?难道黎遇一直认识自己吗?
这样的猜测让她欣喜若狂热血沸腾,原来梦中那个黎遇不是她幻想的,而是真正的黎遇吗?
球场上的两个男人看着神游天外的林芍,眼神交换,默默达成了共识。
结束全部流程,陈最问道:“芍芍,今晚来我家吗?”
林芍拒绝了,招呼谢景轩照片的事情,“你把内存卡带回去,改天还我吧。”
“学姐,来我家导了照片再走吧,很近的。我想和你一起挑选嘛~”
林芍想了想答应了,似乎不会耽误太久,而且本来就是答应好的。奇怪的是,被拒绝的陈最看上去表情复杂,又有点小委屈,又有点……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
不纠结了,林芍坐上谢景轩的小电驴,两个人一路兜风,买了小吃和奶茶。
这样磨蹭了一会才到家,天色晚了,屋子里更是一片漆黑。林芍先进门,吧嗒开了灯,陈最的身形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嗯?
谢景轩关上门。
陈最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形逼近,谢景轩也在她身后不动弹,她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莫名的硝烟弥漫。
”你们?”
“芍芍,有人加你微信,我们有些嫉妒而已。”
林芍转头看向谢景轩——他低着头,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暧昧不明。
“学姐,我们只是……很怕那个学长抢走你而已。”
他从后面搂住林芍,扶着拿着相机的手,把相机轻轻放在一旁。陈最也贴了上来,揽住她的腰。
被两股力量一前一后压制,林芍几乎没空思考他俩话里的深意,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站到一线的!?
单挑一个出来都够她受的,一次两个怎么可以!
但这毕竟不是她目前能决定和抗衡的,占据优势地位的陈最低下头吻住她。
她被提起来,扔到床上,摔得有点懵。
陈最跪着,扯下她的内裤,手强硬地分开她的腿,含住她的花唇。
林芍刚吐出一个音节,就被谢景轩堵住唇,手精准地抓住她胸前两团。
嘴里发不出声音,偏偏身上的敏感之处都被拿捏。她想扭动身子,腿被按着,穴被吃着,乳被揉着,尖被捏着,爽得腿心不住地分泌淫液。
陈最一边吃,一边含糊地夸赞她,“芍芍今天水、水好多……”
谢景轩笑着,和她咬着耳朵:“学姐果然很喜欢这样。有我们满足你,今晚不会再想其他人了吧?”
陈最的舌头在她穴里搅动着,房间里充斥着啧啧的水声,一会深入一会浅出,照顾不到花心,胜在灵活柔软,舔过每一寸纹路,那里实在是越舔越湿。
半边的乳晕也被含住,谢景轩像在吃一个小包子似的,一口只能咬住白嫩的尖,剩出饱满的大半个随他的起伏而弹跳。乳头敏感,就被反复舔舐啃咬,没一下都像电流窜过。
她本就容易到,又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得不行,很快就有了要高潮的感觉。
即使她不说,两个男人也能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急促的呼吸,紧绷的小腹,抠起的脚趾,收缩的穴肉,还有潮红的脸庞……他们见惯了,更卖力地动作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被捏了一下乳头后,她一挺腰,就喷了陈最一脸。这次的清液格外多,和尿了一样,陈最的脸被淋湿,他看起来却喜欢得紧,解开皮带,抹了点水在昂扬的肉棒上,直接就插了进来。
高潮中的小穴本就紧缩,差点把他夹射了,他轻轻咒骂一声才锁住精关,大开大合地律动起来。
“学姐,我们说好你答应来谁家,今晚的法,只想把全部撞进去,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呜呜!”
感觉眼前都模糊了,要脱水了,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水?可是陈最拔了出来,谢景轩又换了上去,要被操死了吧……
“小姐,公爵大人为您请的钢琴老师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吧。”
窄小厚重的窗户被剔透的彩色玻璃掩盖,外头炫目的日光变幻成不同的颜色,打在林芍小姐的脸上。
年轻侍从的视力不凡,几乎能看到空气中飘浮的小小尘埃和小姐脸颊上的可爱绒毛。
在这个尖塔高耸入云的城堡中,公爵唯一的女儿就像温室中培育出的,名贵又脆弱的花,亦是一颗远渡重洋的东方珍宝——早逝的公爵夫人是东方血统。
夫人剩在世间的气息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只留下混血的小姐,活脱脱一副东方皮肉,旁人看一眼就知晓她的与众不同,唯独继承了公爵那双绿色眼睛,像翡翠一样晶莹。
对这颗明珠,公爵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或许是那一缕天生的东方骨飘零在这片遥远的大陆,自从夫人去世后,小姐一直郁郁寡欢。
她闷在城堡里不外出,公爵就千方百计寻些新奇玩意儿逗她开心,通常是没用的,唯有前几天来的那位乐师,据说也是东方人,要么就是从小在东方长大,别的人也听不出名堂,但小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没几天,那人就被请进城堡,当了小姐的家庭乐师。
徐斯穿着公爵给他准备好的西服,他从未碰过这样昂贵的衣服呢。等待的时间他也没心思乱走乱看,只是忐忑地盯着拱券上繁复的大理石雕。
终于要见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香味。
上回过来他专心致志地演奏,只希望能在这位小姐心里留个好印象,都没敢抬头多看一眼。实在不行,公爵愿意留下他也好,再不济,他就换个身份回来,他一定要见到她……
侍从把他引进来,就退了出去,守在门口。徐斯还是低头看鞋尖,皮的,刷得锃亮。
大约是离得近了,还是封闭的房间,那股幽香一阵一阵往他鼻腔里钻,紧张得他手心冒汗。
“你……坐过来吧。”
哦,是教钢琴,所以要坐在一起?嗯,这也太近了吧!万一他克制不住……
林芍把男人的傻样尽收眼底,有些忍俊不禁。听父亲说,他是一位来自东方的吟游乐手,那天他弹奏的乐曲,和儿时母亲与她哼唱的一模一样。她其实从小师从名师学习钢琴,这一番举动主要是这片土地上,东方面孔的太少。
她第一次想动用权力,留住他片刻。
“是不愿意吗?”看着徐斯慢吞吞的脚步,她出言打趣。
“不、不不!小姐,我很愿意留在你身边。”徐斯一个大跨步,坐在钢琴凳上。
“你先说说你自己吧。”林芍望着他乌黑柔顺的头发,远山似的眉,皎皎如点漆的眼,与她平时见到的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完全不一样,气质也是,即使他挺拔的身子现在紧绷着,还是看得出原本的含蓄和禁欲。
徐斯嚅嗫着,说不出什么,他哪有什么的身世经历可言啊?他又怕自己行为可疑,只报了自己的名字,杜撰了个年龄,谎称自己与亲人在战争中走失。
林芍还以为戳了他的痛处,连声抱歉。
徐斯心里龌龊,除了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余全是为了接近她编的,如果她知道了厌弃自己该怎么办?他越想越痛苦,一边摆手说着没事,一边眉毛都拧在一起。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钢琴上,偏偏要围着钢琴打转。林芍想靠近他了解他,又因刚刚的发问莫名尴尬;徐斯一进门就肾上腺素飙升,别说现在挨得那么近,整个人心猿意马,被香得坐立难安。
因为不打算再贸然问什么,林芍反而沉浸到黑白键的世界中了,她循着记忆,即兴弹起了不成调的曲子,在压抑的城堡中,收获了难得的放松,也几乎忘了旁边还有个人。
徐斯趁她纵情哼鸣之时,悄悄打量她,不知从哪生出了自惭形秽的情感。小姐这样美丽,而他那么平凡的样子,低贱的身份,怎么胆敢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他好怕,怕遭到心上人的厌弃。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直到林芍一曲终了,两个人的视线交汇,他才羞赧地低下头。
“小姐,您弹得很好,我没有什么能交你的。”他又开始惶恐,没有用的人,向来要被赶出去的吧,他好不容易才混进来。
“你是东方人,就教我一些东方的曲子吧,我的母亲是东方人。”
徐斯无形的尾巴一下子就雀跃了,他有用就好、他有用就好,能多留在小姐身边一秒都好。
起初他还有些局促,林芍主动要求他手把手教导,他才敢更挨近。被好闻的味道包裹着,他的耳朵和尾巴都愉悦地颤动着,只可惜这里没有人能看到。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林芍看着他发红的脸,忍不住用手背碰了一下,“你怎么这么烫!我现在请医师瞧一瞧。”
“不!不——”徐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小姐,我的体温天生就比常人高,并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不舒服,我很高兴、很高兴与您相处……”
他讲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的逾矩,赶紧松开手,又看那纤细的腕子红了一圈,彻底手忙脚乱了。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不想惊动别人,我们就这样讨论钢琴,我觉得非常好……”
林芍默默看着他,没有责怪,没有不快,只把手腕伸过去,“你帮我揉揉,有些疼。”
啊……
徐斯看着那一截嫩白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掌心和指腹揉着,他忘了人类的骨肉很脆弱,特别是如珠似宝的小姐,他以后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力道,好好呵护她。
揉着揉着,他又被幽香笼罩,兼有触觉的刺激,他头晕目眩,不自觉地捧着那只手腕,送到嘴边,虔诚地舔了一口——等等!他在干什么!人类社会里这样的行为应该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抬头,对上林芍绿宝石一样通透的眼睛,对方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色并无不愉,反而满是好奇和探究。
“这是你们那的……习俗吗?”少女轻轻地笑了,帮他找了一个合理的台阶。
徐斯紧绷的身体松弛了,“是的,小姐,请允许我向您表达我的尊敬。”
被绫罗锦缎、华美珠宝簇拥着的贵族小姐,微微一颔首,披着羊皮的魔鬼便心跳如擂鼓,他还是不敢抬头,双眼聚焦在他小心翼翼捧着的那只莹白小手上,思考着下嘴的步骤。
不、或许不需要思考那么多,他会全部舔一遍,舔干净,直至把味道烙在舌上、心里。
在安静的闺房里,他维持着跪姿,舔吻过每一根手指,从柔软的指腹,到玲珑的骨节,掌心,手背,手腕以上,他还不敢指染。
“唔嗯……”
抬头看到面色潮红的林芍,徐斯猛地想起他对自己的天赋毫无收敛,作为一只血统纯正的魅魔,过分亲密的举动不止让他血脉偾张,也会让人类陷入不正常的迷醉。
林芍体会到了十几年来未曾有过的焦躁,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眼前西装革履的人是?来自东方的钢琴老师——不,他的身份并不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迫切地需要安抚,迫切地渴求着他。
“好好地舔我。”
主人已经下达命令,他自然务必完成。
灵巧的唇舌,是魅魔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的唾液,亦会使人类情欲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