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送药(小太阳给自己后面上药)(1/2)

当天晚上日向发了高烧,浑身冒着冷汗在被褥里辗转反侧,怕妈妈和妹妹会担心所以不敢去吵醒她们,后半夜肚子实在闹得厉害,他摸着黑去了洗手间,拉肚子拉到差点虚脱,自己草草擦了身子之后,竟迷迷糊糊地趴在浴缸边睡了过去,直到清早妈妈要洗漱时才被发现。

前一天影山几乎是半拖半扛才把日向弄回了家,马克笔又粗又硬还棱角分明,迈开腿的时候刮得内壁生疼,日向磕磕绊绊走几步就得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影山嫌磨叽这才把人背上了山。

日向吃下退烧药睡得不省人事,日向妈妈给学校打电话请了一天假,因为哥哥生病妈妈没空带妹妹去幼稚园,得以留在家中的小夏急得围着哥哥团团转,跑进跑出给他换湿毛巾,还用自己的机器猫小扇子给哥哥扇凉风。

傍晚的时候小夏帮妈妈跑腿回来,远远地就看见在家门口附近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跟哥哥一模一样的校服的人。

影山今天在上学的路途中没有遇到每天都会与他上演追逐战的日向,突然感到不习惯,放学去了排球部才知道对方请病假的事情,思前想后纠结了一整天,回过神来已经手提一个药店的塑料袋在日向的家门前踌躇不定了。

他是事后上网查了才了解,日向生病很大的原因是由于他强行做了那样的事又没及时给对方清理的缘故。

影山此刻的表情十分之不友善,小夏根本不敢贸然上去询问,直到看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上前按响了门铃,门铃声从屋里飘荡出来,几声过后门开了,是妈妈开的门。

小夏看着那个奇怪的人慌里慌张飞快的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妈妈,不知道大声说了什么,下一秒转过身看到她时还被吓了一跳,估计是看她跟哥哥长得像的关系吧,接着他很快朝她的方向跑过来但是绕过了她,飞也似的逃走了。

小夏帮妈妈把东西给哥哥,还端去了妈妈煮的粥。其实她刚刚因为好奇偷偷打开看了一下,袋子里面是一盒退烧药和一支消炎药膏,她很奇怪为什么哥哥发烧会需要用到药膏这种外用的东西。

当然里面不止这些,不知道对方是内疚还是单纯的恶趣味,药袋子里还藏着一个商店街很出名的一家西饼屋里当日新鲜出炉的奶油泡芙。

日向没有胃口,把泡芙给了小夏,小夏很开心,两手抓着泡芙一捏,乳白色的奶油从它被注入的小洞里挤了出来。

一种怪异的既视感在日向心里油然而生,他把被子直接拉到了头顶盖住整张脸,闷声对小夏说:“你出去吃啦。”

小夏心领神会,说道:“我知道了,哥哥也很想要吧!”

日向隔着被子大吼:“我才不要!”

老老实实躺了大半天,日向的烧退了个七七八八,给已经没电了的手机充了会电,一开机便被慰问的信息轰炸了,提醒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简直没给他手心震麻。

打开消息一看发现是排球部的众人趁机建起了聊天群组,一开始大家七嘴八舌都在关心日向的身体健康,后来发现没人回答他们竟然顾自聊了起来,难怪99+的信息。

他在群里回了一句自己很好,明天就能去上学了,就又是一轮信息轰炸,文字刷屏太快日向眼睛都跟不上了。

门外妈妈在催促他去洗澡,他就只好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时想了一想,犹犹豫豫地折回拿上了影山买的那支消炎药膏。

后穴仍然红肿,在水流冲刷下还有些刺痛,他一手撑着墙壁分开腿,另一只手从身后尽力伸到身下,手指堪堪附上那热辣的地方全身就打了一个激灵。

指腹轻轻抚摸,感受到那里肿起的弧度,小口紧紧闭合,他尝试着将一个指头戳进去,没有经过润滑又红肿的甬道滞涩难以进入,小穴四周的皱襞被手指头强行抚平带来细微的疼痛,像是细小的电流流向四肢,麻麻痒痒的。

日向眼角泛红,心里想着那里到底是怎么放进去影山的那个东西的。他也不是很想要这么做,是说明书上写着必须完全覆盖伤处并配合一定的按摩以达到最佳效果。

他干脆在手上挤了一大坨的乳膏糊到臀缝里去,再用手指打着圈去揉那里,乳膏很快就被体温化开,在腿上画出一道道白线。

日向咬着唇忍不住地发出哼叫,喘息被花洒喷出的水流声掩盖,穴口逐渐变软,手指借着化开的乳膏已经可以很顺利地进出,有意无意地往能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搓捻,慢慢的前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一个澡日向给自己弄了个面红耳赤,下体支着却因为缺少经验不知道如何疏解,磨蹭到妹妹以为他晕倒了跑过来敲打浴室门。他从浴室里走出去时背后笼罩着大片白色的水雾,脸羞得红彤彤的,活像个刚出炉的包子。

可能是药上到了实处,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地看到了相机里的内容。

月岛手速飞快,由于照片是连拍的,接连不断按着翻页键快速翻阅时,日向觉得有点他以前看的那种定格动画的感觉。

只是这内容嘛……不是那么老少皆宜罢了。

他只需一扭头便能隔着窗户看见更衣室里的一切陈设,可以准确推断出最新的照片都是在哪个位置从哪个角度上拍摄的,画面的中央清晰记录了他整个更衣过程。

还有很多不同时段的内容,往前一倒,竟还有他在学校上大巴前大家一起换队服那时的,只不过照片都只聚焦在他一人身上而已。

日向一边看一边揪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时不时发出一些夸张的怪叫。

运动社团的更衣室里互相坦诚相见是常态,光明正大的对视是一回事,拍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照片中一片旖旎的裸色,腰、背、臀、腿……都是自己正常的身体部位,可透过镜头却又显得那么淫靡下流,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还有这种异常的目光,被视线侵犯的感觉不好受,尤其还是来自于他身边非常信任的人的。

“为什么?山口,你、为什么啊?”日向连话都问不清楚。

月岛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流利地过完了一遍照片,就把相机还给了山口。他回身一把捞过日向,从背后抱进怀里,也不管他一个劲地问为什么,箍紧双臂就令这小个子失去了行动力。

日向却依旧在吵,他说真是看错山口了,要他赶紧把照片删了,要是学长他们看到了的话怎么办,然后就见他忽然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两腿一软,整个人挂在了月岛的手臂上。

“你稍微安静一点。”月岛低头说道,他刚刚被吵烦了,想开口说句话都找不到插入的时机,便抬手隔着衣服掐了这小个子的乳头。

日向有点被吓到,他又羞又痛,手腕上翻去扳对方的胳膊,殊不知月岛又顺势捏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尖,冲着那个脆弱的小莓果重重一捻,像是要给他挤出汁水一样,他就完全泄了力气惨叫连连。

山口被日向那掺了蜜变了调的叫声弄得面红耳热,连忙移开视线。他嘴上忙不迭让月岛住手,手指头倒是很老实地一直在摩挲着快门键。

这点小动作当然没能逃过月岛的眼睛,他给了山口一个眼神,像怜悯,也带着挑衅,同时他讥诮道:“光站在远处看着,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听懂了言下之意,山口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后来自然发生了那种事,送上门的肉哪可能轻易从饿虎口中脱逃。

事发突然也没有工具能束缚住这个小个子的手脚,月岛倚着墙根坐下让日向背靠着自己,两条长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兜着他的腘窝分开了他的双腿,山口趁虚而入跪在他两个膝盖之间形成桎梏,这样本就不情不愿一直想挣脱的小个子总算是无法顺利合上双腿了。

月岛威胁似的掀开了他的上衣,掌心中粗糙的茧子时不时扫过他肿起敏感的乳尖,一副随时准备掐下去的势头。因为对不知何时就会降临的疼痛心有余悸,日向完全不敢乱动,虽然被转移到山口肩膀上的小腿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显然已经识时务放弃了踹开对方的这个决策。

至于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扒掉了,臀部直接坐在沁凉的草地上,草尖尖扎得他痒,不自觉就开始扭起屁股。

这副模样落到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两人眼中,与骚货别无二致。

山口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鼻腔都有些热热的了。他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唾沫,探到日向身下后就一下子捅进去了两个指头,日向瞬间仰起脖颈瞪大了眼睛,接着眼角一红就开始大颗大颗掉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其实疼得想大叫,但是被死死捂住了嘴。

也幸好被捂住了嘴,就在不久前,从近在咫尺的更衣室窗口里传出了急促的开门声,跟着是一阵桌椅摩擦地面发出的令人不适的尖锐声响,很快又是拖布沾水的淅沥声,猜测可能是当时忘记做值日的值日生赶回来在搞卫生。

月岛人高马大手掌也大,一个巴掌能盖住日向半张脸,拇指和食指之间微微曲起,给他留了一点能喘气的地方,只露出了一双艳红的盈满泪液的眼。

他揪着山口的衣角不放,眼底满是哀求。

山口心软,然而没等他抽出手指便被月岛出言打断叫他继续,“别退出来,这样他更难受。”手掌上移了一些,索性连那双引人心生怜恤的瞳眸一起遮住。

于是山口垂下脑袋,硬着头皮专心致志在艰涩的甬道里开拓,两根手指交替弯曲,耐心地慢慢增加手指的数量。

只是手指与性器相比还是过于纤细,不管如何扩张,不管经历多少次,最后到性器进入的那个时刻,身体被逐渐破开了的感觉还是犹如凌迟一般让人受不了。

山口没有什么高深的技巧,他一边伸手揉搓日向萎靡的前端试图抚慰,一边以嘴唇代替月岛的手去和他接吻,日向的口腔湿软溽热,与两人相连处十分相像,他毫不含糊地往深处里进,像胎儿泡在羊水中那样舒服得他快要融化,他情不自禁搂紧身下人的腰。

龟头撞上穴心的同时,与啪的一声不轻不重的异响重叠在一起,是值日生的抹布拍上了窗玻璃。

惊得三人均是一激灵。

日向以为自己不堪的一面就要公之于众,穴口紧缩,差点把生涩的山口夹得人生第一次中出。

值日生并未做久留,估计也只是公式性完成任务,沾湿玻璃就算擦完了窗,丝毫不知窗框下正发生的苟且事。

“原来你喜欢这种?”月岛恶劣地戳了戳日向充血勃起的龟头,刚才一直未见有反应的地方居然这样就兴奋得挺立流水,“那我们去那边做?”他指了指他们走进来的那个拐角,那边正对着外面的校道,话音未落日向疯狂摇着头。

月岛也只是想欺负人,并没有真的想这么做,毕竟这是别人的学校,他们都还是学生,不过看这个小个子的反应,似乎是当真了。

何不利用起来讲条件呢。

月岛将人往下推,直到日向的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脸颊一接触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日向的身体忽然间僵直了,他当然明白对方是要让他做什么。

日向扭着头闪躲,那可怖的物什散发着热气直冲他逼近,铃口吐露出浊液几下就蹭花了他的脸。

他没有口交的经验,也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因此当月岛捏着他的双颊强行将肉刃戳在他的嘴角磨开了唇瓣时,他始终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口,对方只好折中在前庭的位置小幅度进出,时不时顶顶他的牙齿伺机而动。

情欲上头了理智便退居二线,月岛把握不住力道将日向的下颌骨捏得生疼,希望由此能撬开紧闭的蚌壳。

日向双颊的皮肤都显出了指痕,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可他不敢出声喊痛,怕一张嘴对方就会趁机插进来。正集中注意力在抗争中的他也无暇顾及自己身下,活塞运动已经相当顺滑,随着山口的撞击频率他的小腿在空气中有规律地踢蹬着,屁股被拍打得艳红,活像个水分充足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肉穴微微肿起一圈,腺液被逐渐磨成了白沫溢出,抽出时黏着在柱身筋节上拖着丝,一部分从臀沟里滑下到后腰,进而被吸收进了土地里,余下的则在下一次插入时被带进了更深处。

山口看出了月岛的意图故意好几次去顶日向的敏感点,即使这样日向仍然强忍着呻吟仅用鼻子哼声,见状月岛兴致全无,也就作罢。

月岛退而求其次用日向的手解决自己的问题,那双小手软得快握不住,好几次松开掉下又被他抓回来,完事之后将主场还给了山口,一边扽着自己领口一边对山口说道:“做你想做的吧。”

这话日向也听进了耳朵里,不过此时他正因为月岛把精液全射在了他脸上而不得不眯起了眼睛,看不分明,但是其他感官还在,他能清晰感觉得到体内的那根肉棒捣进深处支起了他的一小块肚皮,接着就停下不动了。

一给他身体足够的时间反应,所有不适感一瞬间都涌现了出来,气球满水到极限炸开般迅速蔓延全身,腹部脏器好像都要移位了,他颤颤巍巍地恳求对方拔出去,顶着肚皮的凶器却半天没有动静,对方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日向深深吸气主动放松自己的小腹,抬手抹掉了自己眼皮上被溅到的浊液。

甫一睁眼,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个黑色的环状物,环状物中央凸起的玻璃中映出了自己错愕的表情。

刺眼无比的光线,伴随着清脆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不要这样!”

日向很快用胳膊挡住脑袋。又是几道闪光自上而下一路扫过,他鼻子一酸立马咬紧下唇压抑住想哭的冲动。

“日向不是想当我的模特吗?不是想让我拍你吗?”山口显得异常兴奋,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拍过这副躯体。

他不急着去拉日向的手腕,因为知道对方肯定会抵抗,于是一手抓着相机,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左侧小腿拽向相反一侧架在右边的肩膀上,给人转了个九十度变成侧躺,抽出来的性器顺着滑腻光亮的水路顺利地又捅了回去。

日向惊呼出声,两只手慌乱揪住了地上的草,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

“太、太快了……慢一点……山口……”

这一幕当然被记录在了取景框里,山口甚至已经开启了摄录模式。

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同伴身下肆意玩弄,明明是那样屈辱却还要顾及情面,被强迫却因为得到了快感便认为自己也是同谋而不知道去怪罪对方。

好白痴,怎么会有这种人。

月岛安静地在一旁注视了一会儿,不禁凑过去揉了揉小个子柔软的头发,日向在恍惚间瞥见了他勾起嘴角似是爱怜的神情。

好恐怖,像白日里见了鬼。

果然他一晃神的功夫,月岛脸上哪还有能称之为表情的东西。

下一秒日向就感到腿根处一阵钻心的疼,月岛竟然从山口手中抢过了他的腿咬住了内侧那里的肉,然后像是要把肉叼下来一样往外扯了扯。

“啊!放开!!好疼啊!!”日向挥起手要给对方一拳,就在这时对方伸出了舌头探入齿痕中重重舔舐。

“嗯啊……”这一拳顿时软绵无力敲在地上。他射了。

后来那天晚上及川夜袭的时候,在逆着光看不清的状况下机缘巧合地在同个位置又啃了一口,就形成岩泉看到的那个久久未消的牙印。

“日向,你好漂亮……”山口仿佛着了魔,日向处于高潮中敏感得不得了,一股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的性器被肉穴吸得舒爽四肢酥麻,快门键摁个不停口中念念有词,“特别好看,我以后只拍你,我就只有你一个人。”

“不要了,我不要拍照了……别拍我……我不要唔……嗯……”月岛又吻了上来,灵巧的舌头掠过他的牙齿,舔过腔壁,绕住他的舌尖与之纠缠起来,堵得他无法呼吸。

山口终于放下了照相机,他把日向放平,恢复了之前的仰躺姿势,手握住他的胯骨往自己下身撞,顶了有数十下后,抵着肠道深处满满注入了精液。

童贞一朝破处,大量又浓又烫的精液挣破囚笼涌出,日向白眼都翻出来了,张着嘴喘息,舌头都缩不回去。

似乎他们都有将什么东西塞进他后穴的爱好。

他刚被扶着站起来时,大量精液从合不拢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在原本白皙但已然被性爱过程中各种动作磨红的腿间划下一道道白线,甚是扎眼。

两人拿着纸巾分别握着他的膝盖骨擦拭着他的一条腿,他就老老实实地趴伏在半蹲的月岛的肩头歇息,极力忽视着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人再度鼓起的裆部。

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山口干脆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日向没有心理准备叫出了声,连连喊着住手,把月岛的衬衫都揪皱了。

月岛的呼吸粗重而炽热地喷在日向耳边,他低声警告他:“你不想再来一遍最好闭嘴。”

他们所在的这片空地本就缺乏管理,连照明设备都只有一盏被铁丝捆在树杈上的太阳能路灯,如今植物枝繁叶茂野蛮生长,能透过层层树叶照进来的光线少之又少,一旦进入了夜晚,路灯在白天吸收的能量根本不足以转换成光源。

眼见着天色逐渐昏暗,山口果断放弃了清理,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似乎是在找有什么可利用的物品,直到月岛递过来了一个御守。

顺利回到宿舍,两人合力将日向里外清洗了个干净安置到了床上,小个子拿过床头的一瓶牛奶一饮而尽,接着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山口去打包了饭菜回来凑到人鼻子底下了都没叫醒。

就跟那盏路灯一样,体能耗尽。

御守吸饱了液体涨大,先前清理时有些艰难地从日向体内拿出来后月岛瞧都没瞧反手就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山口曾留意了一下,那应该是保佑学业进步的御守。不过学习能力不差的月岛,怎么想都不需要这种东西。

白鸟泽排球部的众人正聚在学校餐厅的一角用餐,吃着吃着,就有人提起了不久前青叶城西与乌野的那场比赛。

“真没想到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对手会是乌野,还以为一定会是青叶城西呢。”

“今年的乌野真是一匹黑马,噢不对,乌野应该要叫黑鸟吧。”

“反正不管对手是谁,宫城的代表是我们白鸟泽这是没有悬念的了。”

“牛岛学长你怎么想?”

牛岛正觉得炖萝卜的味道有些淡,舌根微微泛着萝卜本身的甜涩,谈不上好吃还是难吃,没想到话题忽然就被抛到了自己头上。

他头也没抬,回答道:“及川要在我们白鸟泽才能发挥他真正的实力,可惜他不接受我的邀请,埋没了自己的才能。”

众人内心腹诽:我们明明问的是对乌野的看法吧。

“诶,老实说若利你现在应该也很高兴吧?”天童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满是调侃的语气,轻飘飘补上了宾语,“能对上乌野。”

坐在白布旁边的五色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暗暗佩服唯一能跟牛岛这样讲话的天童,他想要学习如何与牛岛这类人交流的技巧,这样他对牛岛的屡次挑衅便不至于老是被对方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天童接着说:“那个10号,叫日向翔阳对吧,你不是很中意他吗?不然之前他迷路到我们学校,你顶着被教练训斥的风险也要带他这个外人进排球部是为了什么?”

话音刚落,牛岛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头,五色的碗都快打翻到了地上。

连白布都不禁问道:“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没……没什么……”五色低头收拾,避开了天童审视似的尖锐眼神。他总不能回答学长说是突然听见了自慰对象的名字一时慌了手脚。

牛岛面色不改,用筷子将一块体积比较大的炖萝卜一分为二,夹起了其中一半,“我没有中意他,相反我很讨厌他。”

“为什么呢?”

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聊天一样,完全无视了来自周围其余部员们探究的目光,空气凝滞,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很有自信,却没有配得上这份自信的实力,我讨厌这种空口说大话的人。”

能被他承认的只有及川彻,这颗卓越的果实却甘愿栽种在青叶城西这种贫瘠的土地里简直就是屈才、浪费、大材小用,说实话他是有些气愤的。

而日向翔阳……

小个子飞身一跃,凌空在超过了他头顶的位置抢走了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的球,单薄的身子掠过他眼前时连带起了一阵风,吹动了他眉上的几缕发丝。

「我是混凝土出身的日向翔阳,我要打倒你,进军全国大赛!」

他还记得说出这句话的人那时的神态,他双手抱着球,因为身高差距只得仰起头来,尚算稚嫩的小脸面对着他毫无畏惧,甚至摆出了郑重其事的严肃表情。

所以他想看看这个小个子到底有什么本事,鬼使神差地竟把人领到了排球部。

他的行为不出意料收获到了大家的瞠目结舌。

但是,在那番大言不惭的混凝土发言之后,表现出来的却是与之不符的笨拙的发球和接球技巧,简直是令人怒不可遏。

这是在戏耍他吗?

所以他一定要在这次赛场上让这种自大的家伙吃吃苦头,用比分杀得他心悦诚服,亲口承认自己不如。

见聊天对象已自顾自沉浸在回忆当中,进行到一半的对话被强制中止,深知对方秉性的天童并没有打算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手肘支在桌面上撑着脸,悠悠地转向另外一边。

此刻他有了更为感兴趣的东西。

那个自中途打翻碗后就一直红着脸的后辈,在濑见的追问下支支吾吾,一眼就知道有鬼。

一个两个都是很好懂的家伙呢。

天童嚼着几粒米饭,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五色,他曾被说直觉准得可怕,其实那不过是基于经验与一些线索和一小部分运气所推导出的结果,于是他小小地思索了一会儿,果然,他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经过,在某个时间节点中捕捉到了线索。

随后在白鸟泽与乌野的决赛场上,他更加确信了这个答案。

照例的赛前放垃圾话时间,五色工竟然连眼神都不敢和日向翔阳对上,天童觉悄悄凑过去在自家后辈耳边,小声说着‘乌野的一年级不如咱们白鸟泽的一年级,随随便便就能完胜他们’诸如此类的话,正常情况下可爱的后辈应该会立马表现出一副得意洋洋备受鼓舞然后状态绝佳的样子才对。

而不是像个正在复健中的人一样身体四肢不协调,脑子在奋力反抗,眼睛却背叛理智止不住想往对方那里瞟。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