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的赛前放垃圾话时间,五色工竟然连眼神都不敢和日向翔阳对上,天童觉悄悄凑过去在自家后辈耳边,小声说着‘乌野的一年级不如咱们白鸟泽的一年级,随随便便就能完胜他们’诸如此类的话,正常情况下可爱的后辈应该会立马表现出一副得意洋洋备受鼓舞然后状态绝佳的样子才对。
而不是像个正在复健中的人一样身体四肢不协调,脑子在奋力反抗,眼睛却背叛理智止不住想往对方那里瞟。
这算什么,想看但没胆子看?
不过好在没有影响到比赛,无非是顺利扣了一球之后从「到牛岛若利面前显摆」变成「注意日向翔阳有没有看见」这样子罢了。
真有意思,生怕别人看不出端倪,唉,只能由他这个前辈来转移视线替后辈解围了。
天童轮换到网前,几次拦网就将仇恨值拉满,对方的池面字刘海二传瞪着他恨得牙根痒痒,转头发现了正在偷笑的日向,几步跨过去,一爪捏住了小个子的头骨,像捏着一个皮球一样,日向哇哇大叫,回握住影山的手轻易地拿了下来,看起来影山并没使出真力气。
两只手大小差异明显,但手指指节同样的葱白细长精致分明,两人将握不握,指尖若即若离,偶尔指头会轻佻地蹭进另一人的指间。
暧昧的气息顷刻间迸发。
这个动作其实只持续了两三秒,奈何以天童绝佳的动态视力就是能注意到,他眯起双眼前倾了一点身子想把两人的互动看得更加清楚,马上就被对面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挡住了视线。
那个四眼推了下眼镜假装若无其事,又微微颔首似乎想借用反光的镜片把他闪瞎。
哈,都是些什么人呐?很好,越不让他参和他越来劲了。
再怎么严防死守,总是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在排球场上是,在场下亦是。
找到五色工经常登录的社交平台不是什么难事,他几乎没有费什么功夫就从单纯的后辈的其他软件账号推理出了用户名,再点进去关注列表,先根据认证信息筛走一批,最后剩下的几个就算手动一个个点进去查看也不用花很长时间。
天童一手枕在脑袋底下,一手举高划拉着手机屏幕。
坐在下铺的牛岛翻着一本体育杂志,他刚看完一篇满满六页纸的关于一位足球运动员的采访,在翻下一页时上铺的天童突然发出了震天撼地的吼叫,他一脚蹬在了床沿,并不十分牢固的双层架子床猛地一晃,牛岛手中的杂志就被甩到了地板上,而他手里仍然抓着他本该翻面的那一页纸张。
牛岛:“……”
天童:“抱歉啊,若利。”
牛岛:“没事,这书是你的。”
……
管它是什么年度限量全国仅售三百本外加明星球员金签,现在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
天童捧着手机,屏幕中暂停的是一个名为忠于本能的账号在几天前发出的视频。
刚才他在看到视频封面那抹模糊的橘色时就已经心下了然,考虑到底下的牛岛,特意静音了之后才敢打开,差点惊掉他的眼珠。
牛岛起身查看‘室友兼队友’的状况,眉头一皱,面显忧色,“你流鼻血了。”
他递过去一包纸巾,接过的人却笑得一脸阴险。
每当这个人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几天之后,日向翔阳在自己的背包中发现了自己的裸照和一枚跳蛋。
乌野顺利赢下宫城县的决赛获得了全国大赛的入场券,说是顺利,其实过程中也是充满了无尽痛苦与艰辛,一二年级的队员们齐心,努力地让三年级的前辈们可以不留遗憾的退场,前辈们也以自己的身躯在赛场上为后辈撑起了一片天。
喜悦并没有持续很久,全国大赛已经迫在眉睫,等待着他们去挑战的是东京赛场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山,都化为了无形的压力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上。
在这期间,影山受国家青年队之邀前去参加强化合宿,月岛也受到了由地区比赛对手之一条善寺的教练发起的合宿邀请。
脖子伸得老长了都听不到自己的名字,这可把日向羡慕嫉妒个不行,心里直咬小手绢。
毋庸置疑的是,影山有实力,月岛有潜力,日向有……
有厚脸皮,有力求上进不怕困难的决心!
历经一晚上时间的考虑,基于安全性与可行性,他果断选择了比较容易潜入的月岛方的合宿。
乌野任性的野孩子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擅自闯入了严肃的训练场地,身为队友的月岛不免跟着受到了注目礼,他觉得丢人,十分想与身旁笑得一脸天真开朗的人撇清关系。
这人不是他带进来的,跟他没有关系,别再盯着他俩了。
武田老师一通电话过来为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学生不停道歉,一向不看好小个子选手的鹫匠教练倒是破天荒同意让日向留下来,也不知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只是还是没那么容易就让他参与训练计划,一是名单上本就没有日向翔阳这个名字,随意加人对其他没被选中的人不公平,二嘛,对一名存在无限进步空间的运动员来说饥饿感可是非常宝贵的。
于是坚韧的日向就成了这里唯一一位明明是校队正选却只能捡球的队员。
他似乎被鹭匠教练点醒了什么,一夕之间所有人都成了他的学习对象,经常是手边的活干着干着就停下来观察着场上每个人的动作,站在场边负责捡球时前面的球员总是有种背脊要被眼神射穿的错觉,回过头就能见到一双犹如捕食中的动物那般炽烈热忱的瞳眸。
少年不安于现状,想不断变强的心在闪闪发光,耀眼得让人移不开双眼,进而又好像被戳中了哪里的心窍,觉得不做点什么很快便会被赶超,然后再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月岛刚刚结束了一组双人训练,退到一边喝水休息,他接过小跑过来的日向递给他的毛巾擦汗,视线追寻着他跑开的背影。
日向是个社交恐怖分子,与他同为球童的几个白鸟泽新生就不说了,场内那些来自不同高校的选手们也全都让他混了个熟,各种彩虹屁一输出,这群心高气傲的家伙们根本禁不住这些,不管什么球都会心甘情愿打给他看。
也许是身高优势,日向看上去莫名地喜欢黏着角川那个两米零二的百泽雄大。
小个子突发奇想,朝大个子招了招手,大个子就过去了,咬着耳朵说了几句话,大个子就让小个子骑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握住了小个子的脚踝,脚踝很细,轻轻一拢手指就能整个掌握,小个子抬高了胳膊去够二楼看台的边缘,还差一点距离,大个子顺势把人往上颠了颠,小个子害怕自己掉下去,短裤下白皙光裸的两条腿一下子夹住了大个子的头,大腿紧紧贴在大个子羞红了的脸上。
月岛像服毒了一样脸色瞬间难看了,五色气急败坏却因立场问题一时喊不出声音来,还是国见较为冷静,从那俩人身边踱步而过幽幽说道:“教练来了。”
日向听闻立马从百泽身上跳下来。
教练们走近简单说明了一下后续练习赛的事情,随即体育馆门外浩浩荡荡进来一波人,为首赫然是牛岛若利与天童觉那两张脸。
他们合宿的地点在白鸟泽,练习赛对手毫无疑问就是白鸟泽的高年级队员们。
得知日向不上场,天童好奇地追在日向屁股后面连声问着为什么,日向回答得坦荡,将事情的原委一并道出,天童表示佩服随即眯起眼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他与牛岛一说,牛岛亦是一副不置褒贬的模样,反问其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包括留守在乌野的其他人,每个人都在为接下来的征程努力训练,你却在这里儿戏一般地捡球,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冷淡的口吻冻得日向浑身一震。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众人发现日向的行为时不时就会变得很奇怪,像是好好的会突然间跪下,抱着小腹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手脚蜷缩,无规律地喘息嘤咛。
原本是进场打算把那颗落地的球顺手拿走,嘭的一声倒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想要靠近却被他摆手制止,咬咬牙强撑着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出球场,还不忘把那颗排球也踢出场外。
日向从黄金川面前经过,忽然两腿一软扑倒在了他的怀里,黄金川“诶?”了个半天,虽然手足无措,但仍条件反射的箍住日向的后腰帮他稳住了身形。
他觉得有些奇怪,脱口而出:“日向你身上好像有东西在震动唔……”话还没说完就被日向捂住了嘴。
“嘘,是手机,手机啦,我没上交,你小声一点……”
日向有点儿懊恼,可能是直到上一秒日子都过得太安逸了,竟让他一时之间忘记了那回事,毕竟那个东西体积不大,而且自他放进去就一直相安无事,他会忘记它的存在也很正常……对吧?
众人七嘴八舌要他今天提前回家休息,黄金川也推搡着他去出口。天童夹着排球吹着口哨与他擦肩而过走向发球位,日向仍依依不舍地回头,想着多看一眼就能多学一点东西。
就在这时,体内的震感骤然强劲,腰腹以下酸软到无以复加,他怕惹人注目,只好压抑着声音捂住嘴巴难耐地叫了几声,他眼眶湿润低下头长吁着气舒缓,慢慢倚靠在了门框上滑坐在地。
快感铺天盖地来势汹汹,逼得他直掐自己腰部的肉,利用一点微不足道的痛楚试图让自己清醒避免失控,再这样下去他裤子都要湿透了。
不行了,不管怎样他都要去把它拿出来。
几天前,他在自己的背包里面翻出了自己的裸照,他蓦地手一抖,包从桌子上掉到了地上,一颗蛋状物体就从包里面滚了出来。
他不知道是谁干的,也完全没有头绪,更没人可以商量,他觉得那一沓裸照无比烫手又无比沉重,他拿不住,全洒在了桌面上。
一张反过来了的照片背面赫然是机器打印的黑体文字,告诉他相同的照片还有很多,不想他寄到学校的话,接下来几天每天都要乖乖把跳蛋塞进自己屁股里再去合宿场地。
体内物什的震幅居高不下,日向一路踉踉跄跄,呼出的炽热气息几乎要把他的鼻粘膜灼伤,他每天上下学骑行山路都没有他这几十米路来得辛苦。
只要穿过这条走廊就是洗手间了。
他想,就快到了。
在他离洗手间只有不到五米,途径一扇不知是什么房间的门时,门以极快的速度打开,伸出一条手臂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子,以蛮力将他拖了进去。
“影山——!!”日向吓得脱口而出,事后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傻,影山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人家正参加国青队的合宿呢,可以见识到很多很强的选手,有着大好的未来。
日向被掐着后颈压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后的人特意压低了嗓音跟他讲话:“我松开手,你不许回头,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贴满排球场。”
日向从没受过这种羞辱,一下子红了眼睛,迫于形势也只好点点头应允。
那人松开手后退两步给日向腾了些空间,见人确实老实下来便接着问道:“你刚刚在喊影山?你在和他交往吗?”
“没、没有。”
“这个答案不好,我比较喜欢碰有主的,你换一个答案,我再问一遍,你和他在交往吗?”
“……”
“我去贴照片了哟。”
日向一听急了,迅速回答:“是,我们在交往……”但是音量跟蚊子比差不了多少。
“很好,好乖。”
那人得到答案便又欺身贴上来,手掌抚上了他的臀部时轻时重地揉捏,因为他的动作使得里面的跳蛋也被挤压着变换各种角度触碰到更多地方。
日向小幅度地挣扎。
“那他肏过你吗?”
距离太近了,对方的呼吸声就在自己耳边,再怎么改变声线也足够辨明身份了。
“不要开玩笑了,天童前辈!”
“啊,被认出来了啊,不愧是10号。”语气轻扬,一点都没有做坏事的自觉。
日向回过头正面迎上了天童危险的眼神,他内心发怵连忙移开了视线,这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杂物间。
“前辈不是在训练吗?”
“就是做示范而已,已经结束了,”日向一想逃开,他就紧贴上去搂住,“你走得太慢了,我一下子就追上了。”
“你找我……有事?”
“我要来检查一下,看日向有没有听话。”他一把把人推到空旷一些的地方,接着抱臂俨然一副审判官气场。
舞台有了,评审有了,该验收了。
“那么现在,把裤子脱了吧。”
日向赤裸着下身,忸怩不安地揪着上衣下摆,堪堪遮住了中央的三角部位,他轻屈着膝盖身体略微前倾,这个动作使得他的臀部也跟着小幅度地撅起,拱起了身后的衣物。
随着臀部的布料缩起,露出了他大腿上环绕的一圈犹如腿环一般的黑色胶带。
生理知识匮乏的懵懂高中生刚一收到跳蛋时并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物件,待他看完随物附上的说明书时是又羞又愤,苦于对方拿裸照要挟,只好听话地把跳蛋一点点推进自己的后穴。
放太表浅走两步动作大了就会掉出来,太深了又怕进去了再也拿不出来,他想了想,就把连着跳蛋的用来接收信号以及起牵引作用的短线笨拙地拿胶带固定在了大腿上。
黑色的胶带与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何况日向为了牢固还特意在粘的时候勒紧了些,黑色的胶带微微挤出了一圈腿肉,边沿还微微泛着粉,像一团沾了糖霜的樱花和菓子。
巨大的视觉冲击看得天童眼热,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声音低沉开口让日向过来。
日向原先是不肯的,被天童命令着脱裤子时他还据理力争了一下,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天真地以为站到过同一个排球赛场上的人,既喜欢排球又打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直至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了与威胁信相同纸张打印的照片,他才知道对方竟然是认真的,根本没有人在同他开玩笑。
天童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日向有些心凉,被触碰的身体不可避免地随着手掌的移动而颤抖。天童扣杀时的力道比起主攻手来说不大,是偏技巧型的,因此这双手捏起人来非常疼,日向被他时捏时掐的无规则手法搞得站都站不稳,俯下身子叫声哀婉。
像只发情的母猫。
可能一不小心将心里话说出了口,他看见眼前的小个子突然间炸毛似的抬起了头,大声指责他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情是不尊重排球。
“你只是个捡球的,还不够格上场,等什么时候教练让你和大家一起正式训练,你再来和我说这种话。”
咦,他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脱口而出残忍的事实。话里夹枪带棒,敲打得日向体无完肤,他深受打击,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话说回来,裸照之所以能成功威胁到日向,并不是因为他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而是照片经过大肆传播之后势必会直接影响到乌野排球部乃至整所学校,学校为了名声也好形象也好,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他被劝退,再也打不了心爱的排球。
关于再也不能打排球这件事情,光是想想他都想哭。
天童好似在发泄情绪,在他蝴蝶骨上掐了一把,肉越少的地方神经血管越敏感密集,日向来不及躲闪大声惨叫,背后一掐一块淤青。
天童在赌气。乌野的字刘海二传和四眼b在竭力掩饰的事情,他就是想要去揭穿,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够吸引这些人的目光。
同时他也很不服气。区区一个小不点,竟然连自己队里的那块王牌木头和单纯可爱的后辈也频频对其侧目。
看这具身体的反应,显然是已经被许多人触碰过了,虽然行为上依旧透露着生涩,但那种下意识的迎合与引诱是雏子做不出来的。
这小不点到底是有哪里好了,竟能惹得如此多人趋之若鹜。
感觉有一团棉花堵在了胸口,天童不屑地啧了一声,就见那个小个子害怕地全身跟着一抖。
而且还这么怂。
天童体内的劣根性被激起,他在日向背后蹲下,握着日向的两条腿就往两边打开,冷不丁伸手掰开小个子的一侧臀瓣,位于中央的小口吸着一根线,垂到了腿间被胶带固定着,他冲着那里吹了一口气,那处一张一合像是在吞咽,他就揪住跳蛋露出来的那节线轻轻拽了一下。
“唔……”日向有点不适地扭了扭。
稍微用点力气就把跳蛋拉出了二分之一,不是什么困难的事,那个小小的穴口周围早在主人还没走出体育馆时就已经泛滥成灾,日向扭扭捏捏拉下内裤时腿间还藕断丝连着好几根银丝,天童恶劣地应景吹了声口哨,可把人臊得不行,下巴都快埋到脖子里。
自己的把柄还握在对方手里,日向不能也不敢挣扎得太过,只是轻声对对方说能不能别这样。
天童捏着线的根部,仍留了一半跳蛋在对方肠道中,他边悠悠吐出“不能”二字,边一手摁下了震动开关。
一刹那堵在穴口的玩具开始嗡嗡狂跳,日向从喉咙里喊出惊叫,下身过电一般酥麻,瞬间跪下趴倒在地,他小腿抽搐,前端蹭着地面射出了一滩白浊。
跳蛋随即脱出悬在了天童手指底下晃动,湿漉漉地挂着水珠往地上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同时面前匍匐着的雌兽发出高潮了的呻吟,共同刺激着天童的大脑。
天童眼角发红,嘴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承认:“嘿,你让我兴奋了。”
他把震动着的玩具碾在日向的膝盖弯打着圈圈,压到麻筋的时候小腿就会像美人鱼尾一样冲空气中踢蹬,天童毫不手软看着那两条打战的腿坏笑,直到那处的软肉都被震红了他才卸了劲。
然而他立马又把跳蛋塞回了小个子依然柔软的后穴里,用手指将它推得更深,日向察觉到他的意图,回过头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会拿不出来的!”
“那就送你到医院去取咯,这样一来大家就都知道了,知道日向你背地里喜欢在自己的小屁股里面塞满玩具呢。”
“我没有!”
“嘘,你再不小声一点会把大家都招来哦。”
日向立刻捂嘴噤声,听话地不再大呼小叫,可是身体里震动的物体实在让人无法忽视,他只好跟对方商量:“那可以请前辈你帮我拿出来吗?”
望向天童的湿润眼眸中满是恳求,“你看上去好可怜,”
停顿了一下又说:“可是我不想呢。”
他低头示意了一下自己勃起的性器,本想欺负欺负人家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那就只能脱离剧本接着做下去了。
好人做到底,坏人自然也要做到底。
天童的两根手指在日向的小穴中抠挖,指尖时不时戳到跳蛋上将它顶得更为深入,肠道蠕动又会使它退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天童指尖都震麻了,日向更是连抬腿都失去了力气。
“你说怎么办吧?”天童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拍了拍日向的脸颊,看他恍惚的表情逐渐回过神来。
“你想……想怎么样?”
“让我插进去。”天童隔着内裤撞上来,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硬度,“把跳蛋顶到最深处,这辈子你都取不出来。”
“不行,不可以……不行……”日向被吓到哽咽,捂着屁股疯狂摇头,“前辈,求求你……不行……”
天童解开裤子释放了蛰伏已久的欲望,接着就看到面前的人已经崩溃到放声哭泣,全然不顾门外随时会有人经过这件事情了。
日向挣扎着往前面爬行着逃离,被天童抓着脚踝拖回来,他的手肘和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而过都不同程度地破了皮冒着血点,火辣辣的疼痛在撕扯着,可他哪里还顾及得上,仍是用尽了力气想挣脱天童的束缚。
再一次被拖回去时地面上已是血迹斑斑。
他被翻了个面面朝着天花板,粗大而又散发着热气的丑陋肉棍贴了上来,对方似乎铁了心要弄死他,日向急忙喊道:“我用嘴帮你,不要插进来!”
之前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人或多或少都曾提出过要用自己的嘴,他对把同性的性器官含在嘴里这件事情从生理上感到恶心,所以就算大家软硬兼施,他愣是软硬不吃。
可是现实竟然逼得他自己提出了这个请求,实在是让他感到无比难堪,于是一把话说出口立马用胳膊挡上了自己的眼睛。
他从来没帮别人口交过,甫一张开嘴就委屈得直掉眼泪。
他被拉起来跪坐着,对方站在他的面前,粗大的紫红色龟头就杵在自己眼前,铃口渗出丝丝晶亮的液体,他伸出双手去握那根东西,握在手中了才更加真实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他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伸出小猫似的舌尖,像舔冰淇淋一样的舔上去。
不得不说是真的毫无技巧。
天童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摩挲着他柔软的发丝,不紧不慢地动着胯部,突然一把攥紧手中的头发。
头皮被拉扯,日向吃痛地叫出来,面前的人趁机连根插入,捅进了他打开的喉咙,接着便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他的咽喉,堵得他上不来气,一阵阵地反胃。
日向用力拍打天童的大腿,天童死死摁着他的后脑不放。
好爽。
一缩一缩的喉咙裹着他的顶端,又湿又热又软,嘴唇圈起箍紧柱身的那里也舒服得不行。
天童仰起头喘息,日向的嘴巴让他舒爽到想呻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方不断想干呕,喉咙一直在收缩舒张,吮吸着他的阴茎,他的腿也被拍到通红。
他是在抽出来的过程中射出来的,日向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咸腥的液体就流进了自己的食管,他推开面前已经餍足的人,连忙低下头要吐出来,结果动作太急一下子呛了起来,一部分精液被呛到进入了鼻腔,很辣很酸,他承受不住咳得满脸是鼻涕眼泪。
日向蜷缩在地上慢慢缓过了劲,蹲在他一旁的天童眨了眨眼睛,掀起他的衣服拉上去给他抹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