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三十一日,明天是哥哥和嫂嫂的一周年忌日。
……
他不自觉的扭头看了看楼梯那儿。
“吃饭了,你们两爷子木起干啥子过来端饭。”谢母炒好菜,在厨房里叫着他们。
新闻联播刚好放完,谢老应了一声,“来咯。”
“你去叫禾安下来吃饭,我去端饭。”
……
“乖乖,你醒了吗?”谢安敲着她的房门,谢禾安正准备出来。
“吃饭了。”他说。
“好的。”她走在他的前面,谢安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和他今日在饭桌上看到的有些相似,但好像又有哪点不同。
他忽然想到那日那个突然而来的亲吻……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唇。
电视里复播着新闻联播,领导人突发心脏病逝世的讣告。
“人生,真是无常啊,你哥哥和嫂嫂也是,还那么年轻就……”谢老太叹了一口气,听着电视里主持人的话,手中的筷子不由得沉重了几分。
“人嘛,总是算不到的,不过咱们该为他们自豪才是。”谢老吃了一口饭,话语里有些凝重。
“指不定我俩哪天也去了,不过人死了不是还有灵魂嘛。”说着说着谢老太打趣道。
“妈,你和爸说些什么呢。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谢安有些不满,他感觉到身旁的她有些僵硬。
“行行行不说了,吃饭吃饭。”
谢禾安听着他们的对话,默默刨着碗里的米饭,新闻联播的声音持续着,一时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里。
直到——
“乖乖,等会儿跟你小叔叔一起买些花回来。”谢老太对她说道。
谢禾安自然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只是不知道来得那么快。
——
“老板,两束白玫瑰。”谢安没开车,骑着电瓶车,带着她来到镇上的花店,微凉的晚风中,她坐在后座,两只手环着他精瘦的腰,脸贴在他宽阔而富有力量的背上,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杜若香掩盖了车筐里散发着微微苦涩味儿的白玫瑰。
ps:好的同志们,我去打游戏了。